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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你看我这年纪大了,就爱唠叨。咱们先吃饭,先吃饭。” 一顿饭总算祥和地吃完,甄蓁还要忙课业,先回房了。 客厅里,就剩下桑浅浅和甄珠陪着老太太。 桑浅浅心里有点犯嘀咕。 老太太给她打电话时,说的是甄以平马上要过生日,他因为多年前在寿宴上被甄珠大闹一通,此后很多年都不愿过生日。 但今年,家里多了沈寒御和桑浅浅,甄珠也回了集团工作,老太太想替甄以平过一个生日。 老太太说,“你们年轻人心眼活,寒御不在,你来帮我参谋参谋。” 可老太太也同时叫来了甄珠。 甄珠和甄以平之间的关系而今虽有破冰,好像还没到和好的地步? 桑浅浅有点摸不清楚状况,也不好贸然开口说这事。 好在,老太太自己倒开口了,“今天叫你和浅浅来,是有件事想跟你们说。” 她顿了顿,“其实本来今儿是想着让寒御也来的,谁成想他临时有事得出差,不过有浅浅和你在,也多少能帮我出出主意。” 甄珠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我就等您这句话呢。” 老太太慢慢从榻边软枕下,拿出一张折叠得四方的纸来,递给桑浅浅:“你们看看这个。” 桑浅浅接过打开来,竟是医院的一张比超检查单,重点检查的,是肝脏。 其下一行加粗的检查结论,尤其刺眼:“肝脏严重病变,已见中期肝硬化症状,建议住院治疗。” 检查日期,是一个多月前,而病人的名字,赫然竟是甄以平! 桑浅浅愣住,“怎么会这样?” 甄珠探身过来,扫了几眼,一言不发。 “他前些年就因为肝脏问题住过院,肝脏向来不好,又日夜为了集团操劳,怎能不加重。” 老太太眼圈有点红,“一个多月前的检查,他悄悄瞒下了,也不住院,也不跟我说。这还是我去他房里,无意中发现的。” “您别难受。” 桑浅浅看不得老人流泪,心里也跟着酸酸的,当下劝慰道:“这个病也并非没救了,只要舅舅早点住院治疗,仍是可以渐渐康复的。” 其实她没完全说实话,中期肝硬化已然是比较严重了,病人就算治疗得当,恢复得好,最多也能活十年二十年。 可要是不及时治疗,劳累过度,那病情很快就会恶化,到时任谁都回天无力了。 “问题就在这里。” 老太太叹气,“现在集团那边事情太多,寒御刚来没多久,你舅舅要是现在住院,保不齐又有不安分的人,会趁机挑事作乱。再者,他心头大事没定,我若直接让他去住院,他必定不肯。” 桑浅浅道:“不管什么大事,都没身体重要啊。” “说的就是这个理,可他的脾气啊,连我都没辙。” 老太太又是一声叹息,“过几天是他的生日,他这些年总是忙工作,生日那天有时连碗长寿面都没时间吃。我是想着,今年叫上一家人,怎么说也得给他过个寿,冲冲喜。” 老太太话里没说出来的意思,桑浅浅明白,甄以平这病要真是恶化了,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有心情过生日了。 第397章 画册 这个话题太沉重,桑浅浅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老太太黯然好一会儿,这才道:“生日宴也不必太张扬,太刻意,一家人热闹热闹就好。浅浅你帮我出出主意,也和寒御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过的好。” 她有些感叹,“我老了,跟社会都脱节了,比起我这个老古董安排的,你和寒御帮忙安排的,以平肯定能接受。” 桑浅浅忙点头:“嗯,没问题。” 老太太又看了眼低头不语的甄珠,带了点恳求的语气,“珠珠,你能不能看在奶奶的面上,到时也来一趟?他纵有千般万般不是,可到底是你爸爸......眼下情况特殊,你若是肯来,他必定高兴。” 甄珠绷起脸:“我不一定有时间。” “没时间,哪怕来见一面也好,替奶奶劝他两句也好。不管怎么说,你的话,他多少还是会斟酌一番。” 甄家老太太满眼期冀地看着甄珠,意味深长道:“我听寒御说,在集团,他倒是挺能听你的建议的。” 之前项目组的推进计划中,有几个规划,甄以平认为太大胆了,没批准。 后来甄珠直接拿着规划书去找甄以平,愣是让甄以平同意了。 而事实证明,项目最后的推进很是顺利,效果也极为不错。 甄珠眉眼动都没动一下,“他不是能听我的建议,是他自己的判断,本来就有问题,我不过是据理力争,说服了他。” “涉及集团的决定,还从来没几个人,能让你父亲改主意。” 老太太并不介意甄珠的态度,反而露出欣慰之色,“寒御是一个,你算一个。” 她握住甄珠的手,“珠珠,算奶奶求你了,帮奶奶一个忙,好不好?” “您这个求字,我可当不起。我说的,也未必有用。” 甄珠的语气到底没那么强硬了,她很不习惯向来慈爱中带了威严的老太太,这般放低姿态。 再一个,她现在和沈寒御有约定,且沈寒御也曾提醒过她,事情,很可能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她心里,也有秘而不能宣的担忧,万一,这些年她真错怪了甄以平呢? “你肯劝,总比不劝好。” 见甄珠有松口的意思,老太太大喜,“那就这么说定了?” 甄珠有些敷衍地点了点头,“您今天叫我来,就是说这事吧?事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她看向桑浅浅,“到时表嫂定好了地方,通知我一声就行。” 老太太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多提醒了一句:“你爸的生日,是后天,也就是十八日。” 老人神色殷殷,“珠珠,奶奶等着你来。” ...... 甄珠答应老太太多少有些迫不得已的意味,出了甄家,不免有些堵得慌。 虽然这段日子她因为工作的缘故,在集团内和甄以平没少打交道。 可当初的芥蒂和隔阂,半点都没消,平白跑去他的寿宴,还要劝他去医院,怎么想怎么不快。 回去路上,她给沈寒御打了个越洋电话,那头响了许久才接起来。 沈寒御的声音很低沉,“有事?” “表哥,你答应我的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甄珠有些不满,“我还要等多久?” 沈寒御沉声道:“这次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你这次出差,是为了我的事?” 甄珠心神微震,“你已经查出来了?” 沈寒御简短道:“是。” 甄珠语气急促,“那你什么时候回?” “后天。”沈寒御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你父亲生日那天。” 甄珠原本还想问问他查到的结果是怎样的,甄以平是不是真与她母亲的死有关。 可沈寒御那头似乎有事,话音刚落,电话便断掉了。 一想到很快就能获悉母亲当年死亡的真相,甄珠情绪起伏,久久难以平静。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她以为是沈寒御,忙接起。 那头,却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是珠珠吗?” 声音听来陌生,可称呼起她来,却显得很亲昵熟络的样子。 “你是?” “我是甄崇明,你七叔。” 男人嗓音温和,带了笑意,“珠珠,还记得我不?” 甄珠当然记得,前不久,唐伯川刚给她普及了一下这位七叔的过往“劣迹”。 甄崇明在甄家大家族中排行第七,他曾深得甄家老爷子信任,后来成为甄以平的左膀右臂。 只可惜他一直没怎么认清自己的地位,有些不安分,所以后来被甄以平冷处理,在集团内任了个闲职。 他非但不收敛,反而暗里掀风作浪,前不久更是暗里串通竞争对手,差点让集团蒙受了巨大损失。 好在当时沈寒御觉得不对,及时救出了甄崇明,甄以平念在过往情分上,让他退休了事,好歹是全了他一个晚年名声。 老实说,对这位所谓的七叔,甄珠没什么太大印象,而且,对这种吃里扒外的内奸,她也没半点好感。 “叫我甄珠就行。” 甄珠语气冷淡:“找我有事么?” “你回了集团,七叔一直也没跟你聊聊。” 甄崇明笑道,“明天你可有时间,七叔请你吃个饭?” “七叔想必也知道,我现在在集团工作,跟的上司是副总徐克敬。” 甄珠不冷不热道,“而且我手头正忙个项目,这两天都要加班,忙得很,怕是没时间赴约。” “无妨,七叔等你有时间的时候再说。” 甄崇明倒是耐心得很,“等你忙完这两天,七叔再联系你。” “您要是有事,” 甄珠淡淡道,“电话里说也一样。” 甄崇明呵呵笑道:“还是当面聊得好,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方便。” 甄珠皱眉,这人,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也不知想作甚么。 她顿时连敷衍的耐心都没了:“那到时再说吧。” 心里打定主意,就算这人再打电话来约见面,她也懒得理会了。 ...... 桑浅浅离开甄家,才上车便立刻翻出手机,谢时安已然回复了她。 他对桑浅浅的话,向来不怀疑,何况又是关系到阮晓蝶的病情。 “这画册有好几本,我随手拍了一些。” 谢时安说,“你先看看,要是不够,我再拍了发过来。” 桑浅浅的手指微微发抖,定了定心神,才往消息栏上方滑去。 下一刻,谢时安发来的图片,一张张,映入眼帘。 第398章 幕后人 谢时安拍来的照片很多,但多是信手拍的,是以,比较随意。 桑浅浅没有找到方岚发给沈寒御的那几张画。 不过这些图的绘画风格和字体,倒是透着一种莫名熟悉感。 她没有迟疑,干脆拨通了谢时安的视频电话。 这件事,她一刻不证实清楚,一刻都不能安心。 ...... 谢时安因了那位老管家的事,颇有些焦头烂额。 这管家跟着阮晓蝶的姑母多年,算是比较忠心可靠的人,只是岁数大了,性子也执拗起来。 无论谢时安如何跟他解释,他就是坚信自己的判断:宅子里闹鬼。 他执意要走,谢时安劝说无效,只好重新寻找合适的管家人选。 可短短时间里,想要再找个可靠的人看宅子,哪有那么容易。 谢时安无暇在国外久呆,所以在征得阮晓霜的同意后,他暂时做出了一个决定:将宅子里贵重的东西清点收纳,寄送回国内,交给阮家留存,避免日后出现遗失等情况。 如此,宅子暂时没人看管,也不要紧。 待日后时间充裕时,再回来安顿房子的事情也不晚。 也正是因此,谢时安才发现了阮晓蝶房间里的那几本画册。 桑浅浅发来消息时,谢时安正忙着清点宅子里的物品,是以未能及时回复。 此刻,接到她的视频电话,得知她想再看看那几本画册,谢时安虽觉诧异,却仍是无比配合,“我这就去拿。” 于是,几分钟后,桑浅浅在视频里,见到了那几本厚厚的画册。 前面几本画册,桑浅浅让谢时安翻得很快,唯有最后一本,她看得仔细。 诚如沈寒御所说,画册主人的绘画能力,在逐年提升,起初这些画没什么章法,好似是孩童的涂鸦,后来,画工便越来越精熟,只是内容和文字仍显得幼稚。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晓蝶会画画,还画的这么好。” 谢时安之前只是粗略翻了翻第一本,这会儿系统看下来,不免有几分感喟。 这会儿,他手里最后那本画册已然翻到了最后几页,他的动作突然顿住,面露疑惑之色。 “这张画,好像不是晓蝶画的?” 谢时安边说,边将那张画抬高了些,好让桑浅浅看得更清楚,竟是那张广场上喂鸽子的画作。 桑浅浅一瞬不瞬地盯着画,声音都有些急促,“时安,你再往后翻。” 再往后,只有两张画。 一张,是花园里,少女带笑回眸看向少年,另一张,赫然竟是那张黑色,诡异的涂鸦! 看到那张涂鸦,谢时安的脸色也变了,“这,这是什么?” 他也曾是知名学府的医学生,也曾做过大夫,虽然术业有专攻,可也会涉猎部分心理学。 看到这张图,他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这里头传递的信息未免太过黑暗,且说不出的暴戾血腥,这得是什么样心理残忍变态的人,才能画得出这样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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