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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哥,好好照顾我爸。” “你这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你哥来接你爸,你不来?” 钟遥轻笑,语气郑重几分,“需要帮助吗,浅浅?” 桑浅浅摇头,“不需要,钟遥哥,我爸,就麻烦你了。” 钟遥还要说什么,桑浅浅已然挂断了电话。 * 眨眼,已然是一星期后,大婚之日。 谢时安很守承诺。 这场婚礼,不止是京城一场盛事,更是成为举国都关注的焦点。 人人都知道,京城谢家新回归的继承人,即将大婚。 新娘的身份、容貌、家世,讳莫如深。 直到大婚当天,有媒体在婚礼现场,拍到了新郎新娘的巨幅画像。 照片里,新郎眉眼含笑,新娘被他拥在怀里,洁白面纱下,娇羞半敛眉。 两人身后,是无尽花海,隐隐青峰,茫茫云雾,美轮美奂。 照片迅速上了热搜,火爆网络。 虽然新娘只露出小半张侧脸,却成为无数网友艳羡倾慕的对象。 京城,某不起眼的院落内。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男人神色沉冷地盯着电脑上的照片,目光落在面纱下女孩的侧脸良久。 眉眼如敛寒霜,阴沉冷戾至极。 第216章 一份大礼 外头敲门声响,男人恍若未闻,冰冷暗沉的目光,迟迟未从照片上挪开。 郭木杨干脆推门,直接进来,顿时被满屋浓重的烟味呛得咳了几声。 踟蹰片刻,他还是开口:“桑小姐要嫁给谢时安,你知道了?” 其实这话压根就是废话,那张照片里的新娘,方岚都能认出来像桑浅浅。 沈寒御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沈寒御的眉眼隐在阴暗里,唯有指尖的一点猩红明明灭灭。 他没回郭木杨的问题,嗓音嘶哑至极地开口,“郭叔来京城了吗?” “来了,已经去婚礼现场了。”郭木杨说,“我晚点过去。” 郭家与谢时安,原本没过深的交情。 但当日郭定嵩寿宴,谢时安亲自来送礼,且,又因了阮承这层关系,郭定嵩便特意来了一趟。 “让你跟郭叔说的事,他如何回应?” “还能如何回应?他跟阮家的关系,你也知道。对阮家,那可是一个死心塌地。” 郭木杨神色很是无奈,“我怎么劝他都不听,他说当初给我那份阮家旧部的名单,就已经是特例了,绝无可能再站在阮承的对立面,去指控他。” 他叹气,“我爸还说,他当初为了帮阮承,也替阮承做过不少法外之事,真要去指控阮承,搞不好他也要进监狱。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啥。” 沈寒御眉眼疏冷,看不出情绪,“既如此,那就别再勉强了。” 郭木杨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拖了把椅子坐下,默默点了根烟。 脑海里,却回想起当日,在那废弃的精神病院发生的种种。 那声巨响过后,冲天火光伴随着浓烟升腾。 他当时真的以为,沈寒御已经出事了。 但赶到时,发现沈寒御只是昏迷不醒,虽被弹片的余威震到,却万幸没有生命危险。 说来,真是天意。 彼时沈寒御本来正要去抱起地上的女人,但桑鹏程恰在这时,打来了电话。 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人,沈寒御都不会接,可唯有桑鹏程的电话,他不能不接。 那会儿,沈寒御误以为地上死去的女人,是桑浅浅。 饶是他克制力再强,也根本做不到在“桑浅浅”身边,去接桑鹏程的电话。 怕对方听出自己情绪和声音的异样,也不忍,让桑鹏程知道桑浅浅的死讯,所以,沈寒御稍稍走远了些。 也正是这一念之仁,救了沈寒御。 但沈寒御也因此伤得不轻,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才算能出院。 多年前,桑浅浅假死去世时,沈寒御也病了一场,那会儿他情绪很不对劲,彻夜睡不着觉。 这次,沈寒御却异样平静,平静得过分。 伤稍好点时,他冷静无比地策划了一场天衣无缝的计划。 为了让阮承放下所有戒心,也为了这个计划能万无一失,他将计就计假死,甚至不惜让出Phoenix总裁位置。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谁能想到,最大的问题,出在了桑浅浅身上。 本来以为桑浅浅已经不在了,谁知道,现在竟是比不在了还麻烦。 就是天上陡然降下百道暴雷,也不会比今日的消息更让郭木杨震惊。 此刻郭木杨的心情,简直难以描述。 当然,更主要的,是为寒御不值。 死里逃生,痛失所爱,强打精神,苦心谋划。 结果,却在这张情意绵绵的新郎新娘照片前,一切都成了笑话。 桑浅浅,压根就没死,她还好好活着。 非但活着,她还要嫁给谢时安。 “干嘛呢你们?整得跟毒气室似的,呛死人了。” 方岚不知何时进来,拉开窗帘,推开窗,屋内总算有了些许新鲜空气。 “谢时安现在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事业爱情两丰收啊。” 方岚抱臂斜靠在窗边,微微皱眉道:“我不是太明白,桑小姐到底知不知道寒御出事?她怎么就能答应嫁给谢时安呢?” 若桑浅浅不知道沈寒御出事,那她该对沈寒御保持绝对的信任,相信他定会救她出来。 若她误以为沈寒御不在了,那就更不应该嫁。 这才过去几个月,沈寒御还尸骨未寒呢,她立马大张旗鼓地嫁人,怎么想怎么不合适。 “桑小姐应该也是不得已。” 郭木杨为桑浅浅说话,“她哥在阮承手上,谢时安提任何要求,她怕是也只能答应。” “我看这照片,两人相处挺甜蜜融洽啊。真要被逼迫,桑小姐能给谢时安好脸,谢时安能笑得那样开心?” 方岚直言不讳地说,“你们可别忘了,谢时安和桑小姐以前什么关系,没准,桑小姐是自愿的也说不定。” 她的话落音时,屋内的空气都冷了几分,很是压抑。 郭木杨睨着方岚,“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看破不说破可懂? “我就是提醒你们,别乱动抢亲的心思。别说咱们未必带得走桑小姐,就是带得走,到时寒御的身份说不定也会暴露,那咱们这段时间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上次咱们没乘势追击半途停手,结果换来什么?眼下再要让阮承缓过一口气来,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些什么事?” 方岚快言快语,一针见血,“不是我说,桑小姐已经在谢时安身边呆了三个多月了,谢时安要真有心拿桑明朗胁迫她,所有该发生的事,早就发生了。婚礼不过是个形式,能结婚,以后就能离婚。寒御,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不了,等阮家垮台,你再把桑小姐抢回来就是了,但现在真的不行......” 沈寒御脸沉如水,眉眼间笼罩着说不出的阴鸷。 他面无表情地扫了眼方岚:“我有说,要去抢亲?” “没有就好。” 方岚松了一大口气,“我就怕你一时冲动,闯去婚礼上抢人。” “抢人倒也不必。” 沈寒御眸色深暗,难辨情绪,“不是给阮承备了一份大礼,就今天,送给他吧。” 方岚会意,笑了:“行,我保证这份大礼,会送得漂漂亮亮的。” 方岚和郭木杨出去了,屋内一时很寂静。 沈寒御又点了一根烟,袅袅升起的白色烟雾,模糊了男人冷毅的面庞。 他眉眼低低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 第217章 你要杀了我么? 一场被誉为最引人瞩目的世纪婚礼,就在京城最著名的奢华庄园举办。 乌泱泱的记者聚集在庄园里,几乎京城所有的重量级人物,都出席了今日的盛宴。 庄园里,宾客盛多,人头攒动,笑语声隐约传来。 桑浅浅站在窗边,望着那些媒体和宾客良久。 这才转身,拉开房门。 门外,不出意外地守着两名黑衣人。 桑浅浅说:“我要见谢时安。” 黑衣人愣了愣,“安少爷陪着承爷在招待客人,现在还没到仪式时间......” 按礼俗,新娘是该呆在房间里等候的。 桑浅浅重复:“我要见谢时安,麻烦替我去叫他来。” 黑衣人犹豫片刻,到底还是怕桑浅浅有什么事,匆匆去了。 谢时安很快来了,进了房间。 这一进去,竟是隔了很久,直到司仪人员来敲门,桑浅浅这才挽着谢时安的胳膊出来。 婚礼仪式的礼台,离着嘉宾很有些距离。 红毯很长,阳光明媚,入目都是花海,人群。 桑浅浅恍惚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嘉宾席,邵锦微微俯身,低声道,“承爷,我看桑浅浅对时安的态度,没想的那么别扭啊。刚婚礼还没开始,她就把时安叫过去,俩人在房里腻歪半天。这会儿您看桑浅浅,搂着时安的胳膊那叫一个紧,恨不得挂在时安身上。” 他笑道:“时安曾经是桑浅浅的第一任男朋友,我看桑浅浅对时安多少还是有些感情在的。” 先前还担心桑浅浅不配合,现在看来,倒是没必要了。 阮承抬眸,朝着新人望过去。 桑浅浅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的确从走上红毯开始,就一直紧紧地挽着谢时安。 对桑浅浅,他可没有邵锦这般信任,淡淡道:“还是让人好好留意着她,这场婚礼,容不得任何闪失。” 邵锦恭敬地应:“承爷放心,盯着她的人,都说没什么异常。整场婚礼,她就是走个过场,不会有机会接近任何人,新人发言,也不会让她开口。” 仪式很快到了新人发言环节。 主持人拿着话筒,笑容可掬地朝着新郎走来。 桑浅浅掌心里沁出冷汗,声音低不可闻:“时安,还记得,你要说什么吗?” 谢时安目光有些茫然般:“记得。” “嗯,时安,你好好说,别让我失望,好吗?” 异样轻柔的声音,落在耳边,谢时安好像置身在一片混沌中,只有这声音,给他指引。 他下意识地回:“我不会让你失望。” 台下,人们一瞬不瞬地望着这对新人。 新郎玉树临风,俊雅端方,新娘轻纱垂面,看不清面容,但只是那窈窕娇美的身形,可想而知面纱下,是何等绝色风姿。 时间似乎在刹那间静止,空气也停止流动。 所有人,都在等候着,下一刻新郎的发言。 阮承的目光,始终未曾从谢时安身上离开过,隔着太远,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能看到桑浅浅仍是挽着谢时安的胳膊,几乎是依偎在他身侧,安静地站着。 这种不经意流露的依赖与亲密,看在旁人眼里,是新人感情恩爱的体现。 可看在阮承眼里,竟无端生出一丝警觉。 想到方才,邵锦说,桑浅浅在婚礼仪式前,将谢时安叫去,两人在房间里腻歪许久。 再想到当初,谢时安主动对桑浅浅坦白一切,害得崔曜被判入狱,害得他在警局呆了七天的那个视频。 阮承心神无端发紧,“邵锦,去吩咐主持人,取消新人发言。” 邵锦这个诧异,“可这是婚礼的重要环节......” 阮承已然沉了脸色:“快去!” 邵锦不敢再说什么,速度飞快地去了。 主持人手里的话筒,已递到谢时安面前,谢时安动作有些僵硬地伸手,正要握住。 然而就在此刻,主持人耳麦里传来声音。 下一秒,他抽回了话筒。 桑浅浅的心刹那间沉到谷底。 就听主持人笑着道,“我差点忘了,在此之前,新郎还有一个惊喜,要送给新娘,大家请抬头看。” 天空中,数架喷气式小飞机盘旋着飞近,如云的白烟,在蓝天里组成五个字:“我爱你,浅浅。” 伴随着这五个字,还有一颗桃心,被一个小弓箭正正穿透。 现场掌声雷动,欢呼声四起,为新郎给予新娘的这份浪漫欣羡雀跃不已。 嘉宾们的注意力,俱被天上的飞机吸引。 少有人注意到,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簇拥着新人下了礼台,进了一间房内。 门被关上,里头,阮承坐在椅子上,神色很冷。 谢时安目光有些茫然地站着,好像在梦游似的,邵锦喊了他几声,他也没反应。 “你他妈到底把时安怎么了?” 邵锦一把将桑浅浅从谢时安身边拽开,“你是给他吃什么药,还是又催眠他了?” 桑浅浅抿着唇,一言不发。 “桑浅浅,时安会怜香惜玉,我可不会。” 邵锦五指如钩,攥着桑浅浅的手腕,力道极大地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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