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沈斯伯很不屑地笑一声:「她算什么东西,昭昭,别提其他人破坏心情。」 「不过一条项链而已,给了又能怎样。」 那是外婆过世前的遗物,我一直都好好珍藏着,从不轻易戴出门,唯一戴出去的那次宴会,碰到了何昭昭。 当时她盯着项链,满脸羡慕。 我提出搬走后,沈斯伯回来过一趟。 那之后,我再收拾东西,却翻箱倒柜也找不到那条翡翠项链了。 却没想到被沈斯伯藏起来。 看到他为了何昭昭做到这种地步,我就像嗓子卡了根刺一样难受,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 沈斯伯,我曾经以为我们之间没有情分也有信任,结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第4章 婚礼举行得很顺利。 何昭昭戴着本该属于我的那条项链,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我哥的表情比七年前看我嫁给沈斯伯时要好上百倍千倍。 在回去的路上,沈斯伯又打了几遍我的电话,却无人接通。 何昭昭眼圈红红,像模像样地抹了几滴眼泪:「算了吧,我知道姐姐不想看见我,现在婚礼都结束了,就别劳烦她过来了。」 沈斯伯紧了紧手。 下一秒,直接打电话给律师。 「律师,派人把童烟名下所有的财产和房产都加速清算完,我要立刻收回!如果房子里面有东西,那就全部扔出去!」 沈斯伯忙于准备婚礼,一直没空关心我的进度,现在我惹恼了他,他终于想起拿走最后的筹码,以此逼我服软。 可他不知道,律师的进度快得多,早在他吩咐的第一周就办好了。 我的账户已经空空,房产早就过户。 或许是私心,他又加了一句:「另外帮我查查,最近和她接触的都有什么人。」 律师只是应下。 沈斯伯握住何昭昭的手:「放心,她不会得意太久,我早晚让她滚回来求饶。」 何昭昭顿了顿,掩住面庞,似乎依旧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可嘴角却在看不到的地方扬起。 他们回到了我和沈斯伯曾经住过的别墅。 从前,沈斯伯极少留在这里过夜,哪怕迫不得已要回来,也只睡客房。 现在,别墅被装饰一新,从里到外翻修一遍,我当时要住院,所以搬得匆匆,很多东西都没带走,现在我存在过的痕迹被彻底抹去。 沈斯伯依旧像往常那样不关心我。 哪怕我消失了这么多天,没有和他联系,他也没曾想过我是否出了事或者是不是死了。 他正一门心思地为喊饿的何昭昭准备夜宵。 但找遍各个橱柜,都没有在厨房找到锅铲。 以往这里都是我在用,他理所当然地以为是我藏起来了,发信息将我大骂一顿。 「童烟,你贱不贱?人走也就罢了,厨房也搜刮得干干净净?」 「你到底是有多穷才会贪图那几个破烂,把钱都用在包养小白脸上了是吧!」 「当初一分都不留给你真是对的!」 但他不知道,厨房里的东西是他自己丢掉的。 偷懒的钟点工根本不会清理厨房,他某次与何昭昭闹别扭,回家看到上面都落了灰,便很生气,二话不说让人都丢掉,还说:「不用就别买,放在这里看着心烦,真脏。」 可我平时在公司忙得脚不沾地,替他忙前忙后处理业务,应酬完回家,往往已经一身疲累,倒头就睡,根本没时间在家里做饭,也没空理厨房落没落灰。 或许是长期饮食不规律,身体也因此出了问题。 第一次觉得恶心,我以为是压力太大。 后来开始吐血,我以为是应酬喝酒太多。 直到长时间持续腹痛,我才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一点世间去检查,却被告知得了胃癌。 当时真的是晴天霹雳。 我一时颓靡,在被窝里哭了好久,第二天不小心迟到,被他骂生一点小病就矫情,说得狗血淋头。 至今忘不了当时他看我的鄙夷眼神。 沈斯伯面色铁青地开始点外卖,却发现距离这最近的外卖也要两小时送达。 一个电话忽然打来,他以为我终于怕了,便毫不犹豫接起来。 可对面传来的是律师的声音,他的声线有点颤抖:「沈总,那个……我们在调查童小姐时,发现了一点状况。」 第5章 沈斯伯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什么状况?」 律师咽了口唾沫:「她好像……死了。」 他似乎愣了一瞬,但不多时便恢复正常,开口就是讽刺:「死了?怎么证明,是你亲眼看到她被车创了,还是派出所出具她的死亡记录了?这个女人真是能搞些幺蛾子,别这样我就会相信!」 律师迟疑:「但是对方律师代她来的,她全程没有出现,而且……」 沈斯伯冷笑着打断:「没亲眼看见就是假的。虽然我早就盼着她死,但以那个女人的不要脸程度,很难有这种好事发生。」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他将何昭昭哄回了房间睡觉。 然后拿着手机,走进浴室锁门。 我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往输入框敲,然后编辑又删除,最终用了和往常一样的恶劣语气给我发去几条消息。 「你真的死了?」 「说话!」 「不回复我,哪怕你真的死了,我也去把你坟掘了。」 白律师保管我的手机,还没来得及销号。 或许是沈斯伯放话太狠,他怕对方真的掘坟,迫不得已回了两个字:「没死。」 「艹!」沈斯伯重重锤向墙壁,「我真的是脑子进了水,才会觉得童烟会生病!」 他觉得自己被耍了,所以很丢脸。 为了报复我,他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批复了我三个月前递交的辞呈,并且揪出工作中一些细枝末节的罪名,甩到我身上。 通知开除的邮件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发送到全公司每个人的邮箱。 同时宣布一点资历都没有的何昭昭空降,代替我的位置。 我亲眼看着他裁走一片下属。 那些人过去都与我关系亲近,想必也想到是因为我才被开除,不由得心生怨恨。 我的办公桌被人划了一道又一道,写上大大的“贱人”“无耻”“扫把星”,连最喜欢的摆件也被人摔碎。 有人拍照,发朋友圈,沈斯伯纵容,叮嘱保安不要拦。 似乎特意做给我看,期待我有所反应。 只有一个女孩默默地为我擦拭,将桌上的字去掉才离开。 我认出那是许茵,我们有缘曾经在同一个高中上过学,后来大学毕业后,我觉得她业务能力不错,便内推进了公司。 我很感谢她依旧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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