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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啊。” 大家还说皇帝是个极权家,他的名言是“国家会保障Omega除了自由以外的一切权力。” 幼鸟说:“多好啊,我想当Omega了。” 大家却说:“你根本不懂,自由才是最珍贵的!” 幼鸟不以为然。他不想要自由,他知道对面的联邦每天都在向帝国宣传“民.主自由”,但他有奶喝,联邦的小孩可没有。 再后来,谣传越来越广,也越来越离谱。 每当奶车慢吞吞爬上坡子,大人们就会从家里冲出来,向它砸去鸡蛋和菜叶,老人们会牵紧孩子的手,皱纹缩成一团,“别去!那牛奶有毒!” 就连叮咚回响的音乐,也被骂做恶魔的靡靡之音。 可是幼鸟却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歌,他会跟着调子哼唱,牛奶喷泉~我长高长大的源泉~ 同学们都认定他被魔鬼驯化了。 幼鸟反驳:“你们不懂,马上要过冬了,我得吃得饱饱的。” 其他小鸟劝他:“长胖了会被老皇帝吃掉的。” 幼鸟浑不在意:“吃掉就吃掉,我还没见过魔鬼长什么样呢。” 其他小鸟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伊苏帕莱索的小奴隶。 幼鸟想,如果能一辈子当奶车的奴隶,好像也不错? 第12章 丰厚的馈赠 被饥渴沸腾的胃酸蜂拥侵食…… 在白翎人生中很长一段时间,每每想起伊苏帕莱索,浮现在脑海的不是铁血独.裁者,而是那辆整洁明亮的奶车。 不管沿途遭到多少排斥,里面的机器人都会不厌其烦地擦拭玻璃上的鸡蛋液,捡起从窗口丢进去的垃圾,打扫到一尘不染,仿佛强迫症患者的作品。 幼鸟也往里面丢过东西。 他自己。 救助所时常克扣经费,一场北风降临,外面是齐膝深的大雪,拥挤潮湿的大通铺里却不开暖气。 隼形目虽然厉害,可幼鸟的存活率很低,每过一个冬天,都相当于一次凶险的历劫。 幼鸟生病了好几次,隔壁床的小喜鹊笑话他,说这是魔鬼的诅咒应验了,老皇帝正在吸他的精血。 “你肯定活不过这个冬天咯。等你死了,我就戴着你的围巾去学校。” 幼鸟操起枕头,把小喜鹊揍得满地乱哭。 围巾是妈妈给的,临走前从脖子摘下来给他系好的。 幼鸟学着妈妈的样子,把围巾绕起两圈,其中一段塞进外套里。他把鼻子埋进去,只露一双眼睛,假装那份温暖是亲鸟羽毛的守护。 他想着,反正自己都要死了,不如劫持一辆奶车,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 幼鸟在深夜里毅然出走。 雪花粘在洁白的睫毛上,凛风吹得人头痛欲裂,不惧风雪的小隼却伸展手臂,努力保持着平衡,在空无一人的广场上逆风而行。 快到了,快到了…… 埋在雪地里的奶车,像卧进沙子的海螺,幼鸟飞快地跑进它的灯光下,手脚并用爬进窗户里,往下一跳。 机器人接住他,坐倒在地板上。 幼鸟眨掉睫毛上的水珠,哆嗦着,大声说:“你……你被劫持了。” 机器人非常配合。作为俘虏,它把空调开到暖风,给幼鸟的杯子滋满了热牛奶,从柜子里拿出装糖果的盒子,一大把,两大把……直到塞满幼鸟破旧的帆布小背包。 幼鸟傻眼了,他面对那份丰厚的馈赠,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是的……劫持不是这样的,”幼鸟努力比划着,“应该是你只听我的话,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 机器人发动了车子,叮叮咚咚的音乐又清脆响起来。幼鸟哼着歌儿,趴在窗户前望着移步换景的万家灯火,他们穿过狭窄的街巷,经过打烊的小酒馆,吓走路边的野猫,哐当哐当地换了轨道线,从山坡驶向绵延漫长的海岸线。 幼鸟从未如此快乐过。 他剥了两颗奶糖,把剩下的都还回去了,然后坐到机器人身边,戳戳它:“伊苏帕莱索真的每天都要吃小鸟心肝吗?” 它机械地回答:“未查询到相关回复,请重试。” 幼鸟并不奇怪,这些机器人并不算智能,往往只能回答设定好的语音,比如“愿您身体健康”,“请不要乱扔垃圾”。 幼鸟又问:“他挑食吗?” 机器人:“请重试。” 终点站就在眼前了,幼鸟猛得咳嗽一阵,紧紧抱着自己的围巾,胡搅蛮缠道:“……你把我带走吧,哪怕被食人鱼吃掉也行。如果他不肯吃我,我就跟着你一起送牛奶。” 机器人的摄像头闪了下,“请……查询结果:宝贝晚安。” 幼鸟窒住了,憔悴的眼睛里泛起泪光:“我,我不是……想要安慰。” “宝贝晚安。” 那一晚,他不知道触动了机器人的什么程序,幼鸟缩在角落里抹了多久的眼泪,机器人就蹲在他身边说了多少次“宝贝”。 幼鸟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送进了医院,在那个冬天里,他得到了良好的照顾。 人们都说他运气好,政府给他报销了医药费,也有人恶意道,这不就是老皇帝通过奶车监视的铁证嘛。 出院的时候,幼鸟垫着脚趴到护士台,找姐姐们要来了单据。 报销签名的那页纸,并没有人鱼的名字,而是伊苏帕莱索的十字钢印。 幼鸟把徽纹剪下来,粘在自己胸口,心脏上方的位置。 再后来,幼鸟长大了,十三四岁就应征进入军队。好不容易放假一天,他回到广场上,却再也没有了叮咚慢响的身影。 电车轨道被水泥填平了,大楼上挂满了凯德的海报,他焦急万分,来到废弃的奶厂,却发现老旧的奶车已经在空旷无人的角落里锈掉了。 他走过去,机器人咔咔地发出笼头空转的声音。 “祝您……健康,祝您,祝……祝……宝……晚安……” 他找出发声部件去修,维护了半天也只能恢复“宝贝晚安”这个设置,动是动不了了。 白翎就把自己窝进机器人僵坐的怀里,睡了一会儿。 他闭上眼睛,轻声说:“你也晚安。” 然后站起身,赶上回军队的车,再也没有回去过。 · 栖息地里,原本死寂的冰水中忽然水花翻涌,沉睡的人鱼浮出水面,扶着额头靠在池子边。 “我似乎做了个……” AI举着毛巾问:“又是噩梦吗?” 郁沉疲惫地笑了笑:“是美梦。” 梦见有小鸟窝在他怀里睡觉,胸口被小鸟的体温烫得热热的。 AI惊讶地眨了眨摄像头,主人断断续续吃了快三十年的精神温养剂,状态不断下跌后,似乎终于有了好转的迹象? 有时候它都觉得,主人比它们更像AI。 伊苏帕莱索当政的一百余年里,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天。 帝国看似庞大,实则内忧外患。对外有虎视眈眈的哺乳动物联邦,对内有势力盘根错节的门阀贵族。 伊苏帕莱索推进Omega保护措施,限制A权,这无形中侵犯了上层A的利益。他们早已对他不满已久,恨不得将其置于死地。 年轻时,他尚且有精力有时间和那些势力斗法,并一度带领帝国走向从未有过的强盛。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的精神控制力大不如前,再加上左膀右臂得力下属逐一去世。他的时代,似乎也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 这是历史轮回的必然结果。就如同没有一个朝代,能永久地强盛下去;也没有一个皇帝,能永远稳坐钓鱼台。 长达一个世纪的帝国辉煌,已是奇迹。 再往后,便是物盛当衰。 油尽灯枯的伊苏帕莱索,宛如跨越时代的巨兽,拖着这个复杂庞大的国家,又继续苟延残喘地前行了三十年。 广场上的奶车,也不过是他压榨生命挤出的悲悯,是暮色里最后一道余晖…… 然而直到终结,他也没有等到一份回应。 AI偷偷瞟向主人。 郁沉接过浴巾,一整面落地窗外透出拂晓晨光,在他视野里恍如隔雾看花,朦胧影绰,显然经过一夜,精神温养剂的效用正在失效。 “您要过去看看那只小鸟吗?”AI问。 郁沉从骨瓷小碟子里捡起精神补养剂胶囊,空口吞下去。 如果不按时服药,他将很快陷入昏迷。 糯米制作的胶囊外壳正艰涩滑下食道,被饥渴沸腾的胃酸蜂拥侵食,很快,一股空腹抽搐的疼痛蔓延到神经百骸。 郁沉喝了口冰水,压下那股空痛,随口问:“他怎么样,还在烧吗?” “多亏您守了他一夜,他起来时精神好多了,我告诉他您在休息,那只小鸟就操着螺丝刀和钳子把不能用的旧线路全都换了一遍,现在坏掉的暖气片都可以重新使用了。我夸他能干,他说……” AI按下录音播放键,机械小鸟冷冽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我很高兴能为他解决困难。” 我也是。 郁沉浮起笑意,在心里说。 胃里的烧灼感似乎因为这句话安定了一些,郁沉穿戴整齐,回到之前的侧卧。 重新吃下的精神温养剂还没来得及发挥药效,在一片蒙着光晕的视线里,他看到了整齐的床单,叠得像豆腐块的被子,床头柜上的字条,唯独没有那只鸟的身影。 AI失落地说:“啊,他好像走了。” 郁沉拿起那张字条,两颗奶糖随之滚落进他掌纹深刻的手心,字条上工工整整写着: 郁沉握紧那两颗奶糖,久久无法平静。 一份迟来的报答,但在他这里永远不算晚 · 诺思觉着自己是真能沉得住气。 室友一夜未归,宿管来回查了三次,硬是被他连哄带骗瞒过去了。 现在天已经大亮,他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声,便松了口气,心说咱们寝的室花终于浪回来了。 诺思揉了揉眼睛,准备伸腿下床,却突然闻到一股气味,腿脚一软,情不自禁“咚”得跪下去。 白翎眼疾手快把他拉起来。 “只是一晚上没见,也没必要行这么大的礼。”白翎半玩笑地说。 诺思清醒了下,震惊道:“老天啊,这是谁在你身上残留的信息素,比易感期护窝的alpha还猛!” “有吗?”白翎毫无感觉,抬手闻闻袖子,只有一股轻微的木腐甜香和海水咸味。 “绝对有!”刚才诺思还以为是哪个顶级掠食A闯进来了,“不是我说,以前我们学校经常和隔壁军事指挥大学联谊,各种顶A见了不少,但从来没有哪一个闻起来这么……” “恐怖!”诺思心有余悸地说。 白翎倒不奇怪。 他身上留着的多半是王太后的气味。能入伊苏帕莱索法眼的,必定是能力卓绝的顶级omega,更别说人鱼血统对海洋族自带高等级压制。 诺思本体是海兔,属于海洋生态位中下层,肯定对人鱼有DNA恐惧。 白翎去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出来时气味淡了许多。 他拿着洗好的湿衣服去窗边晾,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他: “你上次说的抑制棒还有吗?” “有有有,”诺思热情爬起来翻抽屉,“我有M号,L号和XL号,你要哪种?” 白翎:“……为什么有这么多种?” 诺思嘿嘿一笑:“有时候发情期的强度不一样嘛,提前备着点。” 白翎觉得自己只是二段分化造成的疼痛,比起正儿八经的发情期还差的远,便拿了最小号。 诺思关心地问:“肚子不舒服?要不我去帮你请个假,在寝室躺一天吧。” “没事,我习惯了。”白翎谢绝他的好意,进卫生间换抑制剂,出来时除了走路姿势稍微别扭一点,其他还算适应。 白翎找出牛肉干,分给诺思一大片,低头时忽然瞥见隔壁胶囊舱的小门紧紧关着,地上散着一双46码的运动鞋。 诺思道:“噢那是咱们的新室友,昨晚上搬过来的。” 白翎盯着床底的行李箱,上面有一枚橙红色翅翼家徽。 他没做表态,只是为求公平,也在新室友的桌上放了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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