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裤衩和大淫蛋情史(H)_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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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 “这个很难说，他毕竟伤到了头部。”医生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就算他醒了，他的头部严重受伤，很可能会影响智力，总之跟以前一模一样是不可能的。” 那也就是说，阿鬼就算活了，也变成了一个傻子？我跟医生道谢，问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够进去看他？医生说等他转到普通病房再说吧。一个星期后阿鬼转入了普通病房。但他仍然没有醒，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其实说真的，这一刻我并不惊讶。我觉得这就是我和阿鬼的结局。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要选择不是周苏城的那个人，我就一定不会得善终。我现在恨不得去马路上随便拉一个问他，你要不要跟我结婚？不了，还是别害人了。阿鬼的情况趋于稳定。我也来来回回进了好几次的警察局去做笔录。警察调查的很仔细，但是我知道可能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周苏城如果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的话，他不会贸然动手。我也没想好我和周苏城之间的恩怨该如何了断的时候，他居然到医院来看阿鬼了。我刚刚从警察局回来，到医院去看阿鬼。一走进病房的时候，便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站在阿鬼的床边。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是来拔阿鬼的氧气管的。然后我飞奔着过去，用力推开了周苏城。他没有料到我会忽然出现，向旁边退了好几步，撑住了床头柜才站稳。我立刻去查看阿鬼，只见他躺在病床上神色如常，身上插着的管子一根也没少。我不放心又叫来医生护士。他们给阿鬼检查了一遍，告诉我:“没有什么异样。” 医生护士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周苏城。一个多星期没见，我再看周苏城已经不是以前的感觉了。我看着他不由的笑了。 “我们两个之间本来牵扯的东西就多，现在又加上了阿鬼这条命，这辈子都得纠缠不休了。” 第433章周苏城没出现的时候，我恨他恨的咬牙，我设想过，如果我再见到他，会不会直接拿着一把水果刀捅上去？但是现在再见到他，我反而很平静。捅了他又怎样？三年多前我也捅过他，他还是活得很好，我还多了三年牢狱之灾。现在我不想那么蠢了。肉体上的疼痛算得了什么？我不知道周苏城会不会因为一个人痛彻心扉？我觉得很难。怎么才能够让他痛苦？痛的他不想再活下去了。我不知道，至少我没这样的本事。我颓然的叹口气，然后耸了耸肩对他说：“周先生，如你所愿。” “我前两天出国刚刚回来。”他解释:“一回来就听说了阿鬼的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你做的了？” 他平静地注视着我，他的眼睛就像是完全没有一丝微风的湖泊，掀不起一点点的波澜。对他来说人命好像真的不算什么。他想要拿走就拿走。我慢慢走近周苏城，一直走到她的面前，近到我的鼻尖都快贴着他的下巴了。他有些不太自在的向后退了一步，我笑了。 “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会信吗？” “不信。”我言简意赅。他也笑了。 “所以我根本不用解释。” 阿鬼已经成现在这副惨状了，周苏城还如此云淡风轻。我默默的转过身，看着床上的阿鬼，握住了他的手。怎么办？我之前设想好的，再见到周苏城一定剥皮抽骨。可是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想了想又回头对他说：“你是不是想跟我说，让我回到你身边，然后你想办法让世界上最顶级的专家给他治病，就像当初文然那样。” “阿鬼以前是我的人，他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我一定会找人治他的。” 周苏城说的好义薄云天呢。我手撑着，床头柜站着，手指碰到了上面的一个铁质的小盘子。我往里面看了看，是刚才护士来给阿鬼换药的工具，里面有一把很锋利的小刀，她忘了带走了。我情不自禁的就握住了那把小刀。只要我狠一狠心，往他的脖子上一划，手起刀落。我和周苏城的恩怨就此终了了。然而。我没有这样的勇气。杀人偿命，我再也不想坐牢了。在这个时候我莫名其妙的冷静。所以我要把那把小刀默默的放回了铁盘子里。我想我这个举动被周苏城尽收眼底。他可能在心里冷冷的笑吧。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最后周苏城还是走了，我除了把他带来的花狠狠的丢到了楼下来泄愤。之外，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所以我这个举动显得有些愚蠢。周苏城走后，我坐在阿鬼的床边陪着他好一会儿。他的手很凉，比平时都要凉。我很慌，又叫来医生看他一遍。医生说他没事，让我不用担心。我想阿鬼应该是有感知的，他知道周苏城来过这里。我无助地把脸贴在他的手心。我很想跟他说我错了。我这辈子就该孤独终老。结果到头来害人害己。我的执着和倔强在周苏城面前微不足道，甚至是可笑。倔强什么呢？把阿鬼的命搭进去了。第434章我在医院里面待到半夜才回去。我这辈子和医院挺结缘的。前几年是文然我天天出入医院。后来又是我自己住院开刀。现在是阿鬼，以他的状态可能我还要进出医院很久。我恍恍惚惚一个人走在马路上。小西给我打电话，让我早点回家。我说好，她又说，明天送阿鬼的妹妹去机场。我也说好。然后又继续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往前走。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就已经漆黑了。我又走了好久，等我发现我走过了闹市区，走到越来越安静的地方的时候才停下了脚步。这里两旁都是树，而且路灯幽暗，黑漆漆的。我便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在手机上准备叫车。等我叫完了车把手机收起来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有脚步声。我回头看了一眼，一个身影立刻向旁边的一棵树后闪了一下。我马上惊觉起来。有人跟踪我。我立刻加快了脚步，身后的身影也加快了脚步。我就一路小跑，身后的那个人也紧追不舍。前面就是路口了，我那边人多。我干脆向前面飞奔，身后的那个人也飞快的向我追了过来。我感觉他的手都快拽到我的衣襟了，一辆车停在了不远处，司机将脑袋探出车窗问我。 “是你叫的车吗？” 我快跑了几步再回头看，那个身影转过身去飞快地跑走了。我松了口气，拉开车门上了车。司机扭过头对我说：“刚才那个人在后面追你吧？” 原来司机看见了，我赶紧问他：“你看到他的样子了吗？” “戴着帽子，戴着口罩，帽子压的连眼睛都看不见，只能看到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长得瘦瘦的，小姐，下次这么晚了，就不要到这样偏僻的地方来嘛！” 我靠在椅背上哼了一声，司机就发动了汽车：“南江小区是吧？” 回到了阿猫家，已经过了凌晨了。一进门阿猫就数落我：“你天天这么晚可不行。” “嗯。” “你怎么一脑门的汗？” “好像有人跟踪，我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什么。” “一定是周苏城，他找人吓唬你呢。”阿猫把我拽进洗手间：“你去洗一洗吧，一身的都是汗。” “媛媛呢？”我叫的是阿鬼妹妹的名字。 “她在小西的房间。” “明天我们送她去搭飞机，她一个人行吗？” “明天她不走了，她爸爸来，也就是阿鬼的叔叔。” “哦。” 我洗完澡去小西的房间看了看媛媛。小女孩话不多，在我这里呆了一段时间，后来渐渐的跟我熟稔起来。她问我：“楚颜姐姐，我哥哥醒了吗？” 我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哪有那么简单。 “那我哥哥什么时候能醒啊？” 我走过去摸她的头发：“快了，医生说他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 但是医生也说，他的状态越平稳，也许他就会永远停留在这个状态。永远不会醒来。 “姐姐，你的脸色好难看呀。” “没事。”我跟媛媛笑笑：“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去机场接你爸爸。” 第435章第二天早上，我们带着媛媛去机场接她的爸爸。媛媛姓张，我就跟着阿鬼叫他张叔叔。我想起阿鬼叫张建，我想应该是张叔叔给了他一个姓。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说起来我跟阿鬼的身世还挺像的。我们都是被邻居养大。唯一不同的是我的邻居被我害死了。我们在机场接到了张叔叔，他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戴着眼镜，微微有些发胖，但是长得很面善，眼神很慈祥，一看就是良善之人。我跟他打了招呼，做了自我介绍。他应该知道我是谁，匆匆的跟我点了点头，就把圆圆搂进怀里，略带责备地对她说。 “你真是胆大包天，自己跑回来。” 我原本是想接父女俩直接去酒店的。原本媛媛一直住在阿猫的家里，现在她爸爸来了，总不能也住在阿猫家里，我早上特意给他们订了房。可张叔叔说先去医院看阿鬼。在路上我才得知他为什么过了一个星期才来，是因为当时他也在医院做了个小手术，怪不得刚才我看到他的时候，觉得他的脸色很不好。既然这样，我就先把他们带到医院。张叔叔应该真的把阿鬼当做了他的儿子。当他看到阿鬼的惨状的时候，他站在阿鬼的床边，好半天都没说话。我带着媛媛走出了病房，把空间留给他。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他摘下眼镜擦拭着眼镜片，又重新带了上去。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说：“张叔叔，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带你们去酒店里休息一下。” 张叔叔随着我们迈步向前面走了一步，然后又停了下来。 “楚颜是吧？” “对。” “有件事情我要事先跟你说一下，我要把阿鬼带走。” 我愣了一下：“带去哪里？” “带出国，到我们住的地方，这样我方便照顾一些，而且那边的医疗条件也很好，对阿鬼的病也有益。” “张叔叔，我可以照顾他的，我经营着一家咖啡馆，经济方面没有问题，而且我自己做老板，时间很充裕，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医院照顾阿鬼。”我急急的跟张叔叔解释。 “不用麻烦你了，楚小姐。”张叔叔的语调是很冷淡的，我依稀感觉出来：“我已经决定了，把阿鬼带回去。” “张叔叔，阿鬼是因为我才弄成这样的，所以我要...” “你也知道他是因为你才弄成这样...”他打断了我的话：“现在他还有一条命，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他的小命还能不能保得住？” “我。”我忽然无言以对，坚持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会安排的。” 他说完了就牵着媛媛的手走了。我很懊恼，但是我也知道，人家这么做也没错。他要把阿鬼带走，逃离我的魔掌，可能活得更久一点。也许他的选择是对的。只是我想知道和周苏城有没有关系。会不会是周苏城跟他达成了共识，让他把阿鬼接出国，从此远离我的世界。我现在被迫害妄想症已经很严重了，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联想到周苏城的身上。第436章后来我又跟张叔叔谈过一次。我恳求他能不能让阿鬼留下来。毕竟媛媛还小，他一个人在国外既要照顾媛媛，又要照顾阿鬼，分身乏术。可是张叔叔一句话就让我哑口无言。他说：“阿鬼跟着我走，我能保证他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如果一直跟你在一起的话，我不敢担保下一次我来还能不能看到他。” 我无言以对。事后阿猫也劝过我，说张叔叔要把阿鬼带走，其实对阿鬼来说是好事。最起码他远离你了，周苏城就不会再对阿鬼下手了。我想想也是。之前要不是我认死理一定要和阿鬼结婚，他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所以我既然没本事能够保护人家周全，干嘛还不让张叔叔带走他。我只能同意了，并且给了张叔叔一张卡，里面有我大部分部分的积蓄。但是他没要，还给我了：“我不缺钱。” 既然这样，我就没有再坚持，再跟他推推拉拉。张叔叔在桦城待了一个星期，就把阿鬼带走了。我第一次知道植物人也是可以上飞机的，只是要预约。阿鬼走的时候，我没去送他，因为他们不是从正常的安检入口的。阿鬼走的那天，我和阿猫去咖啡馆的路上，刚好看到一架飞机从我们头顶飞过。不一定是阿鬼乘坐的那架，但我还是仰起头柱柱观看。阿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看兜兜转转，你跟阿鬼还是没有在一起。”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就好了。”我说：“或者有一种时光机器让我回到过去，我再也不害人了，哪怕一个人孤独终老。” “我看你是你过度纠结，你既然喜欢周苏城，为什么那么抗拒跟他在一起？” “我们没有结果。” “要什么结果，我看你是怕被他再次算计吧，你到现在都不确认周苏城真的喜欢你，对不对？” 是啊，阿猫说的没错。哪怕周苏城对我纠缠不休，甚至亲口对我说他爱我。我也不相信。我被一个人骗都骗出后遗症来了。阿鬼走了之后，我的生活又变得和以前一样。看似一切都步入了正常。再过两个月，小西就要高考了。她每天都很认真地复习，我也每天都在认真的赚钱。我经常会打张叔叔的电话询问阿鬼的情况。他告诉我阿鬼的状态还好，只是还是一直昏迷着，没有太大的进展。然后他并不是非常想跟我说话，聊了几句之后就把电话给挂掉了。而周苏城最近也没来找过我。我知道他不是不来找我，他又在欲擒故纵。或在憋什么大招，等着我自投罗网。我找了一个日子，把文然的骨灰盒又重新安葬。只是骨灰盒里的骨灰不再纯粹，多了一些奶粉，我实在是没办法把奶粉和骨灰彻底地分开。还是在原来的墓园里，重新又买了一块墓地跟原先的那块，大概隔了两排的距离。上次的事情，墓园也有责任，所以这次他们给我打了个八折。安葬完文然，我颓然的往墓园外面走。一辆车等在墓园门口。我下意识地觉得应该是来找我的。果不其然，一个人从车里下来走到我面前对我说。 “楚小姐?” 第437章 “嗯，我是。”我看着对方：“什么事？” “能上车谈吗？” 本来我想说不能，但是想想看，我这条烂命又算什么呢？于是我就跟着他上车。车上空无一人，他是司机。他交代我绑好安全带，然后就他就发动了汽车。我不管他把我带到哪里，我现在已经无所畏惧了。只要不伤害我身边的人，一切都好。车子去的是一个酒店，那人彬彬有礼的请我下车，又给了我一张房卡。神神秘秘的。我接过房卡就去了那个房间。房里没有人。但是应该有人住，只是出去了。我看了看屋里的摆设，又隐隐约约闻到了香水的味道。我想这屋里住的应该是个女人。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玩了一会儿手机，就听见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就把手机收起来转过身门，刚好推开一个女人从门口走进来。她低着头，黑色的长长的卷发遮住了他的脸。她身材窈窕，穿着一件浅紫色的短外套，里面是一条碎花的裙子。看不出年龄，但我觉得应该是个美女。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关上了门，抬起头。四目相接，我意外又不意外。她的眼泪几乎是瞬间流下来的。 “囡囡。”她向我伸出了手。她哭得很美。我小时候就听大人说，有的女人笑起来很美，但有的女人哭起来更美，那这个女人一定姿色无双。我妈就是那样的女人。无论笑还是哭，都摄人心魄。十几年过去了，算起来她应该有四十几岁五十岁的样子。她的保养出奇的好。所谓岁月不败美人。她四十几岁有四十几岁的魅力。我想走出去仍然有无数的回头率。哭着向我奔过来，伸长手臂就要搂住我。我向后退了一步。我忽然觉得挺搞笑的。我爸一个月之前才回桦城来。她一个月之后也来了。难道他不怕周苏城知道吗？她的手悬在半空中挺尴尬的。她默默地缩回手，低低地叹了口气。 “上次听你爸爸说见到你们了，你出落的很漂亮，我就忍不住想来看看你。” “你回来真的只是想看看我？” “周逸生想见我。”我妈低声说。我惊愕不已：“你还敢见他？你相信不信你前脚见了周逸生，后脚周苏城就知道了。” 周逸生是周苏城的父亲。 “他生了病，命不久矣，突然拐弯抹角找到我，想要见我最后一面。” 我妈语气里居然有些哀伤。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不晓得我妈对周逸生是有情，还是无情。 “可你明明知道你回来见他，周苏城一定会知道。” “躲了十几年了，我也不想再躲了。”我妈在沙发上坐下来，依着沙发的扶手，懒洋洋地靠着：“当年的事情我承认我有错，但是周逸生的太太也不是我推下去的，是她自己要跳下去的。我也躲躲藏藏那么多年都不敢回国，过着非人的日子，还要我怎样？” 听我妈的话，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最近很流行的。她失去了一条命而已，而我失去的却是自由啊。第438章我妈忽然点燃了一支香烟，递给了我。我摇摇头说：“戒了。” 我妈就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美人就是美人，连吸烟都风情万种。她一根烟吸完，也流了一些眼泪。她好像挺难过的，不知道是为了周逸生，还是和我重逢。她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出来。之后就坐在梳妆台前细细地化着妆。我在后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