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裤衩和大淫蛋情史(H)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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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两人。 “汤好不好喝？”我问他。阿鬼立刻点头，极为捧场：“这世界上除了我奶奶炖的汤之外，你炖的最好喝。” 这绝对是无脑追捧，我做饭的手艺实在是不怎么样。炖出来的汤顶多能算中规中矩，绝对算不得世上最好喝。 “那好喝就多喝一点。” 我的勺子刚刚放到他的唇边，他还没来得及张嘴呢，就听见门口传来了有人开门的声音。接着有人按了密码，然后门把扭动，门被推开了。第374章我和阿鬼同时看下门口，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门外进来。可能外面下雨了，他带着湿漉漉的水气和冷烈的寒风。一时之间我和阿鬼都愣住了，因为从门口进来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周苏城。我来不及去想他怎么会有阿鬼家的密码的。周苏城也看见我们了，此时此刻我正在喂阿鬼喝汤。我举着手，勺子都已经碰到他的嘴边了。因为周苏城的出现，我们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定格在原地半天都没动。我看到周苏城瞬间就阴沉下来的脸色。他平时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今天，我一下子就看到他点燃的怒意。阿鬼比我反应要快，他下意识地推开了我的手，然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喃喃地说了一句。 “周先生。” 我也放下手里的碗，站了起来，但是我的下意识是挡在阿鬼的面前。有了前车之鉴，我怕周苏城会再对阿鬼动手。阿鬼的伤还没好，旧伤不能再添新伤。我这个举动彻底惹怒了周苏城，我甚至看到了他眼中爆裂的火花。我赶紧推了一把阿鬼：“你快进房间。” 阿鬼站着没动，甚至把我往他的身后拉了拉。 “你进去，我跟周先生说两句。” “你进去。”我觉得周苏城总不见得会打女人。阿鬼站着不动，我使劲把他推到了房间，然后用力的关上门。在周苏城的面前，我可能比阿鬼要更安全一点。我们这拉拉扯扯的，竟然把周苏城给气笑了。他笑着直摇头：“楚颜，你们在干嘛？耍花腔吗？” 周苏城笑的时候，我很意外地又看到了他的酒窝。但是他的酒窝里盛的不是笑意，而是冷冷的寒意。 “周先生。”我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和阿鬼的事情了？” “你现在，”他环顾四周：“算是和他同居了？” 我不回答，周苏城大概是气急了，反而平静下来了。他走到桌边看了看桌上的菜，笑着说：“倒是过上日子了。” “周先生，”我没料到他会忽然出现，其实这也是我第一天住进阿鬼的家里。不过我没解释。第一天也好，住了多少天也罢，反正我是已经决定和阿鬼在一起了，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跟阿鬼的事情和你无关。” 听我这么说，周苏城忽然笑了。他毫无情绪地看了我一眼：“和我无关，你不是不记得我了吗？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你不是说我们俩以前没有任何关系吗？” “那如果现在我说有呢？”周苏城目光咄咄。我每次在他的眼神下都会落荒而逃，但这一次他紧握着我的手腕，我没逃掉。我的后背抵在门上不让阿鬼出来。我知道，只要阿鬼一出现，事情将会闹得更僵。周苏城不会打女人，但是他一定会揍阿鬼。我不想让阿鬼受伤，而且何必为了我受伤？文然那件事情在我的心里一直留下伤痕，永远都消除不了。周苏城留意到了我的举动。于是，他的笑容更冷。第375章我的后背贴在门板上，能够听到阿鬼在房间里面来回走动的声音，甚至焦灼地敲门。我紧紧抵着门睁大眼睛看着周苏城，我倒要听听他对我和他的关系作出怎么样的解释。他一只手扣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裤兜里面，掏出了一只烟盒，然后单手打开递到我的面前。我茫然着，他说：“帮我点烟。” 我从烟盒中抽出了一支烟放在他的嘴里，下然后又颤巍巍的点燃了香烟。他深吸了一口，喷吐出青色的烟雾，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叫楚颜，我叫周苏城，听上去两个不相干的名字，但是从我们还是少年时期就有了千丝万缕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我睁大眼睛仔细看着他。说实话，周苏城的开场白很难让人不认真听下去。我也忽然很想知，他是怎样诠释我和他过去的这段关系的，或者他是不是像其他人一样用一个谎话来骗我。 “大约是四年前左右，我在一座大桥上捡到你，那时的你绝望地准备跳桥，我把你救了，从此你感恩戴德，再然后你就成了我的情人。” 说完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喷出了一个烟圈，跟我笑了笑：“刺耳吗？这个词？” 我不置可否，他继续说：“当时你的邻居生了重病急需钱救命，你有求于我，再后来你就有了我的孩子，我答应和你离结婚，实际上却导演了一出戏，娶了另外一个女人。不过那也是一场戏，我并没有真的娶她，那只是我找来的一个演员。”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见我死死地盯着他，他笑了，伸开松开紧扣着我手腕的那只手，帮我轻轻把额边的碎发撩到耳朵后面去，然后语气轻缓地开口。 “我导演一场戏，让你变成了我的小三，并且让你亲眼目睹了我的太太从楼顶上跳下去的那一幕，你差点被我逼疯。” 我真没想到会从周苏城的口中听到他叙述这段往事。我也没想到他居然说了真话，我听他继续说下去。 “再然后你渐渐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你想知道吗？” 他问我，我只能木讷地点点头。他淡淡一笑：“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不是因为我有虐待狂，而是因为我们上一辈错综复杂的恩怨情仇。你用这个姿势听太累了，因为这个故事很长，要不然我们找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再说？” 我被他握住了手腕拉到了沙发边上，他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来，甚至还去倒了一杯温水，塞进我的手心里。然后他坐在我的对面，舒服的靠在沙发里，两条长腿交叠，手指上的雪茄还在徐徐的向上攀升着烟雾。他低声徐缓地继续开口：“我父亲和你的父母有着极深的渊源，他们的故事用一句话两句话也可以说清楚，那就是我爸婚外出轨了你妈，导致我妈得了抑郁症，然后跳楼而亡。” 这样的事情从周苏城口中说出来，虽然这个语气是轻淡的，但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很多。 “你是要听简略版的还是要听详细版的？嗯？” 第376章周苏城抛出了问题，但是并没有让我选择，我还没说话呢，他就继续说下去。 “你对你的妈妈应该还有些印象吧，她是我们桦城的鼎鼎有名的美女，也是我父亲的初恋情人。我父亲这个人怎么说呢？你说他痴情也好，你说他无情也罢。他痴情是对你的母亲，因为家族联姻，他不能娶你的母亲，所以他只能娶了我母亲。” 说到这里周苏城惨淡地笑了笑，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但是他和你母亲分开之后，应该没有一分一秒忘记过她。所以他不但不爱我母亲，还非常痛恨她用婚姻锁住了他。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其中一个就包括莫修的母亲，但是我妈通通选择了包容，因为她知道我爸并不爱她们。” 我在我印象里，好像周苏城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么长一段话。他一向都是一个很沉默的人。他顿了好久，甚至连夹着雪茄的那只手都有些颤抖。我小声提醒他：“周先生，烟灰。” 他立刻掸了掸灰色的西装外套，将烟灰从衣服上拍掉。 “但是我爸的冷暴力和长久以来的冷漠疏离，我妈妈还是患上了抑郁症，但是她依然坚持的执着的等待着，等着我父亲回心转意等那一天，但是我妈始终没有等来，因为他又遇到了你的母亲。” 我的手心有些潮湿，虽然我知道我爸妈和他爸妈之间的故事，但是这么细节的我并不清楚。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小西更小。他们的事情也是从别人的嘴巴里面道听途说进来的。我的身体往沙发的角落里面缩了缩。 “我大约15岁的时候，我父亲又重遇了你母亲，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不是一场偶遇，这是有预谋的。”周苏城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但这一次他没有点燃，只是抽出一根握在手里来回把玩。 “你父亲经营了一间小公司，能力一般野心却很大，那一年卖掉了车子房子，想要放手一博，跟一项大项目，却没想到被人骗了，血本无归，欠了他们几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周苏城嘲讽地笑了笑：“走投无路的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父亲的身上。你爸选择了吃软饭，让你母亲去勾引我父亲。事实上他们高估了我爸，因为他压根不需要勾引。当他们再一次相遇的时候，他的魂立刻被你母亲给勾走了。” “在这期间我父亲帮你家还了清了债务，我想他们的本意只是想还清债务就断绝和我父亲的联系，但是人的贪欲都是无止境的。你父亲，你母亲，包括我爸爸，每个人都有无穷无止的贪欲。我爸爸想永远和你妈在一起，而你父亲则是想要东山再起，有我父亲的人脉和财力他们就能高枕无忧。这三个人就这样以为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平衡，但谁知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贪欲联系起来的，也是贪欲瓦解的。也许是我父亲不甘心和另外一个男人共商你母亲。也许是你母亲觉得我父亲才是他更好的选择，所以他们准备放弃对方的家庭，然后在一起，但遭到了我母亲的拒绝。不得不提的是我们周氏那时候的发展，有很大一部分仰仗着我母亲娘家的势力。所以如果父亲跟我母亲闹翻了，讨不到任何便宜，他就用任何办法来对付母亲，包括冷暴力嘲讽侮辱，总之能用的办法他都用了可是我母亲始终不肯松口。” 第377章 “很奇怪对不对？我妈妈明明知道我爸不爱她，为什么还要苦苦坚守着一桩没有爱情的婚姻？为什么不放手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为什么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把自己的命都搞没了？其实这一切我也很不理解，直到我妈妈从楼上跳下去那一刹那，我可能才能感受到她的绝望。她可能始终都不信我爸爸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她。她不死心又太执着，如果我妈早点放手，可能事情的结局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我听的气都不喘。我不知道我父母和他爸妈之间发生的事情的背后，是这样的故事。他向我扬扬下巴：“你的水凉了。” 我端起来喝了一口，是真的凉了，冰凉的水从我的喉咙滑进我的胃里，冷的我都打了个寒战。 “后来无计可施的我爸，他居然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那就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他宁可抛下所有跟你妈私奔。但他高估了你妈对他的感情，你母亲要的不是和我父亲的长相厮守，她要的是名正言顺周太太的名声和万人仰视的身份地位，而不是和我父亲浪迹天涯，做一对见不得光的野鸳鸯。所以在他们私奔的那个晚上，你母亲没有赴约。我记得那天好像是我姥爷的生日，我父亲没有等到你的母亲，气急败坏地大闹我姥爷的生日宴会，他指着我母亲的名字置问他是不是他跟你妈妈说了什么，才让他没有赴约。我妈好不容易把我爸盼来，但是没想到他却当众让自己下不了台。她苦苦哀求我父亲，让他顾及十几年夫妻的情分，还有一个15岁的我。但是那时候的我爸已经被冲昏了头脑，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和你妈如何双栖双飞。她当着所有的宾客，当着我姥姥姥爷的面要跟我妈恩断义绝，告诉我母亲即便她能留得住我爸的人，也永远留不住他的心。就这样我妈绝望了，第二天晚上在我们周氏的顶楼上跳楼自杀。” 周苏城说话的时候，我大气都没出。客厅里环绕着周苏城低哑的声音。其实我还想问，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那时候我也有十来岁了，对一些事情是有了记忆。可是我只记得周苏城的妈妈当时问我的那句话，她和我妈妈谁漂亮。其他的，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我真的不记得了。 “对了，那天晚上你也在。”周苏城对我说。我瞪着眼睛诧异的看着他。我不是故意演戏的，我只是没想到周苏城会对我没有一丝保留。 “你应该不记得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周氏的天台上，是我妈妈让我把你接过来，她的目的是想用你把你妈妈引过来，好好跟她谈谈，可惜你母亲并没有来。” 周苏城苦笑：“我妈跳楼的那天，你猜我爸爸在做什么？” 我摇摇头，手汗已经打湿了整个手掌。 “我妈到死都不明白，她等的那个人永远不会爱上她，她死的那天，我爸在和你妈苦苦纠缠，开车追你母亲的时候出了车祸，从此高位截瘫，下半辈子与轮椅为伴。” 第378章周苏城的故事，我想这应该是我听过的故事中最真实也是最残忍的版本了。我相信周苏城没有添油加醋，事情本来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我既震惊又愕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愣愣的发了好一会的呆，周苏城问我：“你说你不记得我了，应该不会连你父母的事情都忘掉了吧？” 我不知道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周苏城说：“如果你记得的话，那我倒很想知道，我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我依稀记得十几年前有一个哥哥让我带去了一个很高的大厦的天台，但我不知道那个哥哥是谁。” “是我，“他飞快地回答：”是我把你带过来的，你们家的保姆不太负责任，我说我带你走，保姆就让我把你带走了。” 周苏城嘲讽地笑笑：“小时候的你跟现在一样，还是没什么戒心，你很轻易的就跟我走了。” 其实我真的不太记得。周苏城凝视着我，他的目光深沉，我忽然觉得我撒谎说我不记得他的这个谎言很可笑。因为周苏城一直穿插在我的生活当中，我没道理记得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单单忘掉了他的。那也就是说，我应该不记得自己坐牢。因为我忘记了周苏城，没有了坐牢的原因，我怎么会坐牢呢？但是那我为什么要认识阿猫呢？因为阿猫就是我在牢里认识的。所以我的谎言经不起推敲。我想周苏城应该早就知道我是骗他。我窝在沙发里不作声，周苏城看了我一会儿继续说：“其实你记不记得我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曾经希望你把我忘掉，不记得我对你做过的那些事，这样至少我们重新再认识的时候，你不会恨我。可是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恨，所以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失忆。”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粉红色绒布拖鞋的鞋面。这是以前我在阿鬼家住的时候，阿鬼给我准备好的。 “你想不想知道我以前对你做的那些蠢事？” 我听到他用蠢事这个词，我抬起头看着他。他微笑着点点头说：“是的，很蠢。我把对你母亲父母的恨全部转嫁到你身上。的确当年我妈跳下楼的一刹那问过你，你和你妈妈比谁更漂亮？你说是你妈妈，当时我在旁边听见了。我也该明白，这怎么能怪你呢？你那时候只是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但我却把这个恨转嫁到你身上。其实对你是不公平的，我对你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公平的，那时我好像疯了一样。” 他忽然人从沙发上站起来靠近了我，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居然是冰冷的。 “我恨你的父母，恨我父亲，但是我不应该恨你，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我的父亲，但是我却善待他，让他在疗养院里颐养天年，可对你却这么残忍。” 他垂下头，把额头抵在我的手背上。他低下头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脖子上缠着的纱布。上次我烫伤他，不知道他怎样了。我没说话，他也没说话。良久，他的声音才沉闷地发出：“楚颜，对不起。” 第379章也许周所长疯了。他居然对我有这样的悔过。他后悔了，后悔曾经对我做的那些。可是在我心里，周苏城并不是那种会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的人。我诧异的，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他忽然伸出手将我搂进他的怀里。周苏城的怀抱令我不安。他的怀里仿佛有千根针万根针在扎着我一样。我奋力的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像个傻子一样。 “周先生，你恨我吗？我说的是以前。” 他皱着眉头思绪了半天。很少一件事情能让周苏城这么纠结。恨一个人也好，爱一个人也罢，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不知道周苏城曾经爱过什么人，但他恨过的人一定不少。等了很长时间，我以为等不到他的回答的时候，他忽然说话了。 “我以为我恨你，我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恨你，但其实...” 我紧盯着他，他忽然苦笑着摇摇头：“你说恨一个人痛苦还是爱一个人痛苦？” 这个问题我不懂得回答，我摇摇头。 “这辈子我没有特别痛恨过一个人。” “那我呢？”他眼中燃着希冀的光。我也摇摇头，努力笑着跟他说：“我已经把你忘了呀，周先生，没有情绪怎么会有爱恨呢？” 他自嘲的点点头说：“是啊，其实不管爱恨，只要有投入了感情都会痛苦。” “所以你恨我的时候是痛苦的？” 他苦笑着：“恐怕我对你的恨并没有那么纯粹，包含了很多东东西，所以才痛苦。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每一件都看起来一气呵成，但是每一件都是我咬着牙才能完成的。我现在是不是在给自己洗白？” 我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以前我和他在一起，我永远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对我是爱是恨。于是我狠狠心问他：“周先生，现在你是一如既往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