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裤衩和大淫蛋情史(H)_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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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女孩正好搭我的顺风车，等会我就把她送回家。” 他开了免提，电话里传来周苏城语气极淡的声音：“我玩腻的，你随意。” 然后，电话就挂掉了。不知道何时，我手握成一个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掌心。 “喂，丫头。”郭正明在跟我说话：“路口放你下来。” “我要找小西。” “你那个妹妹，最近不在我这。”他叹着气：“我真没骗你，你是周苏城的人，我哪敢动你？姑奶奶，你下车吧！” 车子在路边停下来，他亲自下车帮我拉开车门：“楚西那个丫头像条滑溜溜的小鲶鱼，抓都抓不住，我看她比你精明，你有啥担心她的？” 我盯着郭正明的眼睛，他的小眼睛里猥琐兴奋的光消失了。 “我妹妹昨天是跟你在一起的。”我咬着牙说。 “昨天她就让我过去接她，我刚想把她带去别墅，她就借口上厕所溜掉了，要不然我怎么说她就是条小鲶鱼呢？”郭正明摊着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我真没骗你。” 第198章郭正明跺脚发誓，腮帮子上的肉直颤抖。我无功而返，颓丧不已。我不是相信郭正明，我是相信周苏城带给他的威慑力。他不敢动我，自然也不敢动小西。我相信小西聪明伶俐，她就是气我而已，不会让自己吃亏。这样想我心里就舒服了很多。霏霏打电话来，问我找到小西了没有。我把晚上的事情大概说了下，她顿了顿，又问我：“你看到周苏城了？” “嗯。”我低低地哼：“看见了。” “如果，你不想报复他的话，那就离他远远的，别再有交集了。” 霏霏说的是对的。我怎么报复他呢，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再说，他妈妈的事情，回想起来我是有责任的。这段时间我总是在想，如果不是我那句话，也许他妈妈不会绝望地跳下去。我顺着马路往家走，走着走着我忽然停了下来。因为我看到了阿鬼。我不知道他来找我干嘛，但十之八九是和今晚偶遇有关。我站在原地，今天晚上见到周苏城带给我的颓败，到现在还没消散。在我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再见到周苏城，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比我想象的，平静了很多。阿鬼向我走过来了，还是那副不屑的冰山脸：“楚颜，以后别耍小聪明了。”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你说什么？” “别在周先生面前刷存在感了，上次莫修不是带你去了疗养院，你什么都知道了吗？” 原来我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知道。我情不自禁地又握紧了拳头，阿鬼冷冷地注视着我，夜色中他的眼神更凉更阴森：“楚颜，周先生留你一条小命你应该庆幸，好好活着吧，离周先生远一点。” 今晚遇到周苏城本来就是个意外，我都没预料到。我没解释，也不想解释，迈步从阿鬼身边走过去。忽然，他扣住了我的手腕：“楚颜，别在心里打什么小九九。” “放开！”我甩开他的手，周苏城身边的人和他一样都这么自以为是，觉得可以看透我的内心。自从文然和殷念真去世之后，我再也没想过要接触周苏城。不管他是报复还好，怎样也好，我也受到了惩罚，还要我怎样呢？我拔脚就走，身后传来阿鬼的脚步声，忽然他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我看到了他阴鸷的眼神在路灯下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光。 “楚颜，你别再痴心妄想能和周先生扯上关系了。” 说着，他居然向我压低脑袋，等他冰冷的唇碰到了我的嘴唇，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阿鬼居然在亲我。他两只手紧紧搂住我，像是两条滑腻的蛇将我越缠越紧，他的唇在我的嘴唇上拼命碾压。我用力挣扎，拼命推搡，但我力气没他大，我挣脱不开他。我的脑袋发闷，喘不过气来，情急之下我用力跺了他的脚，再狠狠咬他一口。阿鬼吃痛，搂着我的手臂稍微松了一点，我趁机把他推开。我后退好几步，巨大的屈辱感包围着我。我没想太多，弯腰在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就向阿鬼重重地砸过去。第199章他当时正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我这边一砖头就砸上去了。砰的一声，砖头砸到头骨发出令人恐怖的声音。我立刻就看到鲜血从他的额角流了下来。我用了全身的力气，握着砖头的手，虎口都被震得发麻。我惊恐地看着源源不断的血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手一松，砖头就掉在了地上。他的视线追随着我手里的砖头落在地上，这才顾得上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他的皮肤本来就白，就衬的血格外红。鲜血铺满了他的脸，在霏霏家这个老旧小区阴暗的环境里，更显得可怖。我向后退到楼梯口，然后转身就跑。我一口气跑上楼，在包里摸索到钥匙开门，手抖的半天都对不准钥匙孔。还是霏霏开了门：“楚颜，你怎么才回来？不是早就进小区了吗？我还准备下楼去找你，呀”她惊叫了一声：“你怎么一身都是血？你受伤了吗？” 我摇头，没换鞋就走进去，丢掉身上的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呆。霏霏吓坏了，蹲在我面前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你怎么了楚颜，你受伤了吗，我们去医院啊！” 她开始拉我起来，声音也带着哭腔。 “我没事。”我有气无力地说：“不是我的血。” “那是谁？你把那个秃头给...” “不是，是阿鬼。” “阿鬼？”她莫名的：“你晚上碰到阿鬼了？” 我稍微冷静了一点，跑到窗口往外看。漆黑的楼下，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仰着头站在那儿，一脸都是血，像个枉死的亡魂来索命的一般。霏霏也探出脑袋，吓了一哆嗦：“那是谁？” 是阿鬼，他还没走。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怎么还不走，我下手蛮狠的，如果他不去医院处理伤口，血流不止会死吗？他为什么不走？周苏城的人和周苏城一样疯。我咬着牙想了想，问霏霏：“家里有药箱吗？” “有。” 霏霏找到药箱给我，我提着跑下楼。他还站在那里，像个鬼一样。我离他几步站住，声音都发颤：“你，你没事吧？” “你说呢？”他声音有点发虚，我的心更虚。我没想打他，可是他那样，实在是激怒了我。我定了定神提着药箱走过去，他看到了我手里的药箱，讥讽地道：“你会缝针？” 我当然不会，看着他面目全非的，被血迹差不多全部覆盖的脸，我胆战心惊。 “你去医院吧，我不是有意的。” “你陪我去。” 我现在压根不敢靠近他，他就像个不定时爆炸的炸弹。他转身径直朝他的车边走去，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朝我偏偏头：“你不陪我去，我就在这里流血至死。” 其实，我完全可以把他丢在这里，我不信他能让自己流血死掉。但，我不敢赌。我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走过去上了车。我从药箱里翻出纱布给他，血都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接过来随便擦了一下，然后发动了汽车。我的手心里全都是汗，我都不敢扭头看身边的阿鬼。他就是个神经病，我不知道他干嘛要亲我。也许，他是吓唬我，让我以后不敢再靠近他们。因为他们都是疯子。第200章阿鬼的车开的歪歪扭扭，我战战兢兢地看了看他的脸色，白的像纸一样。 “你怎么样？要不然我来开...” 我话音刚落，他就将车在路边停下来。我和他换了个位置，他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我能看出来他非常虚弱了。我一脚油门，向最近的医院开去。到了医院，阿鬼虚弱的我得扶着他走进医院大门。他个子高，但人很瘦，我仿佛扶着一把骨头。他像个白骨精，半边身子都压在我身上。我挂了急诊，送他进外科处理伤口。医生一边给他缝针，一边询问他怎么弄的。他轻描淡写：“撞的。” 我站在一边，腿都在打哆嗦。先缝好伤口，然后再去拍个脑部CT。那条伤口很长，足足缝了九针。阿鬼白皙光洁的额头上，多了一条拉链。本来他的左脸上就有一条疤痕，现在可好，右边的额头上也多了一条。以前他用头发遮住半边脸遮挡伤痕，现在看来得蓄起头发把整张脸都挡住了。他躺在CT室拍片子的时候，其实我心里是内疚的。但转念一想，谁让他亲我？但我下手，的确狠了点。我们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报告，阿鬼仰着头，仿佛体力不支。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他疲惫地向我挪了挪身体：“在我口袋里。” 我帮他拿出电话，看到周先生三个字在屏幕上闪烁。 “免提。”他哑着嗓子说。我点开免提，周苏城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在家？” “还没。” “那明天说。” “周先生...”阿鬼凑近了电话：“郭正明那边...” “不用管，以后楚家姐妹死活，跟我无关。” 电话挂掉了，阿鬼说：“放回我口袋。” 我又把手机放回他的口袋里，他侧身看着我，脸色依然惨白：“听见了？” 听见了，怎么听不见？半夜的医院这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知道是阿鬼故意让我听的还是怎样，但我听得很清楚。 “什么感受？”他问我。我看着他，他撇嘴笑了笑：“你不应该难过，应该感到庆幸，因为周先生终于放过你了。” 是吗？这两种感受我都没有。我还是看着他，他额角那条缝针的伤疤，红肿扭曲，狰狞无比。后来我没有再说话，CT报告出来了，没伤到脑子，回去休息静养就可以了。我开车送阿鬼回家，这是我第一次去他家。他住的是花园洋房，环境不错，看来周苏城对他挺大方。我把他送到门口没进去，虽然他现在头上多了一条拉链，但不代表他不会再次乱来。他就算受伤了，我也不是他对手。所以，在他家门口我说：“你进去吧，今天的事情你别怨我，我也当做没发生过，我们两清。” “进来，冲杯咖啡给你喝。” “不。”我保持警惕：“不用了，晚上我不喝咖啡。” “喝一杯不会死。”他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放心，我又不是色中饿鬼。” 不是色中饿鬼，那晚上弄那一出又是做什么？第201章他转身进屋：“进来关门，我不会吃了你。” 我把他的药放在门口鞋柜上，没打算进去。就算他不会吃了我，我也没话跟他说。正准备说声再见离开，他站在厨房门口向我举了举手里的咖啡豆：“你喝过猫屎咖啡，有没有喝过象屎咖啡？” “我对动物的排泄物不感兴趣。”我说。 “这是一种制作咖啡的方式。”他跟我笑笑：“想找你妹妹，就进来陪我喝杯咖啡。” 他很会谈条件，这句话吸引了我。我走进去，在门口玄关换了拖鞋。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他背对着我磨咖啡。他家里有很齐全的磨咖啡煮咖啡的各种机器，还有很多种咖啡豆，放在透明的玻璃罐子里，排列整齐地摆在台子上。室内飘荡着浓郁的咖啡味道，缓解了我紧张的情绪。他磨好了咖啡豆，放在铜制的小壶里煮着，煮完还要过滤。我见过的阿鬼只会揍人，没想到还会煮咖啡。一杯漆黑的咖啡放在我面前，他说：“能喝出蓝莓的味道。” 我想，为什么不直接吃蓝莓呢？ “我要加糖加奶。” “加了味道会变掉。” “我不喜欢喝苦的。”我说：“人生已经够苦了。” 他看了我几秒，妥协了，拿来糖和奶。我用小勺搅着咖啡，看着漆黑的咖啡慢慢变成丝滑的褐色，浓香味弥漫在我的鼻子底下。阿鬼坐在我的对面翘着二郎腿，一只手端着咖啡杯慢慢抿着，很享受地半眯着眼睛。咖啡喝掉半杯，我忍不住了：“你说帮我找我妹妹。” “你还是那么容易被人拿捏住。”他半笑不笑的样子。 “所以，你耍我？”我把杯子放在桌上，跟着起身。 “别激动。”他挑起眼角看我：“又不是什么难事，我帮你找就是了。” “她昨天和郭正明在一起，但我今天找郭正明，他说小西没跟他在一起。” “唔。”他懒洋洋地哼着：“那他应该不敢撒谎，他知道你曾经是周先生的人，他不敢动你，也不敢动你妹妹，周先生的人没人敢动。” 他这么说的时候，却有意无意地摸摸自己的嘴唇，又看了看我。他嘴边戏谑的笑容令我不安。 “除了我。”他又补充。我立刻敏感地跳起来往门口逃去，身后传来他的笑声：“别怕，我现在头晕得很，不会对你怎样。” 我扶着鞋柜慌乱地穿鞋，阿鬼坐在沙发上没动：“楚颜，我有个提议。” 我转身看他，他放下咖啡杯，眼睛黑的吓人。他注视着我，嘴唇仍然失血苍白。 “什么？”我问他。 “跟我吧，以后我照顾你。” “什么？”我没听懂也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他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向我走了过来：“跟我在一起，我养你，保护你，谁也不敢再欺负你。” 我向后退，后背贴在门板上。四月初的天气，我硬是惊出一身冷汗。他忽然用手指抹掉我额头上的汗珠，惨白的唇角掀起一个笑容。他的声音很低，低的像是梦呓：“楚颜，周先生从没爱过你，他是为了报复，你明白的。但我爱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第202章神经病。我很想骂出这三个字。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第一个反应，这又是什么局？周苏城又设下了什么圈套让我往里钻？脑子混乱间，阿鬼靠近我，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他掌心本来没什么温度，但我觉得仿佛烫着我似的。我很没出息地抖了一下，把他的手从我肩膀上抖下来。我几乎是逃也似的从他家狂奔出去，一直逃到出了大厦门口，回头看看阿鬼没有追上来，我才松了口气。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小区外面走。等上了出租车，我才回想起刚才阿鬼跟我说的话。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身体的某一处往上翻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不能听到爱这个字。我从没觉得我貌若天仙到所有男人都爱我。回到霏霏家，她都快报警了，在屋内急的团团转。 “没多久我就跟着下去，你就不见人影了，手机也没带。” 情急之下，我忘了带手机。看看时间都三点了，霏霏叹着说：“我心脏病都要犯了，跟你在一起心脏得练的强大一点。” “对不起。”我说。她又叹口气，捏捏我的肩膀：“谁让你道歉了？快睡吧，不早了。” 她明天还要上班，我这个无业游民，倒是可以睡到日上三竿。霏霏认识的私家侦探不太给力，他只能查到郭正明的行踪，却找不到小西。我不知道这孩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除了每天拼命打她电话，给她留言，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接到了阿鬼的电话。他简短地跟我说：“楚西在我这里，你来接她。” 我刚想说你没骗我吧，就听见小西的声音：“放开我，放开我！” 果然是小西，我立刻问：“在哪里？” “我发定位给你。” 我按照定位赶过去，在一个会所的门口，我看到了小西。阿鬼把她从车上揪下来推给我，简短地说：“你看好她，周先生还在里面等我。” 小西浓妆艳抹，穿着吊带裙和黑丝袜，完全一副风尘小姐的装扮。我的心脏被她气得突突跳，恨不得现在就大嘴巴抽她。我来不及跟阿鬼说谢谢，也来不及问她怎么会在这里，阿鬼就走进了会所。小西拼命挣扎，我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她扭动的像条蛇，吊带裙上的亮片在会所霓虹的照射下，快要闪瞎我的眼。我一手抓住她，另一只手招来出租车。她尖叫挣扎：“你别管我！我不要你管！” 我快要气疯了，我应该把霏霏也叫来的，小西比我力气大，我都快抓不住她了。 “楚西！”我咬着牙使劲把她往车里推：“你到底要干嘛？你这么作贱自己来报复我，是不是太蠢了？” “我高兴，我乐意！”她撑着车门不肯进去，我们就这么僵持着。司机有点不耐烦，从车窗里探出头：“你们走是不走？” “帮个忙。”我对司机说：“帮我把她塞进去！” “你敢！”小西尖叫：“你敢碰我我就报警，说你非礼我！” 司机不想多管闲事，拧着眉头跟我喊：“快让开，你们不走我就走了！” 他发动了汽车，我赶紧松开抓住车门的手，车子就从我们身边开走了。第203章我筋疲力尽，但仍然紧紧抓住她不放手。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如果再让她跑掉，不知道再去哪里找她。小西挣扎无果，索性瘫倒在地上。她从小到大都很懂事，从来没让我这么操心过。我觉得，她再闹下去的话我就要死了。 “小西。”我跟她求饶：“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们哪有家？”她立刻冷冷地反驳。 “先住霏霏姐的家里，明天我送你回学校。” “你还有钱付贵族学校的学费吗？还是你又搭上了新码头？” 不知道她从哪学的这么刻薄，我不跟她计较这个，拖着她从地上站起来：“小西，你马上就要高考了。” “高考干什么？” “上大学。” “大学毕业又能怎样？”她冷笑着看我：“像你一样给周苏城做小三吗？那倒不如趁现在我年轻。”她伸手往门口一指：“你猜为什么阿鬼能抓到我，因为我跟周苏城在一起！” “小西。”她已经在惹怒我的边缘了，我紧紧抓着她，喘着粗气：“跟我回去！” 她充耳不闻：“你不是嫌郭正明又老又丑吗？那么周苏城又年轻又帅吧？既然让我姐姐都流连忘返，那我就选他了！” “楚西！”我咬着牙吼她：“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