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裤衩和大淫蛋情史(H)_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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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要推脱责任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不过文然的死你逃脱不掉吧，楚颜，恭喜你身上压了两条人命，所以你还是拿了这个钱了却残生吧！你害死了周太太，周先生还能给你一笔钱让你过日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不了解殷念真，但是周苏城了解她，明知道周太太会这样他为什么还要对我步步紧逼？”我仰着头看着阿鬼，我是试图从他口中能够寻求答案。这几天我拼命想，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周苏城要这样做？他明知道他这样做会刺激到殷念真，不是我要推脱责任。 “周太太的死我承认我逃脱不了责任，可是周所长也难逃其咎。” “现在没人让你坐牢，所以周先生也没空跟你分辨到底是谁的责任，你愿意推脱的一干二净也行，反正只要你心安理得，那我祝你下半辈子过得平安喜乐。” 阿鬼将卡塞进了我的手里，然后转身就走。霏霏气的浑身发抖，对着阿鬼的背影大叫：“你回去跟周苏城说，他太太的死都是他的错，跟楚颜有什么关系？是周苏城要跟周太太离婚，他才从楼上跳下去的！你让周苏城出来，我们当面对质，你这样算什么躲起来当缩头乌龟算什么？” 霏霏叫的声嘶力竭，此时此刻我却平静下来了。我好像明白了，那就是周苏城和阿鬼努力的想让我觉得我身上背负着两条人命。就像是两座山，可能压的我一辈子都喘不过气来。我深吸一口气，但是吸进去的还是一大团污浊。我将卡丢进了垃圾桶里，霏霏紧紧的扶着我的胳膊对我说。 “楚颜，你别听他的，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第187章我知道霏霏是安慰我，怎么可能不是我的错？这个责任我怎么躲都躲不掉。我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一开始文然生病我就自量一点。不去自不量力的一定要救活他。那如果我不认识周苏城，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而到头来文然还是死了还白白搭进去了殷念真的一条人命。霏霏劝我说：“楚颜，你想想看，其实如果不是你，换做另外一个女人的话，那殷念真也是这样的下场。”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是我了。我浑浑噩噩的度过了整个春节。午夜梦回的时候会想起阿鬼的话。其实他说的不对，不是两条人命，是三条。我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我的孩子也没了，虽然我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当一个母亲的准备，而且就算我生下来周苏晨也会带走他。可是他也是一条生命，所以我身上背负的是三条人命。这些都沉甸甸的压在我身上。我经常夜里从梦中惊醒，莫名其妙的走到阳台，看着十几层的高楼。有很多时候都想翻过栏杆跳下去得了。但是我发现死也是一件很恐惧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死的。而且我还有小西，我死了他怎么办？她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能再行差踏错了。我苟延残喘地活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人活着就得吃饭穿衣。我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还要承担小西高额的补课费。虽然她不肯理我，但是每个月我都把钱打过去。尽管霏霏说让我再好好养一养身体，她的钱还够我们生活一阵子。但是她那点微薄的工资还要承担。她妈妈的医药费，我怎么能再当她的拖油瓶？霏霏只是我的朋友，又不是我的爹妈。我一方面找工作，一方面试图去找周苏城，我就想在他面前寻求一个答案。找工作比我想象的难多了。我是舞蹈专业的，我只能找同类专业的工作。本来我想跟霏霏一样去艺术中心这类的地方当舞蹈老师。但是艺术中心我的名声已经臭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曾经是周苏城的小三，现在更是搞出了人命，没有人敢再用我。霏霏给我找了一个工作，她在艺术中心外的舞蹈学校带班，分了一个给我。这里的孩子年纪都不大，只有四五岁，算是启蒙班吧，很简单，只需要教他们抬抬腿，矫正矫正体型。霏霏跟我说：“你先教着，等我到时候多找一些生源，咱们攒点钱以后自己开一个舞蹈学校，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只教一个班，是按照人头拿提成工资很少，刚刚够温饱。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强，先慢慢教着，就像霏霏说的，以后学生越来越多就好了。这天我带学生们去参加一个小比赛，我正在后台给他们整理服装的时候，就感觉有几个人正对着我指指点点。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我并不认识他们，也没在意，就继续给孩子们整理衣服，交代他们上台的时候不要紧张。这时一个家长忽然冲了出来，一把将她的孩子拉到身后，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对我说：“原来你是那个小三！你就是那个把人家老婆害死的小三！幸亏有人认出你来了，我要去找校长，怎么让这种人教我们孩子？” 其他的家长也愤怒地冲过来，把我用力的一推，我一个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踩到了身后的一个孩子。那孩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孩子的爸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我眼睛前面一阵金光，一时间什么都看不清了。第188章我被打懵了他是个男人力气很大，我觉得我的脑袋都快要被他给抽掉了。脸颊顿时肿胀起来，牙齿也蹭破了口腔里面，现在整个嘴里都是血腥味。后台乱了，大人叫孩子哭，而我被所有人围攻。女人指着鼻子骂我，男人推搡着我，他们愤怒的暴怒的仿佛我是横插在他们之间的第三者。或者像是毒蛇猛兽一般，只要站在这里就会荼毒他们的孩子。那个打我的家长把我一直从后台推搡到门口，狂怒地吼叫着：“你这个贱货，不允许你再靠近我的孩子，我要投诉你们学校，像你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教我的孩子？” 我想说我只是教她跳舞而已，但是我的脸肿的嘴巴都张不开。有一个女人尖尖的指甲已经戳到了我的脸上，她的唾沫星子也喷了过来：“不要脸，你真不要脸，你还有脸当老师？我如果早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会把孩子交到你手上！” 我愤怒又无奈，可是每个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给淹没。我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我不想跟他们吵。于是我想拼命挤出包围圈，但是众人没打算放过我，仍然把我团团围住。 “我要投诉校长，我要告你们学校，我要你们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 “对，赔偿精神损失，让这么一个没有师德的人来当老师，这个学校是干什么吃的！” “这种女人教出来的孩子，以后肯定要做小三！” 不知道谁喊出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女生的家长。 “你说什么？你家孩子才当小三！”人们又相互争吵起来，推搡谩骂，甚至拳脚相加。我夹在中间变成了炮灰，拳头脚无眼，我觉得大部分都打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能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尽量减少受到的伤害。我想这应该是殷念真对我的惩罚吧。曾经做过小三的这个阴影，大约会跟随我一生一世。就在我以为快要被他们给打死的时候，有一个人拨开人群冲了进来，一把拉起我的胳膊将我从人群中拖了出去。 “你在这里呆着，我报警。”那人把我塞进一个房间，将门关上。我蜷缩在角落里，浑身上下哪哪都在疼。 10分钟之后，警察来了，我到医院去处理伤口，那些人通通被抓进了派出所。在医院里我终于看清楚了救我的那个人。我真没想到是他，我已经完全把这个人给忘记了。他看着我问：“楚颜，你没事吧？” 我受的伤不太严重，嘴角破了，脸颊也被一个女人用指甲划破了，身上挨了好几拳，后背也被踢了好几脚，但是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我抿了抿嘴艰难地跟他说：“谢谢。” 医生给我处理好了伤口，他扶着我走出医院。 “那些人现在都被抓进了派出所里，你可以告他们故意伤害…” “不用了，我不追究了。”我有气无力地说：“谢谢你，莫修，但是不用了。” 我迈步向前走，莫修在我身边跟着我，忽然他拉住了我的胳膊：“楚颜，难道你不想搞清楚，你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吗？” 第189章这还用搞清楚吗？这不已经显而易见吗？我笑着反问他：“这就是做小三的代价呀，不是吗？” “所以，你真的觉得你自己做错了吗？” 以前我可能从来没觉得我自己做错，但是现在，殷念真死了，文然也死了，我的孩子也没了。还不够错吗？ “没那么简单，楚颜，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我听不懂莫修的话，我莫名地看着他。 “什么没有那么简单？” “你有没有想过，你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为什么是你呢？” 我不止一次地想过，但是想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因为已经是我了，而这些也已经发生了。 “明天早上8点，我在你家楼下等你，我带你去寻找答案。” “什么答案？” 莫修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 “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回到家里，霏霏过了一会儿也回来了，她应该听说了在比赛现场发生的事，一看到我满脸的伤，扶着我的肩头就愤怒地叫起来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你的私生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你只是教跳舞的，他们管那么多？凭什么把你打成这样？我要告他们，我要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不用了。”我有气无力的：“我跟警察说过了，我不追究了。” “凭什么？为什么？他以为他们是谁，凭什么站在道德制高点来审判你，他以为他们自己有多干净？” 霏霏吵得我脑袋疼，我已经不想纠结我今天挨这一顿打到底有多冤枉，有多委屈。我问霏霏：“校长没找你麻烦吧，会不会影响到你？” “不会，放心吧。”霏霏大大咧咧地说：“我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的，再说我也不怕，东家不打打西家，桦城那么多舞蹈学校，我有什么好怕的？” “对了。”霏霏又雀跃起来：“我上次报名的那个舞蹈比赛，因为前段时间爆发的流感延迟了，楚颜你想不想报名？因为有好几个选手退赛了，我听说大赛还开通了复试的窗口，你可以去试试看。” 我现在对这些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趣，我脑子里只回荡着莫修跟我说的那句话。 “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我想知道呀，我从周苏城的口中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得知。所以，我不管莫修抱着怎样的目的，但我想知道答案。 “比赛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没这个精力。” “那你就先休息一阵子，工作的事情你别着急，慢慢来。” 可是小西的学费慢慢来不了，前段时间她被周苏城弄进了贵族学校上学。她已经转过一次学了，我不能总是，让她转学，会影响她的学习的。但周苏城的钱我不想再用，所以我现在在苦苦支撑着她高昂的学费和辅导课的费用。还有半年她就高考了，我只需要撑过这半年就行。霏霏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捏了捏我的肩膀说。 “楚颜，我真心觉得整件事情你都没错，你只是为了别人一直在付出，有的时候人自私一点，可能就不会活得像你这样辛苦。” 霏霏就是我的人生导师，可惜我明知道她说的可能是对的，但是我却做不到。第190章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几乎没有犹豫就下了楼。莫修很准时，我刚走出楼梯口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他的车边等着我。他直接拉开车门：“上车。”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但是不重要。他把这一直开到了城郊，在一个疗养院门口停下来我才认出来，这里周苏城也带我来过。莫修看出我的疑问：“我父亲住在这里。” 我这才想起来，他和周苏城是一个爸爸。 “为什么要带我来见你爸爸？” “跟我来就知道了。” 我跟着莫修走进疗养院，在他的病房里面我看见了周苏城的父亲。他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门口正看着窗外。莫修叫了一句：“爸爸。” 周父转过身来，当他看到莫修身边的我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他似乎浑身颤抖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神迸发出别样的火花。他向我伸出手来：“炜炜。” 我记得第一次他见到我的时候，好像反应也很大。他是不是认错人了？莫修看看我，把我拽到了周父的面前。 “爸爸，她叫楚颜，你是不是觉得她长得很像一个人？” “楚颜。”周父仰着头注视着我，喃喃自语：“楚颜，对，你是楚颜，她没有那么年轻。但她现在就算老了，依然也很漂亮吧…” 他说的到底是谁？我纳闷的看着周父，我心里隐隐的觉得他口中的那个人肯定跟我有关系。 “你长得真像她，几乎是一模一样。” 其实我长得还蛮有辨识度的，不算是一张大众脸。以前街坊邻居总说我和我妈妈长得很像，小小年纪就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猛然间，我手指冰凉。我有一个石破天惊的想法，但我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我蹲在周父的面前，我的喉咙发紧，嗓子发干。 “您说的某某是沈婉儿吗？” 这是我妈妈的名字。十几年前享誉桦城的大美人。我妈很有名，其实她出身普通，上学的时候学业也不出众，更没什么才艺，但唯一能让她那么有名的，只有她的容貌。以前有人说我妈妈的美，是那种女人见了都要停下来多看两眼的美。听到沈婉儿这三个字，他浑身一激灵，死死地盯着我：“婉儿，我喜欢叫她炜炜，她在哪里？她在哪？” 果然，他果然认识我妈妈。我记得周苏城曾经跟我说过，他父亲之所以搞成这样，是因为他爸在婚内爱上了一个女人。那如果我把事情往狗血那方面去想象的话，周苏城所说的那个女人应该是我妈。这是怎样的一个混乱的关系？在周父的逼问当中，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板上。我的脑袋里面乱成一团麻，我试图慢慢理清楚。也许若干年前周父出轨的那个女人是我妈，也就是说我妈是周苏城口中的那个小三。那么，那么曾经从楼上跳下去的那个女人是谁？十几年前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那高楼上。我呼吸错乱，思绪纷乱。我仰着头问身边的莫修：“周苏城的妈妈是怎么去世的？” 莫修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回答：“跳楼自杀。” 第191章仿佛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颗鱼雷一样。先从水底炸开，然后巨浪才慢慢的从里面翻涌出来。死鱼死虾漂浮在水面上，满湖狼藉。我两只手撑着地面，地板上的凉意从我的手掌渗遍我的全身。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周苏城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努力让我做他的小三？他想让我重蹈我母亲的覆辙，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三，让我像昨天那样被众人唾骂。我脑袋剧烈地疼痛，我和周苏城从认识到现在，所有的一切仿佛电影中的片段一样，一祯祯的出现在我面前。他在桥边救了我，然后我变成了他的女人，再然后他结婚，把我变成了他的小三。之所以我能用我怀孕的事来威胁他，不是因为他多在意我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因为他刚好顺水推舟，让我有求于他。莫修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现在你明白了吧？这一切都是周苏城住的一个局，一切都是为了报复。” “十几年前的天台上，在我面前跳下去的那个女人是周苏城的妈妈吗？” “应该是的，所以周苏城把他妈妈的死都归结在你身上。” 对，是这样的。但是我还想求证，我想知道的更清楚一点。 “叔叔，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跟我说吗？” 我问周父，但是他只是垂着头，仿佛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我在说什么。 “叔叔…”我又向前踏了一步。莫修拉住了我：“当年的事情我爸不在场，他那时候已经出了车祸，人在昏迷。” “那你呢？你知道吗？” “我所知道的全部就是这些，我爸出事之后，周苏城就把我和我妈送到了国外。”莫修说：“但是我知道，周苏城不会莫名其妙的对一个女人如此感兴趣。” 所以那天在桥上他救了我，就是他展开复仇计划的第一步。可我始终不明白，那殷念真呢。他为了报复我，却连带害死了殷念真吗？ “殷念真。”我嘴唇哆嗦着说出这个名字：“却真的死了。” “周苏城就是个疯子，在他眼中任何女人都不算什么，可能殷念真的存在也就是他报复你的一颗棋子。” 头疼，头快要炸掉一般的疼。也许莫修说对了吧，在周苏城的心里，殷念真也不是他的最爱。什么对她心存愧疚才会娶她，其实她是周苏城报复我的一颗棋子。只要能够利用他都可以拿来用。不然的话他为何不管殷念真的生死？我忽然想明白了，突然就明白了。莫修把我带出了病房，我站在湖边的草地上，看着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我心中有了答案，也不知道算不算欣慰。我至少知道了周苏城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站了好一会儿，莫修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这一切都是周苏城计划好的，步步为营，你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他就是个疯子，上一辈的事情为什么要迁怒于你？” “应该不是迁怒。”我喃喃的：“他妈妈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什么？” 我扭头看着他，他的脸庞上有周苏城的影子。我想起了那个雨夜，也想起来顶楼的天台，不止有我，有那个披头散发哭泣的女人。还有一个少年，穿着短袖短裤的球衫，气喘吁吁地跑上天台，亲眼目睹女人从楼上一跃而下。那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