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裤衩和大淫蛋情史(H)_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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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姐姐，这个时候不是抱住周苏城的大腿好好搞事业吗？你官宣什么呀？” 我越看越乐不可支，不管我的高楼盖的稳不稳，至少廖泳姿塌房了。昨天晚上周苏城还说廖泳姿值十几个亿，而我一分钱都不值。但现在他却为了我这个一分都不值的人扔了十几个亿。我咬着唇琢磨。无论怎么琢磨我都想不通。只有一点能够说得过去，那就是周苏城喜欢我。如果不喜欢我，会为了我放弃能够给他赚钱的摇钱树？所以周苏城口是心非。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欢快地下楼。我以为周苏城已经不在家了，但却在走廊里面一脑袋撞上了他的胸口。他用手掌推着我的脑门把我推开，揉揉他的胸口说：“你像一颗炮弹一样从房间里面射出来，是打算暗杀我吗？” 他的语气愉悦，看上去也心情不错。我歪着头向他晃晃手里的手机：“谢谢周先生。” “谢我什么？” “廖泳姿官宣了。” “是吗？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跟我无关。” 好吧，周苏城不承认，我也不逼他。 “周先生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去公司？” “今天周末。”他说：“我不上班。” 金丝雀做久了，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那周先生今天有空的话，我做饭给你吃。” “你会做什么？啫啫煲？” “不是，糟卤肉，我深得花姐的真传。” 周苏城很和气的看着我笑。每次他笑的时候，我都会有点恍惚，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原来一开始我认识的。或许是一开始我眼中的周苏城，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我看着他发呆，但周苏城已经从我面前走过去了。他说：“我今天还有点事，你自己吃吧。” “我想去邻城看妹妹。”既然周苏城不在家，我在别墅里也呆不住。 “让阿鬼送你去。” “可以换个人吗？阿鬼每次开车的时候，都会从后视镜里面阴森森地看我。” 周苏城又笑了：“好。” 他爽快地答应：“我让老刘送你。” 廖泳姿解决了，她的事业估计会因此停滞不前或者是坠入谷底。这样就够了，如果文然和小西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不止这些。也许是从这一刻开始起，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资本的力量。我也开始明白我的价值，只要我能留在周苏城的身边哄他开心，我就能为所欲为。去邻城看小西之前我又去看了文然。这一次感觉很奇怪，我在看到他的时候，我内心的愧疚，自责不安那种情绪好像渐渐淡去。我没有进病房，我知道文然不想看见我，我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我甚至在想，也许我并没有做错事，因为事到如今，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第73章我去商场里买了很多东西，小西已经好了很多了。我过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上玩手机。我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她立刻看到了我，头都没抬地说：“你别进来，我不想跟你说话。” 我把那些东西都堆在门口，她又说：“你拿走，我不要。” 我没办法反驳一个16岁孩子的是非观念，我也没办法让她理解我做这一切的苦衷。在她眼里小三就是小三，可耻就是可耻。不过小西没事了，我就放心许多。阿鬼早上还给我打电话说学校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小西好了之后可以随时回去上学。如果她不想在那所学校的话，也可以帮她换一间。小西原来上这所学校的时候，我不知费了多大的劲，现在说换就换。我站在门口把这个消息告诉小西，她一直不说话，等我要走之前她终于跟我说：“我不想上学了。” “不行。”我立刻拒绝：“你怎么能不上学？你是个学生。” “上学有什么好，你跳那么多年舞，还不是到头来做有钱人的小三。我看等我好了我也去找个有钱人，一步登天。” 说没有被小西气到那是假的，我的心脏在胸膛里面闷闷地跳，差点没被小西这句话给噎的背过气去。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学会说这些刻薄的话，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的扎在我的心上。但是又能如何，我总不见得过去打她一巴掌。我无奈地看着她：“那我先走了。上学的事情没得考虑。你要是不想上，我就让人把你绑去学校。” 我转过身刚迈步，小西又说：“你绑着我去上，我只能去上，不过我觉得我以后迟早也要走这条路，因为这是我们家的传统。” 我猛的站住了，回头看着那个窝在床上的小女孩。她的嘴角噙着冷冷的笑，眼睛里面闪着寒光。她变成了一个我陌生的，不熟悉的小西。 “你在说什么？” “我们妈就是小三，现在你也是小三，那我以后也得走这条路，不然的话怎么继承你们的衣钵？” “楚西！”我忍无可忍的喊她的名字：“你给我闭嘴！” “我不闭！妈就是小三，她破坏人家的家庭，让人家家破人亡！” “你胡说，你从哪听到的这些？” “我就是知道！别以为那个时候我小，我也知道妈抢了人家的老公，把那女人逼的跳楼！然后我妈骗了人家的钱就和爸一起跑了，把我们丢给文然哥。那个男人回家一把火烧了自己的房子，差点没把他的小孩给烧死！做小三就那么好吗？就非得要破坏人家家庭吗？”小西从床上爬起来，面红耳赤地跟我嚷着。尘封多年的往事，我从来没有跟小西提过，我不知道她从哪知道的这些。那个时候我才十几岁，小西更小，她根本什么都不懂的。我都没有愤怒的力气了，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小西，等她平静下来后，我叹了口气。 “爸妈的事情，我们那时候都太小，还不懂，以后别提了。” “不提了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吗？那个女人死了在我们面前，她跳下楼死了，你忘了吗？”小西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披头散发地瞪着我：“姐姐，她是因为你一句话才跳楼的！” “不对！”小西的话仿佛刺痛了我哪根神经，我尖叫起来。我的尖叫声吓到了从我身边走过的女人怀里抱着的孩子，孩子哇的一声大声哭起来。第74章小孩在哭。小西在叫。十年前天台上的那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抓着我的手腕问我：“我和你妈妈，谁更漂亮？” 只有十来岁的我说了实话。我说：“我妈妈漂亮。” 然后她就跳了下去。这个场景，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向小西高高举起手，小西倔强的侧着脸让我打。看着那个满眼不屑和鄙夷的小妹妹，我连打人的力气都消失了。我灰溜溜地跑出了小西的病房。司机站在外面的走廊里吸烟，看见我出来就丢下烟头：“楚小姐，要回去吗？” 我无力地跟他点点头：“嗯，回去。” 上了车，我怏怏地窝在车后座上，从倒车镜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面黑唇青，活像被全世界都丢弃的鬼。本来今天廖泳姿塌房了我很快乐。没想到搞成这样。不知道小西什么时候学会了揭人疮疤。我小心翼翼护着的那个伤口，被她活生生撕开。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路，手机铃声把我惊醒了。是霏霏打过来的，我接通放在脸颊上，继续趴在后座上睡觉。霏霏在哭：“楚颜，呜呜呜呜...” 我被她哭得瞌睡全无，霏霏很少哭，性格刚烈，是有名的铁娘子。我从后座上爬起来，声音还是蔫蔫的：“怎么了？” “会所老板那个老色批。”她连哭带骂：“他趁我洗澡破门而入，他摸老子。” 原来是这事，我软软地靠在后座上：“你不是说在那种地方工作，这种事是难免的？” “他捏我胸，还脱裤子..”霏霏哭得嗓子都哑了：“我就给了他一烟灰缸。” 我冷汗都出来了：“他现在人呢？” “趴在地上不动了，流了好多血...楚颜，老子死定了...” “别哭。”霏霏哭的我心烦意乱的。本来以为是桃色事件，结果变成了凶杀案。 “你现在在哪？” “会所，人都下班了，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先打急救电话，然后在会所等我。” “楚颜，呜呜..”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打人的时候也没见她手软。挂了电话后我立刻跟司机说：“去百慕大。” 霏霏是我唯一的朋友，她出事了，我得管她。我赶到了会所，刚好在门口看到了被抬上救护车的老板。他的前额上有伤口，但应该还没到要命的地步。我去会所里找霏霏，现在已经很晚了，人都走光了，里面黑漆漆的。我在老板的办公室里找到了她，她蜷缩在角落里，头发还是湿淋淋的，身上胡乱裹着一件衣服。她听到了门口有动静，浑身颤抖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到了我，带着哭腔喊了我的名字。 “楚颜。” 我走过去，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她紧紧地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颈窝抽抽嗒嗒地哭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霏霏哭，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别害怕，没事了没事了。” “楚颜，这次我死定了。”她哭着说。 “我在门口看到老板了，”我看着办公室中间地板上的那一滩血迹：“他应该不会死。” “他如果死了我必死无疑，他如果没死，我还是必死无疑，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他一定送我去坐牢。” 她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姐们这次冲动了，我不想坐牢。你有没有钱，你借我点钱，我离开桦城。” 说完了，她又看着我叹口气。 “我都忘了，你现在比我还急着用钱，算了。”她怏怏地缩在墙角。 “跑也不是个办法，你离开桦城你能去哪儿？” “那怎么办？他要么报警抓我坐牢，要不然就逼我就犯，那个老色批，他想让我当他小三很久了！” 我现在一听小三这个词，我的脑仁就疼。我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我先送你回家睡一觉，明天再说。” 第75章我把霏霏送回了她的出租屋。一套公寓隔成了四个房间，霏霏住在其中一间房子，很小，放了一张床和和一张梳妆台，基本上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了。我给她冲了一杯牛奶让她喝了就早点睡。她临睡前还拉着我的手说：“楚颜，你别走好不好？” 我点点头：“我不会走的，我今晚留在这里陪你。” 躺在霏霏窄小的床上，我们都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烙着烧饼。虽然没人说话，但大家都没睡着。过了好一会儿霏霏说：“楚颜。” “嗯。”我哼了一声。 “我现在忽然没那么害怕了，如果那个老色批死了，那我就给他赔命，如果他报警了叫我坐牢，我就跟警察一五一十说他骚扰我的事，该判几年判几年。” “你放心，不会坐牢的。”我看着天花板，外面路过的车灯的光映在天花板上，转瞬间又消失了。 “对了，楚颜。”她又说：“文然快要做手术了吧？” “嗯。” “你还真挺本事的，你上哪找了那么多钱，还给他找了心源？” “我给有钱人做小三。”我看着墙壁上晃动的光影，这种不要脸的话忽然脱口而出。霏霏失笑：“你别说笑了，像你这种性格会给别人做小三？” “对，不是小三，是小四，小五，小六或者是小七。” 也许她听我的语气不像是说笑，便支起身子过来看我：“什么意思？” “他有一堆女朋友，我只是其中的一个。” “你是说真的？”霏霏的脸都快凑到我的脸上了。我把她的脸推开，怏怏地翻了个身：“不然我从哪里弄来那么多钱？” 忽然我不想瞒了，也没什么可瞒的，我最怕知道的人已经知道了。 “楚颜。”她跳下床蹲在我的面前：“你是说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我对她微微笑了：“怎么？你也要唾弃我吗？” “也？”她很敏感的捕捉到了这个字眼：“什么意思？” “文然和我妹妹都知道了。” “啊，”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那文然怎么样？他的心脏不是不能受到刺激，他现在还好吗？” “你问我那么多问题，让我回答哪一个？”我被霏霏弄的睡意全无。 “他后天做手术。” 霏霏悲天悯人的看着我，忽然她抱住我，抱得很紧：“楚颜，等文然做完手术，你跟他说清楚，你是为了帮他，不然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拿出那么多钱来，他能够理解的。” “不用了。”我悠悠的长叹了一口气：“他恨我。” “你别说瞎话了，他怎么会恨你？他只是一时没想明白罢了。” “不，你不了解文然，我在他心里一向是最纯洁的形象，现在被我亲自打碎了，你说他能不恨我吗？” “楚颜。”霏霏愁眉苦脸地垂下了眼眸：“原来我还以为我很麻烦，但是跟你比起来，你的情况比我糟糕多了。” “睡吧。”我拍拍她的肩膀：“明早我去医院看一下你们老板。” 她在我的身边躺下来，我都快睡着了，她好像对我的事情还是很感兴趣，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悄悄问：“楚颜，他很老吗？” 我闭着眼睛回答：“不太老，30岁不到吧。” “那他是不是油腻秃顶，还有大肚腩？” “也不是。” “那还好。”霏霏仿佛松了口气：“你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等文然治好病了，你在他身上捞够了，就赶紧离开他吧。” 第76章我还没想过离开周苏城的事，我现在只在想怎样在他身边站稳脚跟。因为我发现不仅仅是钱，关于其他的事情，我也太需要周所长了。比如霏霏的这件事，不想让她老板追究，我只能去找周苏城。他凭什么帮了我，又去帮我的朋友呢？也只能凭他对我暂时的宠爱了。我们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早上不知道几点了，我们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弄醒的。外面有人咚咚咚地敲着门，确切的说是在砸门。霏霏从床上爬起来，惊恐的躲在了我的身后：“楚颜，该不会是警察来抓我了吧？” “我出去看看。”我披上衣服，跑出房间在大门上的猫眼处往外看了一眼，没有看到警察，却看到了一个40多岁的微胖的女人，身后带着一大堆人堵在门口。我还在想他们是谁呢，门又被砸响了。门外的女人大声喊：“吴霏，你给我出来，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霏霏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她竖着耳朵听听，然后小声告诉我：“是我们会所的老板娘。” 我有些晕，压低声音问她：“你们老板娘来找你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霏霏跺着脚：“她该不会把我当做我们老板的小三了吧？” 外面的人应该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砸门声更响了。 “吴霏，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要是再不开门的话，我就把你家的门板给卸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霏霏急得团团转：“我们老板娘就是一个母夜叉，被她抓到了，我还不如去坐牢呢。” 我看看目前这架势的确不能开门，那个女的一看就不好惹，而且蛮不讲理，一时半会说不清楚，霏霏肯定会遭殃。我让霏霏回房间躲着，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唯一可以求助的人只有周苏城。我站在客厅的中央给周苏城打电话，他的电话一向很难打，而且很少是他亲自接听，终于电话接通了，从里面传出了周苏城的声音。 “夜不归宿的人终于想起来打电话了？” “周先生，拜托你帮帮我...” “会所老板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周苏城说。我想了想，应该是司机告诉他的。 “周先生，还有就是我们现在被老板的老婆堵在了霏霏家里，他们快要把门板给卸了。” 我把手机往门口伸了伸让他听门外砰砰砸门的声音。周苏城淡淡地应着：“我知道了。” 然后他就把电话给挂了。周苏城答应了我，那就能高枕无忧了。我和霏霏坐在房间里，听着老板娘的谩骂声从门外传进来。 “吴霏，你这个小浪蹄子，我知道你整天想勾引我老公，像你们这种女孩子我见多了，自己不想努力，就想靠男人一步登天，做你的美梦！” 霏霏越听越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我拉都没拉得住他，她就冲到门口隔着门板跟对老板娘喊道。 “是你家那个老色批要非礼我，我才看不上他呢。” “你有种你就把门开开，看我不撕烂你那张脸，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男人玩的就是你们这种小姑娘！等玩腻了就把你们一脚给踢开，你们就是男人的玩物，一件玩具而已！” 第77章我怎么觉得老板娘在骂霏霏的同时，顺便把我一起给骂了。她这些话仿佛像说给我听的一样。但我自我安慰地想，周苏城没有结婚，也没有固定的女朋友，我应该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小三。我发现我现在，霏霏挨骂我也会代入到自己身上。正在发着愣，只听咣当一声巨响，外面那些人居然把门板给卸了下来。那门板砸在地上灰尘四起，霏霏拉着我向后退了几步。那个女人带着一堆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你马上出去，要不然我报警了！”霏霏紧紧握着我的手。报警女人哈哈大笑：“就你这样你还敢报警吗？警察抓的就是你这种小三！” 女人说着就对身后的人招招手：“给我打，往死里打！” 那帮人冲了过来，像潮水一样把我和霏霏给淹没了。混乱中，我身上挨了好几脚，飞飞尖叫着想要过来护着我。 “不关她事，你们打她干嘛呀？” 但是她还没靠近，我就被一个男人一脚踹翻了。我们若是被这帮人打死在屋里，死法也未免太惨烈了一些。有个人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我整个头皮都要被掀掉了。对方都把我拖到门口了，这时我看到了一双穿着牛仔裤的腿立在了门口。我艰难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是阿鬼。我和霏霏得救了。阿鬼来的还算及时，我和霏霏还没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