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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等文然的语速稍微慢一些下来了,我立刻对他说:“文然哥,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说几句话而已不会累,你怎么又叫我哥了?” 文然大我几岁,从小我跟着楚西一起叫他文然哥,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但文然说,他爱我,他要娶我。 哥哥不能娶妹妹,以后他就不让我喊他哥。 挂了文然的电话,周苏城正在看着我。 房间里很明亮,我连他眼中的每一个波纹都看的清清楚楚。 甚至能看到他瞳中的我,脸颊上飞起窘迫的红。 他看我良久,我觉得我快要在他的眼神中融化了。 他忽然向我伸出手,我以为他要揍我,还没来得及躲闪,但人家只是将我脸颊边的一绺碎发给拨到耳朵后面去。 他的动作很轻柔,我看的见他唇边隐隐的笑意。 “没有打扰你打电话?”他很和气地问我。 “没。”我摇摇头。 他又是笑,雪白的牙齿轻咬了一下嘴唇。 我发现周苏城其实蛮喜欢笑的,但他笑起来有个特点,就是他的笑容不会存留太久。 只是一瞬,笑容的涟漪就会快速从唇角边消逝。 他似乎很喜欢我的头发,帮我撩完头发之后,手指一直缠绕着我的长发,让那顺滑漆黑的直发在他的手指上打着旋又迅速弹开。 他玩的认真,低垂着睫毛,每一根睫毛都在灯光的晕染下,根根分明。 “周先生。”我小声说:“我明天能去医院看我男朋友吗?” 第28章 “当然可以。”他欣然应允:“你有自由的,不是被我圈养起来的笼中鸟。” “我几天不出现,他会怀疑,周先生您放心,我就算飞出去了,脚上也拴着绳子,你牵一牵我就会乖乖飞回来。”我急着谄媚他。 毕竟文然的手术还没做。 毕竟我现在还得仰他鼻息。 也毕竟,我对他心存感激。 他笑了,用拳头挡着他的口鼻,我看到了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应该是婚戒,铂金的材质,上面镶着一枚不大不小的钻石。 我从来没听说周苏城结婚了,或许他和江蓠好事将近? “好了。”他轻轻摸摸我的头:“洗洗睡了。” 周苏城今晚留在我的房间,就和我睡在同一张床。 其实,我和周苏城并没有一起躺在一张床上过过夜。 哪怕我们上了很多次床,但像现在这样肩并肩的坐在床上还没有过。 我有点紧张,低着头掩饰般的拼命划着手机,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在看什么。 周苏城坐在我身边看书,也不知道是不是没话找话,我说:“这个年头看纸质书的人不多了。” “这个年头是什么年头?”他低着头看书,轻声问我。 “这是个很快速的年头,什么都快。”我又习惯性地咬指甲,还好我没有涂指甲油的习惯,不然一定会被自己毒死:“快的都不真实。” 他从书上抬起头,墙上壁灯浅绿色的光芒隔在我们中间。 “你对你男朋友的感情,不是挺真的?” 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想我嘴角抽搐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笑。 我不知道周苏城是不是嘲讽我,一个对男朋友如此情真意切的女人,此刻正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和周苏城睡在一起我太紧张,大半夜都睡不着。 后来关了灯,我背对着周苏城,睁着眼睛看着墙壁,那儿有个影子,是花园里的小天使雕塑,被路灯投射到墙壁上。 幸好我胆子大,不然定被活活吓死。 周苏城的呼吸很轻,他也极少翻身,若不是我不小心碰到他,都忘了我身边睡了个人。 我翻身的时候撞到他,赶紧道歉:“对不起周先生。” 他背对着我轻轻地笑了,笑的身体抖动。 “你不觉得睡在一张床上却这么客气,感觉有点奇怪?” 的确有点奇怪。 他忽然翻过身来,我避之不及,就和他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 他的呼吸中有薄荷漱口水的味道,清新却有些凌人的气息。 我的心在胸膛里疯狂跳动,紧张地不知道是闭上眼睛装睡呢,还是重新转过身去。 他却捉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脑袋,他的目光探照灯一般在我脸上一寸寸地滑过去。 “那天,你在我爷爷他们面前,叫我苏城不是特别顺畅?” 原来他不是不记仇,只是时候未到。 我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然而,我嘴巴张了张,还没来得及闭上,他的吻就上来了。 他的舌头,像条灵巧的小鱼,缠上了我惊慌失措的舌尖。 第29章 周苏城不是第一次吻我。 但我是第一次这么战栗。 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凝固在某一处,等着像火山一样喷发。 其实周苏城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的初吻也是给了他。 文然是比较悲催的男朋友。 除了拥抱牵手,我们没有任何亲密举动。 主要是他生病之后,我才答应做他女朋友。 实际上是有临终关怀的意思,为了鼓舞他活下去,我每天编织我和文然的将来。 编多了我自己都信了。 后来我浑身瘫软在周苏城怀中。 他的手臂圈着我,我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我听到周苏城的心脏强而有力地在胸膛里跳动着。 我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感受有力量的勃动。 如果文然有这样健康的心脏,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怀孕了,周苏城没有进行下一步举动。 他只是把我搂在他怀里。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和周苏城会这样同床共枕。 我很担心我这样睡一个晚上,他的胳膊会被我压肿。 夜里我尝试着从他怀里钻出去,但刚刚动一下,他就把我又圈进了他的怀中。 我晚上又做噩梦了。 那个梦,其实已经是个梦魇,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还是那个天台,还是站在栏杆边的那个女人。 她满脸泪水,形容枯槁。 她泪水涟涟地问了我一句话:“我和你妈妈,谁漂亮?” 我说:“我妈妈漂亮。” 她如遭雷击,眼泪扑朔而下的同时,身体晃了晃。 再然后,她就像一片枯黄的落叶,从26层的天台上飘然落下。 我猛地惊醒,浑身是汗地从周苏城的怀里坐了起来。 这个梦和现实交织在一起,仿佛十几年前的一幕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很害怕,因为它不只是个梦,它也是事实。 十几年前的秋天,在某个大厦的天台上,真实地发生过这一切。 那只是一个孩子的大实话。 那晚的女人的确没有我妈妈漂亮。 她头发散乱枯黄,不像我妈妈的头发那么有弹性有光泽,我妈妈的大波浪,走路的时候会在肩膀上微微颤动,仿佛黑夜的海面涌起黑色的浪潮。 我张开嘴巴大口呼吸,仿佛大量的空气充斥在胸膛里,我就没那么惶恐。 忽然,一只手掌敷上我的后背。 我颤了一下,但掌心的温热让我渐渐平静下来。 “做噩梦了?”随着他温和的询问,床头柜上的台灯拧开了。 柔和的灯光从粉色的灯罩下发出,温柔地投射在蔷薇花底色的床单上。 我点点头,幽幽舒了口气:“对不起周先生,我弄醒你了。” 他下了床,过一会递给我一杯温热的水。 我接过来喝下去,水顺着我的喉咙流进我的食道,妥帖了我的胃。 “谢谢。”我真心地跟他道谢。 他拿走我手里的玻璃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睡不着了吗,要么我们去走走?” “现在?”我看了看漆黑的窗外,又看看墙上的挂钟。 现在才三点钟,万籁俱寂,估计连花园里的木槿花都睡了。 “对,现在。”他拉着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然后拿了一件睡袍裹住我,在我耳边呢喃:“趁全世界都睡着,我们不睡。” 第30章 我和周苏城深更半夜出现在别墅的花园里。 相比周家的花园,这里就显得很迷你了。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里不但有喷泉假山,还有好几块花圃,分别种着不同的花草。 那边还有花房,种植着一切很名贵的温室花朵,比如兰花。 周苏城很懂花,他用手机照亮花圃,告诉我这里种的是什么花,那里种的是什么花。 “夜来香是不是只在夜里开花?”我对花懂得不多,在这漆黑的夜里,我只想到了夜来香的名字。 “它在夜间开花,但白天也会开,只是香味在夜里更为浓郁。”周苏城耐心跟我解释:“不过夜来香的花香对人的健康有害,不宜多闻。” “你为什么懂这些?” “我妈妈..”他只说了三个字,后半截的话被他咽回去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说下去,我仰着头看他的脸,但花园里太黑了,这时候路灯已经灭了。 我只能借着天空中惨淡的月光,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好吧,我和周苏城还没有熟到可以刨根究底的地步。 花园很小,很快就逛完了。 走了一圈,刚才噩梦给我带来的不适感也渐渐消失了。 走进别墅之前,我又对他说谢谢:“周先生,我好多了,只是吵了你睡觉。” “你可以连名带姓的叫我。”他抚着我的手臂上台阶,非常绅士。 以前我倒没发现他这样体贴。 这几天,我觉得我好像了解一点周苏城。 但是和以前相比,又感觉更不了解了。 我回到房间,没一会就继续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周苏城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花姐告诉我周苏城去上班了,并且他留下了一张卡。 花姐递给我:“先生说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看着那张黑色的卡,不知道是不是传闻中没有额度的黑卡。 我纠结了一会,如果收了,我可真是金丝雀了。 我都要给人家生孩子了,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最终我还是没收那张卡,因为文然已经在治疗了,周苏城会全权承担文然的费用,所以我不需要钱。 就算做一只金丝雀,也得做有风骨的。 我打扮的风尘仆仆的去看文然,装作我刚刚下飞机的样子。 他不在病房,张护士告诉我医疗团队的专家在跟他做心理建设,每天都会抽出一个小时跟他谈话。 “现在心脏手术也增加了心理辅导。”张护士说:“全世界顶尖的团队就是不一般,对了楚颜,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个团队的?” “我哪有那个本事?”我立刻心虚,胡乱搪塞过去。 文然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整个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神采奕奕的。 我很久没看过在他眼中闪过的光芒了。 他扶着走廊上的栏杆向我徐徐走来,尽管依然面色苍白,但每一步都走的格外有力。 我仿佛又看到了以前带着我和小西在草地上疯跑的那个文然,他帮我们扑蝴蝶,带我们放风筝,牵着我们的手在小溪里抓小鱼。 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我正在做的这件事,是对的。 第31章 文然笑的时候,眼睛会弯弯的,就像是夜空中的弯月。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眉眼弯弯的样子了。 我不知道褚医生是怎么跟他说的,他应该没想到这个世界顶尖的医疗团队是我找来的。 看到我,他急走了两步,伸开手臂将我搂进了怀里。 文然太瘦了,我仿佛抱了一把骨头。 令我莫名地想起昨晚周苏城的拥抱。 趴在他的胸膛上,和文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颜颜。”文然紧紧抱着我,他的下巴杵在我的肩膀上,有点硌疼了我。 文然太瘦了,我想让他吃胖一点。 我从他怀里钻出来,举起我手里的汤桶:“我给你带了黄芪鸡汤,很香的。” “你煲的?” 撒谎成性的我随口就回答:“是啊,我煲的。” 我扶着文然往病房走,文然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还有空煲汤?” 我的脸腾地一下热起来了。 撒谎这种事情,是撒了一个谎言,接下来就得用无数个谎言圆起来。 昨晚和文然打电话的时候,我说我还在外地的酒店里,现在也不过九点钟,我就已经提着热气腾腾的鸡汤出现在文然面前了。 撒谎,也得讲逻辑的不是吗? “昨晚舞团有急事要赶回去,刚好有航班,我就跟他们回来了,因为太晚了我就没告诉你。”圆完这个谎,我一头汗。 还好文然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追问:“这么晚才回来,你应该多睡一会,这么着急来医院干什么?” “没事,我在飞机上睡了。” 我发现我现在撒谎真是张口就来,完全不用脑子。 鸡汤其实是花姐煲给我的,我就给文然拿过来了。 我把鸡汤从保温桶里倒出来,把上面的油撇掉。 文然不太能喝太油的东西,他会拉肚子。 我撇油的时候,怕碍事就把袖子撸起来了,露出了我受伤的缠着纱布的手腕。 “颜颜,你的手怎么了?”文然看见了,在我还来不及把手缩回去的时候,他就拉住了我的手:“怎么受伤了?” 现在,我又得撒另一个谎言。 于是我眼睛不眨地说:“没事,上次彩排我不小心摔倒了,舞台上有碎玻璃片割到我了,没关系,没有大碍。” 文然的手指停留在我伤口的纱布上,他的动作很轻柔地轻轻抚摸着,仿佛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 他低着头弓着背,宽大的病号服飘荡在他身上。 “我没事啊,小意思,我...” 我话还没说完,便看见一滴眼泪掉在了我的纱布上,瞬间就被纱布给吸收了。 我惊恐万状的到处找纸巾,他接过来按在眼睛上。 最近文然很久都没怎么哭过了,偶尔几次哭都是为了我。 “文然,我真的没事...”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我很怕文然哭,他一为我流泪,我就不知所措。 我不想跟他抱头痛哭,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我拉长我的衣袖,挡住了纱布,故作轻松的对他说:“主办方陪了我一笔钱呢,够小西两个月的生活费了,还是划算的。” 不知不觉的,我又撒谎了。 第32章 如果匹诺曹的故事成立,那我的鼻子,一定能绕地球两圈。 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 我不晓得等到我东窗事发,我该怎么面对文然。 我陪他待了一会,看他把鸡汤喝完。 他逼着我跟他一起喝了一碗,我就借口昨晚没睡好回去补觉。 其实我不困,昨晚睡的还好,只是我不敢一直待在文然身边。 撒谎的人是心虚的,我怕我不知道哪句话就会露出破绽。 走出医院门口的时候,霏霏给我打电话,问我还去不去会所跳舞了。 我说不去了,她奇怪地问:“你不赚钱了?” “赚,但我已经找到了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传儿不传女。” “切。”她在电话那头泄气地哼:“你是不是嫌我在会所跳舞跌份?要不是为了赚钱,我才不想留在这里呢!” 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 她若是知道我现在的处境,绝对不会这么说。 “凭劳动吃饭,不丢人。”我只能这么说。 “哎,可是这个地方纸醉金迷啊,我真怕哪天有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丢给我一箱钱让我跟他走,我就真的跟他走了,毕竟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太难了啊。”霏霏的语气活像个过尽千帆的老人家。 我沉默,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叹口气说:“你不来跳舞也好,会所也不是什么好地方,那我跟老板说说,尽量把他欠你的钱还给你。” “谢谢。” “跟我客气啥,我再去补个觉,晚上还要上班,我的天,我怎么觉得我现在像个小姐。” 霏霏挂了电话,我在医院门口发了好一阵子呆。 霏霏的话让我有点怅然。 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学跳舞的时候,我们都是特别高傲的白天鹅。 我们的目标是成为顶尖的舞者。 但如今,我成为了桦城顶尖富豪的情人。 我站在秋日的艳阳下自怜自哀,有个人立在我面前,我都没留意。 直到对方喊了我的名字:“楚颜。” 我才回过神来。 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藏青蓝的棉风衣,我不认得他,所以戒备地向后躲了躲。 他礼貌地跟我做了个请的动作:“楚小姐,我们先生想见你。” “你们先生?” 他向台阶下面指了一下,那里停着一辆车,车里坐着一个男人,正遥遥的向我看过来。 他戴着墨镜,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那人看出我的迟疑:“我们先生只是想跟你聊几句而已。” “我不认识你们。” “聊一聊就认识了。” 这话没毛病,看对方的穿着和豪华的车子,可见他非富即贵。 我认得的有钱人只有周苏城一个人。 医院门口人群熙攘,而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总不见得会被人当街掳走。 我跟着那人走下台阶的时候,车里的人已经下了车。 我走过去,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同时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江槐山,幸会,楚小姐。” 我低头看着他戴着祖母绿扳指的白皙的手,迟疑了一下才跟他握了握。 “楚小姐,很冒昧来打扰你,不知道楚小姐可否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们聊一聊?” 第33章 他应该是我见过的最谦卑的有钱人。 见我犹豫,他又指了指不远处的街心公园:“我们就去那里聊一聊,十分钟,可以吗?” 他如此彬彬有礼,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奇心容易害死猫,我很想知道他找我干什么,于是迈步跟他往街心公园走去。 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坐下。 他坐在我的身边,斜倚在长椅的扶手上,微笑着看着我。 他穿着浅绿色底咖啡色暗格的西装,里面是同色的背心,打着领结,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他的装扮令我有种穿越到民国的错觉,精致的像是蜡像馆的蜡像。 “江先生,请问...” 我话刚出口,他身后的男人就递给我一个文件袋。 江槐山示意我打开。 一张支票飘飘荡荡地落下来,在我捡起来细数上面的零的时候,江槐山轻言细语地开口:“离开周苏城,这张支票还有你男朋友的心脏,就都是你的了。” 他的意图说完了,我也数清楚了支票上的零。 多的得让我用上三年级以上的数学知识。 “江槐山。”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猛然间我豁然开朗。 我抬头看着对方笑容可掬的笑脸:“您是江蓠的哥哥?” 他笑的更开心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楚小姐真是聪明,难怪在周苏城的身边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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