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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22章 以死相逼是我最后的办法。 如果这都逼不来周苏城,我就不知道下一步棋怎么走了。 在我躺在床上执意都不肯去医院,跟佣人们僵持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从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 周苏城的脚步声我最熟悉不过了,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来了一个医生。 在医生为我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就靠着窗台站着,把玩手里的一只机械打火机。 我知道他想吸烟,不知是不是顾及我肚子里的孩子,他只是将打火机的盖子甩开,然后又用力地合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整个房间里面都弥漫着难闻的煤油味。 医生帮我简单处理之后告诉周苏城:“周先生,伤口蛮深的,还好没伤到大动脉,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要缝针吗?”我听见周苏城淡淡地问。 “必须缝针,要去医院。” 周苏城再一次合上打火机的盖子,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我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平静地开口:“周先生,你要救我男朋友,不然我就不去医院。” 我此话一出似乎惊到了医生,周苏城低着头半阖着眼睛,猛的又打开打火机点燃了,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摸了支烟叼在嘴上。 打火机的火苗都已经碰到了烟头,但还是没有点燃。 他将香烟握成一小团丢进了不远处的字纸篓里。 “周先生,我死不足惜,但是你一定不想让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事,找一颗心脏对你来说是一件简单再不过的事情,我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我是用最决绝的方式说最软的话。 “这就是你求我的姿态。”他向我走了过来,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的伤口割得很深的,他的手指牵扯到了我的伤口,我疼的皱了皱眉头。 他仔细看了看,语气极为寡淡地开口:“你对自己下手还真的挺狠的。” “不狠怎么能逼着你来?”我咬着牙说。 他看了看我,本来他应该发怒才对,但是此刻他居然笑了。 “看来那天我在大桥上把你救下来,还真是做了一件错事。” “我说过那天我没打算自杀,是你误会,既然你错了个开始,那后面的错也要继续下去。”我可能是疯了吧,这种话我都说的出口。 他又笑了,无框眼镜的镜片反射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他没立刻回答我,倒是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为了救他连命都不要,你这样的行为,是想让我歌颂爱情的伟大呢?还是你蠢?” “那是因为周先生身边美女如云,个个都爱你,所以你体会不到我们这些凡尘俗世的感情。” “凡尘俗世。”我这句话成功把他逗笑了:“有多俗?” 我没说话,爱情俗不俗我不知道,但是恩情一定不会俗的。 我的伤口疼的厉害,因为割的太深裂开了,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嘴,张的大大的,像是要把谁给一口吞进去似的。 最后周苏城居然同意了,他从我的床边直起身来,转过身去整理领带,淡淡地说:“好,就按你说的办。” 他走到门口,又转过头对我说:“下次,可不能再做傻事了,不然..” 他顿了顿,目光凉意森森:“不然债谁来还?” 周苏城走了,他说的话却让我咀嚼好久。 他是说,他救了我,又帮了我这些吗? 如果这些真的是债的话,可能我这辈子也还不起。 家里的司机和医生七手八脚的把我送到医院,我正在缝针的时候,褚医生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说:“楚颜,你是从哪里联系到AC这个医疗团队的?他们是目前全世界心外手术做的最好的一个团队。” 我躺在床上虚弱地笑了。 周苏城的效率真高,速度真快。 看来我这一刀没有白挨。 第23章 我以为我这次把周苏城给惹恼了,暂时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他。 但是没想到我以死相逼后的第二天他就出现了。 说实话,当他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些紧张,甚至往床里面缩了缩。 他看着我的样子笑了:“怎么,你还这么卸磨杀驴呢?昨天威胁我成功之后,今天就不想看见我了?” 他难得开玩笑,半真半假的令我不知所措。 我从床上爬起来,他按住了我的肩膀:“不用,昨天听说你缝了12针,为了不影响胎儿连麻药都没打?” 我点点头:“嗯,我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 他又笑了,周苏城的牙齿很白,白到可以去拍牙膏广告。 但有钱人都做烤瓷牙,所以我不能确定他的牙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看着他的牙齿发愣,他就问我:“你看什么?” “我看你的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老实回答。 他愣了片刻又笑出声来:“之前没发现,你还挺有趣。” “以前我们总在床上相见,你发现不了我的有趣。”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跟周苏城说话前所未有的大胆。 他很感兴趣的向我埋下头,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对我怎样,但是他只是看了看我:“或者这才是你的本性?之前你为了讨我欢心,在我面前装的像个鹌鹑。” 装吗? 我仔细想想的确有这个嫌疑,其实也不叫装,那个叫收敛。 我说:“周先生的气场太强大,不论什么样的女人在你面前都会收敛几分。” “这算是夸奖了?”他问我。 我还没说是呢,他就说:“那你忘了,昨天我可是被某个人硬生生的威胁了。” 我一时语塞,但他今天看上去很和气,不是来找我麻烦的样子。 我觉得要么是周苏城疯了,要么是我疯了。 我们居然能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到现在。 他似乎有点累,松了松领带就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来,闭上了眼睛。 他在闭目养神,我就在偷偷的打量他。 我很怀疑刚才跟我说话的这个人是周苏城本人。 他仿佛在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我和他认识这么久,都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 他忽然对我如此和蔼可亲,令我很怀疑这只是山雨欲来之前的片刻宁静。 一只吃人的老虎,我才不信他会突然吃素。 我看着他发愣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 我赶紧挪开目光。 “威逼利诱什么都敢做的楚颜,从此之后就不必在我面前装小白兔了。”他半阖着双眼,懒懒地说。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装的,周苏城有种与生俱来的威慑力,我想没有什么人会不怕他。 “周先生。”我看他心情还不错,便有心跟他谈谈:“关于江小姐的那边,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那我可以跟她解释,只希望不要破坏你们俩之间的感情就好。” “你觉得..”目光缓缓的移动在我的小腹上:“这是个误会吗?” 我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是,这不是误会,这是事实。 第24章 我跟周苏城认识了这么久,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攀谈。 以前他从来不给我机会和他交流,当然我也不想跟他说话。 我和周苏城之间只是妥妥的交易而已,可是现在我忽然发现我的心境发生了一点点的变化。 看似我是在威胁周苏城,其实如果他不给我这个机会的话,我压根没可能威胁到他。 比如说孩子,如果他真的不让我生我也没辙。 毕竟想给周苏城生孩子的女人在桦城可以用网撒。 我昨天以死相逼那就更蹩脚了,他就是心肠硬起来,直接让人将我五花大绑去医院,给我强行缝针。 所以我能威胁得了周苏城,也是他给了我机会。 所以我真心的对他说了一声:“周先生,谢谢。” 他还是半合着眼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也不知道我说的话他听见了没。 周苏城今晚留在了别墅,他的确没对我怎样,只是一直睡在沙发上。 那沙发很长,但还是没有他的身体长,他两只脚露在沙发边缘在外面。 我夜里悄悄起床,找了一张毯子盖在他的身上。 他应该是没有睡的太沉,因为我帮他盖上的时候,看到他的睫毛轻轻闪动了一下,但是他没睁开眼睛。 我跟周苏城度过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他居然还在,正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打领带。 我从床上下来手忙脚乱的去帮忙,他个子太高,我只能垫着脚尖。 但我的左手腕受了伤,手指相当不灵活,一个领带让我打了半天,最后他还是握住了我的手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一边打领带一边跟我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你知道吧,还有你需要忌口,不然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周苏城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是他脑子坏掉了,就是我出现了幻听。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终于打好了领带,从镜子里望着我说:“怎么,你觉得我现在的反应,应该是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抵在墙上,然后跟你说,在这个世界上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女人你死定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他忽然伸出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那些是言情小说,没有几个正常人那么说话。” 我还是愣愣的看着他:“你也看言情小说吗?” “我的秘书Linda,她是个言情小说的重度爱好者,她会在我不注意她的任何时刻偷看,并且泪流满面。” 我的鼻尖凉凉的,很久都没有人这样刮过我的鼻子了。 在我的印象中,只有爸爸这样屈起手指轻轻地在我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说了一声:“小淘气。” 那种疼爱的宠溺的语气,我偶尔在梦中也会梦到。 所以我忍不住喃喃说:“我爸爸以前就特别喜欢刮我的鼻子。” “是吗?我已经老到可以做你的爸爸了吗?” “不是。”我立刻慌乱地摇手:“当然不是,你那么年轻。” 他的确年轻,估计也就比我大个四五岁左右的样子。 “只是你有时候太沉稳了,就显得...”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他看着我浅浅地笑了:“显得我很老?” 第25章 周苏城的笑一向有很多层次,也有很多个意义。 那天在他的车里对我的笑是冷淡而不在意的,昨天我把他气的快发疯时,他的笑是嘲讽和鄙夷的。 而今天的笑仿佛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含义。 我还在神游,周苏城已经走出了房间,跟我丢下一句:“好好休息。” 然后我听见他在走廊里面和花姐说话:“晚上多做一个糟卤肉。” “好的先生。”花姐应着,然后周苏城就走了。 什么意思? 难道今天晚上周苏城还会再来吗? 我跑出去,花姐看见我说:“楚小姐你起来了,先生说你还是多休息,别下床,你要什么我帮你拿。” “周先生今天晚上会回来吃饭吗?”我问花姐。 “是啊,周先生最喜欢吃糟卤肉了,也是我的拿手菜。”花姐有一些骄傲:“周家的大厨都没我做的好,所以有时候先生馋了就会回来让我做给他吃。” 不管周苏城是为了他的糟卤肉,还是其他的什么,我居然有些莫名的兴奋。 花姐看看我说:“楚小姐,你回去洗漱一下吧,头发有点乱。” 我回房间照了照镜子,的确,我头发散乱,眼睛浮肿,还有大大的眼袋,我这副模样真的挺像一个女鬼。 正在洗脸的时候,小西给我打电话,我这才想起电脑的事情。 这几天事情太多,我都把这件事忘得九霄云外了。 我刚刚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小西一迭声地兴奋的跟我说:“姐姐,电脑我收到了,是最新款的,我不用那么贵的电脑,只要能用就行。” 我愣了一下:“什么最新款的电脑?” “姐姐,不是你给我买了一部新电脑吗?让人送到我的学校来,难道不是你啊?我收错了吗?”小西的声音惊慌失措起来:“不对啊,这上面的确是我的名字呢,楚西。” “是我是我,”我混乱的跟小西说:“你先收着吧,好好学习。” “哦,我知道了姐,我一定会努力用功的,对了,文然哥这几天怎么样?” “目前来了一支很厉害的医疗团队,帮文然哥制定了一个治疗方案,放心吧,文然哥这次有救了。” “那太好了。”小西在那边开心地雀跃着:“姐姐,如果文然哥治好了,那你们就赶紧结婚吧,我知道文然哥一直都等着那一刻呢。” “小孩子家家的。”听到这些我没由来的心慌。 以前文然也经常提起过,我每次都欣然应允,但这一次我心慌的很。 虽然我没跟文然谈过恋爱,但在文然的心里,甚至是小西的心里,我和文然以后都是会在一起的。 挂掉了小西的电话,我坐在床边发了会愣。 会是谁给小西寄电脑呢,这件事情我没跟别人说过,也没跟文然说过。 我也没有什么朋友,是谁会慷慨解囊? 我身边最有钱的那个人就是周苏城了,但怎么可能是他? 就算周苏城对我的态度的确略有改变,但是也没亲切到这种地步。 晚上周苏城果然来了,他身上有薄薄的酒气,一坐下来花姐就赶紧给他盛汤。 他喝了一口就夸赞:“花姐的手艺又进步了。” 把花姐美的抿着唇偷笑,突然我发现周苏城好像也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不近人情和难以接近。 所以我就犹豫着问出口:“周先生,请问你让人给我妹妹寄过一台电脑吗?” 第26章 “是啊。” 我没想到他居然给了肯定的回答,我惊愕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我有个妹妹的?” 话问出口了,我就觉得自己特别蠢。 周苏城想知道什么应该都不会太难吧。 所以我又换了一种问法:“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妹妹需要电脑的?” “我没有刻意调查你,”他说:“无意中知道的。” “谢谢周先生。”我由衷地说。 他轻描淡写地回应:“不用。” 对他来说是区区一部电脑,这对我来说,周苏城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 我忽然为我昨天的做法感到羞愧难当。 “周先生。”我咬着嘴唇,无意识地转动着手里的勺子:“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对不起,我是...” “千万别道歉。”他将碗里的汤喝完,轻轻放下勺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这么一道歉,就和你前几天那副胡搅蛮缠的样子大相径庭,保持蛮不讲理的样子,不然你的人设会崩。” 周苏城竟然竟然在跟我开玩笑,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胆大地小声嘀咕:“你的人设不是也崩了?” “我的人设怎么了?”他很感兴趣地问我 “在我认识你的那8个月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时候我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那个时候说实话。”我抿抿唇:“我对你没有一个特别完整的印象,你在我的面前大多数都像是一个剪影。” “剪影?”他夹了一个木耳,放进嘴里里面咯吱咯吱地嚼着。 “就是一个剪影,每次我见到你都是非常完美的一个轮廓,但是没有血肉也没有感情。” “所以现在我有了血肉,有了感情,就是因为我纵容你威胁我?” 我的脸居然稀奇地红了起来,手腕上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 周苏城再提起这件事情,不知是耿耿于怀呢,还是只是纯粹开玩笑。 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他好像已经不介意我的所作所为。 “周先生,我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给你的生活带来了困扰,但是,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怎么报答?”他的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 是啊,怎么报答呢? 我咬着筷子冥思苦想,他的语气语气温和地说:“快喝汤吧,要凉了。” 周苏城忽然亲切的像另外一个人。 也许我歪打正着,人家有钱人偏偏爱这一挂。 不爱逆来顺受也不爱哭哭啼啼,就爱我这种倒打一耙忘恩负义的? 反正不管怎样,文然得救了。 也不管我用怎样卑劣的办法救了他,威胁了周苏城。 但周苏城是我的恩人,这个恩情我记下了。 吃完晚饭,周苏城在书房里打电话,刚好文然也给我打电话。 我手腕的伤还缠着纱布,怕被文然看出端倪,所以这几天没去医院。 我骗他有个舞团请我过去伴舞,去外地了几天。 文然在电话里温柔地问我:“累不累?” 我刚刚喝完一盅燕窝,打着饱嗝告诉他:“不算太累。” “现在在酒店休息?” “啊。”我含糊地应着,花园里的路灯亮起来,让整个花园都显得温柔起来:“是啊,刚吃完饭回来。” “哦,那你早点休息吧。” “好。”我刚说出这个字,就看见周苏城推开我房间的门走了进来。 电话中,文然在轻声说:“颜颜,我想你。” 第27章 当周苏城走近我的时候,一句:“我也想你。”缓缓出口。 其实,也就是下意识地回应一句,并不带有其他的感情。 就像每次文然意志消沉时,他会握着我的手问我:“颜颜,我会好吗?” 我就会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当然会了。” 对我来说只是一句回应。 我垂着眼睛,看到周苏城在我面前立住。 他很喜欢烟灰色,纯棉布的睡衣,若是上面落了一坨烟灰都看不出来。 文然今天兴致似乎很好,在电话里跟我说了很多。 他说:“颜颜,今天医疗团队开完会,有几个专家跟我谈了话,我忽然对自己有信心起来。“ “你会好的。”我喃喃地重复:“文然,你肯定会好的。” “颜颜,我从来没这样有信心过,颜颜,我想活下来..”文然的声音又轻又快,仿佛梦呓一般:“然后我们结婚,买下原来住的那栋房子,等楚西大学毕业我们可以住在一起,然后生很多孩子,对了,我们还可以在院子里种花,你想种什么花...” 此刻,花园里的木槿花的香味飘进屋里。 我低声说:“木槿花...” “好,那就种木槿花。”文然很久都没有说过那么多话了,他兴致那么高,我不忍打断他。 但是周苏城已经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他的放在沙发的椅背上,手指刚好触碰到我的肩膀。 于是,他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一样,轻轻在我的肩头有节奏地弹动。 他每触碰到我,我都心惊肉跳。 电话那端是生死相依的男友,电话这段,我的身边则是我要为其生孩子的有钱金主。 纵然我心理素质再好,心里也难免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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