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样,非要去吗?” 我拖着腮: “去啊,这是她获得最高荣誉的一天啊,这辈子的高光时刻。” 莫子知哼了一声: “写给秦泽的情歌,你不骂两句就算了,还上赶着过去见证歌曲获奖?” 我笑起来: “她一直以为是我背叛了她,不给秦泽写情歌,难道还给我写吗?” 车子开到颁奖晚会附近。 我下车,第一眼便看到整栋楼的大屏幕上放出了林嫣然的写真: 连广场背景音乐都是那句: “切,难听。” 莫子知撇撇嘴。 我笑起来: “哪有,很好听啊。” “切……” “好了,我们进去,好不容易拿到的入场券,别浪费了。” 我拉过莫子知。 刚刚走出一步。 眼前就猛地一黑。 天地在眼前旋转,耳边是莫子知的惊叫: “陆远山!!” 画面一转,我正躺在医院的床上,看着墙上电视机转播的颁奖现场。 林嫣然被秦泽陪着站在领奖台上,正在说着获奖感言: “其实,今天能得到这个奖项,除了惊喜,还想要感谢一个人。 “感谢那个当初抛弃我的人。 “没有他的突然消失,我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能这么爱一个人。” 秦泽脸一红。 会场都是磕cp的尖叫声。 我把镜头对准自己,看到自己双颊凹陷的样子,又把镜头反转过来,清了清嗓子: “咳咳,我有必要澄清一下哦。 “我消失了不是抛弃,是死了哈。” 莫子知哭着打断我: “你别闹了行不行!我踏马好不容易止住眼泪……” 镜头抖了抖,似乎是我笑得颤抖。 但是其实是我拿不住了。 将镜头交给莫子知,我闭上了眼: “好累啊,想睡觉。” 这一次,应该是真的可以休息了。 12 录像带放到这里就结束了。 莫子知坐在台下早就泣不成声。 林嫣然呆呆的看着已经黑下去的屏幕,茫然的转头,看向莫子知: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莫子知哽咽着: “他查出来的时候,是你们最穷的时候。 “他说你知道了一定会放弃接下来的比赛陪他到处求医问药,但是岚姐说了,你去参加比赛有很大可能爆火。 槞阦戓紛媵呷無曟郓箥貯枸濕蟴莔珗 “他知道自己没多久了,他也想家了。” 林嫣然的手指都在颤抖,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苦笑一声: “他很恨我吧?” 莫子知摇摇头: “他自己录了一些视频,我也是在他死后才知道的。” 说完,大屏幕上又出现了我的影像。 我对着镜头挥挥手。 手上还插着针头,正躺在医院的床上: “我觉得,有些事情我需要澄清一下。 “我不知道视频发出去大家会不会对林嫣然有误会。 “但是,她是个很好的人,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我清楚的。 “那次演唱会回来后,我的账户就一直有一个匿名人士的转账。 “我知道是她。” 我把记录拿出来,每次都是七八位数的转账记录。 我对着镜头一笑: “我知道是你,林嫣然。 “谢谢你,但是已经太晚了,我救不回来啦。 “不过呢,这笔钱我会替你捐出去的,成立一个抗癌基金活着捐给慈善机构。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那就再说说我的遗产分配吧。 “我没有接受治疗,手头还有些钱。 “我知道林嫣然早就不需要了,所以这笔钱我全部交给莫子知吧。 “我的系列视频也全权授予莫子知,如果这套视频能让他起号,那是最好的。 “只是,我要再次重申一下。 “林嫣然没有做错什么,她一直都是嘴硬心软的人,大家不要网暴她,谢谢呀。” 我冲着镜头挥挥手: “那,到此为止啦,这次是真的下辈子见咯~” 13 最后一段画面播放完毕。 林嫣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台下有粉丝坐不住了: “这算什么啊!秦哥和嫣然姐都在一起了,又发出前男友的视频想干嘛? “这不就是小三吗?” 但是很快有人反驳: “这不就是死前的记录吗?就算不在这里放,现在社交平台上也都传疯了,人都死了,这难道是他能控制的事吗?” “不管怎么说,死了也不能当小三啊!” “他不是小三。” 林嫣然开口, 台下立刻安静下来。 秦泽犹豫了一下,拿过话筒: “对不起,其实,我和林嫣然,是假的。” 14 之后一段时间,一直活跃在荧幕上的林嫣然没有任何消息。 秦泽找到她的时候,他正坐在他和陆远山的“结婚照”前,脚下散落了一堆空酒瓶。 “你这是在干什么!” 秦泽上前将她手里的酒瓶拽下来: “你已经三天只喝酒不吃饭了,怎么,是要随学长而去?学长不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看到?” 林嫣然笑得讽刺: “他还能看得到我么?” “他……” 秦泽顿住了。 林嫣然扶着额头,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他如果还在,应该恨死我了吧? “只要我早一点,哪怕一点,我就能挣到他需要的医药费。 “这样他就会心安理得的留下来,心安理得的让我帮他治病。 “而不是……” 她说不下去了。 转而看向秦泽: “你又来做什么?我不是帮你澄清了吗?我们是商业联姻,你不会被人指责是插足,你的前途也不会受到影响。 “可以不要打扰我和他吗?” 秦泽咬了咬牙: “我知道,但是在走之前,有些话需要说清楚。 “学长如果真的会恨你,为什么要给你录澄清视频? “你和学长青梅竹马,连他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吗? “如果他真的看得到你,你觉得他能放心离开吗? “他狠心离开就是为了看到你前途无量,但是你看看你在干什么!” 秦泽一脚踢在落灰了吉他上: “你的音乐梦呢? “你如果真的喜欢他,就用余生为他写歌,让他在天上也能听到你的爱,总比你在这里等死要好!” 说着扔下一份外卖,转身就走。 林嫣然坐在原地,盯着那把吉他看了很久。 起身,却腿一软摔倒在地。 她接近三天只靠酒精度日,一时间没多少力气。 勉强吃了几口秦泽送来的饭,她终于有力气拿起吉他。 拨了几个音符。 正是《爱的颜色》。 当天,林嫣然的微博更新了。 那是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一行字: 网友们立刻嗅到其中含义: 一夜之间,陆远山的微博涨粉百万粉丝。 但是其实只有一条微博: 每天里面都会有好多评论更新: …… 在一堆评论中,有一条点赞冲到了前列: 评论人:林嫣然 第一条回复是同样的id: 15 莫子知的账号新发布了一条视频。 短时间内就冲上了热搜。 画面里,我和他度过最后时光的老宅拆迁了。 那些裹挟着我和林嫣然十八年的回忆的宅子被推倒。 林嫣然站在一旁,默默看着。 风中的她一言不发,直到莫子知走上前才微微回神。 “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依然看着那片废土: “他走的时候痛苦吗?” “还好,好像睡了一觉。” “是吗?” 她轻轻抬了下嘴角,眸中却有泪光闪烁: “有时候会幻想,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他真的只是睡着了。 “等我回过神,他还睡在我我身边,我轻轻摇一摇他,他就醒了。 “像往常一样和我打招呼。 “每天睁开眼,会盯着天花板看很久,然后才会回过神来。 “我已经永远失去他了。” 莫子知一愣。 声音有些颤抖: “这些话,真耳熟。 “他有时候也会忘记自己是个病人。” 林嫣然低下头: “有时候,真的想一直沉浸在幻觉里永远不醒过来。” 说完转身,一个人走在田间小路上。 好像当年她和另一个男孩并肩而行。 人生似乎真的走着走着,就突然发现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莫子知将镜头对准了废墟,笑声微微颤抖: “下辈子,还和我做好兄弟,知不知道?” 一阵风吹过,吹动了一根木杆上的风铃。 发出清脆的声响。 莫子知将手里的石块一丢,声音都是哭腔: “混账东西!” 第一章 这样就可以欺负她了 “让一让,让一让——” 凌晨两点,一声慌乱的叫喊打破了急诊部的宁静,所有值班的医生护士迅速到岗,众人合力把患者送进了手术室。 病床上的女人是个新娘子,穿着婚纱,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因为服用了药品必须立刻洗胃,新郎和朋友们一路护着她往手术室跑,跑着跑着苏棠眼前一黑,停在了半路。 她下意识往墙边靠,手脚发软滑坐在了地上,眼前一片花花白白的,像老旧电视机的画面,万籁俱寂,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狂跳的心脏—— “这还有个人昏倒了,来帮个忙!” 苏棠明明还有意识在,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她被两个护士抱进了诊室,仔细检查后扎了瓶葡萄糖,小护士临走时给她盖了毯子,还朝她嘴巴里挤了块水果糖。 含着酸酸甜甜的糖,不大会苏棠就缓过来了,她低头看看手背上的输液针,大脑一片空白。 “你有点贫血,血压也低,状态非常不好。”来观察苏棠的医生胸口挂着“实习”两个字,高傲地瞥了她一眼,“挂完这瓶葡萄糖,去三楼再做个血项,好好查——” “几点了。”苏棠轻声开口,冷冰冰的口气让医生楞了一下。 “你赶着去签几百万的合同啊?身体是自己的,小姑娘怎么一点概念都没有!” “我五点去H国的飞机,签五千九百万的合同。”苏棠用冰凉的手指推掉了输液针头,扶着椅子站起来,“我今年二十六,不小了。” “你!”实习生被气得直脸红,没想到这人句句跟她抬杠,想拦又拦不住,最后一跺脚,指着苏棠说,“你不听是吧?我找值班医生去,你等着!” 这话就像是小学生要找老师告状一样,苏棠觉得好笑极了,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的脚还有点软,于是顺着墙边慢慢走,谁知忽然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挡住了她的路。 “陆医生,你可来了!”实习生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激动开口。 随之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飘入鼻间,苏棠瞬间清醒,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陆怀骁垂眸扫了一眼她的发顶,从实习生手中接下病历翻看,不知看到了哪一行,薄唇缓缓一个好看的弧度。 “姓名,苏棠。”男人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悦耳,苏棠颤了一下,想绕过他离开,谁知路被他堵得死死的。 陆怀骁继续说:“你现在的状态很差,必须去做个检查。怎么,你想走?” “我不走,我想去楼下看看我朋友。”说完,苏棠一弯腰从陆怀骁手臂下钻了过去,陆怀骁反应很快,向后一退,结实的手臂又拦在苏棠面前。 走廊就这么宽,这下全被他堵死了。 “你朋友吃头孢还敢喝酒,万幸抢救过来了,她老公就在旁边,不需要你吧?”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好像陆怀骁把苏棠抱进怀里说悄悄话一样,实习生心里酸溜溜的,又不敢说什么。 苏棠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谁知下一秒手就被男人握住了,她心头一颤,就看见陆怀骁从口袋里掏出胶布和酒精棉,利落地擦拭她手背上冒血珠的伤口,再用胶布贴牢。 “谢谢——”苏棠只说了前半句,因为陆怀骁直接把她的手揣进了自己口袋。 “冷。”男人只说了一个字,仿佛稀松平常。 苏棠瞪大了眼,用力往外抽手,哪知陆怀骁越握越紧,突然把她拉进了怀里。 苏棠像触电一样弹开,低吼道:“陆怀骁你干什么!” 实习生弄出了点声响,陆怀骁抬眸瞟了她一下,抬手重新把苏棠按进自己怀里。 一别三年,鬼知道他怎么还是如此熟练。 “你是不是傻了?我和你早说清楚了吧?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这样叫性骚扰!”苏棠被他压在墙上,危机感陡增,慌乱得目光都在颤抖。 “是说清楚了,但你是不是忘了?”男人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丝笑意,“当初警告过你,放你走可以,只是别让我再抓住。” “你他妈——” “陆医生!您,您不能欺负患者!”实习生突然高声喊了出来,承受了陆怀骁一记眼刀,她的底气顿时弱了不少,“现,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我怕,我怕您出事。” 听罢陆怀骁真的放开了苏棠,就在苏棠松下一口气打算逃跑的时候,男人竟一颗颗挑开了纽扣,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脱下了白大褂。 “现在我下班了,可以欺负她了吗?” 说完,大手捏住苏棠的下巴,用力吻住了她。 第二章 锁死了 上午七点,街上逐渐有了行人。 车窗上倒映出女人苍白的脸,栗色长发病怏怏地垂着,薄唇紧抿,蒙着雾气的眸子失神望向地面,心事重重。 苏棠的飞机是赶不上了,合同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但这都不算什么,眼下最让她愁的还是—— 啪嗒。 陆怀骁打开车门,拎着检查报告坐回了车里,食指勾下金框眼镜扔在盒子里,下意识揉了揉苏棠的头发。 “你知道拐卖妇女儿童要判多少年吗?”苏棠朝他翻了个白眼。 “怎么判,你跟我详细说说。”男人仿佛来了兴致,弯起嘴角从后视镜里盯着她,“要是把这位妇女拐走给我生孩子去,再拘禁她七八十年,我该怎么判?但凡不是死刑,我都认了。” “你嘴里有句人话吗!”苏棠像只炸了毛的猫,抬脚猛地朝他肚子踹去,谁知纤细的脚踝一把被陆怀骁攥住,那无赖顺势把她的腿拉到自己身上放着,来回揉捏,太过分了! “你知道性骚扰怎么判吗!” “怎么判?你说说我听听。”陆怀骁干脆整个身子转了过来,黑眸里闪烁着危险的笑意,“我要是在车里就把你办了,判几年,归哪个监狱管,赔多少钱?” “你!”苏棠脑子里轰的一下,刹那间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太了解陆怀骁这个人,指不定他就把哪句玩笑话变成了真事。 苏棠眼中无法掩饰的防备让陆怀骁猝然一愣,他缓缓松开了手,帮苏棠把裙子拉好。 苏棠飞速缩回座椅上,身子不断往后靠,扭过头不去看他。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在一声细不可查的叹息之后,陆怀骁缓缓翻开了苏棠的检查报告,“你没什么大病,但是有轻微贫血,不好好调养会引起很多并发症,比如昨晚低血糖昏倒。” 苏棠满是敷衍道:“我多吃两块血豆腐补补就行了。” 男人发动车子的手犹豫了一秒,之后冷冷道:“脑花也是个好东西,建议你多吃点补补。” “谢——”苏棠刚想回答,忽然灵光一闪听懂了他在讽刺自己,怒道:“你骂谁没脑子呢!” 换来男人一个极其欠打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苏棠刚想还嘴,谁知心底猝然涌上的失落感将她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他们早分手了。 苏棠扯动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沉声道:“我不想和你闹,我手机没电了,还错过了五点的飞机,你借我打个电话。” 陆怀骁一动不动的,仿佛没听见。 苏棠有些疑惑,“我说你借我手机用用,就算我暂时不去H国,也得给助理报个平安啊。” 陆怀骁仍然没说话。 苏棠有些急了,“我钱包证件都落在婚礼的酒店里,我打个电话让助理去拿,被偷走了怎么办?” 陆怀骁从进口袋里掏出一张白卡片,在苏棠眼前晃了一下,立刻引起了苏棠的警觉。 “你拿来!你拿我身份证干什么?你怎么拿到的?” “不用别人偷,我先偷走了。”陆怀骁说得理直气壮,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一张张掏着苏棠的证件,每一张只让苏棠看几眼,根本不让她碰到,最后只能干着急。 “我告诉你,你再这么玩迟早要被抓起来!” 当看见一张临时户口证明的时候,苏棠心里陡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没多久陆怀骁把车子缓缓停在路边,从另一只口袋里掏出了个小红本。 封皮上几个烫金大字深深刺痛了苏棠的双眼,她一下子愣住了。 结婚证。 陆怀骁看了眼时间,一字一字郑重其事地说:“从我三点时见到你,到现在过去了五个小时,办这些事足够了。” “你,你就是个流氓,无赖!” 男人解开安全带,探出身子将她压在椅背上,危险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苏棠来不及挣扎,突然被他低头吻住。 他霸道的吻湿-濡又缠绵,眸底暗流涌动,呼吸也变得沉重,一点一点压制着苏棠的反抗,仿佛要将她的呼吸吞噬。 “我警告过你,既然走了就别再回来,否则——” “我回来是喝宋茹喜酒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你个流氓无赖,唔!” 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全都被陆怀骁堵了回去,苏棠被吻得眸子里湿漉漉一片,手忽然被陆怀骁抓了起来,两人十指紧握扣在一起,陆怀骁问她: “最近有句话很流行,叫什么来着?” “姓陆的你不要太嚣张!” “想起来了,叫:我们两个,锁死了。” 第三章 孔雀成了精 傍晚时下起了小雨,四月份的春雨还没褪去寒气,随着夜幕降临,火锅店生意变得红火起来,陆怀骁带着苏棠到时,朋友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苏棠被强迫着套上了厚厚的高领毛衣,几乎半张脸都要埋进领子里,活像个没睡醒的考拉,却看陆怀骁打扮得精神极了,穿着笔挺的黑色风衣,衬衫包裹着流畅的肌肉线条,迈着修长有力的腿朝前走,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苏棠暗暗腹诽,这人怎么骚的像孔雀一样。 “陆大医生今天又排了几台手术?哟,这位不是——”坐在最外侧的刘克威热络地招呼他们,目光落在苏棠身上时,竟有些惊讶,“苏棠?你跟怀骁.......你们不是?” 他这一句话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满桌的人苏棠并不陌生,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家里或多或少有些医疗背景,从父母那辈开始交好,只是后来她去了H国,就不怎么联系了。 “她昨晚刚回国,我这不就把人带过来见你们了?”陆怀骁不疾不徐地替苏棠拉开椅子,三言两语化解了尴尬,“都不是外人,盯着她看干什么?” 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桌上凝固的气氛瞬间融化,离苏棠最远的女人拿起酒杯朝苏棠比划了一下,笑道:“苏老板别来无恙,咱俩刚在法国见过,原来抢我合同的人是你啊?” 苏棠低笑,毛绒绒的衣领挡着半红的脸颊,模样有些可爱,从长长的袖子里伸出手,也端起了酒杯,“生意上的事谁也说不准,我不知道竞标的是你,是我疏忽了!” 那女人豪爽地喝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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