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是皇帝看在楚家的面子上给的一个封号而已。 两岁的娃娃能懂啥?随便动动手指头都能捏死。 张氏的恶意往外流淌,奶团子一进庄子的门就发现了。 楚一默:“......” 谁?谁想弄死我妹妹?看我不弄死她才怪。 黑炭头微微皱眉,他也感觉到了一股恶意萦绕在主人的身上。这庄子上的人胆子可真大,敢对他主人生出恶意。 这下那人要倒霉喽! 奶团子从怀里抓出锦鼠,轻轻地在她耳朵边嘀咕了几句,锦鼠点了点小小的脑袋。 从她的手上跳下来,“嗖”的一声不见了踪影,那速度快得叫人根本看不清。 楚一默非常好奇,不知道妹妹让那只小老鼠去干什么? 他想问,又不敢问,怕妹妹用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来他的嘴。 确实。 好在他没问。 他问了奶团子也不会回答。 几人往里头走,瞧见出来两位妇人,一位穿着淡蓝色衣裙,瞧着端庄稳重。一位穿着水红色衣裳,看人的眼神带着审视,给人的感觉特别不舒服。 特别是她瞧着楚潇潇时,眼底的恶意收都收不住,要是没人在旁边,都恨不得掐死她。 “国师!” 元氏在见到楚潇潇的那一刻,整颗心都被她萌萌哒的外表萌化了,要不是有规矩在,她都好想将人抱起来亲一亲,揉一揉。 这女娃娃白白胖胖的,眼睛特别亮,特别圆,特别大,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可爱。跟她做梦都想要的女儿一模一样,怎么能不让她垂涎三尺? “难得国师来庄子,快快请进。” 张氏看元氏这么讨好一个还在喝奶的女娃娃,心底很不屑,一直在叽叽歪歪地咒骂。 这可恶的小女娃来干什么?她不会破坏我的好事吧?她要敢这么做,我就敢让人把她骗到湖边丢进水里淹死。 谁让她不知好歹来找我的麻烦,断了我儿子的前程,我要她的命。 奶团子歪着头看张氏,随后又看了看元氏,指着张氏告诉她:“她。坏。” 张氏一愣,随即假装和颜悦色,实际眼底闪过了狠厉:“国师大人!你可不能瞎说,妾身怎么坏了?咱们第一次见面,你从哪儿看出我坏的? 你个小娃娃嘴巴还挺能胡说八道,身为国师,不能这样随意评判人,污蔑人,太不尊重人了。” 黑炭头在一旁冷厉出声:“我主人说你坏,你就是坏。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 楚一默对张氏没啥好脸色:“国师评判人,从不信口开河,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坏事。” 元氏看着张氏,脸上没什么变化,心底却是泛起了涟漪。她是和善,又不是傻,国师说张氏坏,肯定有她的理由。 国师来这里,十有八九就是来处理她的,就是不知道张氏到底做了什么坏事,惹得国师寻上门来。 张氏是伯爷姑姑的女儿,属于姑表妹。据说肖家的这位姑姑远嫁陵城,后来姑父没了,在婆家活不下去,带着十一岁的女儿张如因投奔娘家。 走到半路,遇上山匪,所有下人和姑姑都没了,就留下张氏一人逃出来,带着姑母的贴身之物寻到京城忠勇伯府。 老太太没了女儿,就瞧见一个外甥女,自然心疼不已。要不是张氏父母双亡,命运不济,也许伯爷如今的正室夫人绝对是她,不可能是自己。 她进门有了身孕之后,老太太以她不方便侍候伯爷为由,将张氏给了他,成为府里的贵妾。 张氏对她一直伏低做小,服服贴贴,她以为她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在做戏? 一个人要是能将自己的坏全部掩藏,表现出来的都是大家愿意看到的那一面温顺和善,这个人的忍耐力得有多大? 楚一默:“......” 妹妹!张氏的庐山真面目是什么?能不能提前透露一二?二哥好奇。 黑炭头一手托肘,一手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着张氏,可惜他什么都瞧不出来。 这就是他跟主人最大的差距。 主人能瞧出来的东西,他一点儿都没发现啥蛛丝马迹。 难怪他只能做仆从,技不如人,只能乖乖听命。 第382章 每一步都算计好了,唯独没有算到国师会来 “国师!里头请!”元氏说完看向张氏,“妹妹最好闭嘴,国师的话不容反驳。” “是!” 张氏脸色难看,却不敢再多言,心里把楚潇潇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奶团子瞪着她,张氏无所畏惧,骂完了还接着骂,反正是心里话,谁也听不见。 瞪我做什么?我骂错了吗?什么国师,不就一话都说不清楚的破小孩。在我们村,只要一刀就能宰了你,我洪小莲可不是好欺负的。 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出身在好人家,才被皇帝封为国师。小小年纪就知道耀武扬威,也不怕被人骂死。 楚一默无形之中瞪大了眼睛,天呐!他听见了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是个冒牌货。忠勇伯府的人难道都是傻子?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把一个凶手的女儿养大就算了,还娶来当自己的女人,生下了庶子。这又想着谋害嫡子,谋取忠勇伯府。 这伙贼人的胆子可真大,登堂入室算计忠勇伯府,太吓人了。 黑炭头却是微微眯眼,感觉主人的消息来源真广,连人家的老底都能看穿。这是怎么做到的?推算出来的吗?他怎么就没学会这招? 得好好跟主人学一学,不能做个只会打打杀杀的鲁莽,一定要做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智者。 以后他一定要多读书,争取能跟主人一样聪明。 奶团子小大人一般背着手,很有气势地往前走,元氏低头瞧着直笑。 这孩子实在是太有趣了,小脸蛋表情严肃,迈着小短腿,气呼呼。 在孩子眼里,张氏是个恶人。 她相信孩子的眼光,张氏也许没有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到底厉害在哪儿,她也没想明白。 进屋,元氏热情招呼楚潇潇和楚一默,黑炭头坐下喝茶,张氏跟着,一声不吭。 没多会儿,外头有小厮来报:“夫人!大少爷他们要开始赛马了。” 元氏起身:“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 张氏跟着站起来,心底欢呼雀跃,终于要开始第一步了。只要今天这一步成功,剩下的就容易多了。 她准备了这么久,马上要看到收获,怎么能不高兴。 楚潇潇“哒哒哒”走到楚一默身边,伸出双手:“二哥!抱抱!” “好!”楚一默将妹妹抱起来,看向元氏,“夫人!我们也去看赛马行吗?” “可以。” 元氏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安排人引着去庄子上的马场。那里搭了一个看台,供她们观看几个孩子的比赛。 原本她不想来的,张氏说让她来亲眼瞧瞧儿子的赛马风姿。打死她都不会想到,其实是张氏想让她看看肖长乐被毁掉的画面。 亲娘看着亲儿子被毁,那种痛彻心扉,痛入骨髓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元氏再坚强,也不可能承受得住。她要一举击垮这对母子,让他们给她和她的儿子让路。 没人会知道那是她干的,就算她容颜衰老,也只会归功于她痛心元氏和肖长乐二人,伤心过度造成的。 计划得逞,她儿子将来会掌控整个忠勇伯府,他们洪家日后必定飞黄腾达。 大家坐上高台,就瞧见一匹白马和一匹棕色的马跑了过来,白马上的少年意气风发,一袭白衣,与马匹融为一体。 白马雄健,身姿伟岸健壮,跑起来的速度极快,像一阵风。元氏看得眉开眼笑,温柔的目光始终围绕着那匹白马,从未离开。 一圈下来,棕色的马显然落败了。 换了一个人比,还是没能跑赢白马。 又换了一个人,一匹黑马冲了上来。黑马上的少年穿着红色的衣袍,显得十分张扬。 他就是肖长英,瞧见他出场,张氏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她激动,紧张,眼底藏着窃喜。 只要马匹肚子底下的符篆生效,肖长乐就会被马颠下来拖拽,之后那张符篆会自动化为灰烬,寻无可寻。 不管谁来检查,都不会有任何发现,只能归功于马匹无故失控,不存在人为痕迹。 她再假装伤心,容颜一下子即刻衰老,体现了她为嫡子落马成残废的焦急之心。 每一步都算计好了,唯独没有算到国师会来。 这就是典型的人算不如天算。 许多事其实没必要去算,你算得再好,没有老天成全,一样无法成事。 张氏紧张地盯着肖长乐骑的白马,看着他跟自己儿子肖长英骑的黑马并驾齐驱,两人跑了一圈,没分出胜负。 接着跑第二圈。 奶团子没等到锦鼠回来,有点担心。 黑炭头皱眉,主人有事也不交代他去做,那只锦鼠笨的要死,交给她的事不一定能完成。 楚一默看了眼妹妹,将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兴致勃勃地看着外头一黑一白两只马赛跑。 “妹妹!你看那两匹马跑得多快。特别是那匹白马,跑了这么多圈了一点不觉得疲惫,还这么猛。” 奶团子对马不感兴趣,她只想找到锦鼠,问问它有没有办成自己交代的事。可惜那只锦鼠一直不出现,找了好久都没找着。 元氏跟楚一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那匹白马叫白雪,很小的时候就买来了,一直养到现在,是我儿子长乐最喜欢的。那匹黑马叫黑云,跟白雪一块儿买来的,是我们府里二少爷长英喜欢的。” 张氏看着那两匹马,脸上的神情更紧张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隐隐感觉不好,要出事。 究竟谁会出事,出什么事,却是没一点头绪。 忽然,那匹黑马像是中了邪一般,猛地高高抬起前腿站立起来,将背上的人掀翻在地,随即又狂躁地往前奔。 只听肖长英“啊”的一声惨叫,被马匹拖拽在地上。 张氏吓得花容失色,站起来往外冲,口里疯狂大喊:“长英!长英!我的长英啊!” 第383章 你的报应就是我 元氏吓坏了,跟着起身快步走出去,看见肖长乐好好的,松了口气。 拖拽着肖长英的那匹黑马,依然狂躁不安,谁都不知道,在它的肚子底下,一只白色锦鼠掉落在地,快速往一旁溜走。 跟着它一起掉落的还有一小撮符篆燃烧后的灰,可惜被其他人和马匹踩踏,早已寻不到踪迹。 锦鼠三蹿两蹿地奔到奶团子身边,几下就跳进了她的怀里。太可怕了,那符篆被绑得牢牢的,从白马的肚子上弄下来,差点磨废了它两颗牙。 拖着符篆去了黑马的肚子底下,却找不到东西绑,最后没办法,只能把自己当做绑带,牢牢地藏在马肚子下边,前肢举着符篆,后肢勾着马肚子底下的毛。 等到符篆燃烧完了才放开后肢掉下来,累死它了,得进乾坤袋好好歇歇。 奶团子是懂它的,一到她手里就将它塞进了乾坤袋,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静兰闭上眼睛还感觉自己在马肚子底下,看着黑云疯跑。 那种颠簸的感觉太实在,它赶紧甩头,把潜意识里的感觉甩出去。 张氏疯了一般跑出去嚎啕大哭,边哭边喊,撕心裂肺。 “我的长英啊!谁来救救他!来人呐!赶紧将那匹黑马制服。杀了它,赶紧杀了它。” 元氏瞧着张氏无意之间爆发出来的狠厉,冰冷的眼神里满是愤怒,恨不得将那匹马碎尸万段。 这样的她,跟平日低眉顺眼的她,形成了相当强烈的反差,看得元氏目瞪口呆。 黑马依然往前狂奔,终于在一众人的努力下,将它死死抓住。 楚潇潇全程都在一旁看着,没有出手相助,张氏,不,应该是洪小莲罪孽深重。 张如因就是她亲手掐死的,她们同岁,看张如因穿得比她好,还戴着银项圈,她嫉妒得要死。 等她们一大家子吃玩下迷药的饭菜后,她恶狠狠将张如因掐死了。后头又冒名顶替来京城认亲,成功后一直扮演乖巧可爱的人设。 忠勇伯府没人怀疑她不是真正的张如因,都觉的她能从山匪手底下逃出来实在不容易,对她非常疼爱。 黑马被制住,有人七手八脚将肖长英解救出来,发现他已经昏迷,脸上被蹭破了好大一块皮。 脸庞苍白而扭曲,汗水与泥土交织成一道道痛苦的纹路。衣物被撕扯得凌乱不堪,浑身血乎刺啦,看着凄惨无比。 “长英!我的长英啊!”洪小莲扑过去抱着肖长英痛哭不止,瞅着后一步走来的肖长乐,瞬间目赤欲裂地质问,“大公子!为什么长英的马会突然出事?为什么?” 元氏一听,心中顿时不乐意:“张氏!你在质问我儿?” 肖长乐也觉得今日的张氏很反常,好声好气地解释:“长英弟弟的马为什么会发疯我也不清楚,就看见他的马忽然跃起前蹄,暴躁不堪,长英弟弟摔下马背,被拖着走了好长一段路。”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我是在问你,长英的马为什么会突然暴躁?是不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洪小莲此刻恨不得吃了肖长乐。 这样的事情本应该发生在他身上,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为什么? 难道那张符篆没贴在肖长乐的马肚子上?而是贴在了她儿子的马肚子上?办事的人搞错了? 这怎么可能? 那符篆是她让儿子亲自去贴的,怎么会错? 到底哪里出了纰漏?要残废的人成了她儿子,让她如何接受? 抱着怀里闭着眼睛,没有知觉的肖长英,洪小莲心底的恨意再也无法遮掩。 肖长乐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元氏冷眼盯着洪小莲:“张氏!你的意思是这庄子上有人要谋害主子?兹事体大,不能马虎,本夫人马上派人回去将伯爷喊来盘查。”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怀疑洪小莲了。国师说了她是坏人,难道她今天要算计的是自己的儿子? 难怪她一直说要来庄子上给大公子庆祝生辰,还说男孩子就该纵马扬鞭,鲜衣怒马,恣意潇洒。 原本她不想来,愣是被张氏拖着来,美其名曰给她儿子过一个另类的生辰。 有些东西不经推敲,仔细一想就能看出其中的猫腻。 洪小莲没有反驳,也没有赞成,此刻的她根本说不出话来,感觉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捆绑住了,身体里有东西被抽走。 十几息过后,她才恢复正常,可她的脸却多了许多皱纹,头发也白了少许。 这一幕看得元氏和她身边的所有下人都惊恐不已,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洪小莲的身上发生这么诡异的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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