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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惊不已,逼问文家老二,“二弟!他说的都是真的?你借了印子钱?” 奶团子!黑炭头和小胖子三人蹲在一起,怕屋里的人打起来伤到他们,全缩进桌子底下。 小胖子心心念念的还是吃食,他小小声地问楚潇潇:“妹妹!你没有肉干了还有别的好吃的吗?分给我一些吧!求求你了。” 奶团子点了点头,从小布包里掏啊掏,掏出一把瓜子,分给了小胖子几粒,黑炭头几粒,自己手心里还有几粒。 想分给祖母的,抬眼一瞧,她在闭目养神,那还是算了,不要打扰她。 老太太:“......” 我没有闭目养神,我这是眼不见为净,没想到文军候府这么乱,瞧着闹心。 小胖子极少吃瓜子,瓜子的肉太小,丫鬟剥一把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今天实在是馋楚潇潇的东西,就算给他几粒瓜子,也觉得是好吃。 一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吃,看奶团子用小糯米牙一咬,“咔吧”一声后,伸出灵巧的小舌头一舔,就吃到了美味的瓜子仁。 他有样学样,蓦地吃到,瓜子特有的香气直冲天灵盖,惊喜不已:“小妹妹!为什么你拿出来的东西都这么好吃?瓜子我以前也吃过,没有你这个好吃。” 黑炭头把这话告诉小胖子,他愣了许久。 小声嘀咕:“难怪我以前吃瓜子没觉得有啥好吃,原来是别人剥的,少了乐趣。我决定了,以后吃瓜子我自己剥。” 奶团子朝他翻了个大白眼。 黑炭头在心里感叹,主人就是主人,好几个词他都听不懂,什么是脑回路?近亲结婚是什么意思? “借,借,借了。”文家老二哆哆嗦嗦回答完,转头瞪着文将离,怒吼。“我借印子钱关你什么事儿?要你在这里多嘴多舌,显得你能耐?” “啪!”文家老太太又给了二儿子一个大嘴巴,“他是你弟弟。这些年我们亏待了他。他挣来的钱都给了你和老大,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说完又坐在椅子上哭。 “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们盘剥老三。我错了,错了,我不该为了自己的孩子,虐待别人的孩子,养出个赌鬼来。 三儿!娘错了!你原谅娘!收下娘给的补偿。这个家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你要出府就出府吧!娘不为难你。” “多谢老太太成全,我们马上带人收拾东西出府去。” 文将离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是文老太太的儿子,他觉得他们母子的情义在五岁那年就已经断了。 那年他跪了整整一个时辰,起来时,一双腿麻木地找不着知觉,父亲告诉他。 “你母亲不会认你的,在她的心里,你是你姨娘的儿子,是她的仇人。” 姨娘抱着她直哭:“以后不要去找她了,姨娘怕你再次遭到刁难。就这么稀里糊涂错下去吧! 只要你好好读书,不管嫡出还是庶出,一样可以活出属于自己的风采。” “你不能走。”文家老二拉住了文将离的手,“你走了,我欠下的印子钱怎么办?谁来替我还?” 第372章 他就是哥哥 “二老爷!”文将离一把甩开文家老二的手,语气生硬疏离,“文军候府的事有文军候做主,你拉扯着我一个庶出有什么用? 就算把我们这一房的人都卖了,也还不起你欠下的赌债。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找我不是明智之举。” “老二!你还要不要点脸?我之前的话你没听明白?你欠下的赌债,必须你自己去承担,总是这样拉拽着你哥哥和弟弟做什么?难道你忘了当初说过的话?” 文老太太完全顾不得家丑外扬不外扬,当着外人的面,对二儿子又打又骂。 这个儿子已经被他惯坏了,没了老三以后,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要什么给什么,总是惯着他。 没想到惯出一个赌鬼,三年前已经输了五十万两银子,当时举家之力帮他还赌债。 他哭着跪在自己面前保证:“以后再也不赌了,谁来拉我去都不去。若是再赌,我也不找家里要银子,自己想办法解决。就算用这条命去填,也不会要家里一钱银子。” 这才过去了几年。 不但重新去赌,还变本加厉,搞出个一百五十万两的银子的巨额赌债来,谁能受得了? “娘!儿子没有忘,儿子也不敢忘。”文家老二哭着跪在文老太太脚边,抱着她的腿,就像是个没断奶的孩子,“儿子这回闯的祸实在太大了,老三有办法帮我还赌债。 人家说了,只要他把手里通往昆仑山脉的行商路线贡献出来,就能免去所有债务。” “啪!”文老太太顾不得手疼,气得又打二儿子一巴掌,“你个蠢货!人家这是给你做了一个局。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才让你回家来逼老三。” 黑炭头:“......” 他是静兰的哥哥?不会吧?他都一把年纪了。 老太太一头雾水地看向孙女,锦鼠?那是什么鼠?哥哥?锦鼠的哥哥不该是鼠吗?怎么会是人? 奶团子悄默默地把锦鼠从乾坤袋里弄出来,丢在屁股后头。 锦鼠本来在乾坤袋里修炼,猛地被弄出来,还有点不适应,四周看了看,突然在空气中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锦鼠听完后,点了点小脑袋,绕过众人的视线,跑到文将离的身后,发现熟悉的气息更浓郁了。 哥哥!哥哥!他就是哥哥! 锦鼠顺着他的衣服,选了一个众人都瞧不见的角度,爬到了他身上。 文将离感觉异样,低头一看,瞧见了一只雪白可爱,头上长着一簇金色毛发的小老鼠。 老鼠的眼睛与他对视,他看见里头盛满了委屈,伤心和思念,老鼠对着他不停流眼泪。 文将离伸出手掌,让锦鼠爬上来,花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老爷从哪儿寻来的小老鼠?还怪可爱的。 静兰高兴坏了,它窝在文将离的手心里开心地翻滚。她终于找到哥哥了,哥哥没有忘记她,哥哥认她了,好开心(??ˇ?ˇ?)! 瞧着手心里的锦鼠,文将离感觉很奇怪,他第一次出去行商,傻傻地不知道往哪儿走,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没头没脑地出了京城。 跟着一支去往北方的商队,路上他们遇到了土匪,那支商队的人全都死了。 他的人也所剩无几,置办的货物全都被抢走。 他们又累又饿,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好几个伙计都哭了,怕会死在这儿,再也回不去。 他没有哭,而是带着人继续走,走着走着,遇到了一只通体黑色的老鼠,它领着他们去了一处山谷。 那地方遍布玉石,伙计们高兴坏了,捡了好几块放在身上背着。 老鼠耐心地等在旁边,等他们捡完了石头,又带着他们寻找到一棵果树,山边还有一弯清澈的泉水。 几个人吃饱喝足后,老鼠带着他们走出了那地方。 他们没有急着将那些玉石带回京城,太惹眼,而是去了南方一座大城,将玉石换成银子,买了许多当地的特产,又置办了车马。 运回京城,挣了一笔。 这件事很离奇,他们几个都约定好了不跟外人说。 第二次去时,他带的还是原先那几个人。这次没有老鼠带路,凭着记忆,他依然找到了堆满玉石的山口。 几个人不贪心,每人带了几块就回来了。这一次,他们没有找到果树和泉水,饿着渴着回来的。 他们没有绕去南方大城,而是将玉石带回了京城,卖了个好价钱。 卖给了京城最大的玉石雕件铺子,那里的掌柜说他们带回来的羊脂玉质地纯正,是不可多得的美玉。 第三次去,玉石还在,同去的几个人贪心,希望多拿一些,结果他们全都在路上累死,饿死,渴死了。 他拿得最少,安全返回。 带回京城,依然卖了个好价钱。没想到被人盯上了,还用这样的方式逼迫他交出路线。 这次回来后,他再也不想去了。 那地方诡异得很,不是谁都能去,还能安全返回的。 再说他每次拿回来的玉石,卖掉的钱都被文家派到他身边的掌柜全拿走,他自己所剩无几,为什么要为了文家去冒险? 文军候觉得老二很愚蠢:“二弟!你也太没脑子了。怎么人家说什么你都答应?家里的庶务,关乎着整个侯府的繁荣兴衰,你帮不上忙就算了,怎么能拖后腿? 三弟在外边风餐露宿,辛辛苦苦琢磨出来的路子,你说给人家就给人家,你同意我不同意。” 文将离不理会文家兄弟的争吵,他只关注着手心里的这只漂亮小老鼠。以前遇见的那只通体乌黑,皮毛油光水滑,十分漂亮。 他这是跟老鼠有缘?不然怎么总是遇见老鼠?老鼠还总是给他带来了好运气。 文老二不服气:“大哥!你太霸道了。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是你的,我就要那一条行商的路线怎么了?你凭什么不同意? 那路又不是你走出来的,那是老三走出来的,同意不同意他说了算,你说了不算。” 文军候气得差点仰倒:“那你问问老三他同意吗?” 第373章 奴才欺负主子 “我同意。”文将离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我有条件。” 反正他都要离开文军侯府了,管他那条路谁去走呢? 他不同意行吗? 肯定不行,他要不同意,就别想离开文家。 文老二马上问:“什么条件?” “我可以画出行商线路图交给你,但我要自由。”文将离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带着全家出府,此后不再受命于文军候府。 你们不能阻拦我儿子孙子科举,写下字据作为凭证。” 文老二是个纨绔,还是个混不吝,除了老太太,谁都压制不住他。 要是把行商线图贡献出来,他不肯放自己离开怎么办?还是写下字据为好。 文家老太太听了文将离的话,眼底的泪再也止不住。 哽咽着叮嘱:“老大老二!老三念着休息兄弟一场。愿意把行商路线交给你们,就为了换他们一家自由。 你们按照他说的做,今日文军候府就此分家。老二!你说话不算话,不配为人子。当初你答应娘的话当做了耳旁风,家里的东西你就别想了。 带着你们二房搬出去吧!娘也不让你们露宿街头,给你一处院子,自己自生自灭去。 文军候府跟你再无关系,以后若是再赌,自想办法解决。老三!你不要娘的补偿,娘不敢说什么。 娘也给你一座院子,出去总得要有地方住吧?难不成要领着孩子们去住破庙?” “京城能租赁的房舍不少,老太太无需忧心,管好自己吧!我们三房就此别过。”等字据写完,文家人签字按手印后,他拉起花氏的手,“走吧!去收拾家当,马上出府。” 花氏欢喜不已,跟着走了。 文老太太的眼泪流得更凶,三儿子对这个家是有多失望,对她这个娘又有多绝望,什么都不要,带着人就要走。 “三儿!” 老太太看文将离走了,抹着眼泪跟在后边,她要去看看三房的住处,看看三房的孙子,曾孙子。 文将离一走,锦鼠被他护在手心里一起带走。 奶团子马上起身,拉着祖母:“走,去,看看。” 黑炭头和小胖子跟在她后边,一个大人,带着三个孩子,跟在文家老太太身后走着。 文军候和文家老二没去,他们俩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三房一家住在后院的下人房里,花氏比文将离早一步到家,还没开口说话,一个满脸凶狠的婆子从他们家里冲出来,指着她质问。 “花氏!让你洗衣服怎么没洗?这可是大夫人和二夫人穿的绫罗绸缎,让你洗是看得起你,竟然敢偷懒,拿一两银子来,不然看我怎么跟秦总管汇报。” 文老太太瞧那婆子欺负花氏,命令身边的嬷嬷:“吩咐人将那个刁奴绑了,岂有此理,敢朝主人伸手讹诈银钱。” “是!”嬷嬷答应一声,走过去对着那嬷嬷吼,“你这老婆子好没道理,敢朝我们三夫人要银子?你夫家姓什么?” 嬷嬷一瞧是老太太身边的管事嬷嬷,赶紧点头哈腰,谄媚讨好:“哟!您老怎么来了?这地方不适合您老来,住的全都是我们这种下贱之人。” 老嬷嬷在说“下贱之人”三个字时加重了音量,特意朝着花氏家的屋门。 “什么三夫人?不过是担了个虚名。从来就是府里的下贱奴才,他们的事可不是什么秘密,这边的后罩房谁不知道? 上头从来就是这么吩咐我们的,别把他们当主子看,他们不配。他们就是府里的奴才,一年到头吃得最差,穿得最次的奴才。” 嬷嬷以为老太太身边的人不知道这些,故意说得很大声,想讨老太太的欢心。 没想到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举手就给了她一顿耳刮子,“啪啪啪”打得很响亮。 打得嬷嬷的一张脸肿成了猪头。 “胡说!主子就是主子,怎么可能是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这么编排主子?” 嬷嬷被打懵逼了,捂住脸,委屈巴巴:“我没有胡说,府里大家都知道他们一家是奴才。 是我们府里侯爷与二老爷的奴才,生来就是为我们侯府做贡献的。” “你胡说,给我掌嘴,将她的嘴打烂。” 老太太气喘吁吁地赶来,想起自己造的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难怪老三要离开侯府,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他们一直住在下人房里,就两间屋子。冬天还好,夏天闷热可怎么住? 这是她的亲儿子呀!她一直心心念念忘不掉的孩子,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她这个亲娘狠狠虐待。 她后悔呀!心疼呀!却找不到机会弥补。 老三是该恨她的,都是她傻,她蠢,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三个儿子,老大中庸无能,老二是赌鬼。老三被教养得不错,偏偏被她打压,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 她都做了些什么? “来人!去把三房的人都喊回来。”文老太太吩咐身边嬷嬷,“把他们都好好带回来,其余欺负过三房的人全都给我跪在这里。” 文将离一共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娶妻生子,二儿子十九岁,还没定亲。家里这样的情形,他说他不想成亲。 实在是没地方住,家里就两间房,一间父母和他住,一间哥嫂和大侄子,二侄子住。 他要成亲,真没地方住了。 这也是花氏痛恨老太太的一个原因,文军候府的下人房不是没有空余,说了好几次,管事的都不理睬他们。 眼看儿子就要满二十,老大这个年纪,大孙子都会走路喊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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