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斗,为什么要牵扯到年幼无辜的孩子? 三岁?根本啥都不懂,被人带走,又过去了十年,估计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北阳候府的这位小妾还真够狠的,胆大包天,算计嫡子。 侯夫人实在可怜,没了孩子,一个女人如何在这高门大宅里头生存? 奶团子一直往前走,杨氏怕她人小,去了北阳候府门口,没有请柬人家也不会让她进去,赶紧跑几步,将她抱了起来。 “潇潇!咱们不能走那么快,还得等祖母呢。” 奶团子瞬间一愣,看了眼远在后头的马车,点了点头。 杨氏:“......” 北阳候府怎么会成为别人的?快说,这是咋回事? 李思祖也很好奇,北阳候府在京都不算打眼,北阳候牛正德也平庸,没什么作为。到底世袭罔替,候府怎么会是别人的呢? 黑炭头在心底冷笑,管他是谁的,反正不是他的就对了。 啥?杨氏吓一跳,那孩子也会来?北阳侯夫人要是知道,岂不是要心疼死? 可惜她跟北阳侯夫人不熟悉,不然真该告诉她一声,儿子就在眼前,千万不能错过了。 同样都是母亲,她很理解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痛苦。 杨氏:“......” 千万不能那小妾知道,不然那孩子就危险了。 李思祖:“......” 潇潇妹妹!你想做什么?拨乱反正?咱是来喝酒的,不是来管闲事的。 黑炭头:“......” 主人!咱要关心的是牛百川会不会来找麻烦,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 奶团子回头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心声不断响起。 黑炭头:“......” 行行行,你牛,你厉害,我佩服之至。跟在你身边,连一丝自由的空间都没有,就不能当不知道我的意念。 杨氏和李思祖诧异地看向黑炭头,没见他张嘴说什么呀,怎么就被训斥了? 李思祖:“......” 难道他的心能是跟潇潇妹妹相通?为什么我的不能? 杨氏:“......” 不会吧!女儿跟一头龙心意相通? 想想也没啥奇怪的,她本来就来历不凡,跟一头龙互通心意有什么,她还收了黑龙为奴才呢。 黑炭头不敢再有啥想法了,低着头,不看奶凶奶凶的奶团子。 老太太过来后,一家人才跟着大家进了北阳侯府。 刚进去坐下,北阳侯府的世子牛百川带着人寻了过来,指着黑炭头,招呼身后的家丁:“去,将那黑小子抓起来,本世子要弄死他。” 所有的宾客都被震惊了,早就听说北阳候府的世子嚣张跋扈,小小年纪喊打喊杀。 原来是真的,在自己祖母的六十大寿上就说要弄死人,这都说的什么话,不知道不吉利吗? 老太太是知道黑炭头身份的,也知道他是孙女的奴才,自然不能随便让人带走,就算是主家也不行。 “世子!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带走我孙女的奴才?” 牛百川气死了,仰起那张猪头脸:“瞧他把本世子打的。” 边上的人好奇地问:“灵霄郡主的奴才为什么打你?” “是呀!好端端的你做什么招惹了那孩子?瞧着他不像是个会惹事的。” “对对对,就是长得黑了点儿,再说人家比世子还小,居然把世子打成了这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这时候有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站出来跟大家解释:“世子取笑人家长的黑。” 牛百川气死了,他是主家,又被揍成了猪头,来吃席的人不该帮着他说话吗?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奴才? “本世子说他长得黑说错了吗?他本来就长得黑?” 那位小姑娘也是个心高气傲的:“那你不该说人家的爹是猪,人怎么可能跟猪生下他?” 一语引爆众人的错愕,个个看牛百川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难怪会被揍成这样,实在是语出惊人。 竟然说人家娘跟猪生下他,的确该揍。 就在大家都静默下来,一言不发的时候,后堂走出一位满头珠翠的妇人,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干笑着给众人行了个礼。 随后便急吼吼地冲到牛百川身边:“儿呀!你被谁打了?哪个杀千刀的居然敢打我儿子?告诉娘,娘替你出气。” “不用,不过是一个下贱坯子,儿子自己就能将他抓过来好好折磨。” 所有的客人再次集体静默,本来还有好心人要告诉这位夫人一声是怎么回事,如今听那母子俩的语气都差不多,大家默契地没吭声。 也没谁交头接耳说话,实在是不想说。 灵霄郡主的奴才被说得那么不堪,北阳候府的世子没被打残都已经算好的了。 何况灵霄郡主身边还坐着太子,只是他隐没在人群里,那母子俩根本没注意到他。 只要家中有人上朝的都知道,灵霄郡主跟太子几乎形影不离,一个出现,另一个必定在。 北阳候府的人怎么就没瞧出来呢? 那位世子居然对灵霄郡主的奴才胡说八道,他不挨打谁挨打?那黑乎乎的小子肯定有啥来历,不然灵霄郡主怎么会带在身边? 第232章 牛百川太可恶了,好想将他打成牛百叶 杨氏不想把事情闹大,到底他们是来喝酒的,站起来对那妇人屈膝行礼:“这位夫人,看在今天是贵府老太太的生辰上,这件事就算了吧? 再闹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是两个男娃打了一架,谁输谁赢都无伤大雅。” 北阳候府的小妾华氏一看杨氏的穿着打扮,再看一眼楚潇潇和那黑乎乎的男娃,瞬间知道这两人不好惹。 她马上赔笑:“是是是,这位夫人说得对,就两个孩子打架,的确无伤大雅。儿呀!这件事就算了吧!你先回去,娘一会儿就来。” 熟悉北阳候府的人都知道华氏是妾室,却对世子自称娘,还是当着他们这边宾客的面,可见内里有多没规矩。 就算她是世子的亲娘,按照尊卑有别,她也得自称姨娘。更不该叫世子为儿,得尊称世子。 “不要,本世子就要抓走那黑小子,他把本世子打成这样,不能轻易放过。” 牛百川拒绝美妇人华氏的提议,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他不依不饶,恶狠狠地盯着黑炭头。要是眼神可以当作利剑,黑炭头早已经死了千儿八百遍。 厅里的客人都没吭声,静静地看着北阳候世子作死。 华氏虽然是妾室,也知道京城权贵哪些可以招惹,哪些不能招惹。杨氏她还是认识的,那可是京城老牌权贵护国公府的国公夫人。 现在护国公晋升为异姓王,曾经的国公夫人杨氏已经成为了世子妃,真不是他们家小小的侯府能够招惹的。 “来人!将世子带回去。” 华氏一声令下,来了好几个奴仆,七手八脚将牛百川给拉走了。 随后对着众人福了一礼,说句“招待不周”,华氏转身离去。 “哼!” 奶团子打鼻腔里冷哼出声,朝着牛百川的背影投去一个白眼。 “噗!” 李思祖没忍住,笑了出来,惹来奶团子的侧目。 老太太和杨氏都在辛苦憋笑,脑海里自动将牛百川转换成牛百叶,那画面,辣眼睛。 宴席还没开始,赴宴的客人都在找熟人相互聊天。 奶团子坐在一众大人中间,感觉很无聊,偷偷爬下凳子,拉着李思祖,蹑手蹑脚地往花园里头去。 老太太早看见了,假装没看见。 孩子小,坐不住是肯定的,加上她身边有太子陪同,还多了个黑炭头,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北阳候府的世子要是敢纠缠,他们家奶团子可不是吃素的。 杨氏刚要起身,被老太太暗地里拉了一把,对她微微摇头,意思是她不用跟着,就当不知道。 楚莲莲也没跟着楚潇潇出去,就坐在老太太和杨氏身边。她已经大了,不能随便走来走去,怕惹出什么闲话。 再说她的亲事马上就要定下来了,父亲说那是她的正缘,不能辜负了。 她听父亲的。 李思祖带着楚潇潇去了花园,站在一座人工搭建的桥上看鱼。 趴在栏杆上,奶团子看得津津有味,黑炭头站在她身边,一眼都懒得看。那些鱼不过是锦鲤,长得是不错,可惜太笨又太蠢,属于最低等的水族。 李思祖诧异地看了眼身边的黑小子,搞不明白潇潇妹妹为什么会觉得黑炭头能有办法让锦鲤跳舞,他有那个本事吗? 黑炭头:“......” 让它们跳舞有什么难的,可惜我身上没有灵力,无法释放威压,让它们听命与我。 奶团子转头瞅着黑炭头,大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好几下,再又眨巴眨巴。 李思祖眼珠子瞪大了一倍,他听到了什么?灵力?契约? 黑炭头原来跟潇潇妹妹是一个位面的?难怪他们能用意念沟通。 忽然觉得自己好渺小,他是凡人,跟潇潇妹妹不属于同一阶层,同一位面,无法做到跟她心意相通。 能听见她的心声,那还是托了亲生祖母的福。 转头看了看她,觉得能跟在她身边已经很不错了,不能要求太多。 潇潇妹妹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不管是南云,北国,还是西昭,就只出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古灵精怪奶团子。 黑炭头:“......” 知道,知道,你把灵力还给我吧!我一定遵从契约,终身奉你为主。 李思祖好奇地在边上盯着,他很想知道什么是灵力。只见楚潇潇抬手一指,黑炭头立即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过程大约持续了三到五息左右,然后就见她放下手,告诉黑炭头。 李思祖:“......” 这就好了?我啥也没瞧见啊!灵力难道是无法看到的神奇东西? 黑炭头:“......” 我不要,我好想把你丢水里去,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签下天道契约,你坑我。 黑炭头想死的心都有了,奶娃娃太可恶,动不动就拿毁约威胁他。 她毁约不要紧,契约是她跟自己立下的,她是主人,可以随意制裁仆从。 就算她毁约,天道也不会认为是她的过错。只会认定是他的错,会饶了他,降下雷罚。 他一头小黑龙,哪里承受得住? 算了,还是让主人看锦鲤跳舞吧!因为这个被降雷罚,实在冤枉。 黑炭头站在楚潇潇的身边,低头瞧着水里的锦鲤,默默释放威压,命令它们:“跳舞。” 锦鲤接收到龙子的威压,个个战战兢兢,赶紧胡乱跳了起来。 跳舞是不可能跳舞的,它们没开灵智,连啥是舞都不知道,怎么跳? 只能胡乱跳。 瞧着水面上不断蹦出来的锦鲤,奶团子高兴坏了,“咯咯咯”地笑着,第一次看见鱼儿跃出水面,实在好玩,有趣。 李思祖站在她身边陪看,陪笑。 听潇潇妹妹笑得那么开心,他跟着开心。 第233章 他永远打不过这个可恶的黑小子 黑炭头却是一脸嫌弃,也不知道奶娃娃在开心什么,这些低等水族跳的舞难看死了。 龙宫里的宫女跳的才好看呢,可惜他以前一点不珍惜,现在想看都不能够。 “你们在干什么?祸害本世子的锦鲤,抓住他们。” 三人正看得开心,还吸引了不少人跟着一起看,实在是锦鲤蹦跳得太卖力,大家觉得有意思,全都围了过来。 谁想被牛百川给扫了兴,他一吼,锦鲤不跳了,全都落进了水里。 奶团子不乐意,气呼呼走到牛百川身边,仰起脖子怒目而视:“里,坏。” 黑炭头怕主人吃亏,跟着来到她身边,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护着,轻蔑地瞅着牛百川。 满脸欠揍的表情:“你想干什么?一个杂种,耀武扬威什么?” 李思祖低头藏住脸上的笑意,感觉黑炭头说话太直接了,当面叫人杂种,实在有失稳妥,就不怕被人打死? 不过......挺解气。 打扰潇潇妹妹看鱼,实在该死。 牛百川惊呆了,随后叉腰大笑:“哈哈哈!杂种!骂得好,你一身黑黢黢,可不就是杂种。” 边上看热闹的众人都觉得牛百川的理解有问题,人家那是在骂自己吗?人家明明骂的是他。 只是有太子在,他们都不敢随便说话,怕打扰了太子。 别看太子年纪小,心里有乾坤,不是个好糊弄的。特别是近一二年,就跟喝了什么仙水似的,特别聪慧。 不管啥问题,只要他过了眼,就能看出事情本质的七七八八。 皇帝也是,身体越来越康健,朝堂被整顿得谁都不敢胡乱作妖。 黑炭头几乎没犹豫,把奶团子的话照搬:“我说你才是杂种,你是你娘跟情郎生的杂种。” “你胡说。”牛百川气得暴跳如雷,“我娘没有情郎。” 黑炭头连脑子都不用动,直接成了楚潇潇的嘴替。 “你娘有,就藏在你家的后花园里,那个说要读书科举的老太太的侄子就是她的情郎。” 李思祖:“......” 黑炭头!你这叫乌鸦学舌,就不能多加几个字?非得照搬潇潇妹妹的心声? 真把他羡慕坏了,他也好想光明正大说出潇潇妹妹的心声来,可惜不敢,真说了,怕她不理自己。 更怕她在他面前再也不吐露心声。 众人:“......” 我们听到了什么?北阳候府的密辛? 老太太的侄子是北阳候世子的亲生父亲?天啊!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不可能,你胡说,那是我表叔,我父亲的表弟,不是我娘的情郎。” 牛百川只有十一岁,又被宠得无法无天,听完黑炭头的话,气得大喊大叫。 听见这边如此吵闹,许多客人都围了过来,后边的人不知道情况,跟相熟的人打听。 “出啥事了?北阳候世子怒吼什么?” “那个黑小子说北阳候世子是杂种,是他娘跟什么后院读书的情郎生的。” “啊!那还得了?北阳候听了不得弄死他们母子?” “不一定。” “为啥?都这样了还不弄死?” “你不知道,据说那情郎是北阳候府老太太的亲侄子。” “啥意思?没听明白。” “意思就是北阳候府老太太默许了这件事,怎么说如今的世子爷都是她娘家的种。” “天啊!不管北阳候世子是他儿子,还是她娘家侄子的,她都稳稳当当是北阳候府的老太太,好可怕。” 黑炭头依旧照搬不误:“他就是你娘的情郎,你是他们俩生的杂种,不信你可以回去问你娘啊!” 李思祖:“......” 不错,不错,终于知道加上自己的意思了,总算没有依样画葫芦,听着也顺耳些。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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