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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一直她她她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清远公主顿时泪流满面,痛哭不止,驸马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可她依然不死心,艰难地问:“她死了是吗?” “是!” 萧驸马的声音很小,可大家还是听见了,个个唏嘘不已,为那个没见过面的可怜女孩。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离开亲娘哪里能活?萧驸马简直不是人。” “看人不能看表面,萧驸马跟清远公主一直恩爱,原来内里也是这么多算计。” “萧驸马不是人,要儿子再生就好了,为什么要谋算女儿的命?” 楚之南站在人群里一言不发,他过来只是很想看看女儿说的瓜是什么,并没有别的意思。 杨氏也没有加入闲聊人群,她虽然同情清远公主,可她却在自己面前嚣张,心里的同情分数咔咔往下掉。 伤心了片刻,清远公主抹干眼泪,继续审问萧驸马:“谁给你出的主意?” 萧驸马慌忙摇头:“没谁,我自己想出来的。” “你不肯说?” 清远公主看了眼床上的程氏,侍卫秒懂,又一根手指送到了驸马面前。 萧郡王看了眼昏死过去的程氏,眼底恨意森森,若不是她无缘无故跑来,他的身份根本不会被揭穿。 看着那根手指,萧驸马缓缓摇头:“不是不肯说,是没人指使,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好,好得很,那我问你,我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萧驸马随口编了个瞎话。 窗户上的太子蓦地出声:“萧驸马撒谎,郡主是被他送给了床上那个女人,活活被磋磨死的,不信可以去荷叶街问问程氏的左邻右舍。” 萧驸马大惊失色:“太子是如何知晓的?难道程氏今天忽然来公主府?也是太子的手笔?” 李思祖直面迎上萧驸马的目光,丝毫不心虚,虽然手里抱着个白白净净的奶团子,身为太子的威严还是不由自主显露出来。 “萧家敢算计我们李家,难道我们李家就不能算计回来?萧驸马!你恶意混淆皇家血脉,逼死亲女,还有脸质问本太子?没错,程氏的确是本太子的人带来的。” 清远公主抬眼看向太子,眼底满是感激,他说得没错,萧家凭什么算计她? 床上的女人敢磋磨她的女儿致死,那她的儿子也别想落个好。 低头恶狠狠地盯着萧郡王,清远公主拍着他的脸:“这件事,你又知道多少?” 萧郡王赶紧磕头求饶:“母亲!儿子只认您一人,别人,儿子是万万不会认的。就算我不是您亲生的,可也是您养大的。” “不要跟我提那些,我只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外室子身份的?” 看戏的人也知道这个道理,个个都替清远公主难过。 亲生女儿被人活活磋磨死,自己却要替那个害死她女儿的凶手养儿子,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偏偏这事还发生了,就发生在清远公主身上。堂堂皇族公主,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 萧郡王瞧着已经疯魔癫狂的清远公主,吓得浑身发颤:“母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没人告诉过我。” “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儿呀!还记得你四岁那年去外头玩,摔了一跤的事吗?”清远公主直起腰身,眼底的光芒越来越冷,越来越冷,“我问你是怎么摔的,在哪儿摔的,你说在荷叶街摔的。” 众人听言,再次倒吸凉气。 “天啊!萧郡王四岁就去了荷叶街?这么说他那会儿就知道自己不是清远公主的儿子了?” “父子俩联手欺骗公主,难怪这么多年都没穿帮。萧驸马好深的心计,连结发夫妻都骗得团团转。” “公主好可怜啊!这是掉进了一个陷阱里出不来了。四岁的孩子都要欺骗她,实在可恶。” “更可怜的还是那个孩子,本该金尊玉贵,偏偏遇上如狼似虎的渣爹。” 楚之南从太子李思祖手上抱过女儿,走到杨氏身边,太子紧跟而来,寸步不离。 这里发生的事他已经叫人回宫禀报父皇了,一会儿就该有圣旨来。 萧郡王没想到清远公主居然记得自己儿时的话,那么多年的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说过。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作假,难道他小时候真的无意之中提了“荷叶街”三个字? 自小养大的儿子,清远公主很了解萧郡王,从他脸上慌乱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她猜对了。 其实他四岁没跟她说过这样的话,这是她瞎编的,没想到蒙对了。 “母亲!儿子对不起你,都是父亲和祖母要求我不能说的,怕您知道了生气。儿子自小到大都怕您不开心,选择不说出来,是为了不让您伤心难过啊!” 众人:“......” 这借口漂亮,我居然无言以对。 楚潇潇也在心里默默吐槽。 “是吗?你还真是有孝心。”清远公主看了眼萧郡王,眼底露出极其失望的神色,“你在荷叶街见过一位妹妹吗?” 这回,萧郡王不敢再撒谎:“见过。” “她长什么样儿?” 问完这句话,清远公主的身体狠狠地战栗了一下,差点摔倒。她的亲生女儿,她连一面都没见到,就被人带走弄死了。 这笔账,她一定会跟萧家人算得清清楚楚。 萧郡王看了眼萧驸马,低着头,小声回答:“她长得很好看,很像母亲。” “她叫什么名字?” 第91章 我女儿没了,萧家全族陪葬 “她没有名字,就一个小名,叫大丫。” 清远公主心底狠狠颤抖着,十指紧握,因为太用力,指尖白到极致:“几岁没的?” “八岁。”这次回答的人是萧驸马,他的脸上全是泪,“清远!我发誓,我没想要那孩子的命。都是程氏恶毒,大雪天逼着她去河里洗衣裳,跌落水里被冻死了。” 床上的程氏此刻刚好醒来,听了这话,吓得一激灵,又晕死了过去。 众人闻言,小声议论。 “那外室的心是黑的吗?为什么让一个八岁的孩子去河里洗衣服?还挑在大雪天?难道外室没有丫鬟婆子服侍?” “怎么可能?萧郡王的亲娘,萧驸马会不安排人侍候?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她不心疼罢了。” “对哦!谁生的谁疼爱,不是她的孩子,又是郡主身份,巴不能够弄死完事。” “一旦发现,可是天大的隐患。” “八岁!”清远公主双眸充血,眼神扫过萧驸马,程氏,萧郡王一家三口,“我的孩子没了,萧家没必要存在。” “不,清远!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杀冲我一个人来,跟萧家其他人无关。” 萧驸马跪着磕头,“砰砰砰”,没几下就见了血。萧郡王也跟着磕头求饶,他实在不想离开公主府,更不想死。 “母亲!放过儿子吧!儿子知道错了,以后都不敢了。” “我放过你,谁放过我女儿?”清远公主回头看着地上不断磕头的父子俩,眼底恨意滔天,“我女儿没了,萧家全族陪葬。” 她话音刚落,外头有太监大声喊道:“圣旨到!” 清远公主一愣,随即带着人跪下迎接,在场的除了楚潇潇,有一个算一个,不管老弱妇孺,全都跪下了。 楚潇潇年纪小,被楚之南抱在怀里东张西望。 太子李思祖就在她身边,听完她的心声,一脸懵逼,实在是没听懂。 流弊是什么?是厉害的意思吗?以后他当了皇帝,潇潇是不是也会觉得他很流弊? 杨氏和楚之南都没在意,跪在地上,规规矩矩听着太监念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萧家驸马,狠绝无情,恶意混淆皇室血脉,藐视皇权,着大理寺抄家流放三千里。女眷充入官奴,男丁全部进入矿山作业,不得有误,钦此!” 萧驸马和萧郡王听完,集体傻眼,抄家流放?矿山作业?他们还有命活吗? 宣旨的太监读完圣旨,交给清远公主,安慰了一句:“事已至此,公主保重呀!” “多谢公公!转告皇上,清远会保重身体的,还没看到恶人伏法呢。” 太监微微点头,躬身离去。 大家爬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皇上的圣旨来得也太快了。 清远公主还没进宫呢?处罚萧家的圣旨就到了,难道又是太子传递的消息? 太子李思祖一心一意跟楚潇潇玩,深藏功与名。 好好的赏花宴就这么结束了,不过来的人都不亏,他们个个吃到了第一手瓜。 萧家老太太还等着公主府传递萧郡王定下亲事的好消息呢,没想到等来了抄家流放。 整个萧家被团团围住,所有下人主子全都集中到前院,男人站一边,女人站一边。 问过后才知道是公主府萧郡王的雷爆了,萧驸马的娘徐氏顿时哈哈大笑。 “哈哈哈!报应呀!报应!当年我就说过,不能这么做的,会遭报应的。你们没一个人听我的,还把我关起来,不让我插手。 现在怎么样?遭报应了吧?我可怜的孙女呀!活活被你们害死了。老太太!老爷!萧家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你们满意了吗?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很满意,我要和离归家,我才不跟你们一起充作官奴呢。” 萧老太太和萧家老爷都无话可说,当年这主意是老太太出的,儿媳妇一直强烈反对。 怕她坏事,老太太就将她关押了起来,直到那孩子死了才把她放出来。 老太太的意思公主若生的是个男孩,这事就算了,若是生个女孩,必须将外室生下的儿子换进去。 怕公主矫情,生了一个女儿就不肯再生,那她孙子岂不是要绝后?孩子换出来原本要溺毙,萧驸马舍不得,送给了程氏照顾。 孩子小的时候,萧驸马三天两头去看望,程氏不敢怠慢,照顾得还不错。 后来孩子长大了,越长越像清远公主,萧驸马心虚,不敢面对那个孩子,渐渐地去的就少了。 程氏开始变着法儿虐待孩子,萧驸马也懒得管,生怕这张脸叫熟悉清远公主的人瞧出端倪来。 清远公主为什么没怀疑过萧郡王? 那是因为萧郡王长得像萧驸马,她深信不疑。 孩子的样貌不是遗传了爹,就是遗传了娘,要是萧郡王长得像程氏,这事也许早就爆出来了。 老太太满脸皱纹彻底扭曲:“不可能,徐氏!收起你的幻想吧!想和离弃了萧家,我儿不签字,你就走不了,死也要跟我们死在一起。” 萧驸马的亲娘被气疯了,顿时扑上去,掐住老太太的脖子:“你个老乞婆,我今天就掐死你,为我那从未谋面的孙女报仇。 当年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萧家满门何至于落得抄家流放?要跟我死在一起?好啊!我带着你下地狱,去给我孙女赔罪。” 老太太年纪大了,被徐氏死死掐住,要不是有官兵拉开,说不定真的见了阎王。 萧家所有人从徐氏的片言只字里听了个大概,全都将怨恨的目光投向老太太。 甚至有人坐在地上哭嚎:“造孽呀!连公主的孩子都敢偷换,咱们不死谁死?老天不公啊!明明是老太太出主意做下的恶事,为什么要连累了咱们?” 有一个带头,底下就有好几个跟着,夹枪带棒地骂老太太自作孽不可活。 把老太太给气得一口老血梗阻在喉咙口,上不上,下不下,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在她直挺挺倒下的那一瞬间,除了身边的老嬷嬷,没一个人过来扶一把。 眼睁睁看着她砸在那老嬷嬷的身上,眼底隐隐泛着解恨的快意。 第92章 造孽呀!皇帝这笔糊涂账怎么能算我头上 从公主府回来,楚潇潇还没到家就睡着了。坐在马车上,被楚之南抱在怀里,一摇一晃的,很好睡。 她就趴在老爹的肩头,摇摇晃晃,蔫哒哒,没多久闭眼睡了过去。 刚睡着就做了个梦,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头走到她身边,嫌弃地看着她:“怎么成这样了?” 梦里的楚潇潇虽然还是几个月大,却能站起来,她双手叉腰,黑着脸,仰着脑袋,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你还好意思说?给我丢哪儿不好?为什么非得丢进这本书里?还是个炮灰,一来差点嘎了。老头!你的心也太狠了。” 老头捋着白得发亮的胡须:“是我狠吗?你自己造下的孽,你不收拾谁收拾?” “哼!老头你就会胡说八道,我造什么孽了?”楚潇潇双手抱臂,怒目圆睁,奶凶奶凶,“我什么时候造孽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好意思说?”老头瞪着楚潇潇,“因为你一直留在人界贪玩,耽误了梅花盛开。梅花仙子无聊,入了书里,与东盛先皇春风一度,生下了皇子,就是东盛当今皇上。” “啥?”楚潇潇吓一跳,小小的脸上满是震惊,“老头!你说的是真的?” “不然呢?”老头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叉腰,凶巴巴,“你掌管四季花草树木,却贪玩胡闹,你说,自己闯祸留下的烂摊子,你要丢给谁?” 楚潇潇不敢嚣张了,默默地缩着脖子,低着头,跟只鹌鹑一般:“难怪东盛皇帝的头上有虚幻的灵光,倒霉太子也有,原来真的跟我有渊源。老头!你入我梦里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伸手在她的天灵盖上摸了一把,随后训斥:“不该问的别问,以后好好扶持东盛国,他们也算是你的后人。” 话落音,老头转瞬不见,留下楚潇潇一个人蹲在地上画圈圈。 她这一蹲就是好几个时辰,到了晚上都没醒。楚家众人都有点着急,老太太过来看了好几趟。 老国公安慰她:“别怕,潇潇身上没有起烧,也没有惊厥,她呼吸平稳,不会有事的。已经递了牌子进宫,一会儿太医就到。” 听完这话,大家心里安稳了些。 一盏茶的时间,太医来了,后头还跟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仔细一看,居然是皇上和太子。 楚家人赶紧行礼,皇上摆了摆手:“无需多礼,孩子好好的怎么忽然睡着醒不过来?可有遇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楚之南抱拳回答:“没有,从公主府回来的马车上就睡着了,一直睡到此刻。” 太子李思祖跑到楚潇潇的摇篮边,轻轻喊她:“潇潇妹妹!你怎么睡着不醒呢?我来看你了,你赶紧醒来吧!” 太医伸出两指给孩子把脉,把完一只手,换了另外一只。 两只手把完,沉思了片刻,最后又把了一遍。 看他如此慎重,楚家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他们家潇潇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地睡着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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