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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是那份坚决,又有几人能做到。 半晌,他道:“你可曾有心上人?” 寒雁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心上人…自己上一世痴恋卫如风,这一世却对他鄙视又冷淡,便是心上人,如今也不在心头了吧。遂摇摇头:“没有。” “那么…”傅云夕看着她:“本王娶你如何?” 令人尴尬的沉默,寒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语无伦次道:“王爷…王爷说笑了吧,寒雁没想过嫁给王爷。” “不纳侧妃,不娶小妾,不收通房,玄清王府只有你一位王妃,你说的这些,本王都可以办到。”他的声音清冷无波,开出的条件却如此诱惑,玄清王府富可敌国,且不说这滔天的财富,便是只是傅云夕这个人,也是大宗的女儿家梦寐以求的心上人。 见寒雁不为所动,他又道:“府中的下人不敢欺负你,京中的官员小姐不敢轻视你,你的姨娘父亲不敢嘲笑你,你只是玄清王府的人,除了本王,你不必惧怕任何人。”他的神情温柔蛊惑,声音含着低低的诱哄,若是此时有人经过,便会见着一个俊美青年诱惑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 寒雁只觉得脑袋“轰”的一炸,谁说京城里最是妖孽当属赫连煜,那是他们没见过傅云夕妖孽的模样!事实证明,外表看着禁欲冷淡的男人一旦发起骚来,那种诱惑和风流,便刻进了骨髓。姿态温润艳丽,仿若堕落的仙人,透着惊心动魄的动人。 寒雁鬼使神差,差点就说了个“好”,却在触及那尊佛像时清醒了过来,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正色道:“想要嫁给王爷的小姐多的是,王爷为何要娶我。” 他收起诱惑的神色,面无表情道:“因为…想要圆一个人的愿望。” 这话说的含糊不清,寒雁奇怪道:“圆一个人的愿望,为什么非要我?” “本王需要一个王妃,而你适合。”他说。 适合永远比喜欢来的简单,却也不容易生出背叛,喜欢…是虚无缥缈抓不住的东西,或许今天喜欢,明日便不喜欢了。可是适合却不一样,适合一个人,是经过比较之后才认可的。在短期之内,都不会变成不适合。 听到这个答案,不知怎么的,寒雁竟然有些失望,定了定神,她道:“为什么我适合?” 傅云夕难得的笑了笑:“你自私自利,胆大包天,心机深沉,手段狠辣…” “喂,”不等他说完,寒雁就打断他的话:“我有这么恐怖?我这样坏,你却说我适合做你的王妃。岂不是说,你的王妃,最适合毒妇来做?” 傅云夕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最重要的是,你不会轻易死去。” 这话听着平平淡淡,却含着无限的深意,寒雁一下子站起身来:“什么意思?” 她的表情变得警惕而戒备,仿佛全身上下的刺都竖了起来,傅云夕见她这般模样,心中叹息一声。 这个小姑娘,正如她的名字一般,像一只大雁,看着毛茸茸的,娇憨可爱,可是一旦有人想伤害她,便会狠狠啄瞎对方的眼珠子。她是一只温顺的大雁,然而名字里带了一个“寒”字,便有了肃杀之气,而他的王妃,不需要温室里的小花,这样一只年幼却勇猛的大雁,刚刚好。 “你很坚强。”他道。 他不愿意再多说了,寒雁心中狐疑,却见他没什么反应,整个人都十分柔和的模样,也不好再摆冷脸,便隔得远远的又坐了下来,看着他道:“王爷,就没有心上人吗?” 傅云夕愣怔一下:“没有。” 寒雁有些失望,似乎是对他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本来嘛,这样俊美出色的人,少年时期风流无限,又是皇家贵族,当是有几段旖旎韵事才对。他却说没有,也不知是不是说来骗人的,难怪坊间传言… 寒雁跳了起来:“你该不会是因为断袖,所以想要娶我来堵住天下人之口吧。” 傅云夕一愣,沉默半晌。 “我是断袖?”深邃的凤眸一眯,语气已有几分危险。 寒雁见他如此,越发肯定他是心虚的表现,心中对傅云夕之前的话倒是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天下人都这么说,肯定是真的,你若娶了我,养什么娈童与男子相好都有了我做掩护,难怪你拒绝那么多京城小姐的爱慕,却偏偏娶我做王妃,分明是看我软弱可欺,日后过了门发觉自己上了当,却也求救无门,只得自己咽在肚里。”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看傅云夕的眼神就像看个恶魔:“好深的计谋!” 其实寒雁也是对此事太过敏感了,因此言语也放肆了起来,说话也没怎么思索,这一番话下来,傅云夕的脸色直接就黑了。只见他慢慢站起身来,看着寒雁重复了一遍:“我是断袖?” 寒雁身子抵在供桌边,怒气冲冲:“难不成不是?” 傅云夕走到寒雁身边,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供桌上,将寒雁整个环在自己跟前,寒雁本来就比他娇小的多,眼下更是只能仰着头愤怒的看他。 傅云夕俯身,见寒雁小脸红扑扑,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激动成这样,心中一动,细细打量起她来。她的个头太小,脸蛋还带着些稚气,瑶鼻樱唇,清秀可爱。却也称不上是什么美艳无双,可是画龙点睛的是那一双翦水秋瞳,明澈无比,却又有了几分深幽,竟然是看不透的模样,这世上,极少有他傅云夕看不清楚的人,庄寒雁就是其中一个。 寒雁被他用这样的姿势抵在供桌上,已然觉察到有些不对,她不是真的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自然明白这姿势的暧昧。傅云夕俊美的脸就在自己上方,深邃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寒雁只觉得被他盯过的地方都起了一层漆皮疙瘩,气势就有些弱下来,声音低了下去:“你…你要干嘛?” 傅云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声音冷清:“我是断袖,嗯?” 那个“嗯”字,尾音上扬,像是华丽的宫香,凉薄又危险,带着不易察觉的恼怒,冰凉的蔓延进人的心田。 寒雁身子一哆嗦,识时务的改了口:“你不是…不是断袖。” 傅云夕心中有些好笑,还以为寒雁会嘴硬一会儿,没想到她却是改口改的快,真是狡猾的像一尾泥鳅,这样奸诈,却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寒雁却是被傅云夕禁锢在胸前,心跳如鼓,这姿势委实暧昧了些。被傅云夕这样一个俊美强势的人抵在桌前,便是任何一个女子,也会有些失神。有些不安之时,只听傅云夕磁性的声音低低响起:“晚了。”愕然抬头,却见那张俊美的容颜朝自己俯身下来。 朝堂下聘 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很快结束,傅云夕直起身,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现在,还认为本王是断袖?” 仿佛后知后觉的小兽警觉自己落入陷阱一般,寒雁跳将起来,离傅云夕有三步远,一只手狠狠擦拭自己方才被吻过的地方,气急败坏道:“登徒子!” 这个人看着冷漠深沉,万事不关心的模样,居然这般轻浮,就这么吻了上来,她前后两世,都未曾与男子有过这般亲密接触,自然是双颊通红,怒不可遏。 却不知傅云夕向来是个狂妄的主,这世上的礼法在他眼中都是虚数,自然不必遵守。方才也只是起了逗弄之心,就像是逗从前饲养的一头小梅花鹿一般,见寒雁却是真的动了怒,似乎他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虽然不解,却也收了面上的促狭之色。 “本王明日便向皇上请求赐婚。”他道,声音里尽是笃定。 寒雁一惊:“胡说八道,我从未说过要嫁你。” “你与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便是本王的人。”傅云夕挑眉。 寒雁没想到他会这般说,咬了咬牙:“那只是个意外。” “本王一定会付这个责任,”傅云夕走到她身边,寒雁还想躲,被他一把拎住后颈的衣领,往她头上插了个什么东西。 寒雁伸手就要去摸,被他握住胳膊:“别动。” 挣扎不开,寒雁只好怒瞪着他,却见那个无法无天的人含笑道:“天快亮了,我也该回去了,本王今日说的话,句句是真。”顿了顿,他又道:“还有,本王从不觉得你软弱可欺。”说完,低笑一声,竟是飞身一闪,祠堂里哪里还有傅云夕的身影。 寒雁想起自己方才那句:“你分明是看我软弱可欺,日后过了门发觉自己上了当,却也求救无门,只得自己咽在肚里。”忍不住有些赧然,但凡欺负她的,她都变本加厉的报复回来,好吧,她的确不是好欺负的。 只觉得额上似乎还残留着他唇的温度,耳边是他的低笑,寒雁的脸色变得绯红一片,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一个人,也这般孟浪。她在蒲团上坐了下来,一手支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傅云夕说要娶她,是真的吗? 外头突然传来鸡叫的声音,天色已然亮了。寒雁想起傅云夕走之前的那句话,他…莫不是来特意过来陪伴自己的,否则阴湿的祠堂,漫漫长夜,饥肠辘辘的她一个人,度过起来该有多艰难。 便有一些感激的意味在心头荡漾,突然想起了什么,摸到自己头上,傅云夕插上的东西,拔下来一看,居然是一只蓝玉簪子。 那玉色极为澄亮,颜色鲜艳,偏又没有一丝瑕疵,簪子头是一尾晶亮的小鱼,栩栩如生的模样,一看便知簪子工艺不凡,当时贵重无比。 傅云夕送这只簪子是什么意思?寒雁将簪子握在手中,看着窗外发呆。却说庄语山得知寒雁不会与自己嫁给卫如风的消息后,先是有些不甘,待听到她立下的誓言,又是十分高兴,只等着寒雁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女人,最重要的乖巧大度,像庄寒雁这样的装清高,在庄语山的眼里是不屑的。这几日她便更加用心的打理起自己的嫁妆,即便是卫王府的侧妃,也是不容小觑的。 大周氏倒是对自己的这个侄女儿十分伤心,帮着她处理嫁妆,闲着还对周氏道:“怎么只有这些,妹妹,府上的好东西可都在这里了?” 周氏得意道:“老爷的好东西,便都是给了语儿,此次语儿出嫁,老爷让库房里的管家划了账本,只说让我随便取呢。” 大周氏想了想,便道:“如此是再好不过了,只是语儿的婚嫁之事非比寻常,不如我也去帮帮忙,在太师府见了不少好东西,也可以帮忙挑选一二,语儿带过去了,才不会被人瞧不起。” 周氏闻言有些怀疑的看着她:“姐姐为何对语儿的嫁妆之事如此关心?” 大周氏斜睨着她,冷笑道:“莫不是以为我贪图你们府上的富贵?太师给了我不少好东西,难不成还会看上语儿的嫁妆?” 周氏自知失言,再看大周氏通身的富贵,衣着首饰看着全部都是价值不菲,再说张太师宠爱大周氏人尽皆知,且出手大方,庄府里的东西,怕真的是入不了她的眼。只是这么想着,心中到底还是有些狐疑。便笑着道:“姐姐哪里的话,我这是被那小贱人气的昏了头了,我便叫赵嬷嬷将库房钥匙给你,等会你便与赵嬷嬷一道去挑些东西吧。”说完朝赵嬷嬷使了个颜色,赵嬷嬷心领神会,连忙点头道:“老奴一定办的妥妥的。” 周氏这才转怒为喜。 待寒雁被从祠堂里放出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丫鬟似乎这才记起了她,庄语山亲自来开的祠堂门,本以为一见到寒雁,必会见着她倒地昏迷,或者虚弱不堪的模样,谁知祠堂门方一打开,却见寒雁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蒲团上,听闻声响,转过头来对她大大方方展开一个笑容,却是丝毫看不出萎靡的模样,反而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庄语山愣了一愣,没有见到意料中寒雁落魄的模样令她十分恼怒,想了想,一脚踏了进来,见供桌上的瓜果被人动过,大怒道:“你居然动了供品,可是对神佛不敬!” 寒雁气定神闲的看着她:“非也非也,昨夜寒雁在神佛面前祷告,许是诚心感动了上天,约是子时,突见外头一白衣仙人踏月破风而来,吃了这供品,与寒雁说了些话。” 庄语山自然不信:“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分明是狡辩之词,实在胆大妄为!” 寒雁笑眯眯的看着她:“就知道语山姐姐不信,那仙人见寒雁可怜,便又赐了一道仙界的糕点,你瞧,这地上还有寒雁吃剩的糕点屑。” 庄语山低下头去看,果真见着地上散落着一些雪白的糕点屑,登时怒不可遏:“你居然让人送了饭菜进来。” 寒雁委屈道:“语山姐姐这可就冤枉寒雁了,父亲的吩咐,府中的下人是不敢违抗的,这祠堂的门被锁了,寒雁自然进不来,丫鬟们就是想要送饭,打不开这门,又如何送的进来。”周氏两姐妹故意为难她,势必不会让丫鬟送来饭菜,连汲蓝和姝红都被软禁起来,又有谁敢在周氏眼皮子底下做这番事呢?见庄语山脸上神色松动,她又毫不犹豫的添了把火:“我早就说过了,语山姐姐最好心神佛,举头三尺有神明,一举一动,上头的那些个,全都看在眼里呢。” 庄语山后退两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着她:“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想着又得意起来:“下月初八我便进卫王府的大门了,成了世子的侧妃,而你,便等着一辈子做姑子吧。”她瞥了寒雁一眼,语气轻蔑道:“不如你现在求求我,或许我能让世子赏你一个侍妾通房的名分,毕竟身份低贱,总比一辈子没男人好得多。” 寒雁听见她刻薄的话语不为所动,只是笑道:“语山姐姐今日特意来放寒雁出去,寒雁自然是开心的,不过也奉劝姐姐一句话,”她的嘴角恶意的翘起,那令人看了就憋闷的高傲居然同傅云夕如出一辙:“这世上的女子,不是每个都向姐姐一般,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 “你…”庄语山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寒雁继续笑了一笑:“语山姐姐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找几个男人,都与寒雁无关。”她走到祠堂门口便,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转过头冲着怒气冲冲的庄语山一笑:“忘了告诉姐姐一句,昨夜我跪坐在祠堂的蒲团上祈祷,祈祷的正是语山姐姐的亲事,结果…你猜神佛怎么说?” 庄语山一听此话,立刻紧张起来:“怎么说?” 寒雁欣赏着她紧张的模样,待欣赏的差不多了之时,才慢悠悠道:“神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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