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唤了声赫敏,灵巧心细的丫头便赶紧拿出了一锭金子递给了说话的管家。周海生推脱了两下,照例收下了。 周海生后脚一离开屋门,苏晚唰的一声便掀开了红喜帕,凤目环顾四周,一眼便看见厅里站着两名精致而陌生的丫头。身材苗条,皮肤白皙,五官秀美,姿色上层,装束高档,实乃不俗,果然是大地方的人,赫敏赫兰到被生生比下一层。其中那个单眼皮的,分外妖娆,此时正有些是无忌惮的朝她望来,那一眼里有好奇,思考,还有一丝压制不下的冷漠和不屑。另一名长着菱形小口的女孩则很乖巧,端着一杯酒,嘴角含笑的对她行礼:“王妃,礼仪嬷嬷特殊交代过,掀开喜帕后,这第一杯寄福酒是一定要喝的,那预示你和三殿下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苏晚淡淡的扫了哪一个白玉酒杯,被女孩子白如凝脂的手握着,不知是酒杯好看还是那纤纤玉手更漂亮? “酒壶呢?” 碧月一时没明白,疑惑的看向苏晚。 “把酒壶拿来。”苏晚耐性的重复了一遍。 见过世面的碧月微微一笑,压下眼内的波澜,点了点头到桌子上拿来了同是上好白玉的酒壶。 “斟酒三杯。”苏晚淡淡吩咐。 待得碧月将三杯斟满后,笑着抬头看向苏晚,等她接着说话。 苏晚看着桌子上的三只酒杯,不是她多疑,小心使得万年船。 “你和她不是我身边的丫鬟,今个受累了,福气我一个人占不完,初来乍到,以后劳烦二位姑娘的时候多。请!” 碧星脸现迟疑,看向姐姐碧月。却见她微微一笑,身子弯下,对苏晚鞠躬:“奴婢恐慌,谢王妃赏赐,无盛荣嫣。” 说完便率先走上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碧星见此,也学着姐姐一样把酒喝了。 苏晚静静的看着面色不变的两名女孩,垂着眼睛,呆了一会方拿起杯子浅浅的饮了。 在赫敏,赫兰的服侍下,苏晚的午餐晚餐一起吃了,本以为不会有人胆大包天加害新娘,毕竟苏晚只是个小女孩,身体又不哈,她所有的仇怨都积在苏府,到了三王府一切都重新开始。可她还是着了道,那酒终究是有问题。不是毒品,却是春……药。 浑浑噩噩间,苏晚根本不记得那是一种什么过程,早已习惯疼痛的身子像是被拦腰截断般难受,即便一整夜,她的脑子昏昏沉沉,视线模糊不清,身体如火如荼,可她因曾经受过这种教训,倒是多了些经验,混懵间依稀能扑捉到一点片段,这真他妈的不是一件好事! 她不想动,下面已经撕裂,灼热又肿痛,可她必须得起来,今日上午还要去面圣。一咬牙,披上了衣衫,身体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液……灼痛了所有的破裂。静默良久,才开口唤来了赫敏。 当赫敏前来服侍时,只一打眼,她就吓的不敢在抬头。怎么会是这样?郡主用床布围住了身子,头发散乱,嘴唇青肿已然发紫,脖子锁骨处没盖住的地方是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痕和牙齿印,那是……被撕咬的痕迹,屋内有一股浓烈的弥乱之气,苏晚昨夜睡过的床榻上留了很多很多血,有的已经干涸发黑,有的却是鲜红刺眼,除了这些,还有几滩散发怪味的白色液体,当真是触目惊心!赫敏不敢细想,赶紧团起脏了的床单被罩,然后默默的去服侍苏晚洗浴。 挥手让赫敏出去,当温热的水拂过冰冷的躯体,下面不舒适迫使苏晚闷哼一声。曾经她被刀穿肩而过也不及此时难受,这大多不是来自身体而是心理。猛然将头插入浴桶,残忍的虐待身体到极限后方才出来,眼神复又一片平静无波,肌肤上恶臭的口水虽然刷洗了,但却依旧飘在鼻端。她觉得体内有一种东西正慢慢的苏醒,缓缓张开嗜血的嘴巴,等着她去喂养。别急,血债当以血来还!她在心底如是说。 冰冷的嘴角微微牵动,苏晚缓缓地闭上眼睛。 都道是金玉良缘,是耶非也? 迈向天门入紫微 元月十六,苏晚大婚后第一天。天公作美,风和日丽,但气温仍旧很低,寒冷刺骨,一阵风过,卷起旧日积雪,悠悠的掠过苏晚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远远的,她第一次认真看司徒凌霄,北丘三皇子,她的夫君。身材高大,棱角分明,长相端正,单从外貌讲,他称不上帅气,一眼看过去似乎很一般,但当你接触到他的眼睛时,便再也不能忽略他。流云无根,水影无形,风过无痕,五分的清楚下却是十二分的难以捉摸。那是一双深如大海的眼睛,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通常变幻莫测,迷离多变。他可以温情似水,收拢人心,也可以冷淡如冰,不折手段,细细看去,左眉稍下长有一颗小米粒大小的深蓝色痣,相术上讲此地长痣是妨妻,殇。 回想今早床铺间的狼藉,苏晚觉得似有数把利箭无声无息刺穿了她的心脏!只见一步外的他嘴角牵起一抹弧度,恰到好处的掩饰了他眼角间瞬息闪过的异样。 苏晚停住了那双好似别人的腿,轻轻一拜,视线轻轻的离开他的面容。轻启嘴角认真的对他说:“殿下久候,臣妾罪过。” 司徒凌霄看着眼前的苏晚,眉头轻皱了下。她那无波无澜的眼睛让他心中产生一丝诧异。“为时还早,上车吧。”声音很好听,清澈而带有磁性,很男人。 在赫敏的搀扶下,她极尽可能的以优雅的姿势上了豪华马车。待坐下后,后背,额头却是浸满了汗液。 体内之毒加上一整夜非人的折磨,苏晚觉得身体已经透支到极点,不管站着还是坐着都是难以承受之痛,无法言说的怒火令她窒息,女人做到她这份上,真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偷偷扫了眼身边的苏晚,赫敏嘴角紧紧抿住,眼内却已不复平静,伸手要盖住帘子时,正好对上了三皇子的视线,一心慌,赶紧垂下眼,将帘子挡好。 鸾车已经离开三皇子的府邸,驶往皇城路上,车驾微微摇晃,深繁重绣的垂帘隔绝了外面阳光。苏晚轻轻吐了口气,闭上眼睛。汗液已经灼痛了撕裂处,酸涩灼痛,很难受。紧绷的全身仿佛不能再控制,一股强大而冰冷的尖锐,贯穿了她。对于蹂躏,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忍受,上一世强迫过她的两个男人没有一个善终。 与上次来皇宫不同,这次各个门口的守卫对他们都一路参拜,恭送。过了护城河,无论是谁,上至皇子下到官员都必须步行,除了宫内侍卫其他人更不得带任何武器进入。皇宫内的羽仙阁楼,亭榭小桥在眼前一一穿过,苏晚走在司徒凌霄的身后,僵硬机械的跟着,每一步都似在被针尖狠狠的刺,只见前面的司徒凌霄陡然停住了,一旁的周管家也赶紧停下,弯着身子恭敬的站在当地,苏晚微微抬头与司徒凌霄黝黑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司徒凌霄看着眼前的苏晚,这个他不得不娶的女人。从前就未对她有过好感,赐婚后更是厌恶。她失忆了,确实也变了,身上没了往昔的尖锐,不可一世。是否记忆空白的人都如她这般,眼睛淡漠无波?在经历了昨夜由女孩变了女人,明显地她被伤到了,可她面上怎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份平静让他觉得蹊跷和烦闷,难不成她变成了傻子?一路上,他异常的竟一直在研究她。 “一会随我拜见父皇母,我不期望你能像大家闺秀聘亭秀雅,但也千万不要如现在这样仰着头直视圣颜。孔雀可以骄傲,那是因为她是只美丽的鸟还有一对举世无双的屏。”试探的说完,司徒凌霄直直的盯着苏晚那过于苍白的脸,静待她作何反应。 却在这时,恰有一只乌鸦扑腾着自林间飞出,苏晚微微移开视线,看着那飞离远去的?鸟。嘴角微牵,轻声回道:“夫君大人说的极是,可是,即便是丑陋如乌鸦,它也不是没有骄傲,至少它还会飞。”说完,她低头,司徒凌霄的眼睛微眯,讳莫如深。 她究竟是真的失忆了还是故意装深沉?司徒凌霄挑着眉,心中冷哼。不管是哪种情况,她终究不过是一枚废棋。 宝成皇帝今年六十一岁了,浑身上下有股属于高位者的优越精气。或是过于励精图治,他眉角的皱纹已然深刻,看起来很苍老,但依稀能看出他年轻时非常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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