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二十岁以后,我认定生日只是逐增的数字,不值得再特别庆祝;而在三十岁之前,我遇到了我的天鹅,因为他象征不死的浪漫,所以我窥见了爱情的真谛。 他来了,我的人生规划就此有了另一种认定规则,此前我以为的事业有成变得苍白无意义,仿佛是我不重视生日,所以虚度了这二十岁后的所有年岁。舒虞就在这其间操刀,把我一概无用的岁月都剪去,让此刻与我的青春期简单粗暴地衔接,仿佛我直接带着我莽撞又热烈的爱情来到二十八岁爱他。 …… 其实后来舒虞也发现我知道了,但我们彼此默契地都不拆穿对方,共同保守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 生日当天,舒虞虽然没课,但就他的安排,他特别地忙。 我想过不去公司,让这一天完完整整与我的小天鹅度过。但舒虞不肯,他手抵着我的胸膛,仿佛要把连衬衫都还没扣好的我推出卧室乃至家门。 “我会很忙。” 我笑着握住他手腕,舒虞就直接踉跄跌进我的怀里,他连挣扎也不挣扎,是投怀送抱吧。 亲亲他耳朵,在啄吻耳垂的间隙与他说好话。 “不可以去接你吗?” 舒虞小朋友脸红了,我终于成功,他的性与我永远挂钩,我给他一个暗示,他就立刻心猿意马。 小天鹅别过头不看我。 “……不可以。” 好吧。 早上很赶,只够给舒虞舔一回,小天鹅投桃报李,抖着手系我领带。 我一整日心情都好,连秘书都壮大胆子开我玩笑。舒虞让我什么都不要插手,但我还是让秘书帮我订了一捧花。 秘书只是秘书,从前只负责协助我的工作。我让他订花,破天荒第一次。 “署名是?” 我告诉他,写小天鹅。 秘书不明所以,但我最好谁也猜不到,让小天鹅这个称呼永远独属于我与舒虞。 今天的傍晚怎么来得这么慢,我勉强专心处理完工作,一分一秒盼着下班。我的电话响了,是舒虞。 但接起来却不是他的声音。 “你好先生,这里是派出所,请问是舒虞的朋友吗?舒虞向我们提供了你的联系方式,如果方便的话,麻烦你现在过来一趟。” 我问:“民警同志,舒虞在旁边吗,让他接一下电话。” 对方安抚我。 “舒虞没什么事,但考虑到照顾报案人的情绪,我们建议他联系一位亲友,经得舒虞先生允许,派出所这边联系到你。” 我张了张嘴,头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语拙。没有听到舒虞声音,我千万个心放不下,但对方已经打算截住和我的对话。 “好了,详细的事还是过来说。” 可我还有好多话没说!我把自己的失常迁怒给对方,汹汹起身出门,抱着订花回来的秘书被我吓了一跳。我平复了下心绪,向他伸手,秘书不敢多言,把鲜花递过来。但我没接,手又放下。 “小周,送我一趟。” 也许是我的神色,秘书也如临大敌起来。 “好的,先生。” 我告诉秘书派出所的地址,秘书一路上专心致志地开车,甚至不怎么从反光镜里偷看我的脸色。 这样挺好,如果现在开车的是我,我可能忘记有刹车板,红灯绿灯也都不存在,我撞开挡我路的所有碍眼存在,要么成为交通肇事的凶手,要么就在事故里车毁人亡。我的小天鹅小朋友,孤零零在派出所等我,警察会从疑惑到不耐烦,问他:为什么你的楼擎还没有到。 于是舒虞难过,舒虞恨我。哪一样我都承受不起,我要冷静不能出一点差错。 我打电话给市局的朋友,上来就径直请他帮我过问消息,朋友听出了点什么,也不多话,只说立刻去问。 十分钟后,朋友的电话打过来,车也正好到了。 “你那个朋友把另一个人给打了,但主动报的案,说对方尾随跟踪他。办案的同事在里头不方便接电话,但我问了其他人,说是十之八九没跑,因为手机里翻出不少你朋友的照片,最早能追溯到年初。” “楼擎你这会人先过去,招呼我已经打好了,你陪你小朋友录下笔录。” 我站在门口,大厅并没有舒虞,但我仿佛穿透了那么多道墙已经看到了他。我不能让他再等我。 挂断电话前,我真诚向朋友道谢。 对方嘲笑我客气:“下回吃饭再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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