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低,声如蚊呐:"谢谢你刚才救我。" 阮惜?h心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乌黑的软发,笑意满盈:"那你告诉姐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指不定伤到哪儿又不敢说。 蒋亦航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刚才医生叔叔给我做了检查的。" "那就好。" 气氛一片温馨。 念念小大人似的拍了拍蒋亦航的肩膀,再次扯了扯拽着阮惜?h的衣角,示意她凑近点。 阮惜?h将耳朵凑到她嘴边,紧接着就听见了一句小奶音:"姐姐,这个哥哥好凶呀。" "噗嗤。"阮惜?h忍不住笑出声,顺着她悄悄打量的视线,对上了那双深潭般的黑眸,一本正经地用气音回了句,"我也觉得他很凶。" 傅泊淮轻呵一声,抬腕垂眸看了眼时间,赶人的意思很明显。 阮景尧弯腰抱起阮念,柔声开口:"念念,我们明天再来找姐姐玩,好吗?" 阮念甜甜的回了句:"好~" "?h?h,改天我们再好好叙旧,记得小心手腕。"阮景尧说完后抬眸,神色立马冷下来,"傅总,请你好好照顾她。" 傅泊淮淡然回视:"二叔放心。" 看着一大两小离开的背影,阮惜?h心里颇为感慨。 以前的阮景尧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跟现在的傅泊淮如出一辙。 几年没见,倒成了温柔可亲的好父亲,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她嘴角的弧度未落,歪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傅泊淮,你喜欢小孩吗?" 32. 喜欢你 独一份的浪漫 方形玻璃外不知何时起了风, 深谙树影在庭院灯下来回摆荡,不止不休。 阮惜?h发誓,她刚才不过是兴致上头,随口一问, 绝对没有某种邀请的意思。 况且傅泊淮看上去, 也不像是个会喜欢孩子的人, 只会觉得这种弱小的生物麻烦吵闹。 但从他微挑的眉尾来看,明显解读出了不一样的含义, 还一本正经地思索着答案。 敲门声及时打破静谧, 管家甜美的声线隔着门板传来:"傅先生, 餐厅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阮惜?h率先移开目光,左手托着右手手腕, 挪动双腿下床踩在鞋面上。 下一秒。 旁边的男人猛地在她身前半弯下腰,两条胳膊撑在她身侧, 将视线拉至同一水平线。 四目相对, 鼻尖的距离缩短到极致,稍稍凑近便能吻到一起。 加湿器呼出细密的湿雾,空气中弥漫着淡香,有安神静心的作用。 太近了。 气息自然交织,阮惜?h不自觉放缓呼吸,却控制不住心跳频率的逐渐攀升,深邃漆黑的瞳孔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对视半晌后, 薄唇抿出好看的弧度,耳畔响起低而沉的蛊惑:“看你喜好。” 阮惜?h怔愣了一瞬, 脸颊顿时有些发烫,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这四个字仿佛魔咒般敲击在耳膜,萦绕循环。 用得着离这么近吗? 看她什么喜好? 她喜欢小孩就生? 病房明显不是讨论造人问题的地方, 门外的管家第二次耐心地敲门提醒。 “你……” 话刚起了个头,从腹部传来不明声响。 “咕噜――” 她那不争气的胃不合时宜地响起,还不止一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暧昧瞬间转为尴尬。 傅泊淮垂眸轻笑,直起身拉过她身上的大衣,纤长的手指锁住衣领,“在此之前,你可能需要先填饱肚子。” 阮惜?h脸上火烧火燎的,直到坐在度假区的全景云顶餐厅,抿了口特制的西柚汁,才将杂念驱逐出去。 落地窗外的夜色又暗了几分,他们所处的高度将度假区全貌尽收眼底,山里的冬日格外迫切,别有一番冷肃和静谧。 过了用餐时间,再加上傅泊淮的身份在,周围几乎没什么客人,大提琴演奏自然也结束了,仅剩下悠扬的纯音乐。 手腕受伤换来的特权,便是可以享受独一份的服务,阮惜?h左手托腮,视线直白地落在对面。 傅泊淮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刀叉,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矜贵和清冽,这双手用来切牛排着实有点大材小用了。 切好后推到她这边,对上她的目光笑了下:"还要吃哪个?" 阮惜?h用下巴点了点:"那个,要剥好的哦。" 傅泊淮扫了一眼那盘虾,默不作声地带好手套,剥好后正打算放进她盘子里,却被一只叉子及时制止。 "喂我。"阮惜?h脸不红心不跳地张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这应该是伤员的特权吧。" 僵持三秒,那只虾终于如愿进到她嘴里,她发现这个男人简直不要太好欺负。 餐厅的大厨手艺一绝,窗外在过冬天,而胃里却在过春天,好似连手腕上的伤都被治愈了。 正中心的木质舞台上还放置着大提琴,想到刚才在门口看到的展示牌,上面的演出名单是位挺有名的大提琴手。 阮惜?h咽下口中鲜嫩的牛肉,无端有些遗憾:"可惜错过了表演。" 傅泊淮细细擦拭着指尖,闻声抬眸:"你很想看?" "想啊,听说那位大提琴手可是音乐界的柏原崇,长着一张惊为天人的好皮囊。" 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带有天生的光环和吸引力,阮惜?h曾经在英国还买过他巡演的门票,可惜因为临时有事耽误,就像今天一样没见到本尊。 她说这些话时,完全没注意到对面那张愈发阴沉的脸,银质刀叉在盘子上划出声响。 阮惜?h朝后仰了仰微酸的脖颈,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在她艰难地单手整理好衣服后,手机恰好收到秦延发来的消息,表示收到她的肯定答复很开心,以后国内的画廊便全权交由阮惜?h来运营管理。 之前拍卖会的第二天,她就决定好了将国外的事业重心慢慢转至国内,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 这样才能尽可能摆脱掉阮家的束缚,以个体的身份站在傅泊淮的身边。 等她烘干玉手,转身走出卫生间时,身穿制服的侍应生赶忙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标准微笑:"傅太太,今晚专门为您增加了一场表演。" 阮惜?h杏眼微微瞪大:"你们把那位大提琴手请回来了?" 侍应生不置可否,抬手为她指引方向。 刚才一路冷光灯的长廊彻底暗下来,连带着餐厅整体的灯光色调都变得柔和,零散的几桌客人也消失不见。 她脚步不停,朝着原本的位置走去,心里暗暗期待着一会儿的视觉盛宴,好好见识下本尊的模样。 在越过座位紧邻的花架时,中央的舞台蓦然投下一道冷白的追光灯。 阮惜?h不自觉侧眸望去,顿时呼吸一滞。 男人长身而立,小提琴平放在锁骨上,长指持弓,动作优雅矜贵。 深眸闭阖敛去往日的凌厉,五官轮廓在阴影的衬托下立体优越。 琴声响起,"砰砰砰"的心跳声也越演愈烈,几乎要跳脱出来合奏。 阮惜?h紧盯着台上的人,黑色的毛衫长裤并不违和,还多了分散漫艺术家的气息,拉着她迈入虚幻的秘境丛林。 独一份的浪漫。 惊为天人的好皮囊。 近在眼前。 一曲奏完,阮惜?h耳边里并未残留多少妙音,反倒是被演奏者侵占灵魂高地。 傅泊淮将手里的小提琴交由侍应生,四周灯光重新回笼,他活动着手指,迈开腿朝她走来,一步一步像踏在心上。 "喜欢吗?"他问。 阮惜?h强行拉回心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说的是表演,还是……人?" 傅泊淮理了理袖口,垂眸淡淡地开口:"那位大提琴手我认识,如果你想――" 没等他说完,阮惜?h便搭上了他的肩膀,将软唇凑上去落下一吻,眼底宛若揉碎的星河亮晶晶:"当然是喜欢你。" 谁还想得起什么大提琴手啊,眼前的人才是宝藏一个。 傅泊淮喉结微动,心弦被拨动得乱糟糟,精密冰冷的大脑开始不受控,难以遏制内心深处的渴望。 只是在不停重复着"喜欢你"三个字。 他等了多久呢?久到记不清了。 胸腔传来的震颤格外清晰,思考和回答的能力瞬间退化,连沸腾的血液都开始倒流。 阮惜?h见他没反应,又突然想起什么,"我是第一个观众吗?" 夜幕蒙上一层黑纱,偌大的餐厅安静无声,此刻独属于他们。 傅泊淮终于寻回了本我,下意识揽住她的腰身,往怀里带了带,俯身凑到她耳边:"嗯,也是唯一一个。" 33. 怕吗 对着月亮摘月亮 回到房间后, 傅泊淮去洗澡,阮惜?h则换好居家服,百无聊赖地坐在私人温泉池边,晃荡着白皙的双腿。 整个山景仿佛陷入沉睡, 全景玻璃外黑沉雾绕, 层层遮掩下的月亮看不真切, 与世隔绝的山间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温热的水漫过小腿, 包裹着细嫩的皮肤, 暖意从脚底往上蔓延。 沈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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