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洲源酒店顶级套房内。 气质儒雅的老人看见自家孙子身后跟着的人,当即高兴得合不拢嘴:“许久未见,惜?h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他本来就计划着这次回国介绍他们认识,指不定能把阮惜?h变成他孙媳妇,没成想现在俩人竟然一起出现了,而且看样子已经认识了。 这简直就是天赐良缘啊。 然而,在看到阮惜?h手边还挽着个男人时,神色瞬间僵了一瞬,深邃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炯炯有神的眼睛立马捕捉到了那对戒指。 阮惜?h落落大方地走上前,笑着开口:“秦老,好久不见,之前回国太匆忙,没来得及跟您道别。” 秦延还抱着一丝希望,看向她身边气宇不凡的男人:“这位是?” “我先生,傅泊淮。” 干脆利落的回答倒是让秦延惆怅得叹了口气,看来他那倒霉孙子没有这个福气了。 这句简短的介绍成功取悦了傅泊淮,他无声地勾了勾唇,礼貌地点头致意:“初次见面。” “嗯,你小子眼光不错。”秦延随意调侃了一句,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吩咐助理给他们沏茶,“我听秦妄说《赴囚》被你这个小丫头给拿下了?” 阮惜?h从沈逸手里拿过画,意有所指:“多亏了秦妄,可是给这幅画抬了不少身价。” 让她足足多花了好几百万。 秦妄听出了她的阴阳怪气,毫不客气地反击:“爷爷,您的贺礼泡汤了。” “臭小子,还不是你自己没这个本事。”秦延骂完自家孙子,又转头看向傅泊淮,“这位傅先生,我跟惜?h有些私事要谈,能否请你在客厅稍候片刻?” 傅泊淮点点头,跟阮惜?h对视一眼,带着沈逸出了会客厅,秦妄摆摆手也跟了出去。 房门重新闭合,秦老这才怅然若失地坦诚道:“不瞒你说,我这次回国本打算介绍你跟我那孙子认识,都怪老头子我消息不灵通。” 她跟秦妄? 阮惜?h愣了一瞬,果然老人都有乱点鸳鸯谱的习性,忍不住笑出声:“那我可能没这个荣幸了。” 秦老看她就跟看亲孙女似的,立马转变立场:“我倒觉得傅先生比那臭小子靠谱多了,是傅氏集团的那位掌权人吗?” “嗯。”提起傅泊淮,阮惜?h的嘴脸不禁勾起一抹笑,“虽然这段婚姻的开始不算美好,但我现在过得很开心,他对我非常好。” “那就好,那就好。”秦老拍拍她的手背,“这样你妈妈也该放心了。” 阮惜?h眸底暗淡了一瞬,将画推至他面前,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这幅画本来就是要送给您的,之前网上的事很抱歉把您牵扯进来。” 那件事秦延听自家孙子提起过,本来还打算出手处理,没想到有人比他下手更快,想必就是那位傅先生了。 他柔声安抚道:“我一个老头子哪在乎这些,你们小女孩的名声才重要,这幅画我会以高价买下,不能让你这个小丫头吃亏。” 阮惜?h心底顿时柔软一片,相比起血浓于水的亲人,秦延和傅泊淮倒更像是她的家人。 "还有一件正事。"秦延让助理拿来资料,"我在国内的画廊前期筹备得差不多了,你有没有兴趣来帮我打理,或者成为我的合伙人。" * 远处华灯交相辉映,露台外寒风入骨,冷冽的初冬有即将入侵的架势。 傅泊淮立于浓稠的夜色里,周身萦绕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随即便是一道懒散的声音:"傅总跟传闻中还真是不太一样,见故友也要跟来,倒是把人看得挺紧。" 秦妄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指腹摩擦火石的瞬间,一簇红色在黑暗里摇曳着,照得那张脸忽明忽暗。 傅泊淮眉目骤冷:"秦家也算是书香名门,应该没有培养你惦记别人老婆的爱好。" 夜风愈发放肆,瘦弱的火苗被吹得东倒西歪,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归于黑暗。 半晌,秦妄才再次开口:"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半年前,我小叔的攀岩俱乐部,你应该没见过她那时的样子。" 热烈,自由,不受约束和掌控。 傅泊淮对他的回忆兴趣不大:"见没见过又如何。" 他怎么可能没见过。 火苗再次窜起,秦妄的声音里夹杂着质问和尖锐:"如果不是你提出要跟阮家联姻,又故意设计阮淇研逃婚,她怎么可能会被你逼回国?" 角落里的绿植被吹得瑟瑟作响,傅泊淮冷笑一声:"你不也处心积虑地想接近她?" “我跟你不一样!” “所以你输了。” 秦妄收回打火机,蓦地转身揪起他的衣领,压制着怒火:"傅泊淮,你不该成为她的束缚。" 他本来是有机会的。 明明是他的感情在先。 傅泊坏淡漠地扫了眼领口上的手,下颚线越发冷厉,声音无波无澜却莫名骇人:"她没义务为你的不甘心买单,少点自我感动,有多远滚多远。" 话落,一把推开眼前的人,转身往会客厅走去,将繁杂的情绪留置在暗色里。 偌大的套房空荡静谧。 一门之隔,温软愉悦的声音清晰入耳,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顿在半空。 "以后肯定还是要回英国的,到时候我和Ainley请您吃饭。" 傅泊淮抬起的胳膊慢慢垂落,连带着发丝都显露着失落。 她是不是。 从来没想过要留下来。 27. 开窍 你就这么喜欢他? 傅泊淮又重新搬回了客房。 不仅如此, 他还早出晚归,又变成了往日里那个冰冷的工作机器。 明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阮惜?h却连见他一面都难。 秦老处理完国内的私事,便打算动身回英国, 阮惜?h自然要去机场送行。 回来的路上, 车流汇入高楼大厦的缝隙中, 车窗外不远处"傅氏商厦"四个大字格外醒目,她当即让司机调转方向, 打算去慰问下不着家的亲老公。 车子稳稳地停在傅氏正门, 包里的手机同时响起。 阮惜?h一边接起沈棠的电话, 一边给司机付钱。 "喂,棠棠。" 那边紧接着就是一阵号啕大哭, 说起话来含糊不清,直到最后她才捕捉到了重要信息点。 沈棠现在在汇云湾, 也就是她家门口。 推开车门的手犹豫了一瞬, 阮惜?h抬头远远的望了眼,最终还是重新拉上车门:"师傅,去汇云湾。" 高级别墅区安保严格,只能通过面部识别才能进入。 沈棠穿着毛衣短裙,黑色鸭舌帽遮挡住了她大半张脸,此刻正蹲在粉色行李箱旁,双手抱膝缩成小小的一团。 车门打开的瞬间, 寒风迫不及待地袭来,阮惜?h裹了裹身上的大衣, 快步走到她身边。 察觉到有人靠近,沈棠从怀里仰起头,一张素净的小脸满是泪痕, 眼皮和鼻尖像是打了腮红。 "呜呜呜阮阮……"沈棠哭着扑进她怀里。 阮惜?h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先进去再说吧,外面冷。" 别墅里温暖舒适,沈棠裹着绒毯窝在沙发上,喝完第三碗椰汁鸡汤后,吸了吸鼻子说:"周姨,我想高薪把你挖走,你煲的汤太好喝了。" 周萍和善地笑了笑:“好喝下次再来。” 看她胃口十足的样子,阮惜?h这才放心下来,开口询问:“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沈棠倾身抽了张纸,擦去了餍足后嘴角的汤汁,眼眶一红:“我爸知道我跟时栖的事了。” “然后呢?” “他说时栖不务正业,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还逼着我去相亲,要给我找个联姻对象。” 她们出身名门,财富地位唾手可得,享不尽的荣华和追捧,因此注定会失去了普通人的自由,把婚姻当做筹码的比比皆是。 阮惜?h起身帮她倒了杯热水:“那你现在这是离家出走?” 沈棠接过杯子握在掌心,没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自说自话:“如果对象是傅大佬这样的就算了,没想到居然是个花心浪荡的暴发户,气死我了!” 阮惜?h搭在膝盖上的手微蜷,暗自怄气。 傅泊淮有什么好?闷瓶子,大冰块,木头人,既然那么喜欢工作,干脆住公司好了,也就她能受得了,外人根本不懂她的苦。 她想了想,还是开了口:“那时栖呢?” 不提时栖还好,提起他沈棠情绪立马到位,晶莹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他消失了好几天,酒吧关门,公寓退租,整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找不到他了呜呜呜。" "肯定是因为我爸去找过他,还给了他支票让他离开我,你说我爸怎么这么老土啊。" 脚边到处都是纸团,阮惜?h嘴角抽了抽,干脆把整盒纸都塞进她怀里:"我觉得时栖不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可能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过几天想通了就会出现了。" 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她直觉认为时栖肯定比傅泊坏这个王八蛋要靠谱! "不行!"沈棠猛地坐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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