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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的气氛都很压抑,陈子轻夹在中间,有些喘不过来气。 就在这时,柏为鹤再次开口,他叫司机把车开出缓行的队伍,找个地方停下来,以免挡住后面的车辆。 柏为鹤这么体贴,陈子轻莫名心慌腿抖,他偷瞄那朵重新回到柏为鹤掌中的蓝玫瑰。 车门还开着,有雨飞了进来,大夏天的,竟然有了秋的凉意,陈子轻打了个抖。 夏桥正停在门外,头上脸上落满雨水,他嘶哑道:“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发了很多信息,你一个都没回,手机被偷了?” 陈子轻摸着光秃秃的手环:“我的手机在周秘书那里。” 夏桥正问:“周秘书在哪?” 陈子轻实话实说:“不知道,周秘书下班了。” 夏桥正的愤怒早已从临界点滑下来了,此时他的神经末梢被庞大的疲惫跟无力压着:“不知道?我带你来这里看望我父亲,你什么也不懂,酒店房间都是我开的,你能不明白自己不见了,我会有多急?” 陈子轻没说话。 “我说下午带你去喂鸽子,你呢?”夏桥正挫败地一脚踹在车门上面,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吼了出来,“你他妈一声招呼不打就从酒店失踪了,我到处找你,我像条狗,咬着狗绳满大街地找主人,我以为你被人打晕,我以为你已经被卖给……我连那些暗黑的交易所都去过了……你倒好,你跑这儿来参加贵族晚宴……我进不去,我他妈丧家犬一样蹲在对面等你……在车里见到我也要无视……” 男人还那么坐着,还那么看他,没有一丝变化。 他心口最软的一块肉被千年寒冰刺了一下,鲜血淋漓的瞬息间就冰冻住了,冒着丝丝寒气。 “你没有心。”夏桥正的眼里进了水,胸膛的起伏逐渐降低。 陈子轻垂头:“你要说没有就没有吧。” “砰” 夏桥正双手按着车门往里看,呼出的血腥气息涌了进来:“柏总,你身边的这个人没有心,他想利用谁,利用完没价值了就丢弃,我劝你别走我跟傅延生的老路。” 柏为鹤扫了他一眼。 夏桥正的气息倏地滞住,柏为鹤在路上了。 都在路上了。 他们全让这个软软弱弱满嘴谎话的老男人给骗了,都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其实都一样。 作者有话说: 几个的年纪都比轻轻小,都是弟弟。 我争取在两章左右结束剧情线,之后就是大锅乱炖的感情线,明天见亲爱的们! ??61 ? 逼王集中营 ◎研究长生不老吧◎ 陈子轻听到夏桥正对柏为鹤的劝告, 他没反驳。 确实是这样。 任务要是设定在夏家村这个普通接地气的小地方,那他就可以轻松快乐地干农活,和街坊四邻串门唠家常打好关系,慢慢收集信息顺藤摸瓜。 但不是啊。 首先, 夏子的婚姻处于民国时期, 其次,故事涉及到南亚邪术, 她根据尸油的味道杀人, 尽管类似诅咒, 任务却不是鬼片里那种明确指定的某种物品,只要找到就能想办法转移诅咒或者停止诅咒, 而是问她先生婚姻的答案,以及,死的全是家世显赫的富二代,最后, 她的先生方远安背景惊人, 属于大气层上的人物。 三者搭配他的身份和开局处境,注定要他利用能利用到的一切人力。 因为很多东西都不是他能接触到的, 想要查到线索推动进度条, 只能借他人之手。 这个任务既没他熟悉的市井小人物情境,又没给他资源, 已经够毒了,竟然还加了不稳定的人工体香, 过人的美貌。 他战战兢兢地龟速前进, 积分袋收了一大波, 支线任务一也顺利完成拿下奖品, 除了夏子先生的定位, 其他都查清楚了,谁知道前方惊现深坑,他被夏桥正带回到厉正拙身边,剪了原主爱惜的长发。 功亏一篑。 任务失败了还不能走,他被夏子盯上了,必须帮她找到先生。 虽然他心里头很清楚,这就是架构师私设里强制性走完的剧情线本身。 陈子轻对上夏桥正深恶痛绝的猩红双眼,他脊骨一凉。 想到厉老狗,傅疯狗,夏野狗,看似跟他们三不在一个频道,始终游离在外却都每次有戏份的柏为鹤……陈子轻倒抽冷气,此时此刻他才深刻地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情,这个任务的感情线才是真正的地狱级。 跟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感情线一比较,剧情线清新多了,也简单多了。 根据他每次查线索都不得不用到这个狗那个狗来看,剧情线完全就是在为感情线服务,不符合常规,反向而行。 下个任务是同一个架构师,他祈祷自己住进去的身体自身和周围不要再搞这么多设置了,简单点吧,求求了。 “微玉。” 陈子轻的思绪被含着笑意的叫声狠狠冲散,他绷着神经去看夏桥正。 他们四目相视。 夏桥正背着潮闷难耐的雨水,盯住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的陈子轻,他就这么盯着披了猎物皮的猎人,青紫的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是自嘲,也是对其他人的嘲笑。 “傅延生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婊|子。” 夏桥正的额发上有一滴水珠滑下来,像脆弱的眼泪,也像烈性的血迹。 陈子轻突然朝着车门前倾身子,他在夏桥正的愣怔中说:“那你喜欢婊|子,你是什么?” 夏桥正被他身上的陌生男人气息刺痛了眼:“我不是婊|子的狗吗?” “……行吧。”陈子轻点点头,他伸手按上夏桥正潮湿精壮的胸膛,大力一推。 预想中的把人推开,快速关上车门这一操作并没有实现。 力量悬殊。 夏桥正如同磐石堵住车门。 陈子轻把手收了回来,他搓着指尖上的湿热发呆。 挺烦的。 夏桥正自己一口咬定他没有心,还要当着他的面,很有指向性地给柏为鹤灌输那种想法,更是为了增强那番话的可信度搬出了傅延生。 他才不是没有心呢,他心理健康得很。 不是厉正拙安排给他的保镖吗,不是他的狗吗,搞出这么多事。 夏桥正对他的执念来源是身体和香味加成,严格来说属于见|色|起意的范畴,越吃不到越想吃,自己给自己立个人设演入戏了,真到不了爱恨情仇的地步,要是他让对方如愿地吃到了,是不是就能放下了,撤离出这个疯狗怪圈? 可万一不放下呢?那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蹭” 陈子轻靠着车里的那侧耳朵捕捉到了一道清脆响,他扭头发现柏为鹤点了支香烟。 柏为鹤一只手夹着烟送到唇边,目光落在腕表上面。 陈子轻顿时一个激灵,柏为鹤不耐烦了,他把头转回去对着车门方向,压低声音,飞快地告诉夏桥正:“我晚点要跟柏先生去拍卖会,你先回酒店处理身上的伤,有什么事等我明早回去了,我们再聊。” 夏桥正纹丝不动。 陈子轻不方便请柏为鹤的司机下车帮忙,况且司机也不一定能拽得动夏桥正。 现在柏为鹤那几个友人不知道是已经先去了约好的地点,还是把车停在不远处等着,考虑到是私人事情就没过来询问。 这么下去不行。 陈子轻咬牙:“夏桥正,你非要我在这时候说吗,那好吧,我现在就说,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从头到尾都没有,最初我们是雇主跟被雇佣的关系,后来是绑匪和肉票,再是现在的主子跟保镖,我们不存在暧昧不清的阶段…… ” 夏桥正骤然打断,面部肌肉剧烈颤抖:“怪我,我没有认真对待你感兴趣的事,我查慢了,你就找上柏总了。” 陈子轻哑口无言。 夏桥正几乎是神情疯狂地甩上了车门,震得陈子轻有短暂的耳鸣。 挡板早就在陈子轻没注意到的时候升起来了,后座一片死寂。他一个人消化那股心惊肉跳,不想说话也不想动。 车子重新启动,行程不变。 柏为鹤似乎并不在意夏桥正的提醒,他将掌中那朵蓝色玫瑰放到陈子轻的怀里。 陈子轻回神:“摘下来了,坏了。” 柏为鹤抚了抚腿部的西裤布料:“你试过?” 陈子轻拿起玫瑰花瞧瞧,花瓣鲜嫩,花枝健康,他捏着花去看手环,这才发觉手环一处有个不起眼的镶钻小接口,花枝一戳进去就卡住了。 还以为花是黏上面的,一摘就接不上了,原来不是啊。 陈子轻转转手环把花朝上,他望向车窗外,早就看不见夏桥正的身影了。 车行驶了一段时间,柏为鹤依然什么也不问,陈子轻心里七上八下,他闻着源源不断的烟草味想,柏为鹤抽的烟牌子跟夏桥正傅延生抽的都不一样。 夏桥正的烟很苦涩,傅延生的烟味道很浓,柏为鹤的则是轻淡的,又莫名刺激嗅觉神经,一不留神就被侵占了。 陈子轻在一个拐弯中随着惯性歪向柏为鹤,他撑住皮椅稳定身子,忽然就问道:“柏先生,你觉得我是婊|子吗?” 并没有漫长到磨人的等待。 几乎是陈子轻问完以后,柏为鹤就出声:“不是。” 陈子轻叹气:“他们都说我是。” 柏为鹤含着一口烟雾吐到车窗上面,侧过面庞看他:“你在乎他们?” 陈子轻坚定不移地把头摇成拨浪鼓:“不在乎。” 柏为鹤染着烟草味的喉间隐约震出了点薄弱的笑,他目光深沉却不浑浊,好似在说,那你问什么。 陈子轻眨眼,我问你,是想打听你对我的看法。 两人仿佛来了一场不可言说的眼神交锋,时常约莫三五秒。 柏为鹤吸了口烟:“我对你的初评是不自重,没分寸,轻浮,庸俗。” 陈子轻木着脸,哦。 “初评没有婊|子这个词汇。”柏为鹤语气平淡,“之后更不会有。” 陈子轻想知道之后的评价除了不自重变成自重,其他都换成什么内容了,他最终还是没有问柏为鹤要答案。 “噢……”陈子轻回应柏为鹤,他听着雨打在车顶车窗上的声响,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自己在婚宴上见到柏为鹤用左手拿筷子的一幕。 “柏先生,去年我结婚那天,我拉你袖子的时候,你明显愣了一下,当时你想的是什么啊?” 柏为鹤将烟掐灭,放进车内烟灰缸里。 他要如何说? 你拉住我衣袖的那一瞬,我的生理跟心理同时为你鸣响? 它们强烈地叫嚣着告知我,你在勾引我? 身为一个婚礼上的太太,对着一个来参加婚宴的客人。 多不恰当的印象。 . 到目的地的时候,陈子轻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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