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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双收之际,太太突然离他而去,他悲伤过度,生了一场大病濒临死亡。 后来他走出来了,身体恢复了,做起了慈善业。 方远安于九十多岁回国,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谯城,之后就莫名其妙消失无踪,众多猜测里占比最大的是死于某个对家手上。 就这份资料上来看,方远安改名前跟夏子有关的经历,以及他成功前的种种和出身,都被他替换掉了。 有钱人啊,多少都有不为人知的秘事。 越有钱,秘事越多。 陈子轻把手机还给夏桥正,方远安的行踪停步于谯城,那他来这座城市,算是歪打正着吧,早晚都要来的。 谯城是柏家的势力为主,那他要找柏为鹤了。 “夏桥正,你不是说裴远知这个名字让你熟悉吗,这就是,他改名了。”陈子轻指着屏幕上的资料说。 夏桥正扫了眼就息屏。 “你都不看啊。”陈子轻打开自己手机上的网页输入方远安,真有他的履历,很牛逼的样子,“我感觉你跟他长得很像,没准真是你祖辈。” “就你说的方远安,长得够当明星了,”夏桥正不咸不淡道,“我不是氛围感帅哥吗,哪配得上。” 陈子轻:“……”夏桥正真会记仇。 . 回去的路上,陈子轻睡着了。 夏桥正在开车回公寓的路上接了个电话,转道送车上人去了厉正拙的宅子。 要是那人醒着,一定会气愤地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会解释:厉正拙叫我送你回他那边。 那人的反应是先呆个几秒,然后垂头丧气地抱怨:你还说只做我的狗。 他怎么回,大概会说…… 夏桥正看着厉正拙从立着两个大石狮子的门里走出来,他熄火下了车,给对方打开后座的车门,目睹对方抱出车里的人。 “急什么。” 他目送厉正拙抱着人进门,无声地吐出那三个字,自己大概会这么说吧。 门被下人关上,阻挡了夏桥正的视线,他回到后座,静默地坐着,吸食着离开的人残留的味道。 长袍里的那片粉白变成那双眼后面的灵魂,几十个日夜拉长至两百个日夜,没有停止的现象。 下的蛊解不了了。 . 陈子轻被抱进宅子没多久,他的意识就要起来了,却又被安神催眠的熏香味给压趴了回去。 厉正拙一路抱着他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咳嗽着吞下一粒药物坐在床边平复:“Fairy,你去外面住,怎么瘦了,是不是吃不好?” 熟睡的人给不了回应。 “你总想出去,结果怎样,出去了并不是花花世界任你飞,到处都是猎人的捕兽夹。” 厉正拙幽幽道:“不怪你,怪你这张脸。” 房里静了片刻,响起极模糊的叹息:“是你母亲的原因。” 陈子轻人睡着,记忆自动补充。 厉正拙跟原主的母亲是彼此的初恋,他念旧情,在初恋的儿子有难时出手相救。 原主被厉正拙放在国外一处庄园照顾,以他长得太醒目,不方便抛头露面,以免被垡城一众盯上为由阻止他外出。 实际是对初恋的控制欲,转移到了她儿子身上。 原主就这么在厉正拙的身边过了十几年,物质富裕,不愁吃不愁穿,不用考虑生计,不用应付恶意嘲讽的视线和手段。 如果去年没发生变故,他的生活会按部就班,直至给厉正拙陪葬。 去年厉正拙暴露了自己的狐狸尾巴,他监视原主的衣食住行,视频很多,长年累月,想用他代替他的母亲。 原主反击途中用茶壶给了厉正拙一下,他以为人死了,不得不逃回国找新的避难所,也就是傅延生。 可惜目的没达成,头破血流的人也没死。 厉正拙当时很快就醒了,他没派人去追,甚至暗中帮助原主回到国内,接近傅延生…… 因为他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有了新的想法,更有意思的想法。 “那个傅延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对自己放纵,却给你画地为牢,怎么随着发展就变了道,你一次次背叛他,当着他的面和别人亲亲我我,他都不对你开枪,不下令让手下人结果了你跟你的情夫。” “要不是我让人安排那一枪,还真不好办。” “他爱上你了。” “这就没意思了,不配待在这个局里了。” “不过他可以当调味剂,所以你露面的次数一多,消息就会送到他手上。” 厉正拙揭开床上人脖颈的创口贴,看那处割伤,看了会,皱皱眉,像艺术品出现瑕疵,整个人阴戾下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 厉正拙出去拿药箱回来,给他消毒处理伤口。 “到我那外甥了。” “他在垡城期间只需对你有好感,并把你列为特殊就好,这样等你来了谯城,他才会走出身份地位带来的限制,护你一程。” “我那外甥的阈值过高,能激起他兴趣的可不容易。” “你做到了。” “现在我们来说夏桥正。” “他和你的身份是对立的,你们之间隔着仇恨,可他成了你的狗。” “他服从我的计划,为的是让你脱离傅太太的位置。” “电子圈的解锁方法,是他自己寻到的,那可不容易到手。” 厉正拙说到这笑了笑,他笑什么,他笑的是,当初夏桥正在国外做买卖,被人追赶逃进庄园,Fairy以掩护那青年离开为条件,成了对方的雇主。 在他回国后帮他绑架傅延生。 实际上呢。 夏桥正能进庄园,全身而退,都在厉正拙的眼皮底下。 也就是那时候,夏桥正被厉正拙放在了棋局上面。 厉正拙在放风筝,放了一段时间就拉回来了,远了看不到风筝的图案跟起伏,还是近点好。 “我为你挑选的男人优质,各有特色,他们能给你染上不同的色调。” 厉正拙年轻时是个画家,生平最满意的作品就是床上这件,可惜去年不满意了想毁了,又改变主意重新上色。 傅延生,夏桥正……柏为鹤是他亲自挑选的色彩,他会逐一铺上去,期待最后的成品。 “你的保镖站位过低,所以我打算收他为养子,抬一抬他的身份,这样他才能有广阔的舞台争抢你。” 陈子轻要是醒着听到这句,肯定会想,绿帽焦虑症傅延生在厉正拙面前只是个弟弟。 “收养他当天,我会宴请各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有看上的,可以跟我说。” “对了,你的前夫跟他的心腹决裂了。” “据说他收到了一组照片,照片上是他的心腹抱你上车的画面。” “也不知道是谁拍的,这么缺德。” 陈子轻打起了鼾。 厉正拙按了按纱布一角,难以言明的目光长久地落在他脸上,究竟是否在追忆曾经的初恋,谁知道呢。 . 周五晚上,柏为鹤跟母亲来宅子里吃晚饭。 厉正拙不知道为什么很高兴,他让下人开了一坛年代久远的好酒。 陈子轻一闻就有点醉了。 这顿饭只有厉正拙精神亢奋,仿佛金榜题名跟洞房花烛同时降临在他头上,他全程在笑。 陈子轻咽下嘴里的食物偷看了一眼,厉正拙这看着哪像是五十多岁快六十啊,也就是四十出头的样子。 是基因优秀,还是吃了药? 要是基因的话,那怎么他妹妹身上没见着?他跟他妹妹站一起,不说年纪会被人当成是姐弟。难不成基因里的迟缓衰老传男不传女? 陈子轻胡思乱想着,徒然一惊,不会跟尸油有关吧?! 厉正拙给他夹菜:“Fairy,你看我看傻了。” 陈子轻瞧灯下的玉面书生,不假思索地说:“你没老人味。” 桌上气流一滞,厉正拙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你们看Fairy,多可爱。” 陈子轻不说话了。 而对面的柏为鹤更是一言不发,只有他的母亲附和了几句。 陈子轻吃得迷迷糊糊,筷子什么时候从他指间滑到桌上了都不知道,他强撑起沉沉合在一起的眼皮:“人呢?” “柏先生?”陈子轻指指柏为鹤,指指自己,“就我们两个了啊。” 柏为鹤靠着椅背:“他们出去散步了。” “啊,他们散步了啊,那我们也去散步……”陈子轻摇摇晃晃地扶着桌子站起来,还没走一步就坐了回去。 柏为鹤一颗颗地解着西装扣子:“我查过,微玉的确死了,你不能用那个身份了。” 陈子轻撇嘴,无所谓了啊。 柏为鹤将西装脱下来,放在旁边的椅背上面:“傅延生已经有了新的未婚妻。” 陈子轻心想,好事啊。 柏为鹤又开始解衬衣领扣:“太仓促,这里面有名堂。” 陈子轻模糊不清的视线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手移动:“没事的,你们那个层面不都是商业联姻。” 柏为鹤手上动作微顿:“你们?” 陈子轻点头,一眼不眨地望着他敞开点的领口。 诶, 怎么今天穿白衬衣了啊。 陈子轻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柏为鹤真的没穿深色的衬衣,改穿白的了,他吃饭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呢。 原主的情感残留消失了吗?也不对啊,要是消失了,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陈子轻无意识地用眼神催促柏为鹤,你才解了一颗扣子。 柏为鹤的眉骨隐约一抽,他又朝下解了一颗,就此止住,语气平淡且落地有声:“我的婚姻不会牵扯到利益。” 陈子轻看他露出来的喉结:“那你将来的太太又幸运,又幸福。” 柏为鹤慢声:“或许。” 陈子轻忽然望向大门,发现是关着的,他赶快拨开桌上的餐具,趴上去凑近柏为鹤,小声说:“你去看看门是不是从外面锁了?” 柏为鹤凝视他绯红的脸颊。 陈子轻眼神不怎么清明,他紧张地说:“电视里不都这样的吗,有坏人偷锁门,再叫人过来抓奸。” “抓奸?” 柏为鹤的嗓音里一掠而过笑意:“你不是厉太太,我不是你情夫,何来的抓奸?” 陈子轻没出声,他发现柏为鹤的领带上别着领带夹,怎么好像是他去年抓过的那枚。 “我喝醉了。”他一口咬定。 柏为鹤好整以暇:“你一滴没喝。” 陈子轻不解地喘着气:“那我怎么感觉头晕晕的,心跳得也很快,肯定是你舅舅偷偷给我的碗里放了酒!” 他垂下眼睫发了会呆,扬起笑脸:“你吃菜啊,柏为鹤,我想看你吃菜,你是左撇子,我喜欢看你用左手拿筷子吃菜。” 柏为鹤的面上没有波澜:“为什么?” 陈子轻自语:“为什么……” “很熟悉。” 他是真的神志不清了,说话都有点含糊:“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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