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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嘶!” 就在这时,陈子轻的下巴倏地一痛,他的大脑瞬间清醒,连忙看向镜子。 只见在下巴连接脖子的位置,出现一道猩红的伤口,而他手里原本拿着的牙刷,竟不知为什么,变成了一把剃须刀。 “这是什么情况?” 陈子轻懵逼地看了看手里的剃须刀,是他的剃须刀没错,可他刚才不是明明在刷牙吗?难道是自己睡昏头了? 好在伤口并不深,陈子轻用水洗了一下伤口,找来一个创口贴盖上,然后照了照镜子,感觉不留意看的话,也不是很明显。 啪嗒! 陈子轻点燃了煤气灶,今天他不想出来,准备做一顿丰盛的早餐给自己吃,他从身后的冰箱里拿了一些食物,然后跟米一起放进电饭锅里煮成粥。 热气升腾,电饭锅的出气口渐渐散发粥的香气。 陈子轻端着一碗粥出了厨房,等他放下粥,用烫到的手指捏着耳朵回头看一眼厨房的时候,他愣住了。 “冰箱门怎么开了?” 陈子轻走进去,一把关上冰箱门就离开了厨房,他坐到餐桌前拿起勺子挖一勺粥吹吹,下意识地扭头冲向厨房方向,恍然看见,冰箱门竟然又开了。 怎么回事,冰箱是公寓自带的,有点旧,出问题了? 陈子轻不耐烦地只能再次起身,正当他准备去关冰箱门的时候,他震惊地看见…… 一只苍白的手缓缓从冰箱里面伸了出来,抓住冰箱门,把冰箱给慢慢关上了。 …… 陈子轻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再清醒一点。他提着心走到了冰箱跟前,神色紧张,犹豫了很久之后,他猛地拉开冰箱门,西红柿、土豆、生菜……里面放着蔬菜,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叮铃铃……”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 是一串陌生号码。 “喂!您好。”陈子轻手比脑子快,没反应过来就按下了接听键。 “嗞……”耳朵里传来沙沙的电流声,好似一台老旧的收音机。 “喂?” “嘟嘟……” 对面已经把电话挂断了,陈子轻想重新打过去,却发现根本打不通。 此刻的陈子轻有些不安起来,他不知道连续的反常是不是意味着什么,虽然他的任务已经失败了,但是事情本身却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坐在桌前,陈子轻完全没有心思再吃早饭了,他在努力盘算着,下一步到底该怎么打算。 空气更闷了,雨还没落地,陈子轻越想心越烦,身边连个讨论的人都没有,别的宿主也不能跟人透露任务,他们都孤孤单单地走着。 陈子轻走进卫生间,捧了一把冰凉的水冲在脸上,心情和思维都轻松了不少。 到这时,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任务失败了,他当然可以选择放弃,夏子呢,夏子会放弃吗? 或者说,夏子会放过自己这个已经参与其中的人吗?陈子轻觉得,选择权好像并不在自己这里。 “哗啦啦……” 池子里的水已经快要满了,陈子轻关闭了水龙头,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了他,按住他的脖子,一点点地向池子里靠去。 “咕咕……” 陈子轻的头被按进水里,无法呼吸,这股力量很大,让他怎么反抗都抬不了头。他现在的心情既震惊又恐惧,全身战栗,就在他的头被摁进水的前一刻, 通过水面的倒影,他看见了一个在网上搜到过的身影——李家小少爷。 第一个被夏子带走的李少! 陈子轻想不通李少为什么要杀自己,他也没有时间去想,他已经快要意识模糊了。 他的脖子动不了,手臂却还在疯狂挣扎,他的右手艰难地微微抬起,抓住了水龙头边的水塞开关,用力一按。 “咕噜噜……” 水塞抬起德那一瞬,池子里的水哗一下就流了下去,陈子轻憋红了脸,直到水流了大半,他才能张口呼吸。 “嗬——嗬——嗬——” 清新的空气进去体内,陈子轻如获新生,按着自己的那股力量也随之消失了,他大声喘息着回头看去,背后什么都没有。 脖子上的创可贴因为泡水已经掉落了,露出了一条醒目的伤口,虽然不深,却刚好经过自己的动脉。 陈子轻到这时才反应过来,不是自己拿错了剃须刀,而是那个在包间划破动脉的冯少爷想要杀自己,用一模一样的死法…… 那通电话呢,钟少打的吗? 陈子轻抖着手看通话记录,没有了,不见了。 家里已经不能再待了,他想快点逃到楼下去,当他跑到外面的电梯口时,身形顿住了。 他想到了那个红毛路克,毕竟对方就是在电梯里死的,如果自己现在进去的话,会不会…… 陈子轻不敢冒险,他赶紧转身去了楼道,走楼梯下去。 幽静的楼道里光线暗淡,陈子轻才走了一会,就隐隐约约闻到了一缕气味。 人刚闻到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挺香,可多闻一会,就会有种臭得想呕吐的感觉。 随着怪味的越来越浓,陈子轻知道——是夏子来了! 陈子轻的心头狂跳,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有种将要大难临头的感觉,并且这感觉越来越强烈。 “夏子!”陈子轻吓得撕声大喊。 “是夏子吗?” “我知道你想找你的丈夫,我也想找,但最近实在没什么线索……”人为刀俎,陈子轻没办法只能一狠心的说道,“你再给我点时间!” “我帮你找!” 四周阴冷的气息逐渐散去,陈子轻有种去了一趟黄泉路的感觉,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就是陆系统提到的架构师私设,走完剧情线吧。 强制性的,非要他给夏子指路找到先生问出婚姻的答案,把剧情走完。 行吧,走吧。 哦对了,还有感情线,也不知道是怎么个走法。 陈子轻掉头回了公寓。 等到夏桥正外出回来,陈子轻就对他说:“我想去资料馆,就是那种放老报纸的场馆,谯城有的吧。” 夏桥正头发里滴着汗:“拳馆,武馆我熟,资料馆你找厉正拙。” 陈子轻已经在门口穿鞋了:“那你汇报给他。” 燥热的气息从后面拢上来,像凶猛的海浪,也像灼烧的火焰,混着年轻人的血性和亡命之徒的狠色。 “看来你并没有弄清楚他的意思,我负责你的安全,不做其他事。” 陈子轻的头顶响起一声清俊略沉的声音:“我只是你的狗。” 他一只鞋正要往脚上套,听到这话手一松。 啪 鞋子掉在了地上。 夏桥正半蹲着捡起那只鞋,握住他的脚踝,将鞋给他穿上去:“如愿了,开心吗?” 陈子轻要把脚放下来,圈着他的五指没送,他只好金鸡独立地扶着鞋柜:“要不是你,我也不会……” 夏桥正讥笑:“要不是我,你还在傅延生的手里攥着,毫无尊严地做他的傅太太。” 陈子轻气道:“我是说我的头发!” 夏桥正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听到老男人咬牙说:“我的头发在我不清醒的时候被厉正拙剪了,还染黑了。” 他以为是老男人太爱美,不能接受自己没了那头过于耀眼的银色长发,于是生涩地哄道:“你光头都照样能到处勾引人。” 陈子轻:“……”真是好高的评价,谢谢你啊。 . 下午夏桥正带陈子轻去了谯城的一家资料馆,提前打过招呼了,他们直接穿过展览厅去储藏室。 整个储藏室立了很多架子,上个世纪每一年每一天每一期的报纸都有。 架子对着过道的那边都贴着年代的标签。 陈子轻按照标签找过去,他一路找一路走,还能分出一点注意力探究夏桥正的侧脸。 没来由地,陈子轻想起一直被他遗漏的一个细节,夏桥正的父亲不是活着的吗? 夏桥正要真是裴远知的后代,那他父亲不也是。而且他父亲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陈子轻口干舌燥:“夏桥正,你父亲呢?” 夏桥正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在国外维持生命,昏迷不醒,怎么,你想买水果去看他?” 陈子轻不敢问了。 夏桥正俯视他一眼,转身去了一边。 陈子轻自己找,他找到大概年代就在那个架子上一层层地翻起来。 这都是备份,原件在展览厅,所以陈子轻不用做什么措施,他把报纸翻开看完按照折痕复原,转战下一份。 陈子轻翻了一个下午,终于在一期报纸上得到了收获。 那期报纸的A板左下角有一小块报道,内容是方先生捐赠了一大笔钱建女子学校。 报道上贴了张黑白照片。 陈子轻把报纸捧到眼前,闻着浓重的灰墨味凑上去瞅了又瞅,他瞪直双眼,这不就是裴远知吗! 尽管有南洋老照片的那部手机不见了,但他没丢失相关记忆,他的脑子里记得很清楚,不可能认错。 陈子轻自言自语:“果然改名字了,改成了方远安。” 有了名字就好办了,接下来只需要有钱人的资源。陈子轻照例拿出手机拍下来,他把报纸折好放回原位,快步跑到夏桥正面前:“我想知道方远安的信息。” 说着就把备忘录上的名字对着他:“这三个字。” 夏桥正什么也不问,只是到一边打电话。 陈子轻去跟管理员聊天,他没聊一会就被夏桥正拽住手腕,一路拽出了储藏室。 夏桥正口气不善:“聊什么凑那么近,口水都喷你脸上了,不嫌脏?” 陈子轻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不都是相互的,我的口水不会拐弯,也喷管理员脸上了。” 粗糙的手掌拢住他的脸,搓衣服似的上下左右搓动,他直喊疼。 夏桥正放下手,看眼前人被搓红的脸,皮真嫩,他都没怎么用力,这还怎么把欠他的双倍奉还给他? “自己看。”夏桥正把亮屏的手机扔给他,前言不搭后语,“你脖子怎么伤的?” “抓蚊子包抓的,随便贴了个创口贴。”陈子轻顾不上脸疼了,他快速接住手机,不忘说,“谢谢啊。” 没注意随口那声客气话给夏桥正带来了什么影响。 陈子轻全神贯注地看起了资料,方远安,赫赫有名的企业家,慈善家,曾经很有名的大人物,他是一个大老板的上门女婿,太太是聪慧过人很有生意头脑的富家千金。 婚后方远安在老丈人的资金支持下做木材生意,规模很快做大,垄断了整个领域成为龙头老大,他和太太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跟小女都死于意外,二儿子下落不明,一直寻找不到。 方远安人到中年,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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