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好不对劲[快穿]_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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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怎么了？第835章反击！蛀虫米虫都该死！孙贞人都傻了。看着眼前“大逆不道”的儿子，他仍旧处于懵逼之中。这孩子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他还是自己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谦逊有礼的儿子吗？ “孙曰恭，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为父看你是魔怔了不成？” “呵呵。”孙曰恭冷笑连连，“对，我是魔怔了！” “我孙曰恭苦读圣贤书这么多年，竟然没看出你们这些蛀虫米虫的真正面目！” “我孙家田地从何而来？” “良田千亩，庄园无数啊！你们真是好大的本事！” “这些庄园……这些良田……难道我孙家先祖还是大明王朝的开国勋贵吗？” 面对孙曰恭宛若疯魔地指责，孙贞气得满脸涨红，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要是放在平日里，孙曰恭哪里敢面对孙贞这般凶恶眼神。但是今日，他不一样了！因为他发现错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那个他一直崇敬的父亲大人，他一直视为人生楷模的父亲大人！孙曰恭原本还不相信杨士奇所说，站在他们背后的那些人，全都是一些朝廷的蛀虫米虫！所以他才会急匆匆地赶回来，向父亲孙贞求证。他多么希望孙贞告诉他，孙家的田地并不是强取豪夺来的，而是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哪怕是撒个谎骗骗他也好啊！可是，孙贞的表现，已经给出了答案！杨士奇说的没错！原来真正的恶贼，不是为民请命的杨士奇，而是他父亲这些士绅缙绅！ “说啊！” “你回答我啊！” “我孙家田地从何而来？” “难道不是你们强取豪夺、压榨百姓得来的吗？” “你让我苦读圣贤，让我学习圣贤之道，难道圣贤就是教你们如何鱼肉百姓的吗？” 孙曰恭神态癫狂，接连发出了质问。孙贞张了张口想要辩解，然后最终什么都没有。他直接上前狠狠给了孙曰恭一巴掌。 “你这个孽障！”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没有这些田地，我孙家拿什么供养你读书习字，拿什么供你吃喝玩乐！” “你现在怎么还有脸，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来？为父是蛀虫米虫，你又何尝不是？这天下士绅哪一家又不是？” 孙贞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炸响在孙曰恭耳畔！对啊，我孙曰恭又何尝不是米虫蛀虫？只需要潜心苦读，不必考虑吃喝生计，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先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吃的每一粒粮食，自己穿的每一件衣裳，背后隐藏着无数百姓的斑驳血泪！ “哈哈哈……” 孙曰恭惨然笑道，直接一把上前，抓起孙贞案上的书画古籍，全都撕了个粉碎！ “蛀虫！” “我们都是蛀虫！” “我们都是该死的米虫！” “难怪杨大人要为民请命！” “难怪朝廷要推行新政啊！” “我们都该死，全都该死啊！” 见此情形，孙贞吓得脸色苍白，身体抖若筛糠。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要是当真疯魔了，那该如何是好啊！孙贞急忙上前拦住了孙曰恭，老泪纵横地开口道:“儿呐，你醒醒吧！” “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历朝历代都是如此啊！” “朝廷之所以优待读书人，就是因为读书人要潜心治学，这样才能参加科举大考入朝为官，不必为生计所累啊！” “为父等人之所以这样做，也是秉持着读书人‘耕读传家’的传统，给你们这些子孙后人积攒一份家业，以便于你们好潜心苦读搏一份锦绣前程啊！” “吾儿，这并非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根本就没有错啊！” 孙曰恭听到这话，豁然扭头直视着他。那双眼睛里面，竟满是恨意与悲凉。 “历朝历代都是如此，那就是对的吗？” “什么狗屁‘耕读传家’，你们霸占庄园良田，欺压奴役平民百姓，这算是哪门子的圣贤道理？” “朝廷没有错，杨大人也没有错，不将你们这些蛀虫米虫给清扫干净，我大明迟早会有王朝崩塌的那么一天，而你们这些士绅缙绅全都是大明的罪人！” 此话一出，孙贞彻底被震惊到了，直接吓得瘫软在了地上。疯了！这儿子绝对疯了！他竟然敢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语！ “孙曰恭！” “你这个孽障！” “你这个孽障啊！” “来人，快来人，将这个孽障押下去！” 既然劝说无用，那就只能来硬的了！孙贞准备将他关押在房间里面，省得他疯了后出去惹什么乱子。士绅之家都讲究一个脸面，要是被外人得知，他孙家出了这么一个孽障，那真是脸面丢尽！ “家门不幸！” “家门不幸啊！” 孙贞老泪纵横地叹气道。然而不等孙府下人过来，孙曰恭就突然起身，直挺挺地向外走去。 “孽障！” “你要去干什么？” 孙贞慌了，急忙喝问道。然而孙曰恭头都没回，只是留下了一句冰冷话语。 “我错了，你们也错了！” “但杨大人是对的，皇帝陛下也是对的！” “我要去追随杨大人，与他一起扫清你们这些蛀虫米虫！” 听到这话，孙贞如遭雷击。眼见孙曰恭越走越远，他这才疯狂嘶吼道:“快拦下他！” “快拦下他啊！绝不能让这个孽障踏出府门半步！” 一众家丁见状，纷纷上前阻拦，然而下一刻他们就满脸惊恐地后退。因为孙曰恭拔出了腰间佩剑，直接将一名家丁给划伤了。鲜血飞溅之下，所有家丁都不敢上前，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疯了！” “二少爷绝对疯了！” 孙曰恭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拦我者死！” 撂下这句狠话，孙曰恭大步离去。孙贞见状气得破口大骂，不断催促家丁上前拦住他。然而一众家丁却是面面相觑，没有一人胆敢上前阻拦。一个月多少工钱啊，你让我们上去玩命？于是乎，孙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孙曰恭走出了府门，就此扬长而去！回想起这个逆子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孙贞气得喷出了一口老血，直接昏死了过去。管家见状吓得冷汗直流，当即安排人手将孙贞背回了房间，然后又命人去请大夫，忙得一阵鸡飞狗跳。 “对了，快去给大少爷写信！” “一定要让他回府一趟，拦住二少爷！” 孙府大少爷，孙曰良，现任监察御史！第836章大获全胜！杨士奇必须死！翌日清晨。杨士奇尚且在洗漱。熊犇又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大人！” “那些士子书生又来了！” 听到这话，杨士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早有所料。 “这次来了多少人？” “不过百人，比起昨日少了太多太多！” 杨士奇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 “好！” “很好！” “这上百名士子，将会成为我们的重要帮手！” 熊犇听到这话，突然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是什么个意思啊？难不成这些士子书生是来投效的吗？杨士奇没有多跟他解释，以熊犇的智商，就算解释了他也不一定听得明白。二人匆匆来到府门外，只见上百名士子书生正跪倒在地。为首之人，赫然正是孙曰恭。他已经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夜，险些坚持不住了。毕竟孙曰恭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跪了一夜身体当真有些吃不消。 “见过杨大人！” 一众士子神情振奋，齐声高喝道。见此情形，杨士奇很是高兴，温声开口道:“都起来说话吧！” “想必你们昨日已经回去了解过，士绅缙绅的所作所为了吧？” 孙曰恭颤颤巍巍地起身，有些站立不稳。一听到杨士奇这话，他当即点了点头。 “还请杨大人恕罪，先前是我等……” 孙曰恭说不下去了，满脸羞愧之色。他们先前还怎么有脸堵门怒骂杨士奇的啊！那跟贼喊捉贼有什么区别？ “无妨。” “你们都是受人蒙蔽罢了。” “现在你们应该明白，朝廷为何要推行新政了吧？” 孙曰恭神情一肃，正色开口道:“敢问杨大人，摊丁入亩国策，当真可以解决士绅之患吗？” “可以。”杨士奇对此子颇为看重，“摊丁入亩与一条鞭法，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直接废除人头税，将其合并入田赋之中，按亩征收！” “这也就意味着，朝廷日后征收赋税，完全按照田地数量进行征收。” “你名下有多少田地，就必须缴纳相应的赋税，彻底杜绝了士绅缙绅利用职权隐瞒逃避甚至转嫁的可能！” 顿了顿，杨士奇再次解释道:“此外，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也是新政的主要内容！” “历朝历代都优待士子读书人，那是为了养士取士，为朝廷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不是为了培养出一群仗势欺人、鱼肉百姓的蛀虫米虫！” 一众士子听得热血沸腾，神情很是激动。毕竟眼前这位可是内阁令杨士奇，皇帝陛下的绝对心腹啊！他现在无异于是在开坛讲课，为他们这些人讲解国家大计，梳理朝政局势！孙曰恭神态很是恭敬，虽然跪了一夜导致他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他那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敢问杨大人，若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那如何保证贫寒子弟继续进学修德呢？” 不得不承认，孙曰恭此子确实有几分见识。杨士奇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欣慰地点了点头。 “你能想到这一点，确实很不错。” “但既然能够想到，陛下自然也会考虑到这个问题。” “礼部正在配合学部，准备对天下官学和书院进行全方位的改革！” “毕竟我大明王朝如今繁荣昌盛国库充盈，陛下有意发展民生回馈百姓，而教育恰恰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具体细节本官暂时也不太清楚，不过据闻陛下有意将官学与书院全都变成免费办学制度，为优秀学子提供一应教材食宿，并且设立严格的监察体系，这也就意味着无论是贫寒与否，只要你足够优秀，就可以获得进学机会！”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所有士子书生都是神情振奋，不少人更是眼眶有些红了。皇帝陛下这是何等大的手笔？直接全部免费办学，只为筛选培养栋梁之才！如果朝廷当真做到了的话，那将会是大明天下学子的福音！孙曰恭神情无比激动，喃喃低语道:“陛下如此英明神武，实乃大明百姓之幸也！” 眼见效果不错，杨士奇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枉他泄露出这个朝廷机密，总算是镇住眼前这帮小年轻了。 “此外，朝廷为保障士绅缙绅的利益，正在调整改善俸禄体系，据闻陛下有意推行‘高薪养廉’之策，一旦推行下去，那官员缙绅的俸禄将会是现在的十倍左右，完全足以官员缙绅的日常花费了。” 高薪养廉！这又是一个重磅消息！摊丁入亩推行成功，士绅缙绅利益就会被腰斩！皇帝陛下为了安抚官员缙绅，所以才会推出这高薪养廉政策！如此一来，新政推行的阻力，只怕会小上很多啊！孙曰恭脑海里面闪过无数念头，对那位武德皇帝充满了崇敬之情。杨士奇见火候差不多了，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尔等都要记住，读圣贤文章，明圣贤之言，是为了让尔等造福黎民百姓，而不是反过来欺压奴役百姓，更不是躺在百姓的血泪上面做个蛀虫米虫！” “大人教训的是！” 孙曰恭心悦诚服地躬身行礼，一众士子也纷纷效仿。 “大人，我等今日前来，是想追随大人左右，一同推行新政，造福黎民百姓！” 孙曰恭代表这上百名士子书生表了个态，众人都满脸希冀地看向了杨士奇。杨士奇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当场含笑点头，收下了他们。别看杨士奇现在顶着一个朝廷钦差的名头，可他真正能够调动的心腹，却是没有多少。江南五府太大，大明天下更大！杨士奇想要打造出一支班底，追随他全力推行新政的班底！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耗费时间与这些士子书生交流，不过效果很是不错。不远处的一处酒楼上面，正有一群江南士绅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幕。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计策非但没有成功，反而是给杨士奇送了一波人手！ “这些蠢货，竟然相信杨士奇那恶贼的妖言！” “不行！杨士奇此贼必须死！否则我等可真就危险了！” “对！必须想办法除掉此獠，绝不能继续坐视下去！” 众人义愤填膺地喝道，然而很快又偃旗息鼓了。因为杨士奇可是钦差大臣，而且身边还有一支飞熊军！天子亲军随身保护，他们又能够怎么办？难不成还想让江南士绅被血洗一遍？第837章出发！完美的工具人！杨士奇现在很是高兴。事实证明，年轻人到底还是年轻人。他们尚且没有经历过官场这个大染缸，所以思想很是纯粹。如孙曰恭这等满腔赤忱的士子，才是朝廷想要的人才啊！现在有了这批士子书生相助，杨士奇自身的工作就减轻了不少。他作为内阁令，朝廷派遣下来主持推行新政的钦差大臣，其实并不需要亲自上阵。奈何杨士奇先前手中无人可用，或者应该说没有可以信任之人。这是一场朝廷对士绅缙绅之间的战争，而地方官员恰恰就是士绅缙绅的一员。所以杨士奇不得不亲赴赶赴江南五府，决心将江南作为试点，先行推行新政！试点推行，这是朱高煦与杨士奇商议之后的结果。因为士绅缙绅的反抗力度确实太大了，光是在京城朝堂上面都已经闹了好几次。哪怕朱高煦能够镇压得住他们，可继续这样争斗下去，损耗的也是大明王朝的国力。官员缙绅都忙着跟武德皇帝斗法了，谁还有心思老老实实地上班啊！所以试点推行，就显得很有必要了。寻一个州或一个县暂行新政，如若可行，明年后年可徐徐推行，如若不可为，明年果断叫停。一地之得失，也不至于影响社稷国本。而且新政仅仅只是在一州一府之地推行，动静也不会闹得太大，就算朝堂缙绅有心阻拦，可毕竟还留有缓和的余地，不至于真个以死相逼。对于这个法子，杨士奇是极为赞成的。站在他这个内阁令的角度去想，试点推行无疑是最稳妥、阻碍最小的法子。只要试点推行成功了，那舆论自然可以造起来了。毕竟有现成的样板在那儿，朝野都看见了，这新政确实利国利民啊！之后再拿到朝堂上商议，强按着那些官员缙绅低头，他们也再也找不到任何反对的理由与借口，他杨士奇推行新政也就有了底气！至于士绅缙绅的利益，只要试点的地方成功了，朝廷更容易站到舆论和道德的制高点，对这些士绅缙绅指指点点。你们不过是损失了点利益罢了，却造福了地方黎民百姓，这可是大功德啊！那些被触动利益的人首先便落了下风，朝廷和百姓都得了利，夹在中间的权贵和世家反而成了弱势群体，那还怕啥？这就是试点推行的好处。至于试点的位置选择，无疑是江南五府！毕竟江南五府乃是大明王朝的财税重地，出了名的膏腴之地！朝廷皇室只有先将这江南的财税掌控在自己手里，才有底气跟那些士绅缙绅叫板！所以杨士奇毫不犹豫地来了江南，正式开始了他推行新政之路。但问题在于，阻碍极大啊！江南这些地方官员，态度很是冷淡。表面上老老实实地配合杨士奇推行新政，可实际上却是装模作样罢了，甚至还有人在暗中故意阻挠，这就导致新政的推行工作进行得颇为缓慢。这一次杨士奇推行新郑的主要内容，就是查清江南五府究竟有多少人口，而这些人口每一家每一户名下又有多少田地。其实大明王朝一直都对人口与田地有着数据掌控，户帖、黄册与鱼鳞图册！但关键问题在于，地方士绅勾结地方官员，故意隐瞒田地人口数量，造成这三样数据的参考性并不大。好在推行新政之前，杨士奇就与周忱等人，完成了其中最关键的一环——清丈天下田地数目！这个田地数据，乃是杨士奇亲自带着新学子弟，亲力亲为到地方清查得到的，所以完全可以使用。那么接下来，就是要查清楚具体人口，与人口名下的具体田地，然后再编纂造册，赶在下一次税收之前将这些工作完成，最后就按照新税制对江南五府进行征税！说难其实也不难，但说简单也并不简单。人手不足就是杨士奇现在面临的一大难题。当初跟着他的那批新学子弟，现在都成功地获得了官职迈入仕途。不过也正是因为与他们相处，让杨士奇看到了年轻士子的热血与纯粹！简直就是完美的工具人啊！现在孙曰恭这上百号士子书生主动投效，直接令杨士奇高兴得合不拢嘴。他也没有废话，当即就给孙曰恭他们安排了任务。一百号人分为三十个小队，在飞熊卫禁军的率领之下，直奔江南五府各大小县城，清查出具体的人口数量与名下田地数量！任务很是简单，但实施起来却很复杂。因为基于地方官员的不配合，以及黄册户帖的不准确性，他们必须要亲力亲为地前去查探，一个村镇一个街巷挨家挨户地去上门走访！毫无疑问，这是一项极其费时费力的艰苦工作，而且甚至还会面临危险。但是，孙曰恭等士子书生却是充满了干劲，甚至觉得有些热血沸腾。亲自参与到朝廷推行的国家大计之中，而且还被内阁令杨士奇收为门徒，这是何等的荣耀？此外一旦新政推行成功，他们这批士子书生，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毕竟上一批新学子弟，现在可几乎全都得到了朝廷重用，正式迈入仕途了啊！榜样楷模就在眼前，孙曰恭等人自然干劲十足！杨士奇站在人群前面，看着这批满腔热血的年轻人，郑重地向他们行了一礼。 “诸君，此事关乎朝廷大计，更关乎百姓民生福祉，所以本官请求诸君坚守本心，砥砺前行，不负大明！” “另外，本官在此保证，一旦新政推行成功，江南五府试点成功，本官定会向朝廷上报诸君功绩，皇帝陛下一向赏罚分明，绝不会亏待有功之臣！”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沸腾了。他们等的可就是杨士奇这句话啊！ “大人放心，我等一定亲力亲为，定不让大人失望！” 孙曰恭斩钉截铁地开口道，随即带着上百名士子书生，神情肃穆地向杨士奇鞠躬行礼。杨士奇见状忍不住大笑出声。 “如此，诸君且去，本官在此为诸君压阵！” 听见这话，一众士子当即领命，随后各奔东西。他们并非孤身上路，而是有着战友伙伴，此外还有一队飞熊卫禁军甲士保护，足以确保他们安危无虞。那些士绅缙绅就算疯了，也不敢袭杀禁军！这可是天子亲军，你连他们都敢杀，那与谋逆造反有什么区别？杨士奇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个诚挚笑容。 “陛下啊，再等等，马上就会见到成效了！” “我杨士奇定不负陛下，不负大明！” 第838章煌煌大明，究竟是谁的天下？早朝。朱高煦大马金刀地坐在了龙椅上面。文武百官老老实实地按班站列，气氛无比和谐。事实上，他们这是害怕啊，压根就不敢吭声！自从朝廷推行新政以来，朝堂缙绅先后掀起了两次反抗浪潮，毫不意外地全都被武德皇帝给强行镇压了下去，连带着上百名官员被罢官去职，至今还有不少待在诏狱里面生死不明。而且这两次抗议行动，也成功惹得武德皇帝勃然大怒，上次朝会更是直接撂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