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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淡淡地说道:“能。给我把理学院的同学叫过来一下。” 7 三天后。 刚子说李团长叫我。 我缩着脑袋走过去。 “团长,有啥事?” 李团长给我递了酒和花生,美滋滋地笑着。 “丫头,你们那炮弹造的咋样了?” 我不敢说,只指了指专门给炮弹专业划得一片地:“要不您亲自去看看。” 李团长欣然答应。 离着十米远,我看见那个一身文气的女老师踩着石头,抗着土枪:“赵启平,你没吃饭呢,这破土枪你安不了,期末怎么考的第一?” 赵启平灰头土脸的,像个鹌鹑:“老师,我是学物理的。” 天知道,他以前可是有名的温润儒雅的理学院的学霸。 女老师打了下赵启平的后背,跟一众理学院的学生说道:“都给我听好了,谁安不好,期末考试挂科!” 众人安静地像猫。 “我们就是破写题的,哪能造枪炮呢?” “就是就是,可是我不要挂科啊。” “呜呜呜,妈妈,我要回家。” 刚子一脸焦急,跑过来喊道:“团长,那小日子又打过来了,咱们枪炮弹药都不够咋整?” “艹,小日子打过来?!” “我今天不睡了也得把它造出来!” “今天就让他们知道谁是他祖宗!” 众人一听小日子打过来了,群情激愤,格外亢奋。 甚至有个哥们,抗着自己刚造出来的土枪说道:“团长,咱不整虚的,我爷爷的爸爸就是抗战的,祖上三代都是当兵的,我这身体,杠杠的,跟你去打仗,准能行!” 李团长闻言,差点给他了个大嘴巴子,气急败坏:“老子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你们大学生都是宝贝,你们能干更大的事,别天天的上战场上战场的。” 哥们吓得缩了缩,我也缩了缩脖子。 “你们炮弹啥的,都造的咋样了?” 李团长还是最关心武器的问题。 女老师声音平和淡定:“赵启平,给李团长展示展示你们的成果,回头写三千字心得体会,等到大创的时候用这个项目参加。” 赵启平喃喃道:“还不知道回的去回不去呢?大创竞赛什么的还考虑啊?” 女老师淡淡地鼓励(威胁)他:“平时分……” “好嘞老师!” 赵启平让人把造出来的炮弹抬出来,开始演示。 炮弹威力不小,操作起来也很方便,就是赵启平胆子太小,好几次都瞄不准目标。 李团长指着赵启平,乐道:“炮弹是好的,你说你这个大老爷们,胆子咋那么小呢?” 赵启平懵道:“我是女的!” 李团长惊呆,原来这个个子瘦小的小白脸,是个丫头! 赵启平一下子就哭了:“呜呜呜,我们高中非得让我剪短头发,我说不……” 李团长第一次手忙脚乱,对我说道:“你哄哄她!” 我:…… 这小姑娘不但胆子小,年龄也小。 她智商很高,考的是物理的少年班,今年不过十四岁。 “老李,你干嘛呢?又打士兵,犯纪律是不是?” 我们闻声向后看去,看见一个大约五十岁的气质沉稳的男人,他身后跟着一个通讯兵。 李团长上前乐呵呵笑道:“呦,旅长,哪股风把您吹来了?” 旅长指着哭了的赵启平,说道:“别给我嬉皮笑脸的,这是怎么回事?” 李团长解释道:“这可不是老李我的事啊,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群……未来的大学生们。” 旅长面色更加严肃:“什么不是你的事?组织上说了优待人才,你这是干什么,把人家小伙子都欺负哭了。” 赵启平一下子哭的更厉害了。 我在一旁和李团长一唱一和替李团长解了围。 “真不是这样” “可不咋地。” “你瞧瞧……” “这是揍嘛。” 旅长脸色缓和了点,望向我:“你们真的……来自新中国?” 我挠了挠脑袋:“也许您不信……” 话音未落,我听见他说:“我信。” 旅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面容和蔼:“孩子,我相信我们这个民族有未来,所以你说你来自未来,不奇怪。” 8 旅长这次来还带着任务。 敌军侵略,北方的大学纷纷收集好珍贵的资料和仪器,准备逃亡南方。 可惜,还是有所高校没能及时搬离。 “要是小日子没把铁路火车毁了就好了。”旅长遗憾道。 铁路? 火车? 我弱弱地举手:“我们应该可以。” 在旅长牵线之下,我们华中大学和传说中高校会晤。 有位身穿深色长衫的学者激动着握着校长的手:“多谢诸公,不知是哪所大学?” 校长也很激动地说道:“晚辈是华中大学的校长。” 学者一愣。 后面有个学生应道:“我也是华中大学的。” “难不成还能有两所大学叫一个名字?而且一个是文史类高校,一个是理工类高校,怎么能是一个呢?” 校长没有过多的震惊,他推了推眼镜,说道:“我们学校有百余年的历史,新中国成立以前,我们就是文史类高校,只是后来大力发展理工科了。” 原来,我们是一所大学。 原来,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9 我作为学生会主席,担任此次行动的负责人,调动两所高校的学生。 我拿着自己的小粉扩音器,喊道:“学习文史类的同学在左边报道,学习理工类的同学在右边报道。从现在开始,咱们加班加点,顺利造好火车并整理资料。校长说了,干好这件事,每个人就都是优秀毕业生。” 我看着身穿羽绒服和身穿长衫的两拨人在左右之间来回移动。 其实不从穿着打扮上看,也很容易就能分清楚他们。 现代大学生鸡贼又古灵精怪,清澈又愚蠢。 这里的大学生多了份文人气息,手里紧抱着书。 他们在不小心撞到的时候。 “对不起对不起。” “抱歉。” 一个摆摆手,一个鞠鞠躬。 我作为英语系的学生,自然要去帮忙整理材料。 和我对接的也是一个英语系的女学生。 她叫许文淑,长的白净瘦小,性格温柔恬静。 我觉得,她就是那种“家长眼里的大学生”。 我和她一起抄一本国内的学者对于莎士比亚戏剧注释的书籍。 许文问我:“同学,你看过莎士比亚的戏剧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有些尴尬:“我不咋看这个。” 她没有失望,或者是厌弃,反而开心地问道:“那你平常喜欢看什么英文书啊?” 我挠挠头:“哈利波特。” “讲的什么啊?” “讲的是一个叫做哈利波特的孩子,在11生日以后,进入了魔法世界,会飞的扫帚,魔法师,魔法药水,能把人……” 许文淑听的津津有味,她说道:“这本书肯定很有趣。” 我有些遗憾:“我没带着那些书,不然肯定给你看看。” 许文淑温柔地笑道:“没关系,能听到你讲这么有趣的书,我已经很开心了,你平常还喜欢看什么啊?” 我:“看电影吧。” “我也喜欢看电影,等到哪天不打仗了我请你去看。”许文淑笑道。 我说道:“我是在手机上看的。” “手机,就是你们手里的小方块吗?”许文淑问道。 因为手机里有些资料不用联网也能看,学校就把手机又发回来了。 我打开手机,给她看了一个片段,可惜手机得干更重要的事,我只给她看了一点点。 她意犹未尽道:“你们那里都有……手机吗?” 我笑道:“对啊,人人都有手机,我们可以用手机看天气,看日历,查资料,不过我还是用来刷视频和打游戏最多。” “我们那里有比紫禁城还要高很多很多的房子,有很快的火车,还有飞机。” “你走在大街上,能看到穿吊带的女孩,也能看见穿唐装的女孩。” 她疑惑:“吊带是?” 我给她形容了一下。 她笑道:“真好啊。” 她继续问我:“你们大学里还都学这些东西吗?” 我答道:“学的,只不过……” 10 我抄完手稿之后,就去查看火车的进度。 我看见一个穿着长袍戴圆眼镜的那位学者正虚心地请教赵启平问题。 赵启平认真地解答后,学者恍然大悟,对着赵启平深深一拜。 赵启平一下子弹开了:“教授,您可不能拜我啊,我受不起。” 学者笑道:“对我来说,你才是我的老师,学生一拜,您受的起。” 赵启平一个十四岁的小孩,竟然收了三四十的教授为学生。 真是大新闻。 我问赵启平:“需要多久能造完呢?” 小姑娘捋了捋刘海,潇洒一笑:“种花速度,一晚足矣。” 有个穿着中山装的男生逗她:“你一个小姑娘,能扛得住吗?” 一个短发齐耳的女生抱胸而立,打趣说道:“瞧不起谁呢,我们妇女,也能扛起半边天。” 穿中山装的男生对着短发女生微微鞠躬,笑道:“青山受教了。” 我看着进行的如火如荼的造火车行动,心里的火把越燃越亮。 我们很快,就能把火车造好,将这知识的火把传下去了。 11 晚上,我煮好热水,端去给他们暖暖身子。 青山拒绝道:“女同学身体弱,还是给她们吧。” 许文淑笑道:“听说咱们这有不少小孩,还是给他们暖暖身子吧。” 我端去给赵启平,却看见她在写着什么东西。 “你写啥呢?” “我在把自己知道的知识写上去,留给我的子孙后代。” 我看着人小鬼大的小姑娘,忍不住摸摸她的头:“怎么,你要留在这里结婚生娃,不回去了?” 虽然只有一点点可能,我还是希望回去的。 她抬起头,嘴角漾起两个梨涡:“妈妈说,我们祖上就是南方的,所以对我来说就是回家了,不需要执着回那个世界的路。你呢?”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她的问题,便听见炮弹轰炸。 “快躲起来,敌军开始轰炸了!” 我眼前猛地一片黑,耳朵也暂时性失聪。 赵启平把我推进掩体里,自己却要冲出去。 我睁开模糊的双眼,问道:“你要去哪?” 赵启平的声音稚气未脱:“我要去造火车,就还差一点点,就能用了。” 我拦不住她,也不能拦住她。 身边是嘈杂的声音,但仔细听,没有一个人大哭大叫,都在想着解决办法。 “艹,老子跟他们拼了!” “还差一点点,火车就能造好了,我们的书和仪器就能运出去了。” “我的,我的书还在外边。” 许文淑文文弱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的手抄本放在哪里了?” 每个人抄的都是绝版的书籍,没了就是没了。 我知道,她要出去,把那些东西找回来。 我拦住她,哽咽道:“那只是书,比不上你的命。” 许文淑说道:“我们之所以五千年未曾断根,是因为知识的传承和发扬。有了书,我们民族就永远留存于世,永远不会消亡。”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的眼前渐渐清晰,我拉住她。 “我跟你一起去。” 12 我没想到,几乎一大半的学生都从掩体里跑出来。 有的继续去火车那里,有的抢救书籍,有的甚至抗着自己造的土枪。 平常吊儿郎当的人此刻嘴里喊着:“今天总算有个机会光宗耀祖了,记着告诉我爸,族谱给我单开一页,哈哈哈哈哈!”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赴死,却没有时间流眼泪。 我和许文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能合力把落在外边的书往车上搬。 手上徒然一沉,我回头,看见文淑胸口一片鲜红。 她嘴里流出血,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她朝我摇摇头,继续提着书。 我没听见,却看见了。 她要我继续搬书。 我把书搬上火车,却再也看不见她了。 她要看的哈利波特,看的电影,再也看不到了。 火车已经能够启动,三分钟后就要出发。 我坐在火车里,却看不见熟悉的身影。 “赵启平呢?” 小姑娘现在应该在火车上才对啊。 “牺牲了。” “你干什么去?” “我要找到她。” 我踉跄着走出火车,在废墟中寻找着小姑娘的遗体。 突然,我看见那双还握着笔杆子的手。 我扒拉着她身上的石头,我看见了满身血污的她。 那个十四岁就上大学的天才少女,留在了回家的路上。 我将她未完成的手稿藏在胸口处,准备上火车。 “报告旅长,李团长和敌军奋战,英勇牺牲!” “报告旅长,华中大学校长为了保护学生,英勇牺牲!” “报告旅长,这是烈士遗物!” 我看着他的手里的水果软糖,不由得哭出声。 刚子还是死了。 他妹妹还盼着他回家呢。 那个豪爽侠义的李团长,死了。 我们大学的校长,也死了。 我回头一看,满目疮痍,残肢遍地。 战士死了。 学生死了。 清澈愚蠢的大学生也死了。 旅长咬着牙说道:“总有一天,我们定能将这群侵略者赶出去!” 是啊,终有一天。 虽然我知道是哪一天,虽然我来自未来,但此刻我决定我要成为那一天的亿分之一。 我将怀里的书籍往旅长怀里一塞。 “旅长,请给我炸弹。” “你要干什么?” “我是女孩,他们对我的警惕会放松,我要带着,炸死这群狗娘养的!” 13 我的腰间绑着炸弹,走过我同胞的尸体。 这个是刚子的尸体。 这个是给我做手术的动物医学系的同学的尸体。 这个是物理大神的尸体。 这个是青山的尸体。 我一路走一路哭。 走到最后,我甚至流不出眼泪了。 我的二外起了作用。 平常挂科的我此刻操着一口流利的二外和他们谈判。 “我有绝密的资料,放过我一命。” 我装作柔软胆小,我装作卖国保命。 他们信了,把我带到了他们的根据地。 我摁下了炸弹的按钮。 敌军的根据地被我带来的炸弹炸毁了。 我看向来时的方向,黎明来临,红日升起,金光满天。 眼前似乎出现了他们,她们。 他们挥着手,她们笑着。 “我不回家了,因为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14番外 我们学校组织参观校史馆。 校长翻来覆去地讲校史:“本来啊咱们学校是文史类高校,后来有次高校搬离,咱们自己造火车,就变成了理工类高校。” 我吐槽:“又在讲故事了。” 舍友没搭理我,而是惊讶地说道:“这字迹好像你的啊。” 我一看,果然,这一笔狗爬式的英文,跟我的字体如出一辙。 “亲爹都写不了这么像!” 我开玩笑道,眼睛却瞟到旁边的一本笔记。 “据说就是因为这些笔记,咱们学校才改成理工类高校的。” 我看着上面模模糊糊地写着几个字:“赵启……”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便被舍友拉走了。 “你看,还有水果糖呢,真超前。” 我从兜里默默地掏出来我随身携带的水果糖。 真像啊。 舍友看着我掏出来的水果糖,惊讶道:“你不会是穿越了吧?” 我笑着摆摆手:“怎么可能,你小说看多了吧?” “这位呢,是一位无名英雄。” 我听着校长讲着英雄事迹。 “她性别、年龄、籍贯一概不知。只知道她以身殉国,将炸弹绑在肚子上,炸了敌军。” “你怎么哭了?” 舍友问我时,我才发现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平常不爱哭,舍友便开玩笑说我上辈子太苦了,眼泪都流完了。 我胡乱地擦着眼泪:“没事。” 我走到那块写着英雄事迹的牌子旁,一字一句地看着。 不知看了多久,脖子酸了,眼睛也睁不开了。 我一回头,大家都走光了。 “丫头!” 我一回头,一个叼着烟卷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不,不是他,是他们,是她们! 他们身上泛着金光,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哭了?” 我笑道:“想你们了。” (全文完) 五年前,我回村里开了个代销点,主要销售藕带。 不想今年藕带刚刚成熟,村民们却气势汹汹地打上门来。 「她家的收购价和卖出价差了一毛钱,这是昧着良心赚我们的血汗钱啊。」 「是啊,一斤藕带就净赚一毛钱,我们全村得多少斤,这一年下来,毛估估也小三十万了呢。」 村官男朋友对着我怒目而斥: 「你这样做,对得起村里的父老乡亲吗?」 「赶紧把坑大家伙儿的黑心钱还了,否则别怪我六亲不认,我立即向上级机关实名举报你,你的代销店也别想开了。」 我气笑了。 合着我就该买二送三,赚一赔俩才算有良心? 这生意我不做了,你们谁爱来谁来呗。 1 今年的藕带又该成熟了,我兴冲冲地赶回村里帮忙。 我在爸妈家楼下开了个代销点,全村的藕带都是我负责卖。 藕带,其实就是莲藕的幼嫩根茎,膨大后就成了藕。 现代人猎奇心理重,藕带因其口感鲜嫩、营养价值高受到了市场的青睐。 但藕带的采摘期短,保鲜难度大,因此在市场上的价格波动也相对较大。 四月中旬到五月初,是藕带的最佳采摘季节,我基本都是提前找到销售渠道,确保村里的藕带能够以最高的价格销售出去。 驱车赶回家时,门口已经围满了村民。 我乐不颠儿地以为今年的天气热,藕带成熟得早,大家提前来询问收购时间了呢。 走近,才发现表妹正面红耳赤地和村民们在争论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代销点的日常工作都由她负责。 见我来了,表妹气鼓鼓地对我说。 「姐,他们胡搅蛮缠,非说我们讹了他们的钱,要我们还钱。」 村民们也立即围住了我。 「初夏,你说句实话,你帮大家伙儿代销藕带,是不是从中间赚差价了?」 村长张国义的一句话把我整懵了。 赚差价? 这收购价和卖出价之间的差价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商业行为了吗? 「大家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拍了拍表妹的肩膀,示意她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闹得太僵以后也不好相处。 「什么误会,秦正函都看见你的账本了,你卖给经销商的价格比你收购的价格要高,你怎么解释?」 张国毅口中的秦正函是我交往了八年的男朋友。 我俩是青梅竹马,秦正函毕业后回村当了村官,今年他的任期就该满了。 去年我就劝他参加公务员定向考试,特别是对口的乡镇公务员岗位,但秦正函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 他一心想当选村「两委」干部,所以和张国义走得很近。 张国义似乎也有意帮衬,将乡村振兴的主要项目交给了秦正函。 秦正函就求着我带他一起去找经销商见见世面,毕竟藕带是我们村的支柱经济。 头茬藕带卖得好,后面的莲藕随便卖卖,家家户户都能赚个盆满钵满。 本以为带着他一起跑跑业务,能让他对村里的经济状况有个更直观的了解,没想到他竟然用代销点的账目来做文章。 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我开始拨打秦正函的电话。 大学时,父亲去世、母亲改嫁,他几乎是靠着我家的资助才完成了学业。 毕业后,他选择回村做村官,我也跟着回来开了代销点。 没想到,秦正函居然在我背后捅刀子。 2 秦正函挂了我的电话,从人群后面挤了出来。 「村长说得对,安初夏和经销商谈价格的时候,一直背着我,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昨天一回代销点,我就查了账目,她卖给经销商的价格比收购价高了整整一毛钱。」 说完,秦正函瞪了我一眼。 村民们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一斤藕带就净赚一毛钱,我们全村得多少斤,这一年下来,毛估估也小三十万了呢。」 「这几十万本来是大家的,全被安初夏给黑了。」 「何止几十万,就是一年三十万,五年就是一百五十万啊,这是昧着良心赚我们的血汗钱啊」 …… 村民们越说越激动,有人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了个粉碎。 「今天不把讹我们的钱还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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