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撇子,熟悉,瘦金体,也熟悉,心里难受……你太帅了我也烦,不想你这么帅,总感觉你会影响我干扰我……我本来就不聪明……” 周遭温度生硬地下跌了一大截。 柏为鹤的背脊缓缓离开椅背,他前倾身体,抬手伸过去。 趴在桌上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整个人怔了怔,想要往后躲,下巴却被扣住。 微凉的手钳制他,不容他挣扎半分。 柏为鹤掀了掀眼帘,露出眼底的深冷:“轻轻,你在我身上找谁的影子?” ??58 ? 逼王集中营 ◎好久不见(修Bug)◎ 陈子轻呆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眉眼轮廓。 找谁的影子? 柏为鹤说的什么啊…… 陈子轻慢慢眨了一下眼睛, 脑袋往下一垂,下巴陷进柏为鹤的手掌虎口,整张脸的重量都坠了进去。 睡着了。 柏为鹤托着他的脸,半晌没有动。 桌上酒菜渐凉, 趴着的人体温渐高, 昏睡中渗出了稀薄的汗液,不知做起了怎样的梦, 眉心紧紧蹙在一起, 仿佛是在焦急地和谁解释着什么误会。 夏夜的嘈杂虫鸣被屏蔽在外, 餐厅弥漫着微妙的静谧。 柏为鹤一只手托住睡意昏沉的人脸庞,一只手从椅背上的西装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盒, 他拨开烟盒,倒出一支香烟衔住,拇指抵着打火机的盖帽蹭上去。 香烟燃烧的气味很淡,又觉得呛。 柏为鹤吸着烟, 微眯眼眸凝视在他掌中沉睡的人。 门外有两串脚步声, 散步的兄妹俩回来了,他们推门进来, 看见桌上两人一个趴着睡觉, 一个靠着椅背吸烟。 “Fairy怎么睡了?”厉正拙惊讶地走到桌前,“阿鹤,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柏为鹤启唇:“醉了。” “醉了?“厉正拙好笑道,“滴酒未沾, 怎么会醉。” 话落, 厉正拙摸了摸趴着睡的人发顶:“阿鹤, 你不会是被Fairy骗了吧, 他被我从国外接到谯城以后惯会骗人, 舅舅总被骗得团团转,又拿他没办法。” 看似指责,字里行间都是纵容和亲密无间。 柏为鹤眼眸低垂,漫不经心地抚平领带:“大多菜里都放了酒。” “原来如此,我都没吃出来,还是阿鹤细心。”厉正拙恍然大悟,“我看看能不能叫醒他。” “Fairy?” 厉正拙凑到睡着的人耳边唤了两声,见没得到回应就摇摇头,起身拿过一块干净拍子,将他手上的汤汁一点一点擦掉:“真够淘气的。” 柏为鹤的口鼻缓慢地溢出烟雾,成线地萦绕上去,笼住了深邃迷人的五官。 一切都随着这缕烟变得扑朔迷离。 厉清把儿子桌前的打火机烟盒都收走,小声说了这样一句:“你二哥怪宠他的。” 柏为鹤在指间碾灭了烟,起身离开餐桌。 厉正拙温润地笑道:“阿鹤,今晚在舅舅家睡?” 柏为鹤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不了。” 厉正拙很希望外甥能留下来过夜的样子:“你留下来,明早陪舅舅吃早饭。” 柏为鹤执意要走,态度不锋利,却不给人挽留的余地。 厉正拙只好妥协,他与妹妹开玩笑:“阿鹤还是那么不讲世俗情谊,我这个做舅舅的没少在他那儿碰壁,好不近人情。” 厉清知道二哥不会跟亲外甥计较,说笑而已,可她还是替儿子澄清,和过去的每次一样,说的话都大同小异。 “他就是那种性子,只要是认定的事,谁也不能让他动摇偏移。” 厉正拙莞尔:“确实。” “那二哥,我也走了,我们改天再来看你。”厉清匆匆去追儿子。 客人走后,餐厅变化不大,睡的人还在睡。 厉正拙撩起他垂在手臂上的刘海:“Fairy,你酒量什么时候这么浅了。” 现在的Fairy啊…… . 陈子轻半夜口渴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往床边伸腿,受到了阻碍。 职业精神刻入心肺,陈子轻的第一反应是有鬼,他瞬间清醒,借着月光看见旁边躺着一个人,一身白绸子唐装,领口盘扣,放在腹部的手上套着玉扳指。 不是鬼,胜似鬼。 陈子轻整个人犹如被泼了盆水,全身清凉,他不是在餐厅跟柏为鹤说话吗,怎么到床上来了。 厉正拙这个老东西还躺他旁边。 陈子轻检查衣服,换了,他顿时像掉进了洋辣子窝里,从头到脚发痒不舒服。 转而又想到他昏迷的那段时间相当于是个假人,被随意搬动随意摆弄怎么都行,更难受了。 陈子轻郁闷了会,忽地记挂起了现实世界的自己。他在心里问道:“陆系统,任务世界跟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逝不一样吧?” 系统:“嗯。” 陈子轻试探:“十年是一秒?” 系统:“差不多。” 陈子轻松口气,他是个植物人,又是个孤儿,没有家属承担医药费,会给医院添麻烦的。 只是离开一小会,做完任务就好了。 耳边猝然响起带有些许威严的声音:“Fairy,安静。” 陈子轻嘀咕:“我又没有说话。” 厉正拙清咳了两声:“你心跳得太快,吵到叔叔了。” “……”陈子轻抱着胳膊面对他,后背贴着墙壁,完全呈现出一个高度戒备的姿势。 去年在缙阳,他拨打了脑中冒出来的电话,听声音觉得是个儒雅的人,事实上一点都不。 老东西心情好笑,心情不好还是笑,整个就是一疯子。 陈子轻维持同一个睡姿躺到手脚发麻,他冲平躺的人影喊:“厉叔?” 中年人安安静静地躺着。 “我想去倒水喝。”陈子轻又喊了一声,“你把腿收起来吧,不然我可能会踩上去。” 中年人依旧没反应。 陈子轻爬起来,背靠墙蹲在床上,他缓了缓那股子混着反胃的晕劲,轻手轻脚地从厉正拙的腿上趴过去。 不愧是舅甥,柏为鹤一米九往上,厉正拙也是,躺他边上很长一条。 而且他们的下颚线很像。 陈子轻吐槽着下了床,他没穿鞋,光着脚去喝水,悉悉索索声持续了片刻就停了。 中式古朴风的房里铺了点月光,陈子轻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面,他打算今晚就这么睡,不回床上去了。 陈子轻在手机屏幕上潇洒地一划,那村民跟老大爷的号码他都背下来了,只是没有联系他们。 垡城的微玉死了,他是谯城的Fairy,过家家似的。 陈子轻刷了刷新闻,无意间刷到了傅氏总裁去寺庙烧香的报道。 …… 陈子轻难以置信地把报道从头看到了尾,傅延生还拜佛啊,他一身血腥的煞气,也不怕佛祖给他标记上,把他带走。 这是昨天的事,网上铺天盖地都是营销。 傅氏的股市不行了吗,为了热度拼了老命的样子。 陈子轻无聊地翻翻页面,有个现场偷拍的爆料说烧香的除了傅氏总裁,还有他的未婚妻。 是个动图,像素很低,傅延生大步走在前面,后面有个人急急忙忙地跟上他。 后头那个比他矮很多,才到他肩膀左右,身形纤瘦,头发披肩,小瓜子脸,腰细腿直,长相不细看的话,似女又似男。 陈子轻凑到屏幕前瞧了瞧,惊得眼睛一瞪,这不是微子铭吗? 微子铭成傅延生未婚妻了?! 陈子轻目瞪口呆,会玩,真会玩,大哥死了,小弟上了。 小儿子终于捧上了大儿子捧过的那碗脏饭,原主的父亲得偿所愿,微家不会再打柏为鹤的主意了吧。 陈子轻把页面叉了不看了,他打了个哈欠,点开手机管家清清垃圾。 清完就随意翻动手机上的软件,发现了什么一下坐起来,一直是空白的“联系人”里面怎么会有……一串号码? 没有署名。 陈子轻眼皮直跳,不会又是钟少吧?他抬头看看月色,回头看看床上的老东西,确定没什么异常才发了个信息过去。 好久都没动静。 陈子轻要睡了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他赶紧查看信息。那个号码的主人回他了,回的是三个字。 陈子轻愣怔地坐在椅子上,竟然是柏为鹤的手机号,他的手心不知不觉地泛起潮湿,瞬息间就想到了很多个可能,关于自己的手机里为什么会有柏为鹤号码的可能。 问问吧,现在就问,冷静不下来。 陈子轻飞快地打了段字发送给柏为鹤: 又是漫长的等待,陈子轻从来不知道等一个回复这么难熬,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上来了信息,字比第一条要多。 陈子轻想的一堆可能里唯独没有这个,是他要的啊? 那也是他自己把号码存到手机里的?都喝醉了,还能做这个事?而且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存就存了吧,陈子轻给号码注名:H。 好像该问的都问了,话题已经结束了,再发信息只能另起头,可是都这么晚了,柏为鹤肯定早就睡了,会嫌他烦的。 陈子轻想起自己的几次等待,他啃了啃指甲,还是发了个信息: 这次竟然回得很快。 陈子轻撇嘴,好吧。他迅速按九宫格的拼音打字: 没回信了。 . 柏为鹤在下载微信,眼里一片清明,还没睡,他抿了口咖啡,继续处理公务。 夜深人不静,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碰撞在一起,预示着今年夏天的主色调会比往年要躁动跳跃。 柏为鹤忙完去游泳,他游了几个来回,靠在池边闭目养神,修长的双臂横在两侧,脖颈后仰一些,宽阔厚实的胸膛上挂着些许水珠,水下是肌肉紧绷的块垒腹肌。 力量与肉|欲的冲击带来的情|色,无人欣赏。 后面椅子上的手机嗡嗡响了一会,停了,又响起来。泳池里的柏为鹤并未听见,他沉浸在某种思绪里。 水面在强有力的哗啦声后破开,一道线条硬朗而性感的身影潜入水中。 泳池的水花拍打声响了一阵,柏为鹤上了岸,随意抓到后面的短发不断往下滴水,他低喘着,弯腰拿起扶手边的浴巾擦着脸去椅子那里。 这时刚好又进来一通电话,柏为鹤用浴巾清理掉左耳朵里的水,戴上一旁桌上的助听器,接听道:“什么事?” “柏总,爆炸事件有眉目了。”周梁锐人在重建中的夏家村,他很没形象地坐在一辆三轮车上,名牌公文包随意丢在脚边,周围都是西瓜。 周梁锐就在这氛围里讲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柏为鹤闻言只说:“知道了。” 周梁锐揩鼻子上的汗,老板看来早就推测到了啊。他吹着凉丝丝的晨风问:“那我去谯城?” “暂时不用过来。”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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