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的把婚离了。” “这就是事实,陈绮梦,你已经不爱我了,我的爱也被你消磨殆尽了。” “我们,就这样吧……” 我每说一句话,陈绮梦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最后她彻底无言,只是蹲在地上抱头,失声痛哭。 我转身走了,再没多看地上狼狈的陈绮梦一眼。 再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在三个月后,是偶然遇见同事时,他透露给我的。 他说律所最后还是扛不住破产了,但姜一卓却也被陈绮梦告上了法庭。 以商业盗窃罪判罚有期徒刑7年,陈绮梦虽然没有被连累进监狱,却被高额负债压垮了。 她卖车卖房,倾家荡产也凑不齐欠债,直接被讨债人打断了腿。 她爸被气的直接中风,她妈也整天神神叨叨的。 此后,陈绮梦一蹶不振,整日只知道躺尸,连她瘫在床上的爸都不照顾。 全家就只剩陈绮梦的母亲在外奔波赚钱,维持生计。 听到这同事没有再说,我也没有多问。 都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罢了。 我只是唏嘘一下后,就挽着身旁女人的手欲走。 可同事这才打眼看到我身旁的女人,一脸惊奇道: “宋煜,这....是你女朋友吗?” “不是。”我转身松开女人的手。 张开无名指上的钻戒,眉眼含笑介绍道: “这是我爱人,我们已经结婚了。” 穿越到冷宫的第一年,我捡了只小猫陪我。 穿越到冷宫的第二年,我又捡了个快死的小太监。 他喊我娘亲,骗了我半碗热粥。 后来他喊我阿姊。 再后来,他喊我云儿。 我们三个一起过了好多年。 二十五岁那年,小猫老了,我也要出宫了。 他让身边的公公给了我一袋银子。 公公说,陛下说了,不必谢恩了。 我福了一下,转身要走。 公公急了。 「云姑姑,若你不想走,说一声陛下肯定会同意的。」 我轻轻摇了摇头。 「不了,湖州定亲的那家不愿意再等了。」 1 辰时三刻,永巷西门。 被遣散出宫的宫女洗净铅华,换上民服,由敬事监的小太监引领着排成一排等着出宫。 我因来得晚了,便排在了最后一位。 门吏按制高呼三声「去秽迎新」。 宫女们便依次抬步跨过那个比寻常高了三寸许的断缘槛,算是断了和宫里的万般前缘。 风夹着雪在窄窄的宫道里盘旋。 有人喜有人悲。 只我在想着,这不争气的腿怎得这般疼。 我使劲憋了口气忍住。 前面还有十来个人就到我了。 只十来步路了。 就是挪也能挪出去的。 突然几个太监向我身后极为恭敬地拱手。 「大总管,不过是遣散几个宫女,怎敢劳得您的大驾?」 我一回头,是内侍监大总管郭公公。 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是皇上最信任的大伴。 平时不是在太和殿便是御书房。 永巷西门这种卑晦之处能见他倒也稀奇。 大家都忍不住偷偷打量他。 我低着头尽量靠墙边躲着。 郭公公横持玉麈,那些太监便噤了声。 他疾步走到我跟前,拱手叫了声:「云姑姑。」 我俯首还道:「郭公公。」 那些人看到他找的是我,便又都装作没看见。 心里大概又要可怜我几分吧。 以前,宫人都传新帝李承烨有个像眼珠子一样护着的人,叫苏云儿。 现在,宫人皆知我是新帝李承烨最讨厌的人。 哪怕我今天就要走了,也不妨碍昨夜他罚我在雪地里跪了四个时辰。 起因是我摔断了一枚簪子。 据说那是他幼时和准皇后赵婉容定情的信物。 谁求情,陛下就罚谁。 没人再敢出声。 我跪在那里的时候,心里盘算着这次跪得有点久。 再用艾草不知道能不能驱走腿寒。 我曾以为我穿越而来的那个雪天是最冷的。 整个琼华宫蛛网四结,四处漏风。 只剩我一个洒扫宫女。 连裹腹的东西都要求人。 后来才知道,这都不算什么。 遇见他,有的是更冷的天。 遇见他那天,我刚用最后一点粗麦麸,勉强煮了碗粥喝了两口。 他就穿着破烂的太监衣服从狗洞里爬了进来。 奄奄一息地躺在了庭前桂树下。 我本想装作没看见的。 他迷迷糊糊地对我喊了一句娘亲。 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世界自己的妈妈。 因着一场疫情,做医生的我救得了别人,却没能救得了自己。 我染疾将逝的时候,妈妈还是不舍得我,她一直守在我身边。 我们一起死在了那个冬天。 他喊了一声娘亲,我就心软了。 我把那碗热粥一点一点喂给了他。 后来,因为我养的小猫三花偷溜出去不见了。 我难过了好几日。 他想把它找回来。 猫没找到,却被管事的公公发现了,要把他带走。 他身子很弱,反抗不了,便被拖着走。 我刚从少府监求了点窗纸,回来的半路正好碰到。 他怕连累我,装作不认识。 瘦小的身躯瑟缩着。 我又心软了。 他被带走肯定是活不了的。 我跪求那公公留下他。 我说他也撑不了多久,还要麻烦你们找席子把他卷了扔到乱葬岗。 不如把他留给我试药吧。 我因着用青蒿绞汁救了大半宫人,他们大多都会给我几分薄面。 公公看了一眼他那死人一般没一点血色的脸便走了。 公公走后,我站起时膝盖一软差点摔倒。 他红着眼眶说:「阿姊,以后我一定让你再也不用跪人。」 可没想到以后让我跪最多的人就是他。 我让他不满意了,我让准皇后生气了,我让太后着恼了…… 第一次罚跪的时候,我顶着毒日跪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按照他说的给赵婉容道歉。 我读过的书,让我无法屈辱地去求一个男人分一点爱给我。 可他咬牙道:「苏云儿,嫉妒和恃宠而骄的女人是最蠢的。」 我听了觉得浑身都是冷的。 冷到我都泛起了死意。 后来我发现自己矫情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跪得越来越多,越来越久,我都还活着。 每当以为自己撑不下来的时候,我都告诉自己再忍一忍。 因为我记得穿越来时,有个声音在我脑子里说它是系统。 它说等它再找我,我就可以回到有妈妈的世界。 可是我等了这么多年,它也没来找我。 我跟自己说,若是再受罚,我就再也不要等了。 反正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死。 当李承烨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让我在殿外跪四个时辰时,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争辩那个簪子本就是断的。 我也没有说也曾有个少年在我及笄的时候,红着脸送我一支自己刻的竹簪,忐忑却又傲娇地说,以后我就喊你云儿了。 我只是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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