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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 舒饶走了好久,刚觉得难以脱身,就在某个角落被一只手拉到偏僻的小道。时誉穿着精致得体的黑色大衣,带着他在错综复杂的小路间拐来拐去。在时誉的指引下,他们慢慢远离繁华的路段。四周的色彩越来越少,等天空慢慢变黑,世界仿佛已经被剥夺了颜色,景象也从活物变得荒芜。时誉带着舒饶拐进一个深灰色的建筑,里头有上百个钟表在滴滴答答地行走。还没等舒饶反应过来,时誉已经沏好茶让他安心坐下。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担心,没有人会骚扰他,他只需要乖乖地等待晚饭。 时誉怎么会是钟表匠呢?但是梦里的舒饶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完全沉浸在这个荒诞的梦境里,欣赏着墙上各式各样的木钟。等到机关里的小人第三次跳出来唱歌,舒饶也从饱腹变得饥饿,时誉终于准备好晚餐。他微笑着叫舒饶来餐桌上吃饭,盖子下是现烤的肉,微焦的表面淋上诱人食欲的酱汁。 舒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红的肉,好奇地询问起来。时誉却笑笑没有作答,只叫他趁热吃。饥饿感终究盖过了心底深处的诡异,他用刀叉切上一小块,蘸好酱汁,放到嘴里。咀嚼后吞下的那一刻,他惊讶地发现身体里有股不知道来源的热流往五脏六腑里发疯地顶撞,那种冲击,猛烈得像流星滑过天际,再重重打到地面。 他惶恐地发现,这可能是蒋子凌一直想让自己尝试的,陨石的味道。 他被这个恐怖的梦境吓醒了。 或许,他也是被那股诡异的顶撞感撞醒的。 而事实上,舒饶是被操醒的。 .♡♡ :44: () 舒饶保持着侧趴在床上的睡姿,被男人从后面抬起腿,以斜躺的方式插进湿软的肉洞。 半梦半醒的他明明还没从荒诞的梦境抽离,身体已经早一步做出反应。晚上刚慰藉过的穴口软烂颓靡,没操多久就汁水泛滥。眼睛还没睁开的舒饶被顶得呻吟都漏出几声,下意识地叫着: “嗯啊……阿誉……” 等话说出口,他又意识到男友还在国外。那么现在操着自己的又是谁呢?他害怕地躲闪,往前钻的手臂没伸多远就被一把抓住。 “怎么要逃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舒饶惊喜于男友的意外出现,他迷糊地睁开眼睛,像只小雀一样问东问西: “怎么今晚就回来了,是项目提前结束了吗!"" “回来都不提前跟我说,坐飞机累不累?” 时誉却没被这欣喜的语气感染,他反复咀嚼着刚刚的动作。 为什么要逃? 就这么怕吗? 既然怕被发现,为什么要说谎? 舒饶的桃花眼亮亮地眨着,看着纯情,可小穴柔软湿腻,明明是刚被疼爱过的模样。 “学长,你的小穴好红,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我……” 突然的淫话让舒饶双耳红透,黏湿的后穴在害羞时裹得更紧。幸亏跳蛋早放回储物箱,如果被时誉在床上找到,那个场景肯定再尴尬不过。舒饶用柔软的发丝磨蹭身后的恋人,企图像往常一样靠撒娇把事情糊弄过去。但这次不再是调情而是质问,没听到回复,时誉内心底处的暗色像沸腾的熔浆向上涌动,把残留的理智都一并吞噬。 “我不在的日子里,玩了很多次吧。” 舒饶躲着时誉的眼神,不敢正视,红着脸缩着脑袋在床上被操得微微颤抖。看上去是在害羞,但也容易被解读成更多。 “这都忍不住吗?” 声音很小,更像是对自己的埋怨。 时誉用手扶着舒饶的腰腹,纤薄的肚子已经被顶得微微隆起幅度。他把脸凑近舒饶,对那只温热泛红的耳朵又咬又吻: “既然现在回来了,就只能由我喂饱你。” 舒饶没想到时誉连玩具都嫉妒,在看不到的角度笑他是个傻瓜。他不知道的是,男友一直在问的,其实是和另一个人有关的问题。 时誉已经不期盼身下人会主动交代,他曾经给过舒饶七个机会,既然得到的都是谎言,那惩罚将会是最好的纠偏方法。 “肠壁好黏,你摸摸,它在下流地吞着我的阴茎。” 舒饶被顶弄得浑身虚软,腰肢随着硬物抽挺的频率不停歇地颤动。时誉抓住他的手,恶劣地把它覆到还留在体外的半截茎身。滚烫的热度像是会烧人,指尖刚碰上就羞耻得后缩。可时誉完全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他牢牢捆住恋人的手腕,强迫他感受小穴对肉棒的奉迎。 “摸到了吗?就算我动作这么激烈,它都紧紧咬住不放。” 湿软的肉户像蚌一样吸住杀人利器,丝毫没有放走它的意愿。时誉狠狠地往里捅进,力度让身下人痛极,但舒饶又不得不承认,其中还裹挟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交合处浓稠的淫液黏糊糊地缠住粗大狰狞的阳物,每插一次,骚水就从狭窄的甬道溢出,从被肉壁吸吮的龟头滑落,淌着整根柱身,沾湿了手指,浸满挠人的耻毛。 时誉把动作放慢,刻意让阳具抽出三分之二截再狠狠打入。捉摸不定的酥麻感让舒饶不得不挺腰,笨拙地向肉棒谄媚,使得每一下都抵中骚心。 “学长,你感受到了吗?每次龟头敲到内壁,你的里面都会很开心地用力夹紧。” 舒饶听不得这些露骨的淫话,像小动物一样转头蹭着恋人的脸。男友怎么会这么坏呢?他好想用舌头堵住说坏话的唇。可是冷漠的男人似乎根本看不见索吻的爱人,他故意侧过脸,对着骚穴长驱直入地鞭挞。被撞得倒回床上的舒饶有点委屈,只能咽呜着用手支撑平衡,摇动屁股迎合男友的热度。 蜿蜒的肉壁在吞下阴茎后就不断蠕动,像是要把睾丸榨空。时誉爱极了舒饶的反应,但又有点恨这个过度坦率的身体。就这么忍不住吗?一个月也等不及吗?他用力啃咬舒饶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满是血红的齿痕。 “啊……轻一点……” “学长一脸舒服的表情,不是想让我再用力一点吗?” 时誉舔着自己刚刚创造的伤口,又沿着痕迹重重咬下: “缠得好紧,学长的身体很清楚该怎么样让男人开心。” 舒饶觉得今晚的时誉过于陌生,平时的他也爱逗弄自己,但从未说过类似的话。他想转身,想抱着时誉的颈,想和他做眼神对视,想表现自己的不满并咬住他的鼻梁。可是时誉并没有给出这个机会,他捆住舒饶的腰在他的后背上落下斑驳的吻痕,吻的动作轻柔细碎,后入的力度却从未放缓。 就像是,他知道身下人脆弱如玻璃,他会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但也不介意他被弄碎的模样。 “只要这里被浅浅戳一下,就会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就这么舒服吗?” “咬你的背,后穴又开始缓慢蠕动想要缠得更紧呢。” 刚交往的小树林,舒饶主动蹲在时誉身前,用嘴把他的裤带扯下来的那一刻,时誉就知道,这副身体已经被彻底开发。情欲让恋人满脸潮红,时誉不在意过往,也装作看不懂那些拙劣的遮掩。他注视着恋人在月光下满是潮红的脸,眼睛里的媚态都透着可爱,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的。 只属于他,只能看着他。 明明答应了的,明明承诺好要给百分之百的,为什么又毁约了呢? 那现在呢?在他的心里,自己还是唯一吗? 他不过是要全部,为什么就不能给他全部呢? 时誉顶着舒饶最痒的那个点,极致的性爱刺激会让每一个人变得诚实。谎言早已听够,只有身体不会说谎。 “肉穴蠕动得好主动,里面裹得好紧,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 “那我就全射进去,把你喂饱。” 中出后温热的精液伴着骚水灌满肚子,再沿着媚红的内壁缓缓溢出。穴口淫流泛滥,全是白浊。舒饶恹恹地躺着,看起来仿佛是用后穴射精。时誉把浊液抹到细白的腰腹,让舒饶上半身也彻底沾上自己的痕迹。明明嘴里是调情的话,音线却是低沉沙哑,笑里全是寒意: “学长的身体粉粉的,哪一处都好可爱,就连肚脐也好可爱。” 时誉细细地吻着舒饶的手臂,庄重得像在对待教堂里万人供奉的雕塑。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晃过神来的舒饶倒在床上粗喘,上下起伏的腰背惹人疼惜。时誉却没有像真正的信徒一样展示自己的仁慈,他继续逗弄着身下人刚泄精的阴茎,揉搓的动作里还带着狠劲。 “已经不行了,硬不起来了。” 舒饶明显承受不住更多刺激,被玩湿玩脏的身体疲惫地颤抖,语气里都带上哭腔。刚射过的时誉没给丝毫歇息机会,半勃的阴茎依旧青筋喷张,顺着淫液再次插进肿胀的后穴,粉色的洞口被撑得巨大。 “真不要吗?” “我一碰这里,内壁就紧紧地咬上一口哦。” 时誉带有技巧地揉捏舒饶的阴茎,等呻吟声加重,又用指甲轻轻刮过龟头的顶部。他知道哪个地方可以让舒饶痛苦,也知道哪个地方可以让他快乐,欲仙欲死的舒饶被前后夹攻,身体早已脱离自己的掌控。 “等……受不了的……” “小穴里好热,把我死死地缠着,学长你呢,你舒服吗?” “呜啊……放过我吧,太刺激了,放过我吧……” 后面挺得凶了,前面就温柔一点;前面握得紧了,后面就顶慢一点。舒饶觉得自己就像在岩板上被灼烧的鱼,太阳太毒辣,海水又不时漫上来一点。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乐反复交织,任人宰割,被折磨得再也不具备思考的能力。 时誉却对这一套再熟悉不过,他恨自己掉以轻心,怪自己冒险试验。就应该像之前一样把人牢牢捆住的,他拉拉手上的线,放远又收近,风筝再也别想离开自己的视线。 在掌心的反复摩擦下,偃旗息鼓的玉茎再次抬头。就在舒饶快被玩到泄身的时候,时誉用力地束缚住他的尿口。 “啊,好痛,别捏了,那里好胀,要坏掉了……” “坏也没关系吧,学长只要用后面吸住我就够了。” 被性瘾支配的舒饶已然忘记平等谈判的姿态,他卑微地求饶,想被放开,想要发泄,想痛,又想要恋人的疼爱。 “不要……不呜,不要这么坏……” “不坏,我最爱学长了。” “哈……骗人……啊啊,要射出来了……” 湿哒哒的黏液从掌心溢出,被玩坏的玉茎蔫蔫低头,舒饶彻底倒在时誉的身上,痛苦夹杂着快感蔓延全身神经。他被刺激得涎水直流,眼白上翻,持续的高强度快感让理智和情感完全抹去,再放纵下去,就会变成只能用后穴寻求刺激的器物。 “全射在手上了,捏住都射出来,好色。” “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透明的液体吗?学长你潮吹了哦。” 时誉咬紧他的后颈,语气里带着宠溺,是占有后的满足。 “阿誉,放过我吧,射不出来了,不要再顶了。” 泪水和求饶也不会得到疼惜,时誉继续顶弄着他的凶器,下身湿漉漉的淫液越多越好。 “喜欢我摩擦这里吗?尿道附近很痒吧,连续潮吹会很舒服的。” 被操得痉挛的身体更好拿捏,时誉抱住舒饶的腿根,边吻着右肩边凌空顶弄。 “啊,受不了了,又要射了。” “学长的阴茎都没硬,怎么会射呢?” 舒饶害怕地缠着时誉的双臂,怕被掉下去,又怕操得更深。 “是漏出来了,学长要漏在我的手掌里了。” 时誉就像吃人的兽,咬到猎物后再也不掩饰沾血的牙。 “呜啊……哈……啊啊……” “好可爱,学长的下面就像坏掉的水龙头。” “漏了……呜呃……被操漏了……” 性爱的疼痛和未知的恐惧在同一时间侵占了舒饶的心神,他啜泣着,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挑散。 无休止的欲望快感就是酷刑,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像刚被鞭笞的犯人,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学长,你下面被玩尿了。” 时誉阴恻恻地笑着,疯了似地把舒饶肚脐上所有脏液都一一舔掉,低沉的嗓音温柔得瘆人: “是我操得舒服,还是那个男人操得更舒服?” .♡♡ :44: 6 () 白浊从腰窝抹到臀缝,微微张合的小穴,糜烂得全是被玩熟的红。舒饶的眼睛没有焦点地涣散着,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机器,话在脑里打转了好久,才慢慢接收到其中的信息。 “什……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弱,也知道自己没有和时誉眼神对视的勇气。四肢酸疼得再也做不出多余的动作,他只能侧趴在黏湿的床单上,艰难找回正确的呼吸频率。 像在砧板上吐着唾沫的鱼,焦灼地张着嘴,明明马上就会被剖腹,还怀揣着可笑的幻想。 看在自己已经被玩得这么可怜的份上,今晚能不能先放过他? 大腿内侧的掐痕全变成显眼的淤青,脖颈的咬印由浅转深,又黏又疼。他想被温柔地抱着,想洗一个热水澡,想窝在男友的肩上,睡一个安稳的觉。质问过于突然,当面揭开脓疮过于难堪,他缺乏更多精力针对过往做坦白陈词,只想沉沉地睡下,明天太阳一升起,再接受自己的裁决。 “我和他,谁操得你更舒服?” 显然,时誉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 他是怎么知道的,是看了匿名论坛的帖子,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到耳中?舒饶甚至不知道时誉听说了什么。一直拧在手心的麻绳终于被人切断,就连有什么东西会从头顶的机关上砸下来,他都无从得知,这是对侥幸者的惩罚。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 “但是我好怕,好怕你会嫌我脏。” “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为了钱找人包养的人……不对,也是为了钱,但当时家里欠了好多债,是根本还不清的数额……”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总有个声音在我脑里说,先瞒着,以后再说,等感情深一点再说。” “总有一天事情会瞒不住的,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好害怕说出来后,我就配不上你了。” “恋人要坦诚相对的,但如果真实的我并不美好呢?” “我好害怕,我怕你会讨厌我,我赌不起……” 舒饶慌乱地解释,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被撕出血迹。他的眼睛无处安放,只敢落在自己的膝盖,纤长的睫毛随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月光下不停地颤动。时誉把他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抚摸起恋人有点发凉的侧脸。因为哽咽,蜷缩在床头的恋人的胸腔难以自控地上下起伏,有点可怜,又有点委屈。他的眼里浸满泪水,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小动物,害怕被人抛弃。 “过去的事情我通通都不介意,但学长不应该骗我的。” “不会再骗了……呜嗯,不会再对阿誉说谎了……” “但是学长还是给不了我想要的全部。” “我可以的,只要你愿意接受,我可以把我的全部都给你的。” 舒饶立刻抓住触碰自己的手,噙着泪,花着脸,像个疯子般歇斯底里,指甲都快要嵌进时誉掌心的肉。当初告白的时候也是这样,大脑难以思考,语句缺乏逻辑,但想把心都剖出来的情绪是一致的,想把自己献给时誉的情绪也是一致的: “我都属于你的。” 而这次,全身赤裸的他,再也盖不住疮疤的他,真的能做到百分之百地上贡。 时誉的手并没有因为刺痛而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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