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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与自己的儿子无关。 宁亦连很高兴,并非出于护短自己的孩子,而是为这个小姑娘走出困局由衷喜悦。 这夜,丈夫出差在外,没人管他,他抱着树莓酒的瓶子,就着惆怅下酒,喝着喝着就梦回了曾经。 宁亦连有一段时间曾长歪过。母亲离世后,无家可归的他成了一团干燥多刺的风滚草,无所顾忌的招摇流浪,活得醉生梦死,日夜颠倒。 某天课堂上,班主任让宿醉的宁亦连去教室外的走廊里醒神,他那时混不吝到了极点,从桌兜里拿出小毯子,随便在校园里找个安静的长椅将自己裹成茧就睡了下去。 隐约记得有人扰他清梦,将他扛回教室,朦朦胧睁开眼,天地在他眼中悠悠倒悬,太阳的光斑晕成只有他能看到的细碎流光,耳旁响起的是隋遇的声音:“想长高就不要熬夜。” 再睁眼他还在自己的座位上,小毯子好好的放在桌兜里,只是叠得格外整齐,他从发痒的脖领里拿出一片卷边的树叶,时间过得太久,虚实已不可追溯。 今夜的月亮依旧是十七岁那年的月亮。 身后有人贴上来,后颈的瘙痒感变成湿热的喘息。 对方甜腻地唤他:“妈妈。” 月亮很好看,宁亦连还没看够。 “我喝醉了,别惹我。” 他试图将人推开,未果。隋锌将这个游离在天空最高处的纯净灵魂拖拽到身下,伸进睡袍的下摆抚摸着丰腴的莹白,迷恋地低语:“妈妈,我想操你。” 醉酒的宁亦连心性回调,反倒像是极度清醒一般,冷笑质问:“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如果我不愿意呢,你要对我用强的吗?” 隋锌表情平静,微微震颤的脊背和手下收紧的力度却暴露出他真实的心意。 他就地脱起母亲的衣服。 客厅宽阔的落地窗将沙发上发生的一切照得透亮,宁亦连胸膛起起伏伏,肋骨好似弹奏中的琴键,眼神不弱,不柔,是隋锌从未见过的凌厉。 “啪!” 宁亦连甩手在隋锌的脸上重重地甩了一巴掌。 脸上泛起灼红,却远不及沸腾的血液来得刺痛烧心,一直被妈妈娇惯养大的儿子有一瞬的愣怔,又迅速回神,除去委屈,更多的是亢奋。 隋锌眼底兴味昂然,嘴角难以抑制地扬起,将红肿的脸颊贴在母亲的掌心,轻轻地蹭:“妈妈……你打疼我了。” “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路货色,都是咬人不松口的疯狗。” 隋锌眼中落日西斜,红得像是要燃烧起来,无辜地眨眨睫毛:“我和他不一样,我身上流着妈妈的血,是妈妈的孩子,是你的乖宝宝。” 宁亦连酒品不好,喝醉后六亲不认,究竟是借机发泄压力,还是他对丈夫与儿子的爱里仍有那么一丝没有被时光净化干净的怨,当局者也判断不清。 他放飞自我,或者说找回自我,这本就是宁亦连的构成,在打磨圆滑的心性内里始终留有熠熠闪光的桀骜。 宁亦连直视着自己的儿子:“你和他一样。” 隋锌迫向宁亦连,危险地拉近距离,呼吸凌乱,字音都带着烫人的热度:“我也不想变成我爸,是你一直逼我,你拿我当他,将我比作他,你偏心,是你逼我这样做。” “别拿我当借口。”宁亦连轻飘飘地说。 “隋遇说他抽烟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从烟上面感受我的味道,那你呢?” 被言中的隋锌沉默了。 “可我从没逼过你和他吸烟,”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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