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哥哥手上的母神肋骨,和控制圣子的颈环。” 利亚的话让场面陷入震惊过度的寂静,过度骇人听闻的消息让众虫都陷入失语,而塞拉率先开口道: “这些都是圣子对你说的吗?” 伊利亚迅速点头,而塞拉心中不妙的预感成了真。他知道自己这个富二代学生的处境和云嘉冉一样都很艰难,但是他没想到有这么不堪,这让他的头突突疼痛起来。 这两个孩子都这么难了,其他那两个杳无音讯的学生呢? 塞拉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问道:“母神的遗骸是什么意思?母神的本体不是虫族的形象,她的遗骸不应该是...” 塞拉说到一半,目光转向自己手臂上的白色骨环。是的,云嘉冉确实穿成了一个星球,但不代表作为“母神”,她只有一个具像化的表现形式。星球可能只是她的本体,而她可能还有□□残骸遗落虫族,而这就是她能“附身”在神器之上的原因。 “我没见过母神,但圣子说...母神的遗骸是一个‘女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伊利亚回答,而塞拉的心已经太过疲惫,问不出其他问题了。 事到如今,即便他不愿相信所谓神学,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虫族世界可能真的不遵守生命演化的原则。所谓母神可能确实存在,系统也反复暗示过,这位母神是一个女人,就像云嘉冉。她大概创造出了第一只雄虫,而后,她被自己的造物背叛,文明的演化开始逐渐脱轨。 一个神。哪怕只是遗骸,光从神器的力量,塞拉就能想象到整具遗骸有多么庞大的能量。他一直以为教廷的目的是成为所谓神使,夺取权力,而如今他却有了个更恐怖的想法。 教廷的目的,或许不是伪神,而是“造神”,为此,他们,或者他们的前辈,已经完成了“弑神”。 第57章 无数念头闪过塞拉的脑海, 让他的头闷痛起来,但是他没有企图抓住什么,因为他身边的埃德温正在看着他, 双眸之中闪烁着忧虑。 “没什么,雌父, 只是事情比我想的要复杂。” 在塞拉的预想中——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和党员你并不能责怪他——他的革命完全没有任何神秘学的参与。一切都单纯很多, 他帮助埃德温推翻雄虫的统治,戳破教廷的谎言和洗脑,让雌虫和亚雌走上权力巅峰, 重新掌握话语权和政治权利。 并不是说他没有准备——在穿越重生、掌握一堆触须和非人类象征、死而复生之后,他其实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世界的能量驳杂繁复, 只是心理上仍然不愿接受,如今被迫直面“母神”和教廷庞大的布局,他着实有些猝不及防。 “控制圣子的神器是什么?有没有可能, 能帮助他脱离教皇的掌控?” 倒霉学生该捞还是得捞,谁让他是老师呢? “他没说过, 哥哥。”伊利亚的声音明显低迷下来:“他表现得毫不在乎, 即使教皇几次用死亡威胁他,我还——我还见到过教皇折磨他,他趴在地上吐血, 嘴唇还上挑着...他在笑, 仿佛在嘲笑教皇似的, 可他还是个、是个幼崽啊。” 伊利亚的双眸中渗出泪光, 他抬起袖子擦掉泪珠, 神色迷茫又无助。而塞拉的头彻底疼了起来,让他不得不抬手扶住自己的前额,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正如他之前知道的, 他做人类时就职的学校认为他是让学生很容易接受、和学生更有共同话题的年轻老师,所以经常被要求承担辅导员和咨询室老师的工作,帮助问题学生完成他们的游学或者社会服务。 直到他们出了意外。是的,和他一起出事故,一起穿越虫族的学生,都是因为一些原生家庭或者个人的心理问题,离群索居的“异类”。 那并不代表他们不是好学生,实际上,塞拉喜欢他们每一个,所以随之也切身了解他们每一个面临的问题。 相比云嘉冉因为经历而孤僻独立,形单影只,社交障碍,穿成圣子的富二代则有一种虚浮的花花公子做派,每天和所有学生老师调情,让班里一半学生对他芳心暗许(剩下一半明许),可实际上呢,富二代厌恶所有人的触碰,心理上因为童年目睹他父亲对他母亲的暴力和出轨,无法接受亲密行为。 他花花公子的面具只是他的伪装,他需要用皮相和甜蜜的言辞迷惑他人,获得他人的好感,才能填补他心里的空虚。在他相继引发几次大型滑稽剧似的校园告白和几封以命威胁的“告白信”后,被他父亲捐了一栋实验楼的学校也忍无可忍,将他标记为问题学生,扔给了和他关系最好且对他没有那种想法的塞拉。 塞拉花了一个学期才撬开富二代那张心理医生都撬不开的嘴,可见其满嘴跑火车的本事和嘴硬的程度。在后来的相处中,塞拉也知道他的心理问题和他的绯闻清单一样又臭又长,其中很多显然在穿越后也保存了下来。 比如说他的厌世做派,那副“能活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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