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圣之异世逍遥游(风流剑圣无限之旅)（珍藏未删全本）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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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夸张地瞪大眼睛，“池总，你当是在拍电视剧吗？” “就算第一次是意外，”我掰着手指，“那第二次呢？一年半前被下药，这两个孩子看起来不到一岁……” 楚岚适时补刀，“看来池总药效持久啊。” 池欢的脸色难看至极，许昊在门口瑟瑟发抖，“我、我只是去打扫。” “大半夜打扫客房？你这智商是怎么当上总裁的？”我嗤笑，“你们俩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我总结，“所以，你不是我妻子。我妻子不会和别的男人上两次床。” “她才是我妻子。”我指向楚岚。楚岚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池欢像是被打击到了，连退了好几步，脸色十分难看。她突然拔高了音量，指着楚岚，“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你给我下的药对不对！你早就喜欢云州，你想破坏我们的感情！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楚岚正色道，“你疯了吧，我还不屑做这种龌蹉事。” 我揉了揉眉心，“我累了，想睡觉了。” 池欢和许昊被保镖架着赶出了病房。出院后，我开始着手准备和楚岚的婚礼。当我说出“我你愿意嫁给我吗”时，这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女人，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手足无措。她死死抓着我的手，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我......我要让全城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池欢来找过我几次，楚岚每次都如临大敌。 “怎么？”我故意逗她，“怕我跟她走？” “她说，”楚岚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她可以放弃一切，只要你能回去，她可以把那两个孩子送出去。” “脏了的东西，”我漫不经心地翻着着婚纱样册，“就像隔夜的茶，倒掉都嫌脏。” 池欢在门外站到深夜，最终只能黯然离开。一天，她失魂落魄地回家，听见卧室里传来许昊的声音。 “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许昊语气下流。 “听说池总现在天天往那个男人那里跑，最近都不管你了。”竟然是那个表姐的声音。许昊的声音里满是怨恨，“那个王八蛋，上次安排的人去搞他，居然让楚家的人救了。他命怎么那么好！” “你让人之前在庙里的饭里放发霉的东西，结果胃癌都能让他治好，只能说他运气太好！” “你不是很聪明吗，都能想办法和她生孩子。快动动脑筋，要不，再给她下一次药？” 两人调笑着，屋子里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池欢捏紧了拳头，朝身后的保镖做了个手势。一群保镖冲进了屋子，将两个一丝不挂的人按在了地上。许昊大声求饶，“池总，池总，我是被迫的……” 一旁的女人吐了口水，“呸！孬种！明明是你想睡我！说你欲求不满！池总不肯碰你！” 话还没说完，女人的腿就被打断了。许昊还想说什么，被捂住了口鼻，晕了过去。池欢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让人严加看管。结婚那天，她在会场外大吵大闹， “云州！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让人传话给她，“你做的事情都超出了我的底线。也许以前的我爱你，会忍。但是现在的我，不可能会忍。” 会场内，楚岚和我交换了戒指。会场外，池欢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后来听说她终身未再婚，带着两个孩子郁郁而终。而我和楚岚，连医生都说不可能有孩子的我，竟奇迹般地有了了个女儿。某个午后，我逗着女儿玩时，楚岚从背后环住我，“先生当年演技真好，连我都差点信了你是真失忆。” 我笑而不语，望向窗外，那里再没有池欢的身影。女儿撒着娇朝我跑过来。第1章海城，TI战队电竞基地。陆文昊走出基地，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新闻标题醒目无比—— 下面评论一条条映入他眼底。 “TMD辅助怎么回事啊，梦游还是奔丧啊？” “还奔丧？我直接给这辅助陆文昊出殡啊！” 陆文昊手一颤，关闭了屏幕，只觉口中苦涩泛滥。明明是新来的射手打法与战队无法融合，可莫名其妙所有人骂得都是他。他叹了口气，手机突然“嗡——”的一声，一条信息弹出。经理：陆文昊脚步猛然一顿。午夜十二点的街道昏暗，他回头仰视着TI基地的logo。三年前他和女友宋慕颜来到这个基地，用一场场的比赛将当时的无名之辈TI打出如今的名号，里面所有的奖杯都经过他的手，所有的荣誉都有他的一份心血。本应是最熟悉的地方，为何会变得如此陌生…… 陆文昊白着脸回家，一推开门，屋内竟开着灯。他愣了愣，抬眼便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人。她白皙的双腿随意的架在茶几上，手指翻阅着一份资料。是宋慕颜。陆文昊的心猛然颤动了一下，所有的疲倦与郁闷一扫而空，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他记得宋慕颜今天有个赛后采访。宋慕颜微微侧头，过分美丽的脸在灯光下如同西方的公主。她将资料放在桌上，声音温柔而慵懒：“采访提前结束了，怎么回来这么晚，我饿了。” 陆文昊心下一软，柔声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了。”宋慕颜起身理了理坐乱的衣角，“我等会还有事，先走了。” “什么事这么急？”陆文昊下意识问。宋慕颜沉默了一瞬，语气骤然冷了下去：“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陆文昊一愣，心口蓦地刺痛。宋慕颜向来不喜欢别人管她的私事，而他也在那个外人的行列里。他嗫嚅着说不出话，却见宋慕颜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只听见大门砰的一声响，屋内再次归于平静。陆文昊轻轻叹了一声，失力般的坐在了沙发上。在平日他不会这么问，可…… 陆文昊看着手机中TI女队长宋慕颜和娱乐圈新人的绯闻，心中空荡荡的。明明这已经是他和宋慕颜交往的第三年了，却依旧没有去质问她的勇气。第二天。 TI战队训练室。射手陆甲拍桌怒骂陆文昊：“你是不是没长眼？那波我被对面打野追杀你躲塔下？” 陆文昊看了她一眼，平静的答道：“我回城你去河道送死，我怎么保你？” “你TMD懂不懂怎么玩啊，赶紧去找个厂上班，真TM废物一个。” 陆文昊握着鼠标的手紧了又紧，终是忍不住开口：“明明是你……” “够了。”宋慕颜冷冷打断陆文昊，“下一把。” 陆文昊微怔，一转头便看见宋慕颜面无表情的脸，心下微微酸楚。 “明白了。” 从来便是这样，战队无论发生什么失误争执，在宋慕颜这里都是他要退步。训练结束后。陆文昊起身去天台透气。正准备上楼，却被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这可是你谈的最久的一个了，真动心了？”一个队友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陆文昊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继续走。下一刻却听见宋慕颜的声音传来：“我有在跟谁谈吗？” 陆文昊愣了一下。 “陆文昊啊，你跟他谁看不出来啊。快说说你到底什么想法？”队友的声音充满调笑。楼上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认真思考他的定位。半响，宋慕颜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他啊，长得帅，事少，挺好的。” 陆文昊屏住的呼吸骤然松了下来，随即便听见她说。 “还能再玩几天。” 京圈小公主是不婚主义，为了给家族留种。抽签选孩子的父亲，参与即可获得奖金。为了还债，男友报了名，我不许他去，他却拉着我的手说， “陈眠，我不舍得看你那么辛苦。” “而且报名的都是各地的太子爷，我不会被选上的。” 可接连两胎，他都被抽中。他向我保证，不会爱这个孩子。可我在拍卖会兼职，却撞见他为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礼物。 “陈眠要是知道你就是陆家继承人，烂尾楼是你特意为她准备的，不得气死了？” “不骗她，她怎么能同意我给你的孩子当爸爸呢。” 1 进入这个拍卖会需要多少资产，我颤抖着打开手机。经理给我们科普， “陆星承，千亿身家，为人低调，鲜少人知道他才是掌握着海城经济命脉的人。你们谁去接待，光小费就有五位数。” 说完经理看向我。他知道我和男友买了烂尾楼，急需钱还债。可我却无动于衷，他只能指派其他人去接待。千亿身家，却在我身边装穷了三年，甚至骗我用全部积蓄买下烂尾楼，只为了光明正大地和他的白月光生孩子。整场拍卖会，我都有些恍惚。看着送我九块九情侣手链的陆星承点天灯拍下每一件拍品。会场怨声载道， “林总，一件拍品都不留给我们啊？” 林秋楠红着脸，脸上的笑意压不住。 “孩子爸爸非要拍，说是送给孩子的。” 陆星承低头摸着林秋楠的肚子，笑得温柔。 “孩子每一件都喜欢，恕我不能割爱。” 议论声四起，众人纷纷猜测陆星承是什么身份。出了会场，林秋楠佯装大方地把拍品推到他面前， “阿承，你好不容易来拍卖会一趟，不给陈眠带礼物，她又要和你闹了。” 陆星承轻蔑地勾起唇角，拦住她要扔掉口红的手。 “我觉得这个就挺好。估计她这辈子都买不起这个牌子的口红。” 指甲狠狠掐着廉价的帆布包。五年，换不来他的半分真心。林秋楠撅起嘴撒娇，说自己的口红被夺爱，要他请客。两人挽着手进了一家西餐厅。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在角落坐下。菜单上最便宜的沙拉就要花掉我两天的工资。或许出于赌气的心态，点了和陆星承一样的菜品。机械地移动着牙齿，眼泪落在了牛排上。回到出租屋，已是傍晚。陆星承又换上了他的廉价衬衫。可他周身泛着矜贵的气质依旧与破旧的出租屋格格不入。见我回来了，他立马端出煮好的蔬菜汤。为了省钱，我们总是赶在菜市场关门前去买被人挑剩下的不新鲜的菜。有时晚饭的分量少得可怜，陆星承总让我多吃些，那时天真地以为他是心疼我。现在才知道，这些年他从未在家中吃过饭。他觉得恶心。我把在西餐店打包的牛排放到餐桌上。陆星承蹙起了眉头，开口就是责问。 “陈眠，我们还剩下那么多债没还上，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抬眼看他，讥讽出声， “孩子都出生了，林秋楠答应的两千万呢？” 陆星承没想到我会这么问，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 “你能不能不要斤斤计较，孩子出生我都没管过，两千万就当给林秋楠的营养费了。” 我差点被气笑，他可是真大方。 2 我没再吭声，起身把蔬菜汤倒掉。陆星承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把口红塞进我手里。 “好了，这是秋楠特意带给你的。” 顿了顿，继续开口， “最近孩子比较闹，我作为孩子的父亲，要搬出去照顾他们母子俩。” 我咽下最后一口牛排。 “随你。” 他的眉头舒展开， “好了，一个月我会抽出两天陪你。” 他傲慢地以为我爱他，这辈子非他不可。可这种苦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我顺手把口红扔进垃圾桶， “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过敏。” 回应我的只有巨大的关门声。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我抬眼看了看日历，果然是到了交房租的日子了。我没有再像之前一样为了几块钱和房东吵得面红耳赤。干脆利落地付了房租， “张姐，下个月我就不租了。” 原本忐忑的房东松了一口气，甚至有心思打趣我， “婚房装修好了，要和你男朋友结婚了？” 抓着手机的手指骤然收紧，指尖泛白。我释然地笑了笑， “没有，我们分手了。” 气氛陷入尴尬，房东借口有事匆匆下了楼梯。交完房租银行卡的余额告急，为了凑钱我只能再干起兼职。只要钱到位，什么活我都愿意做。林秋楠大儿子的生日宴，我正忙着布置场地，陆星承揽着林秋楠走了进来。他立马护在林秋楠身前，生怕我下一秒就会伤害他的孩子。 “你来这里干什么？” 经理一把把我推出门外，指着我恶狠狠地责骂， “我都说多少遍了，看见林小姐立马离开，你们这些市井小民要是碰伤了林小姐，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我来到阳台吹风，却被几个混混搭讪， “这脸蛋真嫩啊？没想到不仅能拿到钱还能享受。” 我警惕地后撤，却被为首的男人捂住嘴。 “要怪就怪你和我姐抢男人。” 几双手胡乱地在我身上摸索，一阵阵反胃。房间的门突然被人踹开，陆星承一拳打在为首的男人脸上。 “谁允许你动她的？” 林秋楠跟在他身后。为首的男人见靠山来了，立马哭诉。 “姐夫，都是那狐媚子勾引我的，她说一千块钱随便玩。” 林秋楠眼眶瞬间红了， “阿承，你不相信我弟弟？” “是我错了，我明天就把孩子打掉，成全你们。” 陆星承神色微动，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厌恶。 “陈眠，你就这么缺钱，不惜卖身？” 我瞥了他一眼，看向林秋楠。 “对啊，所以林大小姐什么时候把答应的两千万打来？” 信息传得很快，周围人看我的眼神多了些鄙夷。 “听说林小姐孩子的父亲有女朋友啊？” “是啊，谁叫他女朋友爱慕虚荣，买房被骗了，非要给他报名，没想到被抽中了。” “好恶心啊，为了钱连最亲近的人都能出卖，自作孽不可活啊。” 顶着众人的目光，我提起包准备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尖叫。 “我的镯子不见了！” 3 随着男人的一声令下，整个会场被封闭，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王总揽着自己的夫人，让林秋楠给他们一个交代。在座的都非富即贵，谁都不会冒着风险去偷王总夫人的镯子。而我这个为了钱可以出卖男友的人就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人群瞬间骚动起来。甚至还没有证据，周围人就认定我就是小偷。我觉得可笑，随口解释道， “我没见过什么镯子。” 可没人相信。 “别撒谎了，也不看看自己这个穷酸样，配得上这么好的东西吗？” 林秋楠倚在陆星承身上，委屈巴巴地撒娇道。 “阿承，今天是我们大宝的生日宴，这件事要是不解决，以后谁还敢来给大宝送祝福啊。” 陆星承刮了刮她的鼻尖， “都听你的。” 她命令保安翻我的包，甚至逼我脱掉衣服。到最后除了贴身衣物，我几乎赤身站在众人面前。林秋楠依旧不满意，让保安亲手检查。陆星承这才冷着脸叫停，而这段时间助理已经把监控修好了。监控拍到王总夫人的镯子是在洗手间丢的，而这段时间除了我只有林秋楠去过卫生间。林秋楠面色一白，差点摔倒。证据确凿，我讥讽地开口。 “没想到林小姐那么有钱还要偷别人的东西。” 陆星承站了出来， “秋楠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她。” 三两句就转变了风向。心脏处传来钝痛，我笑出了声，直直地望向他。 “你的意思是我陷害的她？” 陆星承把我丢到王总夫人面前，厉声道， “别再装了，赶紧道歉，求王夫人的原谅！” 林秋楠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看似为我说话。 “好了，大家散了吧。毕竟是个女孩子，给她留点面子。” 王夫人大度地表示谅解，但要我赔偿她的镯子。两百万。而我现在浑身上下连两百块钱都拿不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我快速写下一张欠条递到林秋楠面前，挑起眉。 “林总，你借种答应的两千万，不会要赖账吧？” 当年替孩子筹钱选父亲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林秋楠只能接过欠条，咽下这个哑巴亏。收到汇款后，我第一时间打给一个陌生的账户，我花了一晚上把两人生活的痕迹清除。原本我没想买那栋烂尾楼，奈何陆星承一直推荐。他说想早点把我娶回家，我们在一起幻想过房间的布置。我们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那哪个先来。房子烂尾，他又丢了工作。我们搬进了出租屋，贷款和房租需要巨大的花销。而京圈小公主突然宣布要为孩子挑选父亲，参与者都可以获得奖金。我还真是傻，居然相信了他。随着火光熄灭，最后一张照片化为灰烬。次日，烂尾楼的真相这一词条冲上热搜。根据知情人士爆料，是因为我得罪了陆家继承人。他勒令我所购买的小区停工才导致烂尾的。有热心网友扒到了我的住处，家门口被人泼上了红油漆。买到烂尾楼的人把生活的所有不如意尽数发泄在我身上。甚至有人半夜拿着刀站在我家门口。我被骚扰得整夜休息不好，连门也不敢出。半夜收到了林秋楠发来的消息。门外剧烈的砸门声不绝于耳，浑身泛起冷意。五年，我不相信他会见死不救。电话接通，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林秋楠轻喘着，将电话拿近了一些。 “陈眠的电话。” 男人哑着嗓子开口。 “不用管她，让她长点记性。” 4 电话的嘟嘟声响彻在出租屋。就在我准备和门外的人同归于尽时。门外的人接到了什么指令，突然离开了。疲惫感后知后觉涌来，我昏睡过去。一盆冷水把我泼醒，对上陆星承压抑着愤怒的眼。他把我绑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陆星承把我拖到烂尾楼顶楼，冲着站在楼边的身影大喊， “人我已经带来了，别伤害我的孩子！” 陆星承一脚踹在我的膝盖处，咬牙道， “你明明知道孩子是秋楠的软肋，还拿孩子威胁她？” 我不明所以， “威胁，目前来说是我被你威胁吧？” “还狡辩？要不是你在网上引导舆论，他们怎么会绑架我和秋楠的孩子？” “消息不是你放出去的吗？” 绑匪的喊话盖住了我的疑问。 “把她带过来。” 我们都知道，这一去就是九死一生。见陆星承迟迟未动，林秋楠的眼泪落了下来。 “星承，如果不是陈眠，绑匪怎么可能知道大宝的样子？” “求求你，只要你救下大宝，我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成全你们。” 她的委曲求全让陆星承更加心疼。 “别说这种傻话。” 陆星承冷冷地看着我， “陈眠，做错事就该要受到惩罚。” 我被逼着向前走，反问他， “错？我有什么错？烂尾楼不就是你设计卖给我的吗？” 陆星承不可置信地望向我，嘴唇嗫嚅着。绑匪说到做到，立马放开了两人的孩子。生怕他再次伤害孩子，保镖们一拥而上将那人钳制住。原本该在平台上的我却消失不见。陆星承瞬间慌了神，想要上前查看。林秋楠捂着肚子直呼痛。陆星承的脚步一顿，头也不回抱起她就往楼下跑。他在医院陪了林秋楠两周，脑子里却一直在重复陈眠和他说的话。她发现自己骗她买烂尾楼的事情了？心慌让他无法静下心来，他起身要走，却被林秋楠拉住。 “阿承，大宝没事吧？” 陆星承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助理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陆总，烂尾楼下发现一具女尸，好像是......陈小姐的。” 5 “什么？” 陆星承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怎么可能？他将车开得飞快，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烂尾楼周边拉起了警戒线，陆星承红着眼推开拦线外的警察。 “让我进去，我是他男朋友！” 警察们对视一眼，拉开了警戒线，让他进去。小警察的语气像是在埋怨他。 “作为她的男朋友，你怎么现在才发现？” 陆星承没吭声，跌跌撞撞跑向那具尸体。高温天气下，尸体已经严重腐烂，看不清原貌。可陆星承一眼认出她手腕上还戴着的九块九的手链。他瞬间目眦欲裂，心脏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怎么也喘不过气来。他颤抖着手去触碰那张腐烂不堪的脸。陈眠本该可以活下来的。他安排的狙击手，几次询问他是否可以开枪。可林秋楠因为害怕孩子会摔伤，求他不要。他明知道绑匪残暴，还是毅然决然地用陈眠的命去换孩子的命。她有多绝望呢。他不敢再想，跪倒在地。法医的话紧接着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根据身边的痕迹来看，死者摔下楼没有立即死亡，如果及时就医应该不会死亡。” 而警察接到交警的电话，和对面简单沟通了一下。转头看向陆星承， “同志，你涉嫌违法闯红灯，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他因为闯红灯被拘留了。因为烂尾楼周边并没有监控，除了死者的信息一概不知。陆星承面如死灰，沉声说自己是目击者。很快，那天在烂尾楼出现的所有人全部被传唤到了警察。有几个胆小的在听到涉及到命案，吓得尿了裤子。林秋楠被几个保镖围着保护，嘴里还在咒骂， “快点问，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染上这么晦气的事情！” 听到陈眠死亡，她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反而欣赏着自己的指甲， “可能活不起了吧，毕竟每个月烂尾楼的贷款都不少呢。” 听见她轻飘飘的一句话，陆星承攥紧了拳头。将铁栏杆拍的“铛铛”响，眼眶猩红。 “你草菅人命，不得好死！” 林秋楠被怒吼的声音吓了一跳，显然她没听出来对面是谁。而接到消息的局长立马赶到警局，替换掉了审讯林秋楠的小警察。林秋楠指了指刚刚出声的方向， “宋叔，我刚刚被吓到了，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局长满脸堆笑，端了杯热水放在林秋楠面前， “宋叔办事，你放心就行了。” 陆星承冷笑两声，大抵是见惯了她柔弱的一面，忘了她可是京圈小公主。一言不合就让别家破产的人。他心疼她受委屈，愿意出钱出力帮他撑腰。可他实在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居然是如此的嚣张跋扈。他本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却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昏了过去。局长进了审讯室，监控器莫名其妙地坏掉了。再出来，局长以没有证据为由，将今天被带回审讯的人全都放了。陆星承醒来就被一群人围住，露出阴恻恻的笑容。几人把他压在地上，狠狠地打了一顿。陆星承大声呼救，可狱警全当作没听见，只是平静地擦着警棍。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陆星承被打的浑身青紫，他展露出自己的身份，可并没有人相信。 6 甚至原本可以交钱减轻处罚，也被林秋楠堵死了路。他倚靠在墙上，眼泪无声地流。他和林秋楠相识在大学，两人迅速走到一起。可订婚前夕，林秋楠却抛下他，一声不吭地去了美国。两人就此分手，而陈眠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他一蹶不振，整日买醉，一次意外在陈眠兼职的店旁昏了过去。没想到这个女孩默默地照顾了他一夜。或许出于赌气，或许有几分真心。两人走到了一起。像一对平常的小情侣，为更好的日子奋斗。他打算和陈眠坦白身份的前一晚，林秋楠回来了。她哭着给他看自己身上的伤，他还是心软了。得知他有了女朋友后，林秋楠也没有逼他分手，而是求他给自己留个孩子。他知道陈眠的傲骨，她不会同意自己的男友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所以他首先打碎了她的傲骨，她背上数百万的贷款，不得不为生活低头。可就算如此，她也从没有埋怨过任何人，每天都做好几份兼职还债。事情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想到这里，他抬手狠狠甩了自己的几个耳光。身上的疼痛混合着心口的窒息，让他彻夜未眠。而此时的我，正拿着属于我的两千万环游世界。知道自己被骗了之后，我拿着林秋楠和别的男人一起进入酒店的照片找到了林家老爷子。 “林秋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陆星承的，我想您应该比我清楚。” 林爷爷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并没有自乱阵脚，沉默良久，问我到底想要什么。 “林小姐答应怀孕后，一个孩子补偿两千万，现在二胎也马上要生了吧，我只要我的那一份，两千万。” 对方毫不犹豫地应下，但是也加了一个条件，就是我要消失在海城。所以我设计假死脱身，并且在林家的帮助下注销了海城的身份。自始至终我都没想过和陆星承有未来。一个月后，陆星承从监狱出来，第一时间去找了林秋楠。林家还存着他的指纹，他很容易就进了林家别墅。只是一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气息。沙发、地板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