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小媳妇爱作天作地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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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真是抱歉，你就是大少爷顾来骗她老婆的演员吧，我不该和你说这么多——啊！你怎么打人！” 看到林远脸上通红的巴掌印，沈锦墨几人气疯了，上前就要还手。姜晴雪笑得眉眼弯弯，看她们活像看傻子。 “怎么，前几天还让我老公把脸上的皮肤移植给你，现在又在我面前说我老公坏话，你活腻歪了？” 林远见示好抹黑我行不通，干脆也不装了。 “那都是意外，我当时受了惊吓，说出的话都是无意识的。” “再说楚凌川不是没受伤吗，你们凭什么把锦墨的卡停了，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你们真是恶毒！” 我浅笑一声，紧跟着推开车门。 “要说恶毒，我哪里比得上你这个占别人功劳，一瞒就是十几年的司机啊？” 说着，我掏出一叠资料，重重砸在沈锦墨脸上。沈锦墨随意扫了一眼，原本怨恨的表情忽然僵在脸上，紧接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楚凌川，竟然是你……” 林远立刻凑过去看，目光接触到文件，他整个人愣在原地。 “不，不是的，锦墨，当初救下奶奶的人真的是我。” 8 林远一边说一边摇晃沈锦墨的手臂，被沈锦墨一把推开，重重撞到了马路牙子上，头上磕出个大洞，不断涌出鲜血。他疼得不断哀号，拉扯着沈锦墨说自己好痛。然而沈锦墨看都没看林远一眼，只是死死盯着手里的文件。那是当初我做善事救下她奶奶的所有记录，不仅有车内照片，缴费证明，更有沈锦墨奶奶亲笔写下的感谢信。幸好家里管家有收集旧物的习惯，早先想以此宣传我的善良。那时我觉得这不过是随手所做的一件小事，只让管家收了起来。万没想到，这倒成了我自证清白的证据！沈锦墨三人看完手中资料，脸色全部变得惨白。 “凌川，当初救下奶奶的人竟然是你，你为什么不说？”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举手之劳，何必天天挂在嘴边。” 说完我挽住姜晴雪的手想要上车，沈锦墨却猛地冲上来，一把抱住我。 “过去的事情都是我糊涂，凌川，我没想到做这些的竟然是你。” “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你不用拿这种方式刺激我了，我发誓，我不会再见林远，只一心一意和你度过余生！” 我嫌恶地掰开沈锦墨的手。 “你想得还真好，如今你是社会意义上的死人，我们的婚姻关系早就解除了，我堂堂沈家独生子，凭什么和你过余生？” “对了，我早就知道跌下悬崖是个骗局，林远没救你，你也没失忆。” 沈锦墨像是受了重大刺激，愣在原地大口喘息。 “我那只是权宜之计，我当时并不知道奶奶的救命恩人是你！” “凌川，你别说气话，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嗤笑一声。 “你想错了，我和你结婚，只是为了方便楚家的股份不外流。” “沈锦墨，我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 说完，我在姜晴雪的搀扶下回到车上。车子一路畅行，沈锦墨不断在后面追着，直至成为一个黑点。婚礼现场热闹至极，沈锦墨几人在场外闹自杀要进来，直接被保安丢到了街对面。我心中畅快，多喝了几杯，婚礼结束后，懒懒地依偎在姜晴雪怀里。 “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对的人。” 姜晴雪不知道我死而复生的事情，以为我在哀叹前面的经历，用力握紧我的手，好言安慰。这一次，我用力回握，再也舍不得松开。婚后的日子，姜晴雪和上一世一样，把所有工作都调动回国，时时刻刻陪在我的身边。至于沈锦墨几人，过惯了好日子，被赶出楚家后，无处可去。好的工作瞧不上她们，差的工作她们瞧不上，几个人合伙开店，很快赔了个精光。无奈之下，几个人时常回楚家附近晃悠，试图用偶遇打动我。然而每一次，她们都被保安丢得远远的。没过多久，姜晴雪为我带来了林远的消息。那天林远伤到了头，救治不及时，成了植物人。本来三姐妹怕承担责任，还会给他续一些医药费，可做生意配光之后，她们便再没管过林远。林远的父母找上门，正巧遇到沈锦墨几人喝闷酒，他们几句话不对付，吵嚷起来。林家父母责怪沈锦墨没有责任心，沈锦墨几人则怒骂林远是个占用别人功劳，毁了她们一生的贱人。三言两语之下，几人借着酒意动手，用酒瓶捅伤了林父。林母见状选择报警，新仇旧怨一起结算，沈锦墨立刻被判了五年。沈锦墨三人身无分文，无法赔偿，无奈之下，林母亲自拔了林远的管子。这个我曾经当弟弟一样看待的男孩，彻底结束了短暂的生命。这一世，他终究没能看到那大片的薰衣草花田。至于沈锦熙和沈锦萱，挣不到钱，一个去偷，一个去赌，很快也把自己顺利送了进去，和她们的大姐沈锦墨碰面。我听着这些，只是微微一笑。想必现在，她们应该能正确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了。可惜，已经太晚了。世界上不会再有一个突发善心的男孩，救她们于水火之间。童养夫装死带司机出国深造，我注销身份让她真死她却哭着后悔。童养夫诈死带司机逃婚，我帮她注销身份另嫁，她却日夜忏悔。重生后我火速嫁人，诈死带司机逃婚海外的童养夫却悔疯了。我重生在身中春药之时，正和裴映安交颈相拥。清醒后，我却第一时间退了这桩亲事。上一世我婚前失贞，受尽婆家白眼。我留在老家侍奉公婆，他入京为官。一辈子辛苦磋磨，分隔两地。直到我六十岁的时候，发现一张他亲手写的族谱。上面子孙繁盛，三代同堂。我却找不到自己和孩子的名字。原来他一直有两个妻。京城家里的才是正妻嫡子，我和孩子只是无名无分的外室。 ……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却满心愤怒，无法言说。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意识却十分清醒。我能听到儿女们在隐忍哭泣。 “娘，你再坚持坚持，爹就快回来了” “你难道不想跟爹说上最后一句话吗？” 我费力睁开眼睛，直直看向窗外。我想啊。我想亲自问问裴映安，他为何要这么对我。晕倒前的记忆一一跳了出来。庄严的祠堂，泛黄的族谱，不认识的名字…… 我嫁给裴映安四十年。他满腔抱负，在京为官，为国效力。可公婆脾气古怪挑剔，非要留在扬州老家。我只能一同留下，侍奉公婆，教子教孙。这一留就是四十年。而我今年也已经六十岁了。我送走了公公，又伺候婆婆。银发苍苍的年纪，还要受婆婆苛待，也是少见。好在半年前，婆婆终于寿终正寝，我也真正松快下来。原以为可以进京，过几年和裴映安夫妻团圆日子。没想到在打扫祠堂的时候，却发现了裴家的族谱。族谱上，裴映安的名字旁边，妻位上写的却不是我的名字。赫然是另一个不认识的妇人。在他们下面，写着男男女女，一连串陌生名字。子孙繁盛，三代同堂。族谱上面那后添的一笔一划，全是裴映安的字迹。我死死捏着那张族谱，翻来覆去不断搜寻。从午后阳光，到日落西山。直到月光带着冷意洒进这安静的祠堂，我才不得不承认。这上面没有我的名字。也没有我儿子女儿孙子孙女的名字。什么都没有。等到出了祠堂大门的时候，我已经承受不住打击。骤然昏厥。再醒来，已经是我苟延残喘，将死之际。生命走到尽头，我并不害怕。只是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裴映安远在京城，我连亲自问问他的机会都没有。眼皮仿佛有千斤的重量，我努力睁眼，却只裂开了一条缝隙。只来及看见窗外花落。再次闭上眼，我已经感觉到身体轻盈。女儿一声凄厉哭喊，结束了我这可笑的一生。我飘在空中，心中不甘和怨怼越积越深。看着京城的方向，突然升起一股冲动。既然裴映安来不了，那我自己去京城！我想亲眼看看，那张族谱上写的名字，都是不是真的！灵魂浑浑噩噩，不知道飘了多久。等我进了京城的尚书府，正好看见裴映安拿着我的报丧信。 “回去看看吧，毕竟夫妻一场，送她最后一程。” 一个美貌老妇，温柔走到他身边：“现在走还赶得上葬礼。” 裴映安眉头微皱：“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怎么能跟我是夫妻？” “她也不容易，伺候公婆四十年，还给你生儿育女。” 老妇人轻轻揉着他的肩膀：“辛苦了一辈子，连个妾室的名分都没有。” “到死都是外室，也是可怜。” 裴映安神情严肃，语气却温柔：“我心中有数。” 他反手将老妇人拉到身前：“各人有各人的命，这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