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缺得像被无数只猎狗啃过的巴尔,心知事情不妙。 第496章 层层阴谋 巴尔说:“大衮下的命令含混不清,他让我培养一位人类法师,这位人类法师是个画家,通过恶魔的力量,我让她的画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叶格丽:“这么说,大衮很无聊?” 巴尔:“不,他命令我让那个女孩儿的画受欢迎,有了更广的受众,而这些受众渐渐形成了一张网,他在找东西。” 叶格丽:“别卖关子,说重点。” 巴尔整个身子已经动不了了,只有他的眼睛还闪着悲哀的光,他说:“那一天,我去见那个女孩画家,发现她已经死了,一枪毙命。她死前受尽了折辱,身子伤痕累累,肚子里塞满狗粮,恐怕被虐待了好几天,这手段只有恶魔才做得出来。” 叶格丽问:“你的意思是,像是你做的?” 巴尔:“我做不出这样的事。” 叶格丽嘲笑道:“一个邪教头子却说着这样的话。”不知为何,她居然觉得自己这个活尸凌驾于这个恶魔大公,也许是因为他的模样实在太惨。 巴尔:“我的教会崇尚暴力,但讲究效率,折磨对我并没有好处,对信徒们也没好处。好,我见到了女画家的惨状,心情低落,因为毕竟是我发掘了她的才能。当时,由于真名的缘故,我心中存有维护大衮利益的念头。我认为是对头破坏大衮的阴谋。所以,我第一时间开始调查是谁干的。 我找了几个与女画家接头的人,他们也都死了,但由于他们是男性,并未受多少苦。可杀人的手法如出一辙,都是枪杀。 这时,我收到了大衮的命令:‘回到我身边来。’于是我赶了回去。” 叶格丽问:“他是让你回到地狱?” 巴尔:“不,他在凡间有密所,有一个古代神器,通过那个神器,他将意志投射到凡人的世界。我必须回去守护那个神器。它关系到大衮在凡间苦心经营的势力。” “这就是你所谓的反抗意识?” 巴尔:“随你嘲笑吧,活尸。” 叶格丽心想:“我曾经也是这样,对人类无条件的热爱,像是个偏执的疯子。” 巴尔:“我回到密所,途中遇上了几个狼人,那些狼人是敌人派来的走狗,破坏大衮在凡间的计划。这些狼人可能听命于另一个恶魔大公——比如阿拜登或者彼列。我杀死了那些狼人,身负重伤到达目的地。大衮治好了我的伤,命令我将他的那座雕像搬到另一个隐秘之处。 在密所的一扇门里,我发现了一个死去的恶魔使,他是被狼人所杀的。 这个恶魔使身边掉落一柄枪,我确定是射杀女画家的那一柄。 是大衮下令杀了她,因为大衮已经达到了目的,开始消除证据链和线索,他总是喜欢杀人灭口。但还是太晚了,他的对头仍然找上了门。 我及时赶到,挽救了他的布局。” 叶格丽:“你爱那个女画家,为什么不替她报仇?” 巴尔:“别用活尸的思维看待我,我不可能爱上凡人,更重要的是,我无法伤害大衮,除非我自己也不想活了。我将那雕像从固定的地方拆下来,那是个黑色的印度教或是佛教的恶鬼,我闻到一股血腥味,从鼻子钻入脑袋,它刚刚被活祭过。 我捧着大衮的雕像,它传给我那个藏身处的位置——那是个完美的地方,没有任何敌人能找到它,在那里,大衮可以安全地隐藏着,在幕后运筹帷幄,实现所有的计策。 这时,我起了疑心,在雕像旁的墙上有个窟窿,在窟窿里是一个死去的女孩儿。 我认出了她灵魂的气息,她是奈文露丝,我在找寻的爱人。 大衮将她绑架到这里,吞噬了她的灵魂。” 叶格丽打了个冷颤。 巴尔:“是我亲手葬送了她,一切都是大衮计算好的。他通过我找到的女画家,将带我我法力的画传遍世界,奈文露丝见到了这些画,认出了我,认出了那些痕迹,于是找向这里,自投罗网,被大衮捉住。 大衮需要她的灵魂,她知道许多恶魔的真名,通过这些真名,大衮将进一步扩张他在地狱和人间的权势。 我害死了我心爱的奈文露丝,也葬送了我和她获得幸福的机会。” 叶格丽说:“你应该报仇,可...真名....” 巴尔笑道:“我无法反抗大衮,我的真名在他手里,这让我对这仇敌无比忠诚。而且,我认为他在到达避难所后会将我杀死,这样,就无人能得知他藏在何处了。 但幸运的是,大衮对人类的科技一无所知。他见过枪,见过汽车,可他并不知道其他的东西。 他让我抵达避难所,可并未指示我通过什么交通工具。” 叶格丽盯着巴尔,看着他被碾压过的身体,说:“地铁。” 巴尔哈哈大笑,说:“是的。我抱着那个雕像,走到地铁的站台前。当列车呼啸而来时,我朝下一跃,大衮的雕像毫无防备,当场粉碎,他吞噬的灵魂从雕像中喷出,我被列车碾碎了骨头,却还活着,可现在,他的真名反而落到了我的手里,因为奈文露丝窃取了他的真名。我收获了自由。” 叶格丽沉默了很久,说:“我相信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巴尔说:“一切都是值得的。来吧,我活不了很久。” 叶格丽接受了巴尔的力量,看着那尸体变冷,他也许早就死了。 巴尔的法力让叶格丽接手了他的宗教,她知道大衮的真名,可那真名只能使用两次,而且,只能对大衮的本尊或者化身使用。恶魔大公的特权确实非同一般。 巴尔曾是阿斯莫迪斯麾下白银军团的斥候,他知道很多秘密,冥火的一些诀窍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叶格丽继承了巴尔的反抗,继承了这混乱之王的精神,然而,她是活尸,活尸的本能与这恶魔大公的教诲混合在一起。 她仍向往着人类,渴望受到人类的爱戴,可她也憎恨着人类,憎恨那些曾带给她伤害的家伙。 伪君子,她厌恶一切伪饰。 她毫不掩饰残忍、粗鲁、歹毒与嫉恨。 她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她利用她的追随者,将他们如弃子一般丢弃,可同时,她希望对他们好,让他们见到希望,成为万众敬仰的偶像,成为反抗精神的旗帜。 她与剑盾会斗争,与其余恶魔大公斗争,与血族的围剿斗争,与人类的权威斗争,在几百年后,在纪元帝国内部,也与皇帝斗争。她的不择手段与疯婆子般的行径让巴尔邪教活了下来,她心灵的扭曲投射到了她的身上,她很难再维持她的美貌。 而且,畸形尸般的外貌让她领会了更多冥火的使用方法,事实上,只要她够狠心,她觉得自己能用冥火毁灭一个城市的人类。 在她心底,始终有一个无法解开的心结,不念,他如同密布的阴云,投下风暴的阴影,落在她的头顶。 她的父亲,她的仇人。 通过一系列与剑盾会的交战,她找到了不念的住处,他正在隐居中,也许他的寿命也快到头了,能活几百岁的法师毕竟屈指可数,尤其是他这样的武斗派。 叶格丽不打算让他寿终正寝,也不打算见不到他最后一面。 她来到不念的小屋,意识到这里是她曾经幽居的地方,周围建起了城镇,有了些高大的建筑,可这栋小屋却仍然顽固地留着,成为高楼大厦间的异类。 她走入屋子,感受到腐朽而老迈的气息,这屋子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老的、无可救药的家伙。 一艘沉船中的幽灵。 她再往里走,到了她曾经的房间,与其余房间不同,这房间明亮而活泼,布满鲜花,装饰的好像有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儿生活在里面。 不念坐在躺椅上,像个老年痴呆,任何人走入这里,都会觉得这老头子已经傻了,他居然住在一个女孩儿的闺房内,他要么是个不正常的女装大佬,要么已经病入膏肓。 叶格丽却不这么认为。 她说:“父亲。” 不念睁开眼,看着叶格丽笑了。 他说:“你也应该来了。” 叶格丽说:“你不该平庸的老死,我一直想象你会战死沙场。你可是大法师。” 不念说:“不同的死法,结果都是一样的。” 叶格丽说:“那你为什么不自杀呢?” 不念说:“见到你我很高兴。” 叶格丽:“你不知道这些年我经历了什么。” 不念:“我故意支开了所有人,只等待着你,我知道你会来这儿。” 叶格丽:“你一个人住在这儿?” 不念说:“曾经有另一个小女孩在此居住,她是我的徒弟,她将会成为剑盾会的女王。但现在,我让她离开了我。” 叶格丽说:“她一定很美,你这癖好始终没改变。” 不念说:“我是个和尚,我修为深湛,我已经百余年不近女色了。” 叶格丽说:“那能救你的性命吗?不能。” 不念的眼中现出杀意,他说:“我还不想死。” “你决定不了!” 话音刚落,叶格丽中了无悲咒,数百道利刃将她如鱼一般剖开,叶格丽惊怒交加,万万料不到不念居然还能反抗。 你凭什么杀我?父亲!你害了我一辈子! 她掩住伤口,朝不念喷出冥火,这一招击中了他,无悲咒的防御似乎一下子不存在了。 她看见不念在笑。 他说:“好孩子。” 叶格丽忽然意识到:他是希望死去的,他原本打算与叶格丽同归于尽,可一瞬间的心软让他功亏一篑。 她受伤很重,险些死去,但她心里的伤更重,重得她无法承担。叶格丽割去了她父亲的头颅,头也不回地去了。 第497章 疯网之歌 萨特娜——这个叶格丽的女儿在痛苦的回忆中昏厥。 巴提克斯走入这间屋子,他说:“快杀了她,不然叶格丽会追踪过来。” 我说:“她还有用。” 巴提克斯说:“叶格丽知道你在城里,还知道你掳走了她的女儿,接下来你该怎么办?” 我没有回答,因为答案很沉重,要对抗叶格丽那样的疯子,我必须进入更深的地狱。 绿面纱说:“我已经准备好了。” 那让我们开始吧。 巴提克斯惶恐莫名,问:“你要怎么做?” 我没告诉他,但我必须污染水源。我只是让他离开城市,走的越远越好。 我潜入金字塔,在那个巨大的恶魔面前坐下。这里防备松懈,守卫被我轻易干掉,叶格丽自信地过了头。因为这裂隙的象征几乎坚不可摧。 但不代表它没有弱点。 我用龙蜒的暗影连接这恶魔,它的灵魂是空的,但它收集所有人的信仰。 绿面纱微笑地抬起手,像是抽丝剥茧的蜘蛛,她在收集着什么,也在传递着什么。 瘟疫修女将指甲刺入自己的肌肤,一点点剥开,露出痛苦而喜悦的笑容。 瘟疫医生在空中划动着他那不可见的手术刀,像在剖开不可见的脑袋。 吞噬者蜷缩着,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咕噜咕噜,仿佛在撕裂肌肉。 海怪不断变异,每一次变异都让他更扭曲,更丑陋,这是一场恐怖的舞蹈。 圣洁的安纳托里将长剑指着天空,他的血滴落在地,那是偏执的信仰之力。 他们齐声吟道:“ 与太阳王相悖,我们是暗影之王。 我们生于角落,我们躲避着太阳。 我们附身于物,否则便生存无望。 但我们无孔不入,我们总有妙方。 信仰的人们,请聆听我们的歌唱, 听到这歌唱者,加深你们的信仰。 痛苦的人们,请聆听我们的歌唱, 听到这歌唱者,忘却你们的忧伤。 世上有无数的隐秘,无数的宝藏, 但其中最值得珍藏的,唯有疯狂。 在理智的世界里,时间如此冗长, 你所能体会到的唯有悲痛与凄凉。 可一旦你遁入了这张疯狂的大网, 那神奇的世界将为你而彻底开敞, 你失去的那一切,将弥补为幻想, 你追寻的那一切,将绽放出光芒, 所以,人们,请聆听我们的歌唱, 每一人,无论是谁,不要再迷茫。 每一人,无论贵贱,不将再凄怆。 与太阳王相悖,我们是暗影之王, 我们不贩卖狂热,但贩卖着希望, 潘多拉的魔盒中,那残存的辉煌, 灼热残酷的沙漠,暗影遮蔽了光, 一切与一切并不混淆,升华激荡, 使得狂者为众,众者为狂。 .....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我们如此语重心长, 你什么都不会失去,并且将要百世流芳, 我们并不要求融合,只是单纯彼此分享, 我们将我们的疯狂,作为赐予你的奖赏, 看着吧,这弥天的大网,这暗影的海洋, 你只需短短的一瞬间,离开崇拜的目盲, 直视我们这些平等、智慧而痴狂的朋党。 是的,我们分享的那些所谓智慧的名堂, 我们,作为你的朋友,抚慰你们的离殇, 是六个智者与愚者,是六个仆从与皇上, 我们说出了亘古未变、真实无比的诽谤, 我们正建造着逃离物质世界的方舟船舱, 跳上这艘船,你就不会再无止境地下降, 进入这绳网,将你不堪回首的过去埋葬, 看穿了一切的真谛,看破了一切的虚妄, 与太阳王相悖,我们是暗影之王, 使得狂者为众,众者为狂。” ..... 疯网在颤动着,扩大着,通过巨型恶魔的源泉,捕捉着、缠绕着灵魂,我在疯网中见到了越来越多的幽灵,他们撕扯着疯网,不是想要逃脱,而是想要进入, 绿面纱吸引着这些灵魂, 瘟疫修女感染着这些灵魂, 瘟疫医生抚慰着这些灵魂, 海怪让这些灵魂变得更加丑陋而古怪, 安纳托里如镇守国家的国王,威慑着这些灵魂, 吞噬者张开了血盆大口,等待着这些灵魂。 我的目标不再是叶格丽,而是整座城市的人, 我的罪行....我早就该知道,疯网的议员是末卡维的化身,他们都是疯子,他们超越了善恶。 不,他们就是恶。 而我,将以保卫与复仇的名义,让这无上的恶开枝散叶, 我记得当核弹引爆时,班布里奇说在我们都成了表子养的了, 是的,那么,让我将它引爆吧。 议员们喜悦,开始动手,又或者他们根本不曾喜悦,他们早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伦敦?更早?自从彼列附身于我时? 我猜不透。 我逃避着太阳王,可最终,我与太阳王并无不同。 我成为了疯网的一份子, 而疯网将吞噬一切。 ..... 叶格丽穿着红色的东方式长袍,戴着玉石的发簪与耳环,美丽的脸,臃肿的身躯,长长的、五颜六色的指甲,她走入了黑暗,站在大恶魔之前, 她笑道:“你真的有胆子跑到这儿来?你对萨特娜做了什么?” 我说:“我了解你的一切。” 叶格丽:“哦?” “叶焕,马内,巴尔,不念。这些够了吗?” 每一个名字都让叶格丽的表情更加扭曲,脸色更加难看。 她说:“你从萨特娜的嘴里撬出了这些玩意儿?真有你的,但你以为你真的能逃掉?” 她所有的女儿都来了,仍然穿得五花八门,各不相同,她们的冥火高涨,这里很快就被辐射所淹没。 暗影缠绕着我,成为我的护甲。 污染水源需要时间,我必须留在这里,在她们的围攻下生存,直至议员们成为表子养的。 叶格丽说:“你只有一个人!”她很谨慎地站在远方,提防着我的晨星之刃。 时过境迁,叶格丽,我不再仅仅有这一招了。 我已经从断翼鹤诀中重获新生。 十二个女儿围绕在我身边,各自面带冷笑。 忽然间,我以暗影瞬移,出现在女儿一号身边,她在最右边,我一剑刺中了她的腹部,她飞一般撞在了金字塔的墙上。 女儿二号怒吼,她的身外环绕着无形的、剧烈的能量,朝我挥出一拳,这一拳重达一百多弥,可她的能量穿不透我的暗影,我的暗影化作一条龙,缠住了她的手,紧接着将她吞没。 女儿三号、四号、五号同时朝我喷出炽热无比的射线,我以暗影为屏障挡住,六号、七号、八号绕到我身后,欺近我,开始猛攻,我进入暗影中,她们扑了个空。 九号、十号喊道:“用光将他的影子驱散!”十一号说:“那岂不可惜了衣服?”十二号:“嘘,在母亲面前可别乱说话!”每一个叶格丽的身体爆发出异常明亮的光芒。 但有时光明并不能驱散暗影,因为暗影是由我的力量凝聚而成的。 我散发出数十道暗影路径,顺着这些路径,我神出鬼没,再一剑斩中了二号,其实二号不一定是原先的二号,可我记不住她最开始被我标记为几号了,这一击断了她半边身体。 三号又朝我喷火,我眨眼间已到了她身后,四号、五号看穿了我,赶来援救,但我在途中埋伏下的暗影缠住了她们,我刺穿了三号的胸膛,三号躺在地上不动。 叶格丽骂道:“你们简直让我恶心!” 她的女儿们受了极大的刺激,我现在发现她们之间的冥火会互相传递,当我要攻击其中一人时,另一人的冥火会保护住她,而她们朝我攻击时,几个人的冥火叠加,威力像是那个核平发射器。 我一时疏忽,犯了个错误,她们的冥火烧中了我的左右手,我的手断了。 她们都在发笑,这让她们松懈了,我用海市蜃楼念刃形成了新的臂膀,两道暗影干掉了四号和五号。 叶格丽骂道:“你们究竟在干什么?非要我亲自动手吗?” 剩下的七个以更加凶猛的态势攻击,一刻不停,不是喷出火焰,就是身子灼烧着近身,我估计形势,现在我一击就能干掉她们,而她们一击也能重创我,一切就是如此微妙。 所以我趁她们站位集中时,施展了晨星之刃,光芒一晃,这撕裂了她们,她们零散地落了一地。 意外的是,叶格丽居然接受了这一事实,她鼓掌道:“让我看的很高兴,你和我女儿的这种多人运动确实精彩,但是....” 她做了一个手势,从巨型恶魔的口中喷出大量冥火,这冥火让她所有的女儿复生了,一点伤都看不出来,只是她们的衣服全毁了。 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叶格丽笑道:“我的法力无穷无尽,我的女儿们一直散发着辐射,你的暗影能保护你到几时呢?你的伤也并非不要紧吧,朗基努斯,你还怎么和我斗?” 我用灵魂之花治好了双手,说:“你始终没有否认希望。” 叶格丽:“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索多玛的人们将信仰投入这巨型恶魔的信仰海洋中,但疯网占据了恶魔,反噬着他们的精神。 已经成了。 我说:“你之所以忍耐着人类的折磨,如巴尔一样不停的反抗,是因为你始终未放弃希望。就像匹诺曹试图完成不可能的梦想一样,在潘多拉魔盒中,留存至最后的灾祸,名为希望。而这希望,正是你精神力量的源泉。 你渴望得到人类的认同。” 现在,那力量的源泉已经不复存在了。 疯网议员们的歌声唱至最后一段,戛然而止: 我听见那句歌词余音绕梁: 他们唱道: “ 与太阳王相悖,我们是暗影之王, 使得狂者为众,众者为狂。” 第498章 美好幻象 疯网是末卡维无以伦比的奇迹,就像太阳王一样不可思议。 它是友善的,每个人都喜欢它。 它是美好的,每个人都肯定它。 它是平凡的,每个人都不提防它。 它是强大的,每个人相比都如此渺小。 它最公平,每个人都被囊括其中,被它吸引着,从它里头分一杯羹。 它会传染,从一个人的影子钻到另一个人的影子,从一个人的脑袋钻到了另一个人的脑袋。 它行动迅速,它无影无形,它穷凶极恶,它残忍歹毒,它狡猾奸恶,在人们毫无察觉之间,已经被疯网捕捉,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一场完美的包围、歼灭、留存与殖民。 三天时间,仅仅三天时间,疯网笼罩了整个索多玛。 人们陷入了狂热之中。 他们害怕着未知的事物,对自己的影子疑神疑鬼,怀疑它打算取代本尊。 他们对着不知名的地方大喊大叫,呵斥那些不存在的幽魂,并实施各种各样的迷信。 他们患上了幽闭恐惧症,对狭小的空间恐惧万分,可他们又患上了空旷恐惧症,面对庞大的星空濒临崩溃。 他们将儿子和女儿锁在房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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