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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是因为你身负如此才能之故。在卡戎公司内部不幸失踪的人员数不胜数,公司都会给予高额的保险赔偿,保证万无一失,所以,希望你们能慎重考虑。” 说到此处,他鞠了一躬,与所有人员扬长而去。 奈亚子恨恨说道:“杂种!畜生!他的意思是,还要继续研究绳手?” 朗基努斯:“他们真正想要的是恶魔召唤术。” 奈亚子说:“可....恶魔真的存在吗?不,不,我见过那些东西,可我的意思是,宗教中的那些恶魔,反基督、路西法、彼列、地狱....这些神神秘秘的宗教理论。” 朗基努斯静静站着,每一根皱纹都显得深邃而饱经沧桑,他说:“如果这些东西用那些称谓称呼自己,并且外形与人类意识形态中的恶魔形貌相近,你又如何能否认它们的存在?所见所闻与所知相符,就不必纠结于说辞,而当以实践验证理论,这是我们行为的准则。” 奈亚子说:“朗基,告诉我,你一直会魔法吗?” 朗基努斯说:“当然。” 奈亚子说:“为什么?在我跟着你在东京学习的那段日子,你从不教我这些...魔法?我一直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和导师。” 老朗基努斯叹道:“无知是福气。” 奈亚子:“可我现在已经不再无知了。”她双眉紧蹙,无力地坐在地上,说:“教我。” 老朗基努斯说:“自然。” 奈亚子说:“卡戎公司在杀人,在犯罪,他们将死刑犯变成恶魔,再将恶魔溶化成液体,制造成可怕的武器。现在,他们让我主持这可怕的项目,让我成为杀人犯,去做杀人越货的勾当。”她抬头注视着她的导师,咬牙道:“我不愿意,我想阻止他们。” “我不认为卡戎公司是错的。” 奈亚子身子一颤,喊道:“什么?你怎么能这么想?他们在制造杀人的兵器,而且用那种最丧心病狂的方式。” 老朗基努斯:“但正是这些恶魔救了你们。这世界面对的神秘威胁不计其数,正常的秩序之外另有疯狂的理论,当星空运行到正确的方位时,异象就会产生,人类会因此疯狂,灭亡之事、血光之灾层出不穷,连续不断。那些吸血鬼,那些狼人,那些巫师,那些活死人,你从不曾得知,可我却无数次亲眼目睹。 以人类的科技,尚不足以解决这些超乎常理的威胁,因为这些怪物是星球中所诞生的杰作,又或者是从外星来临的异种。人类必须掌握同等程度的秘术或方法,才能在黑暗的时空长河中不至于倾覆。” 他说到激动处,高举着手中的圣经,昂首挺胸,发须戟张,仿佛愤怒的上帝,神圣的教皇。 奈亚子被他的威严所震慑,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老朗基努斯。啊,前世的我竟然拥有不逊于今朝的气场与魄力,不愧于朗基努斯之名。 老朗基努斯:“残忍?何谓残忍?牺牲一些注定要死亡的罪人性命算残忍吗?如果我们不去了解这些原理,这些所谓的邪法,不去忍受这种疯狂,难道要让所有人类付出惨痛的代价吗?” 奈亚子说:“朗基,别激动,我错了。” 老朗基努斯叹道:“孩子,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之所以一直不教你魔法,就是怕你因魔法之力而接触这世界的黑暗面,为人类背负起自己不该背负的罪孽。我呢,一直默默无闻地承担着这一切,直至今天,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是不会告诉你真相的。” 奈亚子感激地说:“朗基,你真是我见过最伟大无暇的人。” 老朗基努斯叹道:“不,我并不是完美无缺的,我也有缺陷,我的缺陷就是我时时刻刻将人类的悲苦牢记在心,反复自省,令我始终处于极大的不安与悲伤之中,我为天下的悲哀而悲哀,为人类的痛苦而痛苦......” 说到此处,他的圣经恰好打开,从中飘落了一些书签般的纸。 老朗基努斯沉浸在惆怅与悲天悯人的情绪里,摇头晃脑,并未注意。 奈亚子拾起那些纸,在镜头中,我看的很清楚。 那是一些二次元女孩衣着暴露的图片,大约一百多张。 奈亚子皱眉道:“这是什么?” 老朗基努斯尖叫一声,动若脱兔,将这些图片夹手夺过。奈亚子怒道:“你这本圣经根本就是空的!你他妈的说的好听,原来你去亚洲是去买这种东西了?” 老朗基努斯仰视天空,眸闪老泪,说:“人类的强大源自于人类的信仰,而我的信仰就是这些。” 奈亚子说:“这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废纸?” 老朗基努斯说:“并不是废纸,这是东方动漫展少年杂志在2030年推出的一系列珍藏漫画女主卡片,我得知这消息后,花了很久,漫游亚洲,才将她们...集齐。” 奈亚子怒道:“这些都是假人!我是真人!我不比这些货色可爱得多?你宁愿去搞这些假的玩偶图片也不陪我这可爱的学生做研究?就在你去收集这些废纸期间,乔死了,我险些丧命!” 老朗基努斯:“废纸?真是胡说!” 她一跃而起,冲向老朗基努斯,老朗叫道:“你要干什么?” 奈亚子:“我把它们全都烧了!” 老朗大骇夺路而逃,她们两人的踪影离开了镜头,就此不见。 第436章 补救措施 我隐约觉得接触到了重大的秘密,现如今这满目疮痍的世界与那座雕像,与老朗基努斯,与卡戎公司进行的实验息息相关。 乏加提醒我时间不多了。 是啊,时间不多了。 那些黑袍的绳手祭司死后,混乱的低语声已经减弱,这至少延缓了居民们变化为绳手的速度。 我仍必须快一些。 沿着黑色的阶梯,我走上了最上层的实验室,这里曾经是制造绳手的场地,百余个手术台横在眼前,台上是身躯浮肿的绳手。我产生了阴暗、潮湿、压抑、混乱的印象,仿佛摔入了泥沼中的地窟。 更多的黑袍绳手祭司,沉浸于低吟中,静坐着仿佛死去。一座由发黄的、畸形的骨头搭建成的图腾下,坐着个巨型的怪人。 这怪人光坐着就三米多高,他的脸像是马,可混入了狮子的特征,他赤着身躯,体表如鱼般长满鳞片,从他背后伸出众多触臂,触臂上分布着吸盘。 他说:“你是骨头的携带者。” 我说:“你也是,恩奇都?” 恩奇都露出狰狞的笑容,在他那马脸上出现人类表情更令人毛骨悚然,他说:“我原先并不叫这个名字。” 我仔细看他的脸,似曾相识,突然间,我认出他了。他是曾经出现在视频中的那个普鲁斯。他几乎面目全非,可我仍然分辨出了那五官。 我说:“普鲁斯?” 恩奇都沉默了几秒钟,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在奈亚子的录像中看见了你,你是卡戎公司的首席安全官,你为何能活到今天?奈亚子呢?” 为什么我会问一百多年前的人?她肯定早就死了。然而我看过她的经历,领略过她的恐惧、软弱、罪恶与救赎,我情不自禁地很关心她,她的结局。 普鲁斯笑道:“你愿意聊天,那倒也正好,她当然早已丧命。” 这本该是意料之中的,可我仍心头一震。我说:“是你杀了她?” 普鲁斯说:“她最终仍死于太阳感染,不应该说,她成为太阳王的一部分后,死于月光。” 这就是她的结局,也是百亿人类共同的结局不是吗? 普鲁斯说:“是我们拯救了人类。” “什么?” 普鲁斯笑道:“是我们卡戎公司拯救了人类,在太阳危机开始之后的短短几天内,是我们开启了裂隙,改变了月光,让月光变得对太阳感染者致命。” 我脑中乱作一团,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老朗基努斯告诉过我,由于太阳光的变化,导致了太阳危机,令全人类几乎被阳光融化殆尽。那些感染者....他们本该在地球上横行肆虐,势不可挡,可随后的圆月消灭了他们。 “是卡戎公司....怎么办到的?” 普鲁斯说:“我不知道,我他妈的怎么知道?我接到的任务就是来到这里,启动月光计划,这只是分布全球的设施之一,当所有设施的尤科斯反应炉启动之后,才能将月光转化,变成消灭太阳王的武器。” 我问:“尤科斯...反应炉是月光计划的装置?” 普鲁斯说:“有许多这玩意儿,中国、美国、欧洲、南北极...卡戎公司花了许多的钱,十多年的时间才建成,奈亚子在这过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老朗基努斯也是,当然,我们每个人都在为此加班加点。是我们力挽狂澜。” “卡戎公司预料到了太阳危机的到来?” 普鲁斯说:“我怎么知道?可能这只是大型的恶魔召唤装置,也可能是为了以防万一,总而言之,结果就是我们让人类拥有了一线生机。” 也就是说,当太阳感染者蔓延之际,是这些卡戎公司的幸存者们阻止了最终审判日的降临? “太阳危机是什么造成的?” 普鲁斯说:“我他妈的根本不了解,我只了解每一个尤科斯反应炉提供巨大的能量,但必须动用一件古老的、魔力强大的法器作为引导。” 他指了指那骸骨的图腾,说:“就是它,是它开启了裂隙,但同时也将我变成了这幅模样。” 我说:“IBA在通缉你。” 普鲁斯:“我一头雾水,根本毫无头绪,我是拯救世界的伟人,至少是伟人之一,那些赏金猎人疯子把我抓捕,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我过了很久才逃出来。他们抓我并不是为了赏金,因为我根本没见到发布赏金的人!” 我心中窦疑丛生,也不明白IBA的用意。纪元帝国会收容这些被IBA通缉的恶魔使,充当特种部队,可IBA抓住普鲁斯之后,为何仅仅关押,而不是将他处死?他们图谋着什么呢?难道是用来研究?又或者他们想从普鲁斯嘴里撬出些什么,可没能得逞就被他逃了? 普鲁斯:“IBA拥有庞大的势力,那些猎犬般的赏金猎人在追捕我,我不停逃亡,想起了这里,一直想回到这里,可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里已经不存在了,我找不到前来的路。” “这里很可能已经被空间的潮汐掩盖。” 普鲁斯说:“是的,的确如此,但最近它又重新出现。这是天赐良机,是老天开眼,拯救我这个救世主来着呢。这儿的绳手,这些...彼列的宠物,都属于我,都将听命于我。IBA再无法害我了,连纪元帝国也休想利用我。我将成为这乱世中的霸主,我有权这么做,因为这世界欠我太多。” 我说:“闭嘴!快把这仪式停了,你在祸害定居点的居民!而且,你根本没拯救世界,你开启的裂隙将剩余的人类变成了恶魔。” 普鲁斯狞笑道:“这些牺牲是必要的,否则人类唯有全灭的结局,这是共识,你这肤浅的人类,这才是共识。” 那几十万年前的太阳王雕像呢?是否也是因为太阳变异之后,有人改变了月光?这段历史在漫长的时光之后重演,还会有下一次吗? 他站了起来,身高直达五米,几乎碰上了实验室的天花板。他说:“最近的仪式让我充满了力量,让我有了如此的变化,这是来自恶魔大公的魔力啊。” 那些黑袍祭司终止了仪式,拔出手中的黑剑。 普鲁斯指着我说:“将他转化为我们的一员。” 黑袍祭司们将黑剑刺向我,我用上了闪光弹,发动念刃,光芒刺死了五人。 有十三个黑袍祭司,不能让它们喷水,召唤更多的绳手。 我朝前冲,再扔出闪光弹,将光芒变作锋利的镰刀,手一推,它们转向四面八方,将那些绳手祭司的脑袋斩断,在他们扭动挣扎的时候,用灭绝将它们烧毁。 其中一个怪物的脑袋刺我后背,我躲过这一刺,又有怪物的剑发出黑色的鱼影,咬向我的影子,我痛了一下,竟仿佛真被咬中一般疼,他们的武器是能通过影子伤害本体的。 我朝他们疾攻,但此时,普鲁斯发出愤怒的吼声,挥拳砸向我,我回身用铁莲护体,这一拳将我打的撞在了墙上,裂缝顺着墙壁向四处扩散。 我逃离墙壁的废墟,发现自己的手臂肿了,但并不是红肿,也并非骨折,而是惨白的浮肿,手臂上出现了一个个...吸盘。 我寒毛直竖,这条手臂不听使唤,像是要掐我自己的脖子,他这一拳令我的灵魂变异,体现在了身体上,我急忙喊道:“治好我!” 瘟疫医生说:“你得躲闪一会儿,这需要时间。” 要快。 我发动暗云,将自己笼罩在黑暗中,黑袍祭司发出嘈杂的叫声,放弃追赶我,我听见咕噜咕噜的声响,他们不断地吐出脏水,召唤绳手的仆从。 普鲁斯的声音穿透暗云:“我乃恩奇都,变异的半神,彼列的将军,我命令黑暗中的鱼群狩猎我的猎物,吞吃我的祭品。” 他也是地煞,被末卡维的骸骨变化的,但时日不久,远不如黑噩梦与桑格温,他的力量大约有三十弥左右。 麻烦在于那些祭司,他们在念咒,催促我的灵魂变异,而他们不断招出来那些绳手,不久便可以成为一支军队。 骤然间,我心中一凛,见暗云被他转化为黑鱼,大惊之下,我试图散开暗云,可已经有很大一部分不听我掌控,它们化作鲨鱼,朝我张开大口。 我朝旁躲闪,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影子也得保护,于是让影子跟着我。普鲁斯兴高采烈,紧追不舍,他的大脚将那些挡在我们之间的绳手踩扁,他的触臂卷起绳手朝我甩来,我全数避开。 情急之下,我把剩余的闪光弹都扔向了他,光芒变成无尽利刃,普鲁斯痛苦地后退,受了重创。 我召唤出黑噩梦,这比普鲁斯更庞大的巨兽喷出黑暗之潮,普鲁斯惨叫道:“恩夏利尔?恩夏利尔?” 在上头,另一个声音喊道:“这是...黑噩梦?” 我无暇追寻那声音的来源,普鲁斯陷入了恐惧,黑噩梦咬中普鲁斯的咽喉,我趁势一剑刺穿了他的脑袋。普鲁斯的叫声如火警鸣笛般越升越高,最终寂静无声。 他变成了视频中那个凡人,迅速化作白骨,我气喘吁吁,认为已经结束了。 结果并没有。 那些绳手与祭司面向我嘶吼着,数目大约四百个,我能听见它们肌肤摩擦的粘稠声,像是满地蠕动的章鱼。 我竖剑怒道:“那就来吧,送你们全部下地狱!” 第437章 狼群之血 但这些敌人的战力合在一块儿超过了一百弥,现在的我无法取胜。 绿面纱说:“不必蛮干,取出图腾中的骸骨,地煞的诅咒就会消失。” 我回过身,一剑奋力朝图腾斩去,由于普鲁斯已死,它正脆弱,轰地一声,图腾塌了,同时,我被绳手的脑袋刺中数下,血喷出体外。 在这无数骸骨中,我见到一截颌骨,我用牧羊念刃,将它控制在手中。 随后,所有绳手溶化成了肮脏的液体。 那些祭司仍活着,可都显得备受折磨,困苦不堪,我走向他们,用雷电将其斩碎,他们的尸块落地后也转瞬溶解。 干得好!都结束了。 我环顾四周,没见到另有敌人的影子,于是拾起了那骸骨。它是卡戎公司用来取代鱼缸的祭祀物品,通过一些匪夷所思的技术,他们利用它与尤科斯反应炉,改变了月光,终结了太阳王短暂的灾难,却带来了一直延续至今的恶魔之灾。 我困顿乏力,精神萎靡,那骸骨并未让情况变好,反而更糟。瘟疫医生也无法补充我受损的意志。我拿出灵魂之花,至少得先治愈身上的伤。这时,我感到毛发竖了起来。 有枪口对准我的后背。 是那群狼人。 我说:“高桥。” 高桥面无表情地出现,仿佛变色龙褪去了伪装色,他说:“朗基努斯。” 我说:“赏金的诱惑果然不小,我的赏金,再算上恩奇都的赏金,总共是多少?” 高桥冷冷地说:“我并不蠢,你的赏金对我并无价值,也绝不会指望纪元帝国会真的付账,他们连一千万金元都会拖欠,更何况数亿?”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鬼冢从上方的管道上跃下,咬牙切齿,说道:“因为你就是黑噩梦,杀害我们族人的黑噩梦!” 我突然想起确有此事,那个叫咏水的狼人狩猎者追猎黑噩梦之事,我当时在找寻索莱丝的途中,那时,黑噩梦被疯网转嫁到了我身上。 我大声说:“这完全是误会!我可以解释!” 鬼冢朝我开了一枪,正中我胸口,我太虚弱了,这一枪直接放倒了我。 糟糕,他们不会想要当场杀了我吧,想不到我堂堂黑棺剑圣竟落得如此下场?难道是作者想要完结.... 疯网里的人并不慌张,似乎这些都在他们的预料之内,我心中一宽,坠入沉沉的睡意中。 .... 深夜里,我抬起头,见到头顶的树叶摇晃着。透过树叶,看见漫天的星星宛如银河。 我的头贴近地面,嗅到了地上泥土、青草与花卉的芬芳,我的嗅觉与听觉是多么的敏锐,我的视觉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看见一切。我迈开步子,开始奔跑。 我是一匹狼,确切的说,我在海怪的回忆中,海怪是一匹狼,或者说是狼人。 与我同行的狼群都在以狼的形态奔跑着,那是一群极大的狼,体长超过了两米。 我们在前往神庙的途中。 我的前足跛了,这不影响我奔跑,可我不能跑得很快。族里的萨满说,这是一种诅咒,我这辈子注定无法摆脱,连狼人的血脉也治不好。 我身旁的一匹狼低吼着靠近,说:“海怪,跟上,狼群要加速了。” 海怪——我——呜咽了一声。 狼群开始飞奔,这让整个奔跑的过程有了一种沛然莫当的雄浑气势,仿佛我们如同洪水,而不是仅仅只有十匹。 我竭力跟上他们,因为狼群不会等迟缓的独狼,如果我太弱,比老弱的狼更弱,我就会被抛弃,而现在的局势下,这太过危险了。 他们毫不留情地越跑越快,似乎是故意的,我绝望地在后头哀嚎着,这并非意志力可以弥补的事,而是先天不足,他们不该要求我与他们一样。 但他们犯了个错误,没有狼在前面放哨。 突然间,一群血红的人影从山坡跃下,冲入我们侧翼,我看见风怒被那红色人影扑倒在地,而熊牙被两个敌人打翻。 头狼喊道:“是斯密茨血族的仆从!反击!” 与斯密茨血族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多年,我们应该预料到途中会遇上埋伏,但头狼太傲慢了,他毫无防备。 我们停止奔跑,转身迎战,那是一些血食尸鬼,是斯密茨血族精心培育的战士。他们强壮而嗜血,数量众多,爪牙能撕裂狼人坚硬的皮肤,伤势连狼人都难以轻易治愈。 我们变成了狼人形态,用利爪和牙齿撕碎这些怪物。他们的数量源源不绝,从草丛和树林中不断扑向我们。 其中几个盯上了我,两个在前,两个在后,前方的两个猛然冲刺,我用爪子将他们逼退,但后面的两个扑上我的背部,疯狂撕咬我的血肉,我在大喊,可听不见自己的叫声,随后,我倒地了。 我听见繁花喊道:“救海怪!” 头狼:“让他去!” 让他去?是啊,我是残废的狼人,被狼母所抛弃的受诅咒者,从我诞生的刹那,我对整个族群就是累赘。 背上的剧痛如针一般刺入我的心脏。 我看见一束阳光下,我的母亲朝我微笑着,说:“海怪,你要坚强,妈妈是不会放弃你的。” 她身上的花香传入我的鼻子。 我睁开眼,鼓足力气在地上打滚,一口咬碎了血食尸鬼的脑袋,又一爪子将另一个开肠破肚。其余两个试图抓住我的双足,可我跛的那只脚一缩,它抓了个空,随后,我用完好的那只脚摘掉了它的头。 剩下的那个咬上我的气管,我用爪子连刺它数下,将它撕烂。 我躺在地上,血液不止地朝外流。我的同伴也在苦战中不断倒下。 突然间,一种不同的狼嚎声传来,我看见一些幽灵般的狼形冲入阵中,将那些血食尸鬼杀散,救下了我们。 是那些刚格尔的血族,他们是我们的盟友。他们也擅长变化形体,尤其是变成人狼,从外形上看,与我们并无差别。可我能感受到他们的血是冷的,他们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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