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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它是人类的?” 吴策说:“更准确些,它属于一个叫末卡维的血族。” “洪水先民之一末卡维?” 吴策说:“当然,不过我更喜欢叫他:疯神,末卡维。” 第363章 疯言疯语 疯神,疯网,它像是异域中恶魔建造的一座灯塔,又像是洞窟中蜘蛛捕猎的网,它指引着我,它困住了我。 疯网的议员们曾提及末卡维的名字,可随后我察觉到他们忌讳他。他们....害怕他,似乎提起他会招来连他们都畏惧的厄运。 我对议员们已经习以为常,可实际上他们一个比一个骇人,正常的人类光见到他们的外貌,听到他们的声音,只怕连心脏都会崩溃。 连他们都畏惧疯神,就像小孩子畏惧母亲夜间故事里的怪物。 因为疯神末卡维对他们而言就是那怪物。 我听见微弱的声音说:“拿起来。” 我的手伸向末卡维焚烧后的骨头。 吴策说:“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我的手又朝后缩,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和卡戎公司的特别行动小组到达这里时,最初见到的并不是复活的墨慈,而是末卡维。这位血族的先祖把自己毁灭了,用他的骨头作为祭祀品,将墨慈唤醒。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这骨头是他唯一剩下的遗体。” 拿起来。 我朝前迈了一步,觉得自己像个酒鬼,这一步在下一步之前,向前一点又不禁后退。我的心脏加速跳,我的汗液往下淌,我的呼吸变得很沉重,我像是个午夜之后梦醒的病人那样,惊恐地找着梦境中的幽灵。 不可再靠近疯网,那有害无益。 但疯网中....有朗基努斯的记忆,有赛特的记忆,或许...我只是它们的载体,一个无关紧要的悲剧角色,可它们也吸引着我,成为了我力量的来源,我致命的念刃。 我需要完善这武器,我需要磨砺我的爪牙。 如果疯狂能让我变强,如果噩梦能救我的命,那我会欢迎它们,就像与魔鬼做交易的人那样奉献自己的灵魂。 又或许我已经奉献了灵魂,所以,我可以安心了。 告诉我一些事,末卡维,告诉我如何才能击败叶格丽,击败暗杀者大衮。 我终于拿起了那截骨头。 燃烧。 我的脑子像是被割开了一道燃烧的伤口,火焰在我眼中跳跃,剧痛向岩浆般滚入我的脑海,这是诅咒,是爆炸,是无止境的等待,是亿万恐惧聚集而成的景象。 拥抱这一切。 拥抱这发热,这病毒,这疾病,这疯狂。 我看见一个天使,一个信使,一个先知,一个死去的人,一个吸血鬼,一个纯粹的亡灵,一个个如分子般散开在无尽网络中的整体。 黑噩梦无法与他相比,黑噩梦只是巢穴中的一头狼,而末卡维....末卡维是一个容纳这些野兽的世界。 该隐...该隐从莉莉丝那里学会了很多,但莉莉丝并没把所有的都教给该隐。 这黑暗之母接近末卡维,她说:“看哪,从疯狂中享乐的孩子,从疯狂中汲取营养,从疯狂中看透真相吧,人们会比畏惧该隐更畏惧于你。” 于是,末卡维揉着眼睛,流下了血泪,撕扯自己的头发, 他——他们——洪水先民杀死了自己的父母——该隐的子女。 以诺、伊拉德、吉拉。 末卡维是第一个吸他们血的,就像饿狗一样。 他如许多许多鬣狗般惨叫,像断了翅膀的秃鹫,像杀了自己孩子的赛特,像被诅咒了注定弑亲的一代又一代血族。 末卡维收获的知识....那东西有力量,很强的力量,它与这世界联系着,直达无休止的混乱中。 我试图逃离这幻觉,然而画面渐渐清晰起来,我看见了末卡维和另外两个人,站在没有尽头的黑夜之下。 一切变得有条理了,我能听清并理解他们在交谈什么,我甚至能认出这三个人是谁。 其中一人是萨洛特,我在黑棺的老朋友。 另一人我不认识,他是个很英俊高大的男人,褐色肌肤,一举一动都很威严。 萨洛特说:“曦泰,我的兄弟。” 曦泰说:“萨洛特,我的兄弟。” 他们以拥抱为招呼,随后,萨洛特说:“末卡维的病仍未好转哪。” 曦泰说:“我们无法治愈他的疯狂,那可能是上帝留下的伤,我们所能做的,唯有安慰他,缓解他的痛苦,因为没有药膏能缓和他的症状,没有药水能让他不产生那些噩梦。” 萨洛特叹道:“那唯有与他交谈了。” 他们走向末卡维。 末卡维说:“啊,萨洛特,曦泰,我的两位兄弟。上一次的交谈让我看透了你们,你们荒谬的言论与我的智慧相比不值一提。” 萨洛特微笑道:“有何荒谬之处?” 末卡维指着萨洛特说:“你,萨洛特,爱护自己的身躯,以及所有你爱着的人的身躯,你试图让自己不朽的身躯变得更加完美。” 他又指着曦泰说:“你,曦泰,你渴望永恒,并希望其余你爱着的人同样永恒,你认为唯有完善你那黑暗的灵魂,才能实现这媲美上帝的永恒。” 曦泰说:“难道这不是有价值的研究吗?” 末卡维说:“不值一提。” 曦泰被末卡维激怒了,他虽然同情他生病的同胞,可显然也不容许末卡维污蔑他醉心的追求。 曦泰说:“如果你做了和我一样持久的学习和钻研,你就会发现这一事实。真理在灵魂之中。人类的灵魂很有趣,尽管大有缺陷,然而却能体会到这宇宙的深刻道理。只不过,他们并非不死,我们血族与他们不同,我们不死的灵魂能看得比他们更深更远。前提是我们保持清醒,不断挖掘。” 末卡维笑道:“错了,错了,错了。真理...被藏在一个漆黑的洞窟中,我们高举火把,在洞窟中前进,那微弱的火焰会照亮洞窟中的一些东西,那些浮光掠影、那些惊鸿一瞥,就是真理,无论多么短暂与飘忽,多么模糊与矛盾,都是真理的一部分。” 曦泰说:“你是故意和我唱反调,你的意思是,我们即使发现了真理,也不用去做任何研究?只要我们看见和感受到了,就已经达到了真理?” 末卡维说:“没错。” 他们互相瞪视着对方,随后转向了萨洛特,即使末卡维的论据听起来疯疯癫癫,可曦泰自己也并无证据证明自己的理论。 所以,唯有让萨洛特做评判。 曦泰喊道:“请告诉我,我最尊敬的兄弟,答案是否如此?一个人在绝望的空洞中才会最聪慧?真理就存在于人类自己的灵魂中?换言之,是我们每个人的灵魂中?我们只需要完善灵魂,就能掌握真理。” 末卡维说:“请告诉我,我最完美的兄弟,答案是否如此?真理存在于虚无之中,唯有看遍一切的双眼,领略过宇宙万物的心灵,才能变得全知全能?换言之,我们必须与所有的一切联系在一块儿。” 萨洛特皱着眉头,神色苦恼,过了很久,他说:“我没有答案,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嘲般地笑了,又说:“我很惭愧,因为你们如此看重我,我却让你们失望。所以,我会替你们找出自己的答案。” 他拔出自己的宝剑,赠送给曦泰,说:“再见了,我的兄弟,这宝剑是我的临别礼物。但愿它能让你找到所追求的永恒。” 曦泰不禁动容,却并未劝阻萨洛特,因为他知道世界上鲜有事物能伤害这位神通广大的血亲。他取出自己的一根荆棘木杖,送给了萨洛特。 萨洛特又取下自己的王冠,放在末卡维头上,说:“再见了,我的兄弟,这王冠是我的临别礼物,但愿它能让你更善于思考,让你病痛消退。” 末卡维没什么可以送给萨洛特,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萨洛特额头上画了一只眼睛,他说:“一路平安。” 萨洛特摇头道:“平安并不能让我找到给你们的答案。” 这时,地平线方向产生了一场雷暴,闪电将乌云割裂开,变成了紫色的破布。萨洛特向两位血亲挥手告别,从此,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在变幻而灼热的岩浆中下沉,进入了末卡维的另一层记忆。 我看见了末卡维,也看见了绿面纱,他们就在这实验室里,不过,那是一百多年前了。 绿面纱还不是疯网中的议员,而是个实体,她很美,绿色的眼眸,绿色的长发,身材妖娆,冷艳而动人。 我还看出她是个血族。 绿面纱说:“我仍在找寻我的父亲——曦泰神,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 她原来是那个曦泰的子嗣,第四代的血族,那她也许和瓦希莉莎是同一辈的了? 末卡维答道:“我无可奉告。” 绿面纱说:“我的耐心是有极限的。” 末卡维说:“在我的灵魂上有一处空洞呢。” 绿面纱语气不善,说:“我不关心,我只是在找曦泰神!” 末卡维说:“而我,现在只想让亚克·墨慈复活。” 绿面纱喊道:“这许多年,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利用我帮你!就为了...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怪物?” 末卡维说:“嘘,听!他们来了!” 绿面纱问:“谁来了?” 末卡维笑道:“记忆上的空洞,被遗忘的某个人,在某一瞬间修改所有血族与人类记忆的力量。这难道不有趣吗?这难道不比找寻曦泰更重要得多吗?” 他放声大笑,手刺入了绿面纱的额头。 绿面纱在刹那间灰飞烟灭。 一些全副武装的战斗人员闯入了实验室,其中一人是吴策,他穿的与别人不一样,他没有任何防护。 末卡维开始化作血水,他的血流入了法阵,法阵开始转动。 第364章 新的任务 我看见自己躺在一个房间的床上,没有窗,但能听见窗外的雨声,那是重羽独特的声音,像是无数爬行动物正在走动。 我从疯神的梦境醒来了,我记得那梦境中的一切。 所以,是萨洛特、末卡维与那个叫曦泰的打了个赌,末卡维认为吸收大量的信息,自然能找到真理。曦泰则认为真理只有修炼自身的灵魂才能达到。 他们所谓的真理是什么?不过他们也确实够无聊的.... 我一直以为疯网中的怪议员只是噩梦中的亡魂,是异世界的一些怪物,但显然绿面纱不是,她是曦泰的女儿,她也是个血族,大概与瓦希莉莎的辈分相似。 她似乎铁了心在找曦泰,然后被那个叫末卡维的人骗了,困在疯网中,唉,她真是可怜,也是遇人不淑,被骗财骗色还没了命.... 绿面纱说:“我并未被骗财骗色,我也并未死去。” 我吓得从床上滚落在地。 疯网....疯网终于将它的魔爪伸到了伦敦吗?疯网议员们终于将再一次授予我疯狂的症状了吗? 绿面纱说:“似乎只有我找到了你,疯网确实正在向全世界蔓延,可还没抵达伦敦。” 我真是悲惨,绿面纱、乏加、黑噩梦....疯网,他们把我的精神世界当做轰趴场所。我何时才能摆脱他们呢?我真不知我能清醒到什么时候,也不知他们何时又会逼迫我到女生宿舍偷那些沾着黄色污渍的.... 绿面纱说:“这一点,是你自愿的,我们并未逼迫过你。” 我怒道:“若是我神智正常,我会那么做吗?至少我是被你们逼疯的,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 绿面纱:“疯狂是你强行召唤了过于强大的精神导致。你是疯网的一个载体,我们不会冒着让你损坏的风险。” 争执是没有意义的,女人都是不粘锅,所有问题都出在我们男人身上,哼,我早就看透了。 绿面纱说:“这不是推卸责任,而是事实。” 当然,当然,我都懂,女人是永远不会错的,她们遇到的问题都是因为我们男人没有好好对待她们引起,比如没给她们买包,比如在她们面前呼吸.... 绿面纱说:“如果你真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可以用精神力量,把你与拉米亚在床上的持续时间缩短至少二十分钟。” 我不由仰天流泪,憎恨这恶毒无比的威胁。 绿面纱说:“末卡维让我留在疯网,通过疯网,我或许能找到曦泰的线索。” “你为什么要找那个什么什么曦泰的?” 绿面纱说:“曦泰是我的恩人,是我的神明,我的一生都在追寻他的脚步。然而,关于我的过去,我有许多已经想不起来,是你找到的末卡维断骨帮我找回来了部分记忆。” “那有什么影响吗?” 绿面纱阴恻恻地笑了一声,我觉得这房间像是恐怖片中贞子出没的命案现场。 她的形象浮现在我眼前,我注意到她没穿衣物。啊,这不像是幻觉,即使是幻觉也太逼真了些。 我发现自己一向很喜欢看恐怖片,事实上,在古代,我很热衷于收集这方面的本子... 绿面纱皱了皱眉,她身上出现了一件长袍。 我感受到了这世界让人绝望与恐惧的冰冷。 绿面纱说:“你必须找到末卡维其余的尸骸。” 我怒道:“你这不是整人吗?我现在还在跑主线任务,你又给我这么重要的支线?没有明确的任务指引、没有足够的任务回报,我!不!做!” 绿面纱说:“它是你对付叶格丽的关键。” 我奇道:“真的?” 绿面纱说:“对,即使你找到了始祖冥火,也只能进行防御,而不能主动进攻,更何况你自己毁灭了始祖冥火。但如果找齐了末卡维遗骨,我——我们——就能帮你。” 她是不是在骗人?我觉得不像,美女是不会骗人的,尤其是穿着一件高叉旗袍般的长袍的美女.... 绿面纱说:“你答应了。” 我答应了。 她说:“在灵魂中签订的契约是无法违背的,一旦违背,你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我心头巨震,颤声问:“我...是不是中了...美人计?” 她又露出那阴森的、贞子般的笑容,告诉我确实如此。 万幸她的旗袍很好看,我爱这种中国少女风。 我说:“那么那些遗骨..呸!遗骨根本就不存在,末卡维都化成灰了,法阵中的那一个就是他全部那点东西!” 绿面纱说:“他已经与疯网融合,但遗骨必定留存,它们只是进入异空间,分散在了各个地方。我认为末卡维仍需要这些遗骸,虽然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但我们正用得着。” “那要找到什么时候?” 绿面纱回答:“自从你拿起遗骨的一刹那,其余遗骸也都‘活了’。它们彼此之间相互吸引,会逐渐相遇的,如果它们靠近,我会知道。” “在伦敦?” 绿面纱摇头道:“不确定,可如果在伦敦待得久,它们也会转移到伦敦。” 我打了个冷颤,问:“本卷的boss不会是末卡维吧?” 绿面纱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 不过,如果我办到了绿面纱要求的事,也许她会给我些奖赏,会不会...竟然是让我在疯网中与她发生些不便于描述的..... 哦,那算不算对拉米亚的出轨?不,不算,哲人说得好:精神出轨不算出轨,柏拉图式的爱情是最纯洁的,甚至——是值得推崇和提倡的。 对,绿面纱在这些残酷而冷漠的怪物议员之间,一定也已经很寂寞了。那么,就让我这颗火热的灵魂,去温暖她这喜欢穿高叉旗袍的空虚寂寞的内心,让这在梦境中游荡的小魅魔,压榨同样在梦境中迷失的我吧。 通过这样的方式,也许会缩短我与拉米亚的持续时间,哦,是了,是了,这就是绿面纱当初威胁的真意,她一直都是这么打算的。 我露出微笑,总算明白了她当初那句话的初衷。难怪她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原来是馋我的强壮而鲜嫩的身体。 绿面纱冷冷说道:“你如果再胡思乱想,我就在精神世界阉了你,让你在现实中也再起不能。” 我喊道:“我胡思乱想?这不都是你们害的吗?” 绿面纱说:“不,这是你的本性。” 这冰冷的话语如宙斯用雷电化作的利刃刺穿了我体贴而温暖的内心,我伏在床上,泪打湿了床单。 拉米亚走入房间,尖叫道:“你醒了?怎么...你尿床了?” 我怒道:“什么尿床?我是哭泣!”不过也难怪她弄错,我趴在了床尾,眼泪流下的地方不对。 拉米亚哈哈笑道:“你多大人了,还哭?” 我此时简直精力爆棚,抱住拉米亚,把她抛在床上,拉米亚嗔道:“你发什么神经?他们都在外面!” 我问:“谁在外面?” 拉米亚说:“我们把你带回摩天楼,曼达罗戈提出要和谈。”她取出灵魂之花,说:“他们挺有信用,没有趁你昏迷时取走‘拿瓦’。” 我问:“博伦首相肯相信和谈的事儿?这老小子可疑心得很。” 拉米亚说:“所以你必须在场。”她拿起一套干净的、威风的军服,说:“是博伦首相安排的,你那套已经被洗了。” 我叹道:“拉米亚,你要记住,我们一定要爱国,即使远在他乡,身在异土,可要铭记自己的祖国,决不能背叛,哪怕穿上象征别过的衣物也是不妥的。这是原则问题,这是立场问题。” 拉米亚说:“你原来那一套也不是黑棺套装啊。” 我说:“但至少不代表其余的身份,别人也无法过分解读,可如果我穿上这一套,被那些个记者一拍照,一断章取义,如果传回黑棺号泣,那里的人民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以为心目中的英雄抛弃了他们?” 拉米亚奇道:“他们怎么传回去?这些人已经被困在伦敦...不,困在黑楼群一百多年了。” 我大声道:“那我情愿就穿这病服去参加会谈。” 拉米亚皱眉道:“这样子好难看。” 我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声,开始穿首相党套装,等穿完往镜子里一照,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颜值居然有这么高!!这衣服是不是有增加大量魅力值的属性?我一直以为这种属性是没有用的... 拉米亚说:“好看是好看,可有辱国格呢,还是脱下来为妙。” 我叹了口气,温柔地斥责道:“拉米亚,你做人怎么可以这么狭隘呢?” 拉米亚奇道:“狭隘?” 我仰天一叹,又说:“天地浩劫,万物凋零,世间一片荒芜,人类朝不保夕。值此之际,我们人类若不团结一致,一心扛魔,不久必有灭顶之灾。 我穿上这代表别国的衣物,并不是贪图它好看或怎么样,只是想告诉这里的人,也告诉黑棺的人,甚至是世界上所有的人,我们要抛开一切成见、差异与分歧,真正地团结起来。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这残酷的末世中开辟出一条通往文明的道路啊,是不是?” 拉米亚:“怎么和你一开始说的不一样?” 虚荣是人类七罪之一,而高颜值无疑是另一种罪,我亲爱的妻子啊,两者之中,我们必择其一,对不对? 我笑了一声,神色中似有深意,但却不曾明言。 第365章 前景不妙 会议室里的气氛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领袖们试图表现的泰然自若,可又难免显得用力过猛,显得太悠闲了些。首相党的风暴神米尔、保王党的火焰神博尔宁、幻影神金波丽偶然间目光交汇,流露出战友般的善意,可总体而言,紧张压抑在空气中弥漫着。 女王冉娜将金色的长发盘起,戴着银色冠冕,穿白色的轻纱长裙,手指上戴红宝石白金戒指,格调高雅,又不显得太素。她的脸很好看,可容易让人联想到首相的外貌,如果和她结婚,在床上缠绵时容易觉得自己是在和博伦....我觉得我快要吐了。 博伦首相起身说:“朗基努斯先生与夫人,我替你们引荐,她就是我的女儿,黑楼群的女王冉娜。” 迷雾神说:“她是黑楼群的守护者,人民的领导者,恶魔的终结者,先民后裔,正统王族,黑楼群女王冉娜!请不要省略这些头衔!” 博伦首相尴尬地笑着,说:“是,是,话是这么说。” 我昂然说:“而我,是黑棺剑圣,黑棺公爵,三巨头之一,号泣大主教,寒霜残剑,吞噬雷电之龙,黑暗的破坏者,冥火掌控者,太阳王之痛,人类之光,圣徒·朗基努斯!” 他们全都直勾勾地看着我,气氛有些尴尬,我认为那是嫉妒。 拉米亚说:“我是拉米亚。” 冉娜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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