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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化出米尔的克隆体,她们厉声尖叫,朝我们放射闪电。米尔“啊”地一声,惨然道:“不可能!” 我早就料到会有这发展,但就是忘了提。 艾尔雷兹被闪电击中,他后退数步,怒吼一声,朝那些米尔扔出战锤,当她们被砸成肉泥时,真正的米尔发出痛彻心扉的呼喊。 艾尔雷兹喝道:“她们不是你!只是活尸!” 米尔回答:“可....那就像是你杀了我的孩子。” “你太脆弱了!” 米尔泪水簌簌直流,说:“不,它们好像与我有心灵感应,我求你....别伤害它们。” 艾尔雷兹怒道:“这不可能!给我坚强一点!” 活尸树召唤出更多的克隆体,火焰与雷电朝我们狂轰滥炸,它不断吸收地下的电能,制造出这种全新的活尸,而且电力像用不完一样。 倏然,拉米亚想起了什么,说:“乏加!让羽煞帮忙!” 对,羽煞,我们还有这底牌。 过了一会儿,空中那些羽煞飘了过来,目闪红光,施加强重力,让树枝纷纷变重垂落,树枝上的克隆体摇摇晃晃,乒乒乓乓地撞在墙壁上,顿时鲜血长流。我望向博尔宁与米尔,他们的心似乎快要碎了。 拉米亚说:“羽煞,形成力场,我们尽快破坏树身!”羽煞调整重力,形成了一圈护罩,火焰与雷电无法透过,我们安全了。 我与曼达罗戈、艾尔雷兹同一时间鼓足全力,我的念刃、曼达罗戈的锁链,艾尔雷兹的战锤击中树身,这一击足以穿心,我们的力量贯穿了它,树体内传来隆隆巨响。 曼达罗戈说:“它伤得很重!”我喊道:“继续!” 我们再次发动攻击,活尸树显然受创严重,它洁白的外表出现了黑影,一闪一闪,像是霉菌般向它全身散去。 看来我们击中了它其中类似内核的东西,这迹象让人士气一振,艾尔雷兹说:“给它最后一击。”我说:“准备好,三、二、一!” 就在我们出手前的刹那,我听见了悲呼,如海啸般的悲呼,从活尸树的体内传来。 树皮开始瓦解,像是碎皮般朝下倾泻,树的形状急剧变化,在其中呈现出人体的轮廓。 我说:“它不行了?” 艾尔雷兹答道:“我看像是垂死挣扎!攻势不要停!” 曼达罗戈的周围升起无数轮刃,他手臂一挥,轮刃一同朝那巨人轮廓斩去,但命中之后,却如石沉大海,毫无波澜。 曼达罗戈愕然道:“发生了什么?” 树壳从当中裂开,一个黑色的巨型活尸撑开口子,从中走出,仿佛破壳的幼鸟,可它至少六十米高,拥有女性的体型,唯有一双白色的双眼,她不停鸣叫,声音悲伤绝伦,催人泪下。 我们唤醒了活尸树中真正的本体。 刹那间,植物园的灯光变得极度明亮而刺眼,似乎所有的灯都被调至最大,是女活尸干的,这女活尸喜欢这样的光明,这样的热量,似乎如此能令她更舒适。 黑色女活尸冲向我们,手臂一扫,我、曼达罗戈、艾尔雷兹同时飞上了天。我撞了几下,痛的要命,不由震惊于她强大的力量以及迅猛的速度。 艾尔雷兹吐出一口血,喊到:“怎么搞的?她怎么反而变强了?” 我说:“很可能是我们提前惊醒了她,她原本在修养,现在刚刚睡醒,她现在不是满状态!” 曼达罗戈说:“看那儿!” 在她脚踝处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是我们之前合力留下的。曼达罗戈说:“攻击那里会重伤她!至少能放倒她!” 我们已有默契,无需言语,瞬间冲向她脚踝,我们举起武器,再一次竭力一击。 但顷刻间,我们身躯变得沉重异常,我们的动作停住了。 我见到一些奇丑的金属怪物降落在她身边,那是长着鸟嘴与羽毛的羽煞,张着血盆大口,眼中射出红光。 羽煞同时具有金机械与生物特性,这些是被她冥火腐蚀而被控制的羽煞变异体。 它们一直藏在树壳里,现在,随着它们的女主人苏醒而苏醒。 我喊道:“拉米亚!让羽煞...” 女活尸打出一拳,这宛如雪崩般的一击将我们的羽煞全部击落,我见到它们脱落的金属板以及折断的四肢在空中飞过。 它们全被摧毁了。 拉米亚发出惊叫,女活尸的拳头朝她砸下,拉米亚有惊无险地避开,女活尸再抬腿一踩,拉米亚立刻跳向一旁,但这一次她的好运用完了,强烈的风将她吹起,她背后撞墙,发出闷哼,脑袋低垂着一动不动,我隐约听到金属碎裂之声。 拉米亚!我亲爱的妻子!她... 我想要奔向她,去拯救她,但女活尸的羽煞加强了力场,我全力运用激流也无法抗衡。 而这植物园的光太明亮了,我甚至无法使唤黑噩梦。 她又朝我们出拳,我勉力一躲,曼达罗戈中了拳,他破口大骂,断了好几根骨头,被重力压垮了,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艾尔雷兹爆发出天使的圣力,但这没有用,女活尸抓住了他,用力地捏,艾尔雷兹痛苦地吼叫着,血与骨纷纷破碎,我看着这残忍的一幕,什么都做不了。 我这时才猛然惊觉。 我们究竟在想什么?不,我,究竟在想什么!她是叶格丽的创造者,她可能与叶格丽的力量相等,我为何会蠢到贸然来挑战她? 她本会让艾尔雷兹粉身碎骨,但她发现了他怀里的灵魂之花,于是将艾尔雷兹抛弃,命令一根树枝将灵魂之花送入她掌中。 她显得很高兴,苍白的眼眸中满是喜悦。 灵魂之花,灵魂之花能吸收植物的能源,发出永无穷竭的魔力,如果她拥有了灵魂之花,她就不必找反应炉了,也许她渴求的一切都将功德圆满。 我看着女活尸将灵魂之花吞服下去,霎时,她抬起头,发出畅快而狂喜的大笑,我感到她的精神变成了滔天洪水,涌向四周,淹没了我。 第359章 圣血救赎 她敞开了她的心灵,将她的记忆呈现在我眼前。她为什么这么做?也许是冥火涨起而无法控制,冥火引起了我们心灵的共鸣。 我看见女活尸披着块破布,在街上乞讨,偶然会有人给她些钱和吃的,即使是这些给钱的人,也很快会露出厌恶的表情,匆匆离开。 冥火让她受人厌憎,很久很久以来都是这样。 两个人走向女活尸,一个僧侣,一个贵族,僧侣是人类,贵族是....血族。 血族说:“菲安娜,我们找你很久了。” 女活尸抬起头,又很快垂下,打算离开这他们。 她并不畏惧他们,这世界上很少有人能让她畏惧,她是最古老的活尸,拥有强大的魔力,除了她的制造者..... 她只是恨人们看见她时那憎恨的神色。 血族说:“以你的力量,为何会沦落至此?” 女活尸答道:“我喜欢独自待着。” 僧侣说:“您是我们所能找到最古老的冥火携带者了,我请求您,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女活尸说:“得了吧,现在你们是一副嘴脸,可冥火不久就会让你们换一副嘴脸,没人能在我身边待得久。” 血族——他是睿摩尔——显得很慈祥亲切,他握住女活尸的手说:“请至少让我们邀您共进晚餐。” 女活尸犹豫了片刻,答应了。她需要进食,她需要陪伴,她需要朋友,她也不是一直喜欢衣衫褴褛、无依无靠的。 席间,他们吃的很好,僧侣与血族似乎学会了某种方法,能抵抗冥火的干扰——即使是她这种程度的冥火。这是女活尸数千年的生命中罕见的。 血族说了几个笑话,逗笑了女活尸,她开始抱有天真的幻想——她们可以成为朋友。血族和活尸,都是超自然的生物,都有不凡的力量。 也许血族只是单纯想利用她,那也不错,她不介意,她以前为了接近人类,甚至不惜成为囚犯或奴隶,那时的经历要糟糕得多,而且很不成功。 结果,他们是想直接从她体内抽取冥火,复苏僧侣的女儿。 女活尸微笑起来,对此不屑一顾,感叹他们知识浅薄,被冥火复活的尸体不再是原先的死者,这是常识,而且,一定会被诅咒附身,冥火越强,诅咒越深。 睿摩尔说:“我们有所准备,只要你肯协助我们。” 不念说:“我只想看着女儿活生生的,她是不是以前的她,我不介意。” 啊,他们是始祖冥火的迷信者,他们认为越接近始祖冥火,越有起死回生的神效。 女活尸没有理由拒绝。 她未使用她以前制造后裔的仪式,而是直接从体内将冥火输送给那具尸体——顺便说一句,那尸体确实很好看,女大十八变并非一句虚言,叶格丽后来长残了——如此一来,尸体就成了女活尸的分身,而不是后裔,她们是平等的。 养伤期间,睿摩尔将女活尸照顾的很好,她表面上看并不介意,但其实深受感动,或许这是她千载难逢的机会,血族和活尸,听起来像是不错的一对。 叶格丽苏醒后,睿摩尔邀请菲安娜回到伦敦的城堡。他说:“你非同凡响,让鄙人钦佩不已,菲安娜,我希望你能继续助我一臂之力,你也知道,血族之间的争执杀人不见血...” 菲安娜笑着答道:“看在你这么恳切的份上,我的答案显而易见。” 她本以为在伦敦是她生命中一段美好时光的开端,但睿摩尔背叛了她。她步入了陷阱,在这个尸妖的法阵中,她成了待宰的羔羊。 睿摩尔其实并无善意,他只是想钻研这始祖冥火,找到方法,摆脱折磨他灵魂的萨洛特。 毕竟冥火是灵魂之火,是创造之火,能产生媲美造物主的奇迹。 菲安娜体内的冥火被抽取殆尽,她成了一具空壳,一具真的尸体。她的灵魂随着她的冥火被保存在容器中。 她遭到了有生以来最严重的背叛,感受到了无以伦比的恶毒,这让她以前经历的冷漠与孤立不值一提。由此,催生出了绝望、憎恶与恐惧,而这所有情绪又融合为仇恨。 在混沌的状态下,菲安娜向她的创造者祈祷——而不是她曾经学习人类信奉的上帝——她想要活下去,活到向整个世界报复的那一天。 整个世界都有罪,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将她逼迫到如今的地步。 正是这腐烂的世界,将恶意叠加起来,倾注在她与每一个活尸身上。所以,她要用饱含冥火的种子去惩罚这世界。 她不知道这世界已经被惩罚过了,即使她知道,她也会继续报复剩下的人。 .... 冥火侵蚀着我的意志。 自从到了伦敦后,我就似乎与疯网隔绝了,我听不见议会之声,仅有黑噩梦会与我交谈。 这并不是因为我挣脱了疯网,而是疯网陷入了短暂的睡眠,就像那些服务器一样,长时间运行后需要重启。 疯网并不设防,而冥火令我进一步进入了疯网内部。 让我痛苦,让我憎恨。 我的视线很模糊,每个人在我眼前都只是个活动的影子,我的视力越来越差了,我闻到房间里的恶臭,那是从隔壁的猪圈传过来的。 我听见一个老妇人喊道:“朗基努斯!你这头猪!起来吃饭了!” 我记起我是成为圣徒以前的朗基努斯,我有眼疾,瘸了腿,中年发福,还秃了头,这并不是变强的征兆,而是人生下坡路的开端。 我是个罗马军团的士兵,可我已经没有升迁的希望了,因为我连工作都常常偷懒。 现在,当我走上街头,曾经被我震慑过的小民们嘲笑我,辱骂我,不再畏惧我,我想痛揍他们一顿,可追不上任何人。 这或许是我应得的,因为我曾经欺压他们,吃拿卡要,这些我都干过,即使他们是一群无耻的杂碎,可这样做也算情有可原。 我何以沦落至此? 我憎恨这世界的一切。 .... 那个老妇人是朗基努斯的母亲,她也不是个善茬,没有哪个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就仿佛他是一具被妖术复生的尸体。 她的嘴很碎,也很恶毒,她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朗基努斯,有时脏话连篇,让人不忍听闻;有时不带任何脏字,可却句句扎心。 她知道朗基努斯心中的痛处在哪儿,因为她从小看着朗基努斯长大,她明白朗基努斯的所有耻辱和内疚,她管他叫短小的猪猡,她嘲笑自己的儿子兴无能,她还说自己年轻时和男人快活,一定刺激到了朗基努斯,才让他至今是个废物。 她埋下了朗基努斯一生不幸的种子,现在却用这些作为武器来攻击朗基努斯,发泄她自己的情绪。 她骂道:“猪!一头猪!” 朗基努斯哀求道:“请你不要再这么说了,妈。”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她又说:“曾经被你踩在脚底下的法斯狄现在把你当猪一样对待,他是不是让你去清扫他拉的屎?去闻他的屁?去洗他女人的裤子?” 朗基努斯声音中带着哭腔:“停下吧,妈!” 她又说:“我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废物又同时是瑟琴狂的儿子?你别的本事没有,是不是总偷看你老妈洗澡?你现在连偷看都办不到了吧!” 朗基努斯说:“不,从没有,求你了。” “如果你有女儿,一定会被你糟蹋了!你就是这么一个....” 朗基努斯关上了门,拿起一根鱼骨雕刻成的枪,让这个已不再是他母亲的女魔鬼永远闭上了嘴。 他没有女儿,但他渴望有一个,不,渴望有许多许多,十三个女儿,一个个都如此可爱,真正的天使,在黑暗的夜里,用血红的眼睛凝视着他,啊,这梦想从何而来? 我究竟做了些什么? 朗基努斯望向那具尸体,她脑袋上有个洞,流出红彤彤的浆液。 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你本不是朗基努斯,你是个原始人,你的灵魂被魔鬼施了法,所以会不断轮回。 你悔恨自己犯下的罪,所以你沦落到这地步。 谁?谁在说话? 是魔鬼。 是晨星。 他发现自己在广场上,场面前所未有的热烈,人们抬头看着,有的在流泪,有的在欢呼。 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那个长须长发的枯瘦男人,他像是暴风之眼一般,他纵然垂死,可只要他说出一句话,就能接二连三地摧毁人类的王朝。 听说,他自称是上天派来的,他是那个人人都在讨论的神棍? 为何帝国要处死一个神棍? 朗基努斯觉得有光从这个殉难者身上绽放开来,如此温暖,如此耀眼,如此激动人心,如此洗涤灵魂。 为何这样的人物,会被绑在刑场,等待无可避免的死亡? 殉难者对人群说:“你是那个救赎我的人吗?” 他或许并不是对某个人说话,可朗基努斯觉得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你需要救赎,可谁又来救赎我呢? 朗基努斯看了看手掌中的鱼刺枪,他擦泪擦血擦汗,分开人群,走向了十字架。 他用粗鄙不堪的语言痛骂了几句,最后说:“闭嘴吧!” 他用鱼刺枪刺入了殉难者的心脏。 于是,似乎有光爆炸,将朗基努斯卷入光的漩涡中。 ..... 我从灵魂深处返回,望着那被冥火与光明包围着的黑色女巨人。 我们都很痛苦,我们都受了诅咒,我们都曾经沉沦,我们都已经复活。 安纳托里错了,我并未牺牲圣徒的未来。 圣徒融入了我。 我是圣徒。 我是人类之王。 鱼刺枪从我体内长出,被我用力握住。 女活尸菲安娜也已回神,她站起身,冲向了我,以及我身后的拉米亚。 我想起了殉难者的话。 是的,我是那个救赎你的人。 我也无需他人救赎,我自己能救赎我自己,救赎我所爱的人。 我沐浴在无穷的强光中,女活尸也是如此。 我将枪尖对准了菲安娜。 周围寂静极了,似乎只有光。 天地元一。 她喜爱的、强盛的光芒变成了无止境的利刃,当利刃切割她、毁灭她时,菲安娜痛苦而不甘地大声嘶吼着。 然而这就是朗基努斯赐予的救赎。 第360章 崇拜无罪 菲安娜渴望着光,她是从电之中汲取营养,获得生命,然而唯有沉浸在光明中,她才舒适而愉悦,她就像个深度沉迷的酒鬼那样离不开它。 但我将光变成了伤害她的事物,变成了摧毁她的武器,光不再舒服,不再体贴,不再温柔,不再治愈,而是刺伤她、割裂她、令她痛苦,令她饱受摧残。 她对光全身心接受,于是对这伤害毫无抵抗。她的那些羽煞也在光刃中四分五裂。 只是还不够。 灵魂之花还在。 在她黑色的胸前,绽放了一朵金色的花,随后,花散开,她受伤的身躯迅速愈合。她的怒吼犹如深海之下,千万海豚齐鸣。 她说:“你竟敢...” 天地元一的作用仍在持续,新一轮的光刃让她血流如瀑,真正的血流如瀑,她的血化作倾盆大雨,地面积起了水。 我只是学会了属于圣徒的招式,但不具备圣徒的力量,一旦光消失,我仍不是她的对手。 她想接近我,但光之刃密如飞蝗,火力强烈无比,她用手挡住眼睛,可光刃在几秒钟内将她的手斩断,又刺瞎了她的眼。 我立刻跳上一道光刃,进入她的嘴,深入她的喉咙。 这么形容颇为不妥,但情况就是如此,我用我刚猛的武器从她的嘴进入了她的身躯,其实仔细一看,这女活尸还挺美的... 啊,人类的语言是多么的糟糕,人类的联想是多么的恶劣。 害得我也有些小小的兴奋。 我抽了自己一嘴巴,这让我从疯网的劣性中挣扎出来,在女活尸身体内黑暗的通道中前行,她体内充斥着冥火,但并没有异味,连血的味道都没有,不像拉米亚...... 不,我必须澄清,其实每一个男人心目中的女神身体里只怕都很臭,这女活尸倒是一股清流,她的冥火杀尽了细菌与污秽。啊,这些活尸多么令人生厌,可体内却偏偏如此完美。 这么说来,我家的索莱丝其实才是真正的圣洁无暇?真是便宜了那个叫瞻礼斯的小混蛋,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那个... ......我他妈到底在想什么?我他妈究竟能不能好了? 我专注于寻找灵魂之花。 许多树的囊肿附在她的胃壁上,此时孵化而出,是米尔与博尔宁的复制体,但我是一束光,我在她们出手之前就斩杀了她们。 也许这会让他们两人产生丧亲之痛,可管他们呢?也许他们已经死了,而朗基努斯可是连亲妈都...... 这想法让我脑壳疼,也彻底中止了我的杂念。 灵魂之花竖在她胃部的中央,如插在土壤之中,她的胃里是冥火凝成的胃液,在这阴暗可怖之处,它像是神赐的礼物。 我用姆乔尼尔手套朝它一抓,力场将它拔出,它回到我手上,我立即将它放入口袋,这时,响起了闷雷般的声音,是菲安娜发出了惨叫,光刃在继续,我也必须快些离开。 但出口呢?我脚下的光刃已经消失,原路返回得向上爬,她的食管很滑。 不能向上,只能向下,难道要从她后面....啊,那就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如何能够忍受这屈辱?虽然活尸并不排泄,那条通道未必肮脏,但从心理角度而言,对我是何等极端的煎熬? 男儿膝下有黄金,岂为鸡鸣狗盗徒?我堂堂朗基努斯居然要从一个女活尸后方的孔逃走?这!这! 好刺激。 我再无犹疑,立刻找准方向,朝下前进。 她的腹部被光刃刺破,一道口子,外面的光倾泻进来。 我大失所望,只能从这口子出去了。 菲安娜跪在地上,她的身体支离破碎,她的血下起了一场雨,光熄灭了许多,可她仍未找到将灯泡全部关闭的方法,大概是她从未想过有人会用这些光伤她,情急之下找不到开关。 她始终没想过破坏这些照明设施,她太喜欢光明了。 也许她被黑暗掩埋了太久。 我体会过她的痛苦,她的一生很不公平,她从未被善待过,即使有过短暂的快乐,可随之而来的是无耻的背叛。 即使是她喜爱的光,也背叛了她。 她的一颗眼球还能动,除此之外都残废了。 她的脑壳里是冥火,我一路追寻的始祖冥火。 只要我取出这冥火,萨洛特就能施展仪式,阻止叶格丽攻击号泣。 但我明白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菲安娜永远清醒地被封印在号泣某处,她的灵魂、她的记忆、她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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