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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的画面——朗利借助雷电的力量飞在空中,如雷神一般将那些飞在空中的恶魔巨虫烧成灰烬,这画面传遍了社交网络与新闻节目。他因此成了全世界最著名的英雄人物,被认为是历史上第一位真正的超级英雄。 剑盾会中其实不乏掌握念刃、刀枪不入的强者,但一直强调不能当众展现这份力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骚动——保密是我们法师一直以来的律法,就像那些个吸血鬼一样。现在,朗利肆无忌惮地施放这种异能,这在梵蒂冈引起了巨大的不安。” 我嗤笑一声,说:“保密什么?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他们日子过得滋润,也变得太矫情了些。” 霍克说:“上世纪末又被称作‘末法时代’,随着科技增强,法师们逐渐变弱,所以法师们才更加小心, 我接着念:于是,梵蒂冈派人前去监视朗利。 他们发现朗利与一位女子相爱,那位女子叫做笛莎。更为惊人的是,她是血族,而她曾经谋杀过梵蒂冈法王厅的圣骑士,则让此事雪上加霜。 监视者将报告发给了剑盾会,在等待答复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朗利与笛莎遇上了强大的恶魔虫,他们身负重伤,监视者趁机把他们捉了,送上了前方梵蒂冈的飞机。 朗利的母亲——侯爵夫人——得知消息后气疯了,她在朗利的面前,把那个女血族放在阳光下烧死。唉,即使我们剑盾会法王厅恨那些吸血鬼,可这也未免太过残忍,毕竟深陷爱情中的男人是分不清善恶与美丑的。 事实上,朗利并非侯爵夫人的亲生儿子,他的生父是一位奈法雷姆——拥有恶魔血统的天才,侯爵夫人为了家族的辉煌,收养了朗利。侯爵夫人在疯狂中对朗利做出了出格的、卑鄙无耻的行径,我不便描述....” 我一拍大腿,怒道:“什么叫不便描述,等了半天,这最关键的他偏偏不说?” 霍克笑了笑,表情变得颇为严肃,念:“经过这悲剧后,朗利休息了很久,唯有那位‘面具’知道他这段时间去做了什么—— 他与一位古老的女血族接洽,那位女血族打算利用他奇特的法力,让剑盾会与人类社会陷入恐慌之中。 朗利的父亲在一次盛大的仪式上被教皇亲自册封为‘枢机主教’,朗利突然现身,他告诉每个人他的母亲对他做了什么,随后,在当场数千人面前,他将养父养母杀死。一只巨大的恶魔章鱼从天而降,接走了朗利。 历史上关于朗利的记载到此为止,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但是,我知道。那位‘面具’一直跟着朗利,并且将之后的事转告给了千峰·张,而千峰·张又转告给了我。 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秘密,如果面具说的是真的,朗利·海尔辛现在一定还活着,而且,他极度的危险,甚至比世界上现存的最古老的吸血鬼更危险多了。 他接洽的那位女血族叫卡美拉。 她帮助朗利的目的在于,她想借助朗利·海尔辛的血统,去对付一个更恐怖的对手,她的丈夫,传说中的吸血鬼之王——德拉古拉。 我知道,我知道,世人对血族有种种误解,比如他们认为德拉古拉是血族的祖先,而不是血族们认为的该隐。其实在血族的族谱中,德拉古拉根本排不上号,与萨洛特、拉森魃、梵卓、末卡维等老字号相比,他简直只是个毛头小伙子。 然而德拉古拉确实拥有媲美远古血族的实力。 传说中,海尔辛家族的一位先祖——范·海尔辛曾经击败过德拉古拉,所以,朗利被卡美拉寄予厚望,认为他能够再一次击败正在重获自由的德拉古拉。 朗利·海尔辛确实办到了。 面具并没有告诉千峰·张具体的细节,仅有的一些迹象表明,在击败德拉古拉之后,朗利陷入了更糟糕的境地。 德拉古拉的背后是一位恶魔,是一位.....地煞,这个地煞也许从人类存在开始就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他放弃了德拉古拉,选中了朗利,将自己的力量托付给了这位曾经光明的圣骑士。 朗利·海尔辛在何处? 我无法回答。 可我必须提醒剑盾会万分小心,一旦朗利出现,我们必须集合所有的军力,不遗余力地将此人消灭。” 第322章 时代灰尘 我不确定这个贝百纳是不是危言耸听,但现在,朗利·海尔辛就在纪元帝国,为叶格丽卖命。 他是个地煞,不过我也算对付过一些很强的地煞,更何况如果真打起来,霍克大师会帮我....对吧。 我说:“你也看到海尔辛家的祖训了,朗利·海尔辛已经堕落,你得帮我收拾他。” 霍克把我珍贵的葡萄酒整瓶喝完,说:“你睡一会儿吧。” “什么?我又不困?” 霍克说:“你眼皮快黏上了,还说不困?” 他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就这样走出了办公室。 与剑盾会那众多的宫殿相比,与黑棺顶层巨大的府邸相比,我的办公室简直寒酸的要死,我办公室最值钱的东西就是一张十分舒服的沙发,那沙发是可以根据人的体型调节软硬和形状的。 我感叹着自己的清廉,盘算着该如何在维持清誉的同时开始多从平民那里薅些羊毛,朝沙发上一躺,立刻人事不知。 .... 我看见自己走在巨大而空旷的走廊,从走廊的黑色大理石地面到走廊顶部至少有三十米高,路上竖着一些精美的灯柱,发出微弱的光。 我穿着红色的长袍。 路过平滑如镜的立柱时,我朝里面看,没看见自己的脸。 但我知道我是朗利·海尔辛。 疯网在让我观察他,难怪我那么困,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走入一个朝堂般的大堂,在大堂中,叶格丽坐在造型精致而威严的皇位上,她表情狰狞,身上缠着白纱。 她咬牙道:“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让我独自一人去杀剑盾会的权杖?你想让我死,你就能摆脱我的控制了?” 朗利答道:“不,大人,请仔细想想吧,当时我曾请求您带我同往,但您并未答应,您认为自己一个人足够。您派我去塞鲁格办那件重要的事,您忘了吗?而且,您知道我的状况。” 叶格丽神色又变得十分怯懦,她低声说:“是啊,我都想起来了...那个朗基努斯比我想象的更强,而且,他已经看穿了我传递信仰的办法,我想要报仇,我要你替我去杀了那个剑盾会的头子,还有黑棺剑圣!” 朗利说:“遵命。” 叶格丽说:“你现在没法击败权杖,她那里有以太抑制器,你....办不到,你先去号泣,去号泣将黑棺剑圣的脑袋提来见我!” 朗利·海尔辛笑了笑,如一团红雾般消散。叶格丽撕去了包扎的白纱,露出丑陋的身躯,她并没有受伤。 她是在自己的城市中,无数信仰让她近乎不可摧毁,在此,她犹如恶魔巴尔降临。 另一个男人从旁走出,我认得此人,他是巴提克斯,纪元帝国皇帝的儿子,我犹记得我曾因为他而蒙上了不白之冤,我还记得他那被扩大了数倍的....,不,那画面太瑟琴了,我不该描述的那么细致,尤其不可以想起那时从那里面流出的....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受了刺激,现在打扮得很奇特,他在脸上涂了厚厚的粉,这让他整张脸像是受了重伤后被整个包起,只留出一双戴着大型美瞳的双眼,一个涂得血红的嘴唇,他把头发染成了深红色,从脸颊两旁如瀑布般披落。 叶格丽冷冷问道:“小王子,你有何看法?” 巴提克斯说:“你不能信任这个人,他太难驯服了。”他声音阴柔,腔调很怪,仿佛随时会抑制不住地大笑,不过这也不怪他,谁遭遇了那种事都会心智失常的。 叶格丽问:“那我能信任你?你和檀香都是皇帝派来的耳目。” 巴提克斯说:“我只是个可怜人,因为朗基努斯对我做的事,我沦为了宫廷中的笑柄。”说罢他发出连续的低哼,像是在憋笑。 我闻言大怒——因为我根本没对他做什么,难道他失忆了?然后把坊间流传的谣言当做了事实? 叶格丽说:“海尔辛确实厉害无比,然而,他离开我就没法活,他的契约与真名在我这儿。所以,他最不可能背叛的就是我。我就像母亲哺育婴儿那样,让他从我的汝房中汲取营养。” 这比喻简直让我快吐了。 巴提克斯笑道:“那就好,那就好。看到你们君臣和睦,我和父皇都能安心,那么,请容我先行告退....” 叶格丽忽然问:“你身上...血的气味...你杀了很多人。” 巴提克斯背着身子,整个人仿佛在黑烟中般阴郁诡异,他笑道:“我不是说过吗?我沦为了笑柄,只是那些嘲笑我的人都失踪了,这很奇怪,对不对?” 叶格丽微笑道:“很公平,但别忘了,你在我眼前宛如蚂蚁,我随时都能杀了你。” 巴提克斯答道:“我又何曾得罪过您?尊敬的女皇?”说完,他沉入了地下。 叶格丽自言自语:“海尔辛,海尔辛,快点把人头带给我吧,就像孩子替母亲精心准备母亲节的礼物那样。”她露出骇人的笑容,站起身,走下了楼梯。 朗利·海尔辛从藏身处现身,他叹了口气,这才真正地离开了。 .... 我刚睡醒,还有些糊里糊涂的。我总觉得预见了非常不好的事,可疯网就是这样,它只让我有不好的预感,却让我把详细的情报忘得一干二净。 算了吧。 我身上罩着一张毯子,应该是拉米亚给我披上的,我再一次望向窗外,见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我吓了一跳,认为整个号泣的两千多人,除了那些小孩以及要照看小孩的,都来观看这次火刑,像是看一场节目似的。 我不能让姆斯特大喊大叫,给他上些麻药会不会好些?我当初制定法律的时候怎么会想到火刑的?直接砍头会不会好得多? 拉米亚推开门,她说:“你醒了?晚餐要吃什么?” 我搂住她说:“吃烤肉。” 拉米亚嗔道:“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我心情跌落谷底,我说:“你看紧卡拉与马丁,不许让他们看。” 拉米亚点了点头,她说:“你不必为难,这是必要的。” 她又说:“我们所在的时代很残酷,必须让他们——所有人明白这残酷,明白这一切来之不易,任何胆敢破坏我们奋斗成果的人,都将会成为时代火焰的灰烬。” 我吻了吻她的嘴唇,说:“你们到号泣避难所去,不要上来。” 拉米亚愕然道:“为什么?” 我说:“我只是很不安,我觉得有很可怕的事要发生了,而且无论如何无法避免。” 第323章 烦恼之源 行刑时间将近,夜色之下,教堂前的灯火让人们显得那么严肃,那么阴森。 我觉得他们像是一群亡灵,失去了活人该有的活力,只沉迷于这残忍的刑罚,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我仿佛已经能听到姆斯特在火焰中的号泣。 但这有什么呢?人是会死的,尤其在当代,人会很快很惨的死,活下来的每天也深陷痛苦,度日如年。 只有血的教训才能让他们学会珍惜号泣的好日子。 我们必须谨小慎微,因为有那么多的灾难,我们是风雨飘摇中文明的小火种而已,如果要不被熄灭,唯有用铁腕统治,将每个人铸造成铁。 如果失误,我们很容易将成为地狱的烈焰燃尽后的余灰。 卡拉跑进房间,往沙发上一坐,气呼呼地说:“我不要!” 马丁一声不响地跟在她背后,用亲近的目光看着我。 我奇道:“什么不要?” 卡拉说:“我不要你不让我看行刑!” “不行,你不能看,你还太小。” 卡拉说:“是我帮你捉住了这条蛀虫,而且我还会帮你捉出更多的蛀虫,我要求什么奖励了吗?没有,我只是想亲眼看看火刑又怎么了?” 我说:“你以为那是马戏、动画吗?那有什么好看的?” 卡拉见我强硬,反而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说:“爸爸,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是我必须承受这种场面,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是帮你捉坏人的侦探,我就必须看犯人的死刑,那样能让我好过一些。” 我哄她:“我的小宝贝,小乖乖,听话,我会替你从黑棺带回漂亮的衣服首饰。”我知道这对卡拉根本算不上奖励,可我又能说什么?我将来会让你手握大权?这是对小孩子说的话? 没想到卡拉居然很满意,说:“好吧,爸爸,我最乖啦,你说的话我都听。” 我像是被放过了一马,说:“那你们立刻去找妈妈,她会带你和马丁去地下。” 卡拉问:“为什么到地下?那里又脏又臭。” 地下避难所是号泣村的起源之处,通往卡戎重工厂的反应炉,相比地下,人们更喜欢地上,因为空气更清新,只有一些顽固派和老人留在了下面,他们觉得上面不安全。 他们是对的。 我打算强硬一些,说:“因为是我说的。” 卡拉点点头,又说:“爸爸,我还想提醒你一件事。” “又怎么了?” 卡拉说:“你给市民们的福利太好了,简直是让他们不劳而获,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开始亏本,入不敷出,直至把整个号泣卖给黑棺都还不清。” 我如遭当头棒喝,惊讶至极,问:“会有这种问题?” “是的,尤其是你还在不断把人招进来,这样问题就更大了,你得给他们造房子,给他们发信用额,给他们分配口粮,这会把他们养得愈发刁钻刻薄。” 可我如果降低给他们的待遇,他们会不会产生不满? 卡拉说:“在历史上,各种各样的社会都会有高福利时期,可那是在社会文明程度相当高的时候产生的,像你这样根本不行。” “那该怎么办?” 卡拉说:“妈妈和我说过剑盾会的奴隶制,那就很好,可以完美解决生产力与成本之间的矛盾....” 我问:“你...让我实施奴隶制?”该隐啊,她才十岁左右,她是个小恶魔吗? 卡拉说:“无论是种姓还是奴隶,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总而言之,你得把社会分为阶层,让有才能的人得到重视和优待,现在不能讲究人人平等那一套,我们这年代行不通。或者,你可以把福利消减一大半,让大家共穷共苦。否则,像姆斯特那样的人会越来越多,人人都贪图安逸,又想不劳而获。” 我开始感觉心力交瘁,脑子不想转了,我说:“我再考虑考虑,你们快走。” 卡拉撇撇嘴,对马丁说:“走吧。” 他们走后,我深吸一口气,想起了权杖的话——我确实陷入了利益的漩涡中,做任何决定都会得罪其中一方,想要各方都不得罪只会更惨。我就像身在一个爆了管道的豪华厕所里,往哪儿跑都是屎。 ..... 漆黑的火刑架静静地在那儿,将近两千人在广场站着,他们对火刑架指指点点,似乎围绕着它有说不完的话题,它烧起来是什么样的?它多久能把人烧死?它能烧多少人?它象征着什么? 其实它就是一堆易燃的木头堆起来的,我都不确定它能不能燃起很大的火。 我嘱咐过维林——她是最早支持我的号泣村民,不惜为此杀死了自己的村长母亲,她现在是号泣人的领袖,也深得我的信任,负责维持好几个街区的管理工作。我告诉她,如果超过十分钟,姆斯特仍然活着,她就一枪崩了姆斯特的头,我会原谅她,她也将得到所有号泣人的感激。 时间到了,霍克大师命令殿卫将姆斯特押送至刑场,由于姆斯特触犯的神权法并非游骑兵管辖范畴,所以由殿卫负责关押和看管。 姆斯特嘴唇发白,两天内瘦了只怕有五公斤,很难形容他脸上的表情,他不想认命,可又毫无办法,于是内心在他身体被烧成灰之前已经成了死灰。 我走上高台,用简单而明确的话说明了姆斯特所犯的罪行——他贪污了节庆典礼的大量钱款,其中包括对该隐最神圣的纪念日,证据确凿,毋庸置疑。 我说:“我痛恨此人,因为他辜负了我给他的信任,他拒绝了我赐予他的幸福,他亵渎了我们最应该崇拜的神明,他违背了身为我们同胞应有的美德。” 我试图看清人们的脸,脸上的表情,想看看有些人做贼心虚,可人人都很害怕,分不清谁是愧疚,谁只是被吓到了。 我说:“你们每个人都对我发过誓,效忠于我,效忠号泣,效忠黑棺,崇拜该隐,遵守该隐教以及号泣的一切法律,你们答应过的,所以,必须承受违背誓言的后果。 这个后果就是火刑。” 我环视了半圈,说:“把他绑起,我亲自点火。” 一个米安铎村民喊道:“号泣的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他们每个都贪赃枉法!大主教,你得好好查查他们每一个人!” 我想装作没听见,便看着他们绑姆斯特,这时,一些号泣村民怒道:“闭上你的臭嘴!”“米安铎人和布拉姆人都是后来的!是我们给了你们容身的地方!”“混账的外来户,抢了我们的地,抢了我们的工作,抢了我们的水,抢了我们的能源!”“还抢了我们的女人!教会安排我把我最喜爱的女儿嫁给了那边的猪狗!” 他们不知道第一个开骂的是哪一边的,于是把米安铎人和布拉姆人一起骂上了。 布拉姆人闻言大怒,转向号泣人,叫嚷:“自高自大的一群害虫!”“你们想在我们头上拉屎?谁给你们的权力?”“你们都是懒得生蛆的废物!要不是我们,你们能有吃有喝?是我们替你们种植的玉米!”“你以为你们很高贵吗?你们嫁过来的女人又蠢又懒!”“还不会生儿子,只会生女儿!” 三群人骂作一团,很快已经什么都听不清,有劝的,有骂的,有单纯乱叫的,有挥舞拳头的,人群开始相护靠近,布拉姆人与米安铎人包围了号泣人,他们都不是经过充分教育的文明人,也对法律的制约未有深刻体会,本质上,他们更倾向于用暴力解决问题。 真是一场灾难,我已经开始厌烦这一切了,我真想来一场大火.... 我一声暴喝道:“都给我住嘴!” 我用上了念刃,唤醒了他们心底对我的敬畏,每个人都哆嗦了一瞬,望向我。 我喊道:“都给我分开!号泣人!米安铎人!布拉姆人!都给我回到各自的地方!如果违抗我的命令,我会让你们失去自由,甚至宣判死刑!” 他们散开了,可他们的眼神中仍含有怨恨,那不是对我的怨恨,但无疑想发泄心中的怒气。在场的最年轻的人不过十八岁上下,这些愣头青是没有自制力的,他们很容易发作,想要快意恩仇,不计任何后果。 他们想要闹事,想要械斗,想要让仇人流血,即使那只是鸡毛蒜皮的一场喝骂引发的微不足道的小仇。 我不能让这事发生。 我想起了奥奇德。 今后几天,我将实施戒严和宵禁。 我说:“牢记,你们每个族群都曾遭遇过苦难!是我将你们救出了苦海!你们得珍惜眼前的一切!” 我又说:“这火刑并不是因为我对号泣原住民有偏见,我只是想让你们想起昔日的悲剧,铭记这日子的难得.....” 人们很安静,但我听见一个声音说:“如果有一把火,能将所有罪人都烧死,那么在场的诸位,只怕没有一个人能活。这是个罪恶的世界,我等待那场火焰,已经有很久很久了。” 我瞪视着那说话的人。 他穿着红色的长袍,肩上有弧形的银色肩甲。在月光下,他的脸苍白而凄美,他金色的长发反射着无力的光辉,他像是个堕落入无底深渊的天使。 他手上拿着火把,点燃了火堆,那大火立即将姆斯特吞噬,姆斯特发出了鬼怪般的号泣声。 他说:“很抱歉越俎代庖了,我只是很期待让这火早些烧起来。鱼骨·朗基努斯,你可以叫我朗利·海尔辛。我带着女皇的命令而来,我将毁灭号泣,割掉你的脑袋,消除你所有的烦恼。” 第324章 隔世之战 我像是从噩梦中惊醒的人,一时未能摆脱巨大的恐惧感,只注视着这个海尔辛,随后,我又望向霍克,发现霍克也在看我。 我对红衣人说:“你是来和我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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