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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知觉般,精准地刺穿守卫的咽喉。 当然,偶然有守卫发现了不对劲,打算用无线电报告,我暗中替他们料理了这些高庭狱门的走狗。 萨尔瓦多,荷蒂,干脆杀个痛快吧,我在后头罩着你们,如果有叛徒,凭借我绝顶的智慧,我会在第一时间发现的。 庄园里的建筑根本就是一座城堡,有着浮华的雕塑与高悬的阳台,耸立的高塔与通达的走道。但仪式并不在城堡内,而是在城堡后,那里有个足以举办小镇集会的大场地,大约一百个穿着白袍的高庭狱门杂碎聚在那儿,还有三十多个女孩儿,我粗略一看,女孩儿都不超过二十岁。 我见过的人渣多了,这群无恶不作的畜生一定还很挑剔,我猜这些女孩肯定是精挑细选,纯洁无暇的。 一个大转盘般的祭坛上,竖着一根图腾,图腾像是男人的那个器官,仔细一看,是许多女性雕像簇拥而成的。场地各处的火盆上燃着白色的火,诡异的光仅仅照亮这场地,此外的树林与草地被染上了墨绿色,传来某种未知的阴森。女孩儿们也穿着洁白的浴衣,被绳索绑着,环绕那祭坛的图腾。 至于高庭狱门的教徒中,也能轻易区分其中的高下,其中八十余人地位很低,没戴帽子,二十人地位很高,戴着白色的高帽。 突然间,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城堡的顶楼,他扔出一卷白色的绢布,一直延伸至图腾下方,形成了桥梁。这个人影缓步走下,抵达祭坛。他和其他所有人一样戴着面具,难辨本来满目。 所有教徒齐刷刷跪下高喊道:“恭迎教主驾临!” 在光芒照耀下,这教主居然显得很神圣,可越是神圣的家伙,越让我觉得他罪无可恕。 老贼,今天就是你恶贯满盈之时了。 教主高声说:“诸位亲爱的教徒,谁能记得,这是我们第几次神圣的召唤祭典了?” 以我的才智,居然听不出此人的声音是谁,要么这声音经过伪装,要么我根本不认识此人。荷蒂怀疑他是九隐士之一,那一定是我还没见过的隐士。 一个糟老头子抢着答道:“根据本教的记载,应该是第一百零一次!” 教主轻笑了几声,说:“是啊,已经一百零一年了!通过这神圣的仪式,我们为剑盾会提供了多少出众的剑法大师与魔法高手?即使别人说,我们的手上染满了污秽,我们的作为只是为了享乐,可其实,我们功勋卓著!我们都是地下城的守护者,地下城的英雄!” 众教徒附和道:“是啊,我们都是地下城的英雄!” 教主说:“阿巴登,强大的恶魔大公,在人类的历史上,他曾化名为凯贝利女神,公元前,他的信徒遍布整个东欧,每年,在特定的月圆之夜,这些荒野的居民会在深夜走入丛林,男男女女狂欢享乐!甚至连野兽也加入这狂欢的盛宴!据说,参加这盛宴的女人,会产下强壮无比、力大无穷的后裔。有人认为,这些人类就是奈法雷姆的起源,也有人说,血族是由凯贝利女神所创造,而非该隐与莉莉丝! 远古历史的真相,谁能说得清楚?就算隔了十公里的传言也会走样!可我们由此知道,我们的仪式由来已久,我们的仪式必然可行,我们的仪式效果显著,我们的组织会愈发强盛!” 众教徒高喊:“我们是剑盾会的基石!” 教主说:“今夜,与远古的月圆之夜一样,是那个特殊的日子,是最容易诞生奈法雷姆的时节。尽管,在外头,有一群恐怖分子在杀害我们的同胞——那些死去的同胞值得缅怀,他们都是好样的,他们为剑盾会奉献了自己的生命,必将永垂不朽——然而,我们依然要贯彻这一传统,依然要冒着敌人凶残的视线与锋锐的刀剑,履行我们的责任! 我们,无所畏惧!” 众教徒都站直了,他们从腰间拔出武器,高喊:“我们无所畏惧!” 教主哈哈大笑,说道:“流浪骑士们,辛苦你们前来,让我们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吧。” 我大吃一惊,万不料他竟早就知道流浪骑士们在这儿!荷蒂他们也倍感意外,双胞胎大声说:“包围他们!”众流浪骑士冲出树林,将广场上的教徒们团团围住。 第294章 内有隐情 教主朝流浪骑士们高呼:“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这好机会,但这又何尝不是将你们这些危险分子一网打尽的良机?早在你们向我们亮出刀刃之际,神就已经盯上了你们,你们的末日已然降临,自己却毫无所知,这是多么的可悲?” 荷蒂朝众教徒喊道:“迎来末日的是你们!” 教主仰天大笑道:“你们中的女人,也许命中注定会来到这里,蒙受阿巴登魔神的青睐,怀上堕天使之子。所以,如果你是女性,请亮明身份,我等当竭力避免清剿尔等。” 荷蒂朝那教主射出一道弩弓,教主挥动一根烙铁,弩箭掉落,荷蒂喊道:“英勇杀敌!报仇雪恨!” 流浪骑士们咬牙怒吼,冲向高庭狱门。 教主揭开白袍,露出一张年轻嚣张的脸,这张脸在与我交谈时曾显得冷淡而高傲,现在则十分狰狞。 他是内夫·霸权,九隐士中最成功的商业巨子,掌握民间财富的地下统治者。 荷蒂喊道:“是你?” 内夫说:“我已揭开了伪装,那你们呢?一群不知轻重,莽撞而盲目的罪人!” 高庭狱门教徒的武器不仅仅是刀剑弩弓,还有枪械,大量枪械,他们拿着自动步枪与重机枪朝流浪骑士们扫射,骑士们蹩脚的铠甲无法完全阻挡,一时间接连摔倒,伤势全都不轻。 荷蒂怒喊:“你.....你用枪?枉你自称传统的守护者!” 内夫连笑道:“我守护的传统就是铲除你们这些歪门邪道!” 我当然可以现在就偷袭内夫,但又总觉得他另有后手,那幕后之人按兵不动,我也只能暂时旁观。 双胞胎召唤来飞行的白色恶魔,众恶魔腾空而起,朝下方扔出手雷与燃烧瓶,只听乒乒乓乓一通炸响,教徒众人鬼哭狼嚎,我看见他们断裂的手脚飞在了天上。 内夫施展铁莲,防御住爆炸烈火,同时怒斥道:“看吧,与恶魔为伍者!你们的灵魂是何等堕落!” 荷蒂:“你还有脸说我们?” 熊熊火焰中,双胞胎的手变成恶魔的爪,将教徒们当做盾牌,边挡边丢,丢完再抓,他们很快杀到内夫身边,随即,他们双手如机枪扫射般发出尖锐的指甲。 内夫霸权面带微笑,召唤出他那傀儡,傀儡一拳将其中双胞胎其中一人砸成肉泥,另一人声嘶力竭地大喊道:“不!” 傀儡体内传出金属的鸣响,抓向剩下一人,但这时,萨尔瓦多从旁出现,抱住活着的那人,两人滚落祭坛。他对活着的那个双胞胎喊:“快继续用恶魔从空中支援!” 流浪骑士们已经冲破教徒的火力网,这是因为他们的铠甲足够坚硬,意志足够坚强,弩箭火力也算不错。而教徒们未免显得不够虔诚,胆怯之下,总打着明哲保身的念头,一旦敌人靠近,或是有人被弩箭爆头,他们便顾不上开枪,一门心思朝后退缩。 内夫叹了口气,横斩一道念刃,那念刃好似一道狂风,吹过之处,令人肢体分离,血肉横飞,连铠甲也难以挡下,这一击不分敌我地杀了七人,威力绝不逊于阿德曼与博思泰特斯的决战招式。 荷蒂继续呼喊:“别退后!踏着敌人与战友的尸骨....” 内夫朝荷蒂一劈,劲风骤至,萨尔瓦多发动激流与铁莲,挡在荷蒂身前,铿锵声中,他的剑断了,铠甲碎了,胸口中了一剑,鲜血染红了头盔,与荷蒂一起摔倒。 我又惊又怒,放出影子,那影子展开一道铁莲,将内夫追袭的一剑拦住。 内夫也颇感惊讶,说:“那是什么?” 萨尔瓦多还活着,只是骨头断了不少,他是好样的,已经能承受剑盾会最强骑士之一的剑术了。他四下张望,表情困惑,荷蒂也问:“怎么回事?” 内夫喊道:“拉尼克!进击!” 那傀儡发出金属摩擦般的巨响,从嘴里喷出岩浆,像是火焰的火星般飞向四面八方,一旦它落在人体,那人顷刻就被烫成热油,一旦它落在地上,就迸发出更多火花,烧伤周围的人。骑士们的廉价铠甲在片刻之内就被烧得滚烫,成了刑具,将里面的流浪骑士活生生烫死。 当然,它这样的攻势自然不能顾及教徒们的死活,短时间内,众教徒大片大片地为教主牺牲,我却不觉得感动,我怀疑他们崇拜的阿巴登也看不上这些人渣的灵魂。不过内夫仍小心翼翼地保全了祭坛上那些女孩儿。 荷蒂抱着萨尔瓦多逃到一旁,喂他服下秘药,带着哭音说:“你没事的,宝贝,没事的。” 渐渐的,傀儡拉尼克动作变得迟缓卡顿,像是玩游戏遇上了室友高速下爱情片而引发的高延迟。双胞胎中的幸存一人叫道:“他...他的法力耗尽了,这是好机会!” 三只白色恶魔飞向内夫,朝他扔炸弹,蓦然间,内夫跳在空中,用西洋剑般的技巧连刺三下,将三只恶魔洞穿,他微笑道:“你以为我是凭借神器当上隐士的么?不要搞错了顺序,是因为我强大的念刃,才收获了这拉尼克之傀儡!” 他落在拉尼克身上,将剑刺入拉尼克头顶的一个窟窿,以念刃驱动这钢铁巨人,拉尼克吱呀吱呀地响了一阵,抓起地上被烧伤的人,吞入腹中,吞了十个,行动又一次变得灵活自由。 我觉得它除了念刃之外,是可以依靠烧伤者的灵魂为能源的,人类怎么可能造出这样的怪物?那是何等神妙的技艺? 教徒已经死了九成,剩下的朝外逃,又被流浪骑士刀剑斩成肉泥,还有一些漏网之鱼被我悄悄解决,瞧他们的身手,似乎不是侯爵就是伯爵,可没穿铠甲,又被恐惧所困,在我面前不堪一击。 流浪骑士这三百人也死伤超过了一半,但他们全无逃避之意。 一个大汉怒道:“只剩下他一个了,拼死他就算赢!” 众人士气大振,朝内夫蜂拥而去。内夫叹道:“蝼蚁不知道恐惧,是因为他们以为大象是不会动的山,然而蝼蚁无法杀死大象,大象却有千万种方法整死蝼蚁!” 傀儡巨人挥拳踢腿,喷出熔岩,接近者当即毙命,无一幸免,而它将烧死者吃到肚子里,能源无穷无尽。内夫偶然出剑,将射向他的弩箭击飞。 局面一边倒,凭借神器与念刃,内夫可以将流浪骑士杀光,他的念刃或许还有尽头,可傀儡巨人拉尼克却永不停歇。或许该我如救世主般登场了,毕竟我等了那么久,气氛已经很到位.... 我听见萨尔瓦多说:“我....让我试试...一招。” 荷蒂:“你伤得太重了!” 萨尔瓦多说:“我能行!念刃是意志的体现,念刃是灵魂的共鸣!我能行!相信我!亲爱的!” 荷蒂:“你要怎么.....” 萨尔瓦多说:“朗基努斯的...灾变,只有这一条路。” 荷蒂喊道:“那只有海尔辛家族可以学,你怎能学得会?又怎么可能使得出来?才短短几天时间...” 萨尔瓦多说:“不是我一个人,他们都在与我并肩作战!他们....每个人的灵魂,每个人的意志,每个人的仇恨,他们的死并非白费.....荷蒂,那些死去的战友....他们的灵魂之所以弥留不散,是因为他们在帮助我。” 他说的没错,我感到脑电波的震荡,我感动疯网起了波澜,疯网中的议员们盯着萨尔瓦多,显然注意到他的变化。 哪怕仅有一瞬,哪怕仅仅在这里,萨尔瓦多能使出朗基努斯的灾变。 他说:“朝他发射弩箭,越多越好!” 荷蒂高声下令道:“全员射箭!” 众人冒着熔岩的轰击,发出数十道箭矢,内夫冷笑道:“白费力气!”傀儡巨人双臂高举,如堡垒般将箭矢挡开,剩余的部分被内夫用念刃解决。 在这一瞬间,萨尔瓦多使出了激流,奔腾的念刃反而让他遗忘了断骨,遗忘了伤痛,他爆发出神速,跃上高空,紧接着,我见到紫色的光圈环绕着他,形成了另一层铠甲,另一层动力。 他仿佛被旋风包围着,被火焰助推着,既沉重,又轻盈,快如雷电,疾似风火,这让他爆发出第二次神速,与激流叠加重合。 内夫骇然道:“怎么会....”他横剑去格挡,但那些弩箭让他分神了,在这一刹那,他无法连续使用念刃。 因为萨尔瓦多迅速至极。 萨尔瓦多斩断了内夫名贵的长剑,再一剑刺中内夫的胸口,内夫鲜血狂喷,手一压,捏住萨尔瓦多双手的手腕,萨尔瓦多顺利地抽出手,一拳砸开了内夫精致的脸。 内夫在天上飞了至少五十米,撞断了好几棵树。傀儡巨人停止了一切动作,成了个不会动的雕塑。 萨尔瓦多支持不住,从傀儡上坠下。剩下的那个双胞胎赶忙让一个恶魔接住了萨尔瓦多。 剩下的不到一百个骑士放声狂欢,不少人喜极而泣,更多人议论那奇迹般的一剑,有理智者立即说:“反派死于话多,内夫未必死了,快去补刀!” 荷蒂取下面罩,也取下萨尔瓦多的,与他亲吻在了一块儿,萨尔瓦多用仅存的力气笑道:“他受了...致命伤,我知道得很....清楚。” 荷蒂也笑道:“是啊,多亏了你,我们终于....” 然而,远处传来的惨叫声打断了所有人的庆贺。 我心头巨震,看见另一位公爵波德莱尔现出了身影,他横抱着内夫,踩着流浪骑士们的尸体走来,啧啧感叹道:“你没想到这些蝼蚁这么麻烦,对不对?” 内夫惨然说道:“教主,这一剑我是替你受的。” 波德莱尔微笑道:“是啊,代理教主,你劳苦功高,也许这一次之后,是真正传位给你的时候了。” 第295章 造福家国 那个双胞胎恶魔使嚷道:“为什么....会有两个隐士?不是说只有一个吗?” 波德莱尔说:“我不明白你们这些老鼠为何如此执着?但总觉得你们是一群可怜的棋子,下棋的人把你们抛过来送死是打算做什么?” 荷蒂抿紧嘴唇,说:“我们不是弃子!我们是烈士!” 波德莱尔的笑容很慈祥,很难让人把他与无恶不作的高庭狱门首脑联系在一块儿。他说:“你们的这些装甲啊、刀剑啊、炸药啊,只有地下城实力雄厚的人才能办到。那样的人,至少也是个侯爵,而且是为数不多、精明能干的那一类。他知道你们的实力,也知道我们公爵的底子,如果你们不是弃子,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我认为波德莱尔说的不错,博思泰特斯确实是将荷蒂她们当做弃子,即使荷蒂是他的养女,他也毫不在乎。 除了这战场之外,他还同时安排了其余破坏行动,目的呢? 他在制造混乱,让本撒的精力部署捉襟见肘,让九隐士疲于奔命。 如果波德莱尔不来,内夫·霸权又逃过一劫,他也会躲藏一段时日,不会轻易见人。因为他知道有强大的势力针对他,他必须小心保命。我肯定波德莱尔也会这么做,他不清楚那个对头究竟是谁——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侯爵?还是九隐士中的仇家? 即使这一次突袭没成功,博思泰特斯也能让两位公爵消失好一会儿。 波德莱尔瞬间出现在荷蒂面前,喀嚓一声,荷蒂的头盔断成两截。荷蒂“啊”地一叫,拔剑相向,但刺了个空。波德莱尔食指关节轻轻一扣,荷蒂的长剑与铠甲粉碎,衣衫裂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她惊骇之下,忘了用手遮挡。 这老贼....挺会制造福利的,荷蒂也...挺有料,不过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奇怪,我又不是经常偷窥的那种人,我是在哪儿见到的呢? 恶魔使突施冷箭,发出几道指甲,快如子弹,但波德莱尔凭空消失,那恶魔使的脑壳随即碎裂。 波德莱尔仍旧在荷蒂面前,连我也没看清他的动作。 他对荷蒂说:“你很眼熟,但很抱歉,我年纪大了,有些人见过就忘。你有没有参加过高庭狱门的仪式?” 萨尔瓦多用剩余的力气发动激流,一剑疾劈,但波德莱尔站着不动,萨尔瓦多这一剑偏的厉害,差了大约三、四公分。 波德莱尔也劈开了萨尔瓦多的头盔,脸色骤变,说:“你是朗基努斯的小舅子?幕后操纵者是黑棺剑圣?” 萨尔瓦多喊道:“是的!” 这小子怎么把脏水往我头上泼?我真是日了狗....不,不对,我并没有骂拉米亚,而且这是一件好事,高庭狱门是一群败类,能铲除他们对我的名声有益无害。 波德莱尔并没有剥除萨尔瓦多的铠甲,可见他对男女并不平等对待,一视同仁,为什么只脱女的不脱男的?男女就应该区别处置吗?当然我并不是希望萨尔瓦多被脱得一干二净,我只是有一颗女权之心。 我摆脱杂念,试图理解波德莱尔展现的异状,他为何神出鬼没的?难道他展现出来的都是幻影? 不,不像是,种种迹象表明不是。 只听波德莱尔说:“说谎并没有什么好处,针对我们的血腥暴力行动早在几年前就开始了,那时你还不在剑盾会。黑棺剑圣对此一无所知,我活了一百多年,说谎者瞒不过我!”他捏住萨尔瓦多脖子,毫不费力地将他提起。 他要杀死所有人灭口,他必须这么做,高庭狱门的勾当不容于世,连他公爵的身份也难以豁免。 我当然应该冲出去救人,只有我能击败波德莱尔,可在场的那些流浪骑士会认出我,一旦与他们扯上关系,事情就变得很复杂,很不好收场。毕竟这群人在剑盾会算是犯罪分子,而且人多嘴杂,他们绝不会替我保密。 更何况博思泰特斯另有大手笔,帮助流浪骑士等于帮助博思泰特斯,又等于帮助叶格丽,到那时事情就变得让人头疼了。 在我身边有一个死去的流浪骑士,他的铠甲我倒是勉强能穿得下,只是这铠甲式样太难看了,不符合我的身份,更挑战着我的品味,于是我又找了个死去的高庭教徒,将他的白色长袍与铠甲一同穿上,成了个拼接混搭风,看起来很潮,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 毕竟衣服要看人穿,像我这种天生的衣架子身材..... 别在意这些细节,现在必须去救人!立刻!马上! 我用神速接近波德莱尔,在某一刹那,我察觉到了细微的差别,随着我接近他,他的位置发生了偏移。 那偏移是自然而然出现的,让人很难把握,甚至不易查知,两秒钟后,我眼中的波德莱尔已神秘莫测地出现在了两米外。他仍然提着萨尔瓦多,以至于萨尔瓦多也发生了位移现象。 不是念刃,就是神器。 他在混淆我关于他的位置感。 连奥丁之眼也无法准确得知他在哪儿,气味,声音、视觉都乱作一团。他明明离得远,看起来却很近,他明明在左侧,可其实得往右那么半米。 这比对付隐形人更棘手,因为他时时刻刻在发散错觉。这能力看似不起眼,可配合高超的剑术,让他异常的致命! 他已在我身侧,朝我一剑斩落,若非我时刻用铁莲护体,而且念刃强硬,他已经让我掉了脑袋。 波德莱尔退后数步,朝我刺剑,可那一剑却是从我头顶落下,我立刻发动灭绝,火焰与电流宛如海啸般涌动,波德莱尔哼了一声,脱离了灭绝的范围。 他这一招自有软肋,因为他的偏移大约在一米到两米之间,换言之,我只需要用大范围攻击,他躲无可躲。然而,越是广罩远波的招式越容易产生破绽。 他问:“已经很久没人挡住我一剑了,你是他们背后的主使者?” 我闷声答道:“正是。” 波德莱尔笑道:“可你也暴露了你自己的身份,你还没意识到吗?” 我大吃一惊,却又表现的充分镇定,反问道:“身份?” “博思泰特斯,你这一招在决赛中击败了弥尔塞,你以为瞒得过我?” 荷蒂愕然喊道:“父亲?” 我想要发笑,可只能忍住,回答:“乖女儿,别慌,把把爱你哦,亲亲,mua。” 荷蒂皱起眉,显然怀疑我。我心中一惊,回头正色答道:“我本不需隐瞒。” 波德莱尔还剑入鞘,说:“那么,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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