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以为我是幽灵,几秒钟就找不见影,吓得叫道:“鬼啊!”晕倒在地。 哼,真是没见识,世上哪有这么英俊的鬼? 我朝前赶,路过各节车厢,哪儿都是死人。我立刻想到他们是想装作强盗,滥杀无辜,抢劫财物,掩盖他们真正的目的。 博思泰特斯与此有关吗?这可是天大的凶杀案。弥尔塞有戏!弥尔塞有戏了! 这车厢里有妇女孩子惨死,我不该高兴,可人性就是如此复杂。我确实想为这些死难者而哀悼,但他们毕竟与我无关,而我的兄长弥尔塞却可能因此获益,念及于此,我心中并不如何悲哀。 我不是个圣徒,朗基努斯也不是,他只是个观察者。 我来到十三节车厢,这里被他们屠杀过一遍,没人活着。他们残忍,而且很强,以至于普通人在他们面前如弱小的鸡仔般被轻易宰杀。 老公爵的女儿不在这里,她逃了,也许逃到更远的车厢,也许找了个煤堆躲了起来,她看起来是个女肥宅,但毕竟是博思泰特斯的女儿,也许她能活到我抵达。 我决定英明地偷袭敌人。 后方死伤更惨,但我仍保持冷静,我是个狩猎者,正如狼人咏水所说,狩猎者比较的是耐心,能屈能伸,为了吃鸡,要苟时必须得能苟。 他们杀人的手段有一种独特的学院风格....似乎不是念刃,而是魔法。 念刃或许也是魔法的一种,可其实并不相同。念刃更唯心一点儿,是由人的意志引发的力量。而魔法更偏向于利用这世界存在的元素,实现种种效果。 念刃的使用者必须了解自己,魔法的使用者必须了解这世界魔幻的本质。 到了最后一节车厢,前方有三人,他们穿黑色的皮衣,戴着氧气面罩和大护目镜。瞧他们东张西望的模样,还没找到她。 左边一人说:“奇怪,她能躲到哪儿了?”他的声音通过面罩,听起来很是沉闷。 最里边一人说:“她也许逃到车外了。” 右边一人说:“不可能,我的猎犬会咬死任何逃出车外的人。” 里边一人:“那么,也许她已经死了?” 左边一人:“最好确认一番。” 右边的:“老公爵如果知道这事儿,会不会杀了我们?” 左边的笑道:“你以为他毫不知情?他几乎所有的家人都死在我们手里,他总会瞧出些端倪。” 右边的:“你的意思是,他会....” 蓦然间,咔嚓一声,一个重物从行李架上摔落,并发出尖叫。右边一人笑道:“原来躲在这儿了。” 行李架上有一层厚布,用来遮盖行李,那个胖女人躲在厚布下面,但行李架支撑不住她加上那么多行李的重量。 可见减肥是多么重要。 右边那人走向她,她叫道:“别过来!我是博思泰特斯的女儿香尼!你们胆敢.....” 右边那人打了个响指,他身边出现一只双目燃火的大猎犬,这猎犬如果站起来,肯定比人更高,他说:“嘘嘘嘘,亲爱的香尼,你变得又老又丑,倒也罢了,可别再哭哭啼啼,糟蹋了我对你最后一点好印象。” 香尼瞪着他,骇然道:“是你!” 那人说:“啊,时隔多年,你仍然能认出我,可见我们当时的爱是多么感天动地。” 香尼怒道:“我们约会过,唐戈,我和你睡了很久!你.....是你?” 那人说:“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你当年可多么美丽?我情愿亲手杀了你,也不愿看你堕落成这副德行。” 香尼喊道:“这车厢里许多人看着呢,他们都知道你的名字!知道我们说了些什么。我爸会知道,把你们碎尸万段!” 唐戈咧嘴大笑,说:“啊,多亏你提醒,我会把这车厢中的每一个人都杀死,确保他们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一个猛冲,一剑划破他的喉咙,他伤口飙血,倒地时,那猎犬哀鸣,也消失了。剩下的两人见唐戈暴毙,惊恐万分,发动法术,一层法师护甲罩住了他们,一人手持一柄小刀,召唤出一只蛛魔,一人拿出一根法杖,召唤出一个白色恶魔。 他们各自携带着法器,他们是法师。 我带着个以太手雷,扔到他们脚边,那手雷炸开后,扰乱了他们的护罩。 两个法师摔在一旁,各自准备施法,可当他们看清我时,目光满是惧意。一人结结巴巴地说:“是....是那个人?”另一人说:“哦,是他,是黑棺....的死神。” 这绰号让我十分满意,不由自主的想扮演凶神恶煞,恐吓他们一番,但他们没给我这样的机会。他们将法器对准自己的脑袋,在下一秒,两人的脑袋像摔破的西瓜那样碎开了。 第287章 离婚官司 我伸出手,香尼借力站起身,瞪着眼睛,看了我两秒,说:“你是....你是斗技场的那个...那个舔匕首的白痴?” 我怒道:“谁是白痴?” 她吓得肥肉乱颤,转过身,似乎这样就能保住性命一样。 我说:“冷静,告诉我为什么这些法师要杀你?他们是纪元帝国的吗?” 她说:“他们....用猎犬杀死了列车长,列车这才停下。” 我的问题她一个都没回答。 我提高嗓门:“回答我!” 但这法子起了反效果,她吓得更是语无伦次,一会儿哭诉自己命苦,一会儿又说想去见父亲母亲,一会儿说自己干脆死了算了。 我很气恼,试图用念刃让她镇定,可她的精神力居然很强,念刃无法影响她的意志,真是岂有此理。 也许博思泰特斯为了保护她,训练过她的精神,她仍然胆小怕事,可却能防护念刃。那么这些杀手不是博思泰特斯派来的?听他们之前聊天,确实不像。 这时,莱拉从后方赶到,她一眼就看清楚局势,抱住香尼,低声说:“没事了,姐姐,没事了,我们是来保护你的,有我们在,就算敌人有一百个也不要紧。” 香尼呜呜地哭了几声,像是故意挑战我的耐心,最终还是好转了。 莱拉建议带香尼到我们那列车上去,这里满是死尸,会影响香尼心情,我觉得这是矫情,但唯有答应。 回到白头翁号,我让列车长专门为我们清空一节车厢,我说:“好了,开始说。” 香尼问:“说什么?” “说这些纪元帝国的家伙为什么要杀你?如果要威胁博思泰特斯,不应该将你绑走吗?” 香尼说:“他们?他们不是纪元帝国的,我从小就认识他们,他们一直住在地下城。” 难道他们和瑶池夫人一样,是纪元帝国的叛逃者?我可不是来问这些的。 我柔声说:“香尼,告诉我,你真是博思泰特斯的女儿?” 她愤愤说道:“当然,骗你我是表子养的!” “你为什么....恨你父亲?他有什么丑事在你手上?” 香尼答道:“这得从我很小的时候说起。” 她看起来是那种很喜欢唠叨而且停不下来的类型,可情绪不稳,我为了挖丑闻,只能顺着她来,这才是重中之重。 至于那些屠杀乘客的小事,剑盾会的人赶到后自会处理,我是没空救死扶伤、安抚群众的。 香尼说:“我记得小时候,我们是住在煤之闸的。爷爷死后,爸爸的继母将父亲赶走,夺走了家产,父亲前往本撒的骑士学院,很快当上了军官,由于在剿灭强盗、对付恶魔的战争中表现出色,他在大约二十四岁时,凭借自己的功绩当上了子爵,他也是那时候娶了母亲。 再过了几年,他回到家乡,让继母以及她的一些亲戚身败名裂,让年轻时害过他的人罪有应得。随后,我们在煤之闸定居,那段时光真的很快乐。父亲花了很大的力气治理煤之闸的污染问题,故乡的人都很爱戴他,煤之闸的黑雪....害死过不少人,可父亲找人定期修理清理管道,黑雪变少了,空气也变好了。 我是家里的老三,我的哥哥和姐姐比我大许多,我记得我懂事时,他们的剑术已经非常厉害了。” 说到这儿,香尼开始掉泪,继续说:“别看我现在这样,原先我的念刃也不弱。可....那大概是我十五岁的时候,哥哥和姐姐....他们死在了战场上,这对爸爸妈妈的打击很大,我由此也恨透了剑盾会,恨透了地下城....” 我问:“等等,这和剑盾会有什么关系?他们是战士,为国捐躯也在情理之中。” 莱拉白我一眼,说:“大人,我想为你捐躯,可不想为国捐躯,我毕业之后,你答应我要给我一个好出路的。” 我:“你是个优等生,我会关照你,现在别扯开话题,香尼,回答我。” 香尼大骂道:“草剑盾会的娘!草剑盾会的哔!一群表子养的货色!据说是某位大人物,某位隐士克扣了战士们的军费,哥哥姐姐领到的那一批新铠甲都有重大瑕疵,在紧要关头,念刃将无法驱动铠甲,于是铠甲非但不能让人加速,反而会让人变慢。听说,他们一队人是被恶魔活生生吃掉的....” 这也太惨了。 莱拉咬着嘴唇,也跟着流泪,安慰道:“我很...很遗憾,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之前那个刺客不是说,老公爵所有的家人都死于他们手下吗? 我说:“这个大人物不会就是邓恩吧。” 香尼说:“就是他!这个王八蛋!我求父亲去告发邓恩,他说:‘没用的,邓恩是隐士之一,他可以轻易将这罪让别人去顶。财政是他的职权范围,只要不侵害其余公爵的利益,谁也无法用法律惩罚他。’ 我又让他去与邓恩决斗,父亲说:‘轻举妄动不会有任何好处,孩子。’ 你看,他就是这么个窝囊废,这么个软脚虾!我恨透他了,这个老不死的根本不配当我老爹! 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做,我的姐夫和嫂子也死了,他们的孩子也是。他们与那些死去的士兵家人一起到皇城抗议,结果列车失事,没一个人逃脱!一个都没有!” 莱拉“啊”地一声,握住我的手,喊道:“该隐在上!” 我说:“又是列车失事?” 香尼继续说:“我不练念刃了,天天和他吵架。母亲也濒临崩溃,不让他有片刻好过。他这懦夫,他渐渐想要逃离我们,我发现他在外面肯定养了情人,他整夜整夜都不回来。 那时,父亲在煤之闸有一群‘朋友’,只有我和母亲认识这些人。这些人是帮忙父亲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务的。那个‘唐戈’,就是想杀我的那个表子养的,他正是父亲‘朋友’之一。他经常来我家吃饭,对我很有意思。 我为了激怒父亲,向父亲报复,于是和唐戈约会,和他睡觉,从他口中,我得知父亲多了一个‘养女’,他给这养女抚养费,还请管家和仆人伺候她。什么狗屁养女?那肯定是他的私生女! 父亲瞒的很紧,可他需要人替他跑腿,唐戈就是跑腿的,所以他知道这个私生女的名字。我问了出来,打算去教训教训这个小垃圾!她叫做‘荷蒂’,这是什么垃圾名字!” 荷蒂?这可真巧,萨尔瓦多的未婚妻不是叫荷蒂吗?但荷蒂这名字和中文里的张伟、王伟、杨伟类似,属于很常见的名。 但我总觉得这是条线索,万一真联系在一块儿,那不是..... 那又有什么用?最多让我和博思泰特斯成了亲家。不过有这么个公爵亲家倒也不错.... 不行!不行啊鱼骨!不能动摇!你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博思泰特斯下台,让弥尔塞上台,其余什么联姻盟友都靠不住! 莱拉问:“那你去找那个荷蒂了吗?” 香尼:“不!不!这时我犯了个错误!父亲知道我和唐戈在一块儿,很生气,拆散了我们,并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我和唐戈本来也不过就是玩玩,唐戈是个拈花惹草的渣男,分手也无所谓,但我就是气不过这老懦夫干涉我! 所以我们吵,一直吵,母亲也帮我。我瞧出苗头不对,于是让母亲把父亲的钱一点点偷走,转移到别的地方。 这触犯了老爹的忌讳!他的继母就是这么对待他的!于是他与母亲离婚,将我和母亲赶跑,他动用伯爵的权势,我们没分到多少钱,他每个月只给我们一点点可怜的生活费,大概两万银元左右....” 我果断指出:“小姐,两万银元已经可以在本撒活得相当滋润了。” 香尼一翻白眼,说:“可根本不够用,我很母亲都娇生惯养的,不会干活,只得请小时工,而且我们住的房子,物业费又贵的要命!我还要买包,买鞋,到处旅游,请客吃饭....” 我说:“他还分给你们一套本撒的房子?香尼酱,人不能不知足哦,亲。” 香尼说:“到我三十岁后,他给的钱越来越少,现在只有五千银元,这怎么够?他当是施舍叫花子吗?” 莱拉:“你可以找个人嫁了嘛!你毕竟是伯爵的女儿。” 香尼说:“那时候他已经是侯爵了。可都怪这老不死的,都是因为他不作为,和母亲离婚,让我操碎了心,我老得很快很快,又有些发胖,三十岁时,我已经有六十公斤重了。” 她长得还算高,六十公斤确实有坦克的潜质,不过当时也算可以接受,不像现在,我面对她是万万不敢按“F”的。 我问:“所以说,你手里关于他的把柄究竟是什么?” 香尼咬牙切齿,捏紧拳头,说:“他抛妻弃女,不给我们生活费!” 我如遭雷击,大失所望,怒道:“这算什么丑闻?这根本最多只能算是一点小官司,而且还是你们理亏的那种!” 香尼喊道:“这难道不罪该万死吗?这老混蛋现在坐上了邓恩的位置,整个地下城的钱都从他手里过,我本来还以为他能改过自新,每个月给我们十万二十万的,结果我和妈找上门,他只给了我们一万银元,就把我们打发了,他马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大老远跑过来,从刺客手中救下这肥婆,就是为了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该隐啊,耶和华呀,佛陀啊,默罕默德呀,路西法呀,彼列呀,冥冥之中,你们也不能这么耍我吧。 第288章 侦探体验 我没好气地说:“他们就是为了这破事儿想杀你?还有这满列车的人?” 香尼:“我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尤其是唐戈,我们在二十多年前还很恩爱,难道他还深爱着我?这是相爱相杀么?” 我想说可能性很低,但肥婆也有做梦的权力,所以并未反驳她。 思索了片刻,我露出微笑。凭借我华丽的推理,已经全盘想通了答案,唉,我不得不承认,平时的我表现得不能算太聪明,可只要稍稍认真,就能展现出绝顶的智慧而令乏加自惭形秽,春心荡漾.... 不,即使现在远离乏加,我也不敢胡思乱想,因为每次我这么想,她都会扣我黑户头里的钱,万一隔了这么远她仍能监测我该如何是好? 莱拉:“大人,你笑什么?你知道答案了吗?” 我站起身,从地上捡起一顶鸭舌帽,一根烟斗,双手负背,调转身子,望着列车的窗外。 此时如果有名侦探柯南专属的处刑音乐就完美了,可惜在末世没有,未能衬托出我卓绝的才智。 所以我自己哼调子。 香尼:“这调子好难听,是走调了吗?” 这可恨的肥婆,对她的救命恩人没有半点感恩之心吗?难怪这么老了还没人要。 我说:“答案再明显不过,他们杀了你的兄长、姐姐,又用意外害死了你的侄女、侄儿,现在,又想害死你,他们是想继承博思泰特斯公爵的遗产,我猜测,他们下一个加害的目标,就是老公爵了。” 莱拉说:“大人,可这三个家伙与老公爵非亲非故,怎么轮得到他们?你想想邓恩公爵之死吧,他们甚至为争夺遗产举办了一场世纪比武。” 我仰天哈哈大笑三声,笑过之后,我意识到我根本没有答案,只感到有一滴汗划过额头。 我说:“他们肯定是为另一个继承人卖命的!对了,就是——那个养女荷蒂!是她指使他们....” 莱拉说:“这就更不对了,那个养女根本不为外人所知,你以为剑盾会的国王会承认这么个官方都不存在的人吗?况且你看博思泰特斯公爵对香尼大姐和前妻如此绝情,他多半会另立遗嘱,那个养女多拿不了,但肯定衣食无忧。” 我汗流的仿佛我刚从海里被捞上来。莱拉这混丫头怎么当学生会主席的?领导说的话都敢挑错,她就直接承认我说得对又能怎样? 莱拉想了想,说:“依我之见,是他们误会了香尼。” 我闷声不响,这种时候,唯有装深沉才能挽回颜面。香尼问道:“误会?误会什么了?” 莱拉说:“就像大人误会你掌握了博思泰特斯的重大丑闻一样,这三个家伙也误会了,你在街上大喊大叫,显得气势汹汹。他们认为你知道不得了的大秘密,重要无比的大秘密,所以才不惜用这么丧心病狂的手段,也要防止事情败露。” 我惊讶地想到确实有这种可能,于是干笑道:“莱拉,你是受我启发才想到这一点的吗?只怕颇为准确。不容易,不容易。” 这种时候,她只要回答一声“是”,给我个台阶下,我满意,她也没啥损失,可谓两全其美。但她却体现出了智商无法弥补的低情商,她说:“没有,大人,你说的完全错了,我是靠自己想出来的。” 我懊恼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盘算着该怎么给莱拉穿小鞋,或许我该去她寝室里偷她几条底裤、几个文胸当做警告.... 莱拉又说:“警局的人与这三人不是一伙的。他们真的想放你。不然,他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失踪,根本不必追到这种地方,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我认为,是你的父亲——博思泰特斯想放了你,这三人与博思泰特斯可能共同做着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又不受公爵的完全指挥,他们擅自行动,或者另有上司,让他们下这种狠手。” 我感到很没面子,可又不得不承认莱拉·沃克是对的,我阴阳怪气地说:“猜对了又怎么样?我们还不是白忙一场?” 莱拉摇头道:“大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博思泰特斯与这些潜藏在剑盾会的法师的某种阴谋!” 我惊叫一声,顿时元气满满,喊道:“是什么阴谋?” “不知道,所以我们得查。香尼,关于这个唐戈,你能想起什么?那个养女荷蒂,你知道她在哪儿?” 香尼皱眉道:“我只听唐戈说过,老爹很有钱,他做的买卖很有赚头,但唐戈不肯说他做什么买卖。那个婆娘....她现在大概有二十四、五岁了吧,我从没见过她的面。不过,唐戈说,荷蒂被老爹传授念刃,而且是在某个骑士训练营上学的。他奶奶的,我小时候肯定比那个婆娘可爱,这老贼真是喜新厌旧.....” 二十四、五岁一个叫荷蒂的女孩?现在很可能是剑盾会的骑士?这可大大缩小了范围,毕竟剑盾会所有骑士加起来不超过一万,叫荷蒂的就更少了。 我认识的只有一人,会不会这么巧中头彩? 我说:“我们立即返回本撒!” 莱拉兴冲冲地说:“大人,你有头绪了吗?” 我说:“是的,我会找到这个荷蒂,然后....” 莱拉问:“然后怎样?” 我说:“我会去本撒最好的首饰珠宝商那里,给她买一条最昂贵的项链做礼物,毕竟她的养父是公爵,我们两家得搞好关系,你说一个二十四岁的美女喜欢什么式样的首饰?这方面我可不能马虎大意呀....” 有那么一秒钟,莱拉的表情像是在说“你在开玩笑吗?但当她察觉到我是认真的,又用看着白痴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她深吸一口气,说:“你得找到他们藏着掖着的阴谋到底是什么,大人。” 我恍然大悟,立时露出深沉稳重之色,浅笑道:“不错!我的幽默感也不错。” 莱拉又说:“还有,大人。” “怎么了?” “拉米亚姐姐一定阻止你做了很多傻事吧,她可真是辛苦。” 我嗔道:“这是什么话?我招你惹你了?” 这时,碰巧对面驶来一辆列车,是从煤之闸前往本撒的,他们得到调度中心通知,来查看情况,车上大约有十来个警务骑士。 我将香尼交给他们,说:“她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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