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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身上得到性病的?” 那场面其实令人深思,我无法描述。那是人性的泯灭,道德的沦丧,教育的缺失,社会的悲剧。 面具咳嗽一声,说:“我是打个比喻,那人破坏了羲太之蛇对毒的免疫,它的毒素瓦解了它自己,随后,它的毒暴露在空气中,也自行消亡了。” 帕塞克说:“道理我都懂,可人和猩猩是怎么得病的?” 我说:“在非洲的丛林中,有一些...猩猩其实长得是蛮眉清目秀的。而非洲生活贫苦,心里压抑,他们会想要一些....不一样的...排遣。” 帕塞克惨声道:“可那毕竟是猩猩。” 我说:“那或许真是只很可爱的猩猩。” 帕塞克神色一片迷茫。 我见他们仍眉头紧锁,似深深为此纠结而无法释怀,微微一笑,决意再举一例,点醒迷途之人,遂说道:“在爱尔兰广袤的草地上,有时候,当一个强壮的男人遇上了一只可爱的绵羊,他会忍不住伸出双手,解开裤带....” 迈克尔厉声道:“鱼骨,你再不住嘴,我撤销你公爵的头衔!” 第213章 逆转血池 一个强大的执政官需要强大的心灵,迈克尔不肯听我述说爱尔兰人的那些风流事迹,这让我不免有些看不起他。 我们身上的味儿很腥,这沉默塔又不通风,很快便让人抓狂。迈克尔说:“我们早些上路,拉近些距离。” 帕塞克惨叫道:“他们有艾滋炸弹!” 面具无力地说:“不是艾滋炸弹,是破坏免疫的魔法。” 我们点上新火炬,出了门,这时,我们看见了废弃的村庄,不少被埋在土里,只露出几根木头,还有一些散发着黑暗的气息,被草木覆盖,坑坑洼洼、布满破洞。 出现了一片诡异的树林,树木的空洞像是人的五官,其中流出鲜血。我示意他们停下脚步,说:“我们得侦查一番,我去吧。” 我喝了药,进入隐秘状态,进入树林里,四周没什么声音,我听不见鸟兽行动,连树叶都仿佛凝固了,风吹过其间,未引起声响。这儿的树木表面都覆盖着一层红色的冰霜,像是冷冻的血,但林子里并不冷,恰恰相反,这里很热。 突然间,我看见有人影,就在灌木丛中,那个人保持跑步的姿态,可一动不动。 我心想:“他被冻住了?是不是这里曾经有一瞬很冷?” 那个人身体表面罩着一层红色的冰霜,正是那种冷冻的血,仔细辨别后,我看出他是纪元帝国的人。我看不出他受了伤,不该这么鲜血淋漓的,应该是他被红霜淋了一身,然后被冻上。 我目光转动,见到更多被红霜冻住的动物,是一群狼,它们正在追逐一头鹿。在一棵大树之后,我见到了一只猛犸象。在猛犸象之后,又有多个纪元帝国的人倒下了。 脚步声传来,我一回头,看见是迈克尔他们,急忙问:“你们跟来做什么?这里诡异极了。” 迈克尔说:“火炬熄灭了,我们只能进来。” 我指着那些红霜冰冻者说:“看那儿,他们被极冷的血凝固住了。” 迈克尔:“他们都死了?” “当然。” 赵洛说:“这会不会是斯密茨之血池?” 面具叹道:“也许吧,我仅仅听过传闻,可并未亲眼见过。” 我说:“很可能这林子会突然降温,在一刹那冻住人体,那恐怕接近零下一百多度了,然后,这些红霜会覆盖体表。” 迈克尔点头道:“事不宜迟,越快越好,我们必须赶在霜冻之前出去。” 我心中不安,但催促大家出发,走了大约十分钟,那不安在我心底越来越清晰。 我说:“也许不是冰冻。” 赵洛问:“为什么?” 我说:“这些红霜并没有融化,林子里这么热,它为什么不融化?” 董定奇说:“你还讲究什么科学原理?它可能就是那种一旦凝固了就不会融化的冰。” 这话说的,我竟无言以对。 面具东张西望,抬头低头,过了片刻,说:“有可能这红霜截然相反,温度高,它会凝固,温度低却反而不会。” 迈克尔用手甲上的温度计测了测红霜表面,说:“摄氏三十六度。” 那个叫莫提斯的说:“好吧,我们只要避免被这红霜碰到就可以了,对不对?” 不少地面被这红霜覆盖住,我们一路踩着过来,并无大碍,迈克尔说:“只要身体表面别碰上就行,都警醒着点儿。” 这树林很大,让人分不清方向,好在赵洛用三眼面具继续追击,至少我们不会迷路。 在一片空地上,我看见了那血池。 它长宽各约百米,池水是暗红色的,静止着不动,似乎是无害的,可盯着它看,让人心底莫名地涌出一股惊惧来。 我说:“这血池一定很冷。” 迈克尔张望一番,说:“我们绕过它。” 这时,起了一股白雾,雾浮起,朝我们涌来。莫提斯站在外头,率先被雾罩住,他说:“之后恐怕要看不清了....” 赵洛说:“没关系,我知道该往哪儿走。” 我感到在雾气中更加闷热,却忽然打了个冷颤,喊道:“赵洛,用神目看那雾气,有没有异状?” 赵洛奇道:“什么?”她张开神目,刹那间惊骇地喊:“跑!离开这雾气!红霜,红霜?” 大伙儿齐声问道:“什么红霜?” 赵洛说:“红霜在雾气中移动!” 莫提斯首当其冲,已经满头大汗,一转眼,红霜将他整个人裹住,他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表情惊恐地凝固了。 赵洛喊:“他...死了,这么快?” 我们慌忙朝雾气外狂奔,但另有三个实验体摔倒,成了红色的冰雕。董定奇急道:“得救他们!” 迈克尔大喊:“不许救!那是去送死!” 在他们倒下的瞬间,赵洛看得明白,她边跑边喊:“红霜....红霜像病毒一样,它污染了汗水,污染了雾气中的水珠,甚至污染人体内的血,污染一切液体!只要它触碰到汗腺外的汗珠就糟了!” 这红霜在常温下是凝固的,可仍旧能污染其余液体。纪元帝国士兵遭遇的不是降温,而是这飘动的雾气。 迈克尔用盔甲将全省笼罩,我发动铁莲,在后方形成屏障,红霜被我隔绝,但前方更加闷热,血族们还好,可实验体们的汗水滚滚滑落,口中喷出水汽,很快,又有两人像是哮喘般大喘气,向前扑倒,冰霜成了他们的棺材。 考克叫道:“费泰,克里恩!” 董定奇掩住她的嘴,说:“小心口水!” 我说:“这些都不关键,关键是避开雾!” 迈克尔说:“温度越高,它们越凝固,放火烧吧!” 我说:“那没用,雾气是普通的水,越少挥发越快!我们进入阴影移动!” 迈克尔喊道:“就是这么做!” 我勉强施展拉森魃之奥,带着他们进入暗影。赵洛居然还能分得清方向,指着一处说:“那里!” 这暗影通道并不长,我们走了五分钟,我探出头,这里并没有雾,我说:“安全了。” 我们回到地面,我顿感一阵虚脱乏力,脚下一软,在草地上坐下。 迈克尔问:“你怎么了?” 我答道:“有点累,没事。” 考克心情糟糕,又想着挑刺,说:“这就是你的全力吗?剑圣大人?” 我怒道:“闭嘴!我刚刚又救了你一条小命!你救过我半分吗?我出来之前身体就不舒服,我是带伤上阵的。” 考克一爪子挠断了一棵树,她怒道:“我许多兄弟姐妹白白牺牲了!” 须臾间,头顶哗哗声响,无数露珠朝我们落下,我们齐声惨叫,逃离原地,但帕塞克仍被水珠淋了满身。 董定奇问:“没事吧!” 帕塞克抹去水滴,说:“没事,树上不一定有那红霜...” 一截迅速膨胀的红霜如尖刀般刺出他的胸膛,他哀嚎了一声,鲜血飞在半空,已经凝结成了红霜,随着汗液与血液,他飞速冻结。 考克尖叫道:“快救他!快!” 我心想:“不是你害了他吗?” 赵洛用神目替他治愈伤口,但他的血液已经被红霜同化,在正常体温下极快凝结,帕塞克健壮无比,仍然没死,但我们知道他这逃命多半完了。 考克喊道:“怎么办?怎么办?” 迈克尔说:“帕塞克很重要,必须设法救他!” 赵洛叹道:“根本没法救,我的眼睛也没用。” 一个叫帕里德的实验体又叫了起来:“我....我也....” 他之前正在流汗,帕塞克喷出的血顺着他的毛孔进入体内,他的体液也被污染了,他恐惧至极,霎时仿佛失控了,体表长出恶魔般的尖刺,又是一阵鲜血喷洒。迈克尔、赵洛、我与面具朝后一躲,但夷辛却染上了血。 考克与董定奇一起大喊:“不!夷辛!” 夷辛神色悲伤绝伦,却往后退,说道:“别管我!” 面具忽然说:“有一种办法,要快。要极快制冷,让红霜变成气体,如果与体液接触时间不长,气化的同时是能分离的。” 赵洛说:“是,有些道理!” 这红霜状态转化与其余物质不同,在高温时凝固,在低温时液化和气化。 我喊:“但如何制冷?” 迈克尔说:“我有一柄实验室的冰冻枪,不知道管不管用。” 董定奇说:“左右是死!执政官!” 迈克尔打开胸甲,取出一柄白色的金属枪,对准夷辛发射,一道白光落在夷辛脸上,那温度低得厉害,夷辛皮肤发白发紫,嘴里喷血,那血液化作红色的气体,我们避开了它。 赵洛用神目检查,说道:“她得救了,但大量失血。” 我说:“总好过没命,而且我们这儿不缺血。” 迈克尔取出血袋,自己喝下,再让夷辛喝他的血,这无疑会让夷辛成为迈克尔的尸鬼,可这是最快让她复原的办法。 我们终于救活了夷辛,但帕塞克已经死了,到此时,考克已经麻木,她痴傻地看着亲兄长般的帕塞克,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摸出了他女友的照片。 她低声说:“不该谈那些好事的,对不对,公爵?” 我说:“是啊。” 考克又说:“一切都怪我,对不对,公爵?” 我察觉她精神不稳,如果一句话说错,或许她会自我了断,于是说:“你们都很英勇,都应该被歌颂,没人应该被责怪。” 迈克尔说:“离开这丛林吧。” 赵洛说:“我们该毁了这血池,不然一旦它进入海水,灾祸不会比太阳王小。” 迈克尔说:“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第214章 放松时刻 作为摩天楼,不得不承认黑棺很压抑,根本配不上天堂之称。但当第二血城的面貌呈现在我们眼前是,压抑感令人心慌意乱,紧张不安,甚至连灵魂都在震颤。 正如该隐所说,这世界是吸血鬼,更确切的说,这城市是吸血鬼。 而且它已死去多时。 拔地而起的大教堂与尖顶直入苍穹,不知是岁月之故还是本就如此,它们呈现黑色,一座接一座,形成了摩天楼的黑暗森林。 在摩天楼之间,桥梁宛如蛛网,连接彼此,阳台上围着长满尖刺的铁栅栏,教堂的彩色玻璃已经破碎,风从中来,唱着哀伤的歌,它们之中似乎已没了居民,又似乎有人在盯着我们看。 摩天楼遮蔽了夜空,于是夜空挣扎,从摩天楼的间隙中透露出些许星光。这城市的天际线如此压抑,让人喘不过气,让人弯下腰,低下头,似乎只能恐惧地在灰色石砖铺成的街道上潜行,生怕被居住在高空中的吸血贵族们看见。 但这城市本就吸血,任何居民都无处藏身。 好在它已经死了。 在那些宏伟和浮夸的巨塔与教堂之下,是曲折蜿蜒的街道和走廊,当人们抬头看时,会感到压抑,可当人们闷头行走时,便仿佛被关在了紧闭的箱子里,无可避免地被幽闭恐惧症所困扰。这儿的房屋,无论是大厦还是小楼,当宛如坟墓似的。如果在里头睡了一夜出来,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死后复生? 现在,我觉得自己正在死亡的利刃下行走。 迈克尔与赵洛怀着敬畏之情,声音有些颤抖。迈克尔说:“这就是第二血城。”赵洛说:“血族神祗们就住在这些高塔之中。”如果这些高塔住满了人,城市的人口至少在百万之上。 董定奇、夷辛、考克等实验体则像是在坟墓中过夜的高中生一样吓破了胆。夷辛说:“即使这里没有恶魔、衣食无忧,我也绝不住在这儿。” 赵洛说:“这城市就像是荒废的屋子,腐朽而荒芜,任何打算在此居住者只怕都会发疯。” 我打算活跃一下气氛,问:“你们说,该隐住在哪一座楼里?萨洛特呢?刚格尔呢?梵卓呢?” 赵洛说:“没空猜谜了,我们离他们已经不远,得更快些。” 迈克尔说道:“但仍需小心别落入陷阱,就像那红霜....” 考克哆嗦了一下,她瞪大的眼睛中充满着恐惧,她像是患上了战后创伤综合症,这些看似可怖的恶魔实验体,虽然曾经受巨大的痛苦,可他们的精神其实很脆弱。 我看着这座死去的城市,想象它曾经的荒唐、黑暗、血腥与辉煌,想象着这些塔楼中隐藏着什么,为此而颤栗。 在这座城,血族的帝国分崩离析。 在这座城,血族的神也不敢逗留。 在这座城,人类之血充斥于各处。 在这座城,是否仍有东西在窥视? 迈克尔望向剩下的六个恶魔实验体,他也感受到了,他们都吓破了胆,他们从未料到血族的咒法能如此恐怖,比废土上那些恶魔恐怖十倍。这并不是凭借勇敢和力量能渡过的危险,最可怕的危险总是隐蔽而致命,即使他们比红色恶魔更强大,也只能一个接一个地死去。 我低声对迈克尔说:“他们需要休息,我们也需要制定计划。” 迈克尔点头道:“是的,他们的灵魂需要宁定。” 我于是拍手说:“走吧,走吧,到一旁的塔楼中待上一会儿,这里很安全。难得来旅游一次,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董定奇嚷道:“不一定!谁能保证安全?在外面已经这么危险,在里面岂不是更....” 面具说:“血城之内与血城之外不一样,这座城市已经不折不扣的死亡,其实,死亡并不可怕。” 赵洛说:“可死亡未必意味着安息。” 我遁入影子,在一间小屋中探了探,说:“这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红霜,没有毒蛇,没有乌鸦,进去歇一会儿吧。” 我们进入屋子,屋子里长满了杂草,很柔软。 夷辛说:“谁来放哨?” 我一拍胸脯,说:“万事有我,我在这儿,你们尽管放心。” 实验体们用质疑的目光对准我,我愤愤不平,想道:“不就是死了几个人嘛,至于全怪到我头上?” 但谁让我是黑棺剑圣呢?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通过小屋是一处走廊,通往一处地下蓄水池。我们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见到水便吓得惴惴不安,赵洛用神目侦查片刻,说:“这水很安全,里头并没有那红色冰霜。” 迈克尔将铠甲脱了,又脱下外套,露出健美的身躯,说:“我必须承认我并不适应这闷热艰辛的冒险,请允许我在这清水中率先沐浴一番。” 赵洛的三只眼睛上下扫视迈克尔,笑道:“非常让人印象深刻的身躯,执政官大人。” 血族并无人类欲望,但仍留有欣赏美的品味,迈克尔的身躯如大卫的雕像般精致、敏捷,充满力量与美感。他大方地笑道:“多谢夸奖,女士,但还请转开目光,以免令我成为无礼之徒。” 赵洛笑了笑,走到了一旁。 我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是和索萨同样俊俏的血族,但索萨更显得瘦弱,而迈克尔的身体却像是大天使米迦勒般完美,他们都拥有偏阴柔而抑郁的脸庞,当穿着衣物时,他们都呈现出中性的姿态,当褪去衣物时,迈克尔的肌肉让人挪不开眼。 迈克尔呀迈克尔,他怎能如此不知羞耻地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我们面前,甚至连那部分都不加掩饰?为何任由清水洗浴他那洁白无瑕的后背,宽阔而柔滑的肩膀,以及坚实又柔软的韧带....哦,我的朋友,我的执政官,我的上司,我的教皇,你这是在暗示我吗?我是直的,不是弯的,我要压抑走入水池与他共同沐浴的念头。 不,恰恰相反,如果他真在做出暗示,那我该怎么做?我该装作视而不见吗?那样是不行的,那样很可能会令他心生怨气,从此以后对号泣暗中使绊。大局为重,我应当领会这暗示,大胆而忍耐地走上前,忍受他想要对我做的一切,也努力完成我想要对他所作的一切。哦,迈克尔,迈克尔,你这卑鄙无耻、厚脸厚皮的家伙,你早就这么想了,对不对? 是的,他一定早有预谋,我知道的,我早就该知道。我是如此出众的英雄,我是如此英俊的鲜肉,我是如此神秘的偶像,我拥有着男女通杀的致命魅力。在经过了重重劫难之后,他终于忍耐不住了,放松心情之下,他要对我出手,并用号泣与黑棺的未来作为筹码和要挟,这混蛋啊,你这混蛋,真有你的,迈克尔,你就这么想得到我吗? 此时,我终于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在我第一次与他见面时,他那眼神就显得非常不对劲了。那之后,他为什么把索萨作为教子奉献给我?他是在试探我的取向,他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好一个深谋远虑的家伙。 迈克尔问:“鱼骨,你脱衣服做什么?”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说:“我这污秽不堪的身躯是该好好洗洗了。” 迈克尔皱眉道:“那你最好等我洗完,要不然会弄脏池水的。” 我喃喃说:“不会的,不会的,这池水很干净,非但能洗净你的污秽,也能洗净我的,如果洗不干净,我们只能互相清洁...” 迈克尔奇道:“朗基,我原本不介意与旁人共浴,我也时常让我的仆人替我擦洗身体,然而你难道不知道你身上满是蛇的腥臭,加上汗水的恶臭吗?” 我说:“不,不用叫我朗基,那样太生分了,请把朗字去掉。不,那是男人战斗之后散发的阳刚气息,闻闻吧,尽情地闻。” 赵洛忍不住哈哈大笑,说:“我听不下去了,执政官,你快逃吧。” 突然间,我清醒了。我是中邪了吗?我现在究竟他么的在想些什么?我顿时感到十分尴尬,我喊道:“糟了,这屋子里有幽魂!是替身攻击!我被敌人暗算了!” 赵洛说:“如果有鬼魂,我的神目能看得见。” 我明白了,这念头并非我的本性,是疯网!是疯网正在让我付出代价!是彼列,是彼列残留的卑劣令我失控!是面具,是面具将他那低下的本性传染给了我!是血城,这死亡之城笼罩的死亡阴影让我再恐惧中不安而躁动。 迈克尔洗完上岸,穿上铠甲,说:“你可以去洗了,朗基。”说罢,他走回了那屋子。 我脸上发烧,将目光转向赵洛,说:“你要洗洗吗?” 赵洛问:“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我辩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证明我并非沉迷于同性之辈,我欣赏女性的躯体,我整个人非常之正常....” 话没说完,赵洛走了。 面具和我互相对视,我叹道:“为什么会这样?”面具说:“我都懂,我能理解,其实,男女并不是界限,斯密茨血族精通一种重塑血肉的法术,能将男子变成女人。” 我心中一动,问:“你亲眼见过么?” 面具说:“似乎见过类似的。” 他又说:“你是该好好洗洗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非常之哲学,语气非常之古怪,我打了个冷颤,用瞬移般的速度逃离了蓄水池。 第215章 地煞愿望 至少在我们前行途中,城市里没有任何活物。 我们进入走廊,进入关卡,进入塔楼,进入教堂,在枯萎的花园中绕圈,在干涸的喷泉旁驻足,我们在高楼的夹缝中寻找星光,在宏大的阴影中寻觅路途。我们没见到人,也没见到动物,甚至连幽灵、鬼魂和殭尸都没有。 这座城市确实地死去了。 赵洛说:“格特利克斯仍然在前进,我们离他们还有半天路程。” 实验体们的表情仿佛经过爱情的长跑,在精疲力尽前夕终于求婚成功的男人们一样如释重负。 董定奇说:“那就硬碰硬地干一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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