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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 恶声恶气:“天下除你, 谁敢配我?” 接着故意吻得用力,势头如疾风骤雨,将郁舟浑身吻遍。 最后,他也标记郁舟一般, 在粉粉平平上留下两圈齿印。 郁舟让他给从头到尾狠狠亲了一通, 被亲懵了,毛发乱糟糟, 小脸呆呆。 而后,陆照火将他衣裳一拢、腰带一束,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一字一句: “就算你做了剑尊道侣。” “我也要定你了。” 陆照火目中无人,嚣张至极,在北峰山门处的石碑随性刻下几句挑衅留言,就将剑尊的道侣掳下了山。 …… 等润玉痕看到石碑刻字时,陆照火已经带着郁舟人间蒸发,不知去向。 润玉痕眼神寂静,山门石碑却顷刻被无形的剑意劈碎。 北峰的巡逻门卫颤颤巍巍跪了一片,无一人敢言。 其实来到北峰以来,润玉痕的前世记忆已经忽隐忽现地恢复了少许。 前世他阅遍古籍秘法,行遍四海八荒,都没有寻到证道之法,最终带着遗憾羽化……证道已成前世今生的执念。 剑宗宗主与他开诚布公后,曾告诉他,修无情道者杀妻即可证道,并十分支持他找道侣。 然而听宗主如此说后,润玉痕微微阖眼,并不认同这番理论。 “天下卑劣者皆以杀妻证道。” “我偏要,杀、道、证、妻。” 此后一段时间,润玉痕常在沉思,与自己对弈。 这一世他对郁舟的情太重,已经不可能再如前世一般,在无情道上登峰造极。 甚至越与郁舟结合,反噬越重,以至于诞生心魔。 那心魔存于他神魂深处,与他密不可分,既狡诈,又分外了解他。 心魔声带着嬉笑,常在他耳边蛊惑:“入魔吧,入魔吧,只要你入魔,便可直取魔域,摈弃人伦天理,掳小玉来做你的王后……” 去做魔,去称王,去娶小玉为妻。 以润玉痕如今的情况,堕魔反而会比继续走无情道更有建树,且不再受正道身份束缚。 这其实也不失为一种快捷之法。 但,小玉曾说,他是剑尊转世,手是要一辈子拿剑的。 他不能堕魔。 小玉不会喜欢堕魔的他。 世上一定有既不用堕魔,也不用杀妻的两全之法。 只是他还没有找到。 ……也许一辈子也找不到。 润玉痕垂眸,伸手接住一片暮春花瓣。 在玉兰花开时节,他与小玉在北峰度过了一段好时光。 满山玉兰,皑皑如雪。 可惜玉兰花期短。 勉强维系的、岌岌可危的幸福,被第三者打破。 在得知郁舟失踪的刹那,润玉痕的前世记忆同时全部恢复。 那些记忆如片片光羽,纷至沓来。 桩桩件件,字字句句,写满了他对证道的执念,给天平上想要证道的那一侧重新加码。 究竟是杀妻证道,还是就此放弃他的道,此世的修行就这样止步于此? 前世记忆与前世执念,如洪水般在润玉痕识海内冲刷。 然而润玉痕的心前所未有的寂静。 其实心魔让他做过一个梦,一个小玉凭空消失的梦。 他在梦里找不到小玉,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找不到小玉。 最后他死在了一道峡谷里,成了一缕残魂。 而后剑宗派长老来寻他,只见残魂在谷底搭了一间茅草屋,还如生前一般行动自如地生活着,还携着他的道侣出双入对。 剑宗来者这才知道,原来润玉痕肉身早已销灭。而如今他们遇到的,只是一只孤魂给自己编的一场幻梦。 长老定定久望,忽而叹息:“不可破梦。梦破了,便连残魂也不剩了。” 曾最有望叩问天道之人竟沦落至此,令人唏嘘。 此行跟随长老前来,从未见过润玉痕的新入门小弟子天真问道:“魂魄,还能修炼吗?” 曾经的修仙界天才,如今已成了残魂,旁人却还只关切他如今这副模样还能不能修炼。 长老用木杖敲了小弟子的头一下:“大道本心,修炼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勿入迷途。” 润玉痕曾经一心求道。 一朝道心破裂,甘于梦境永眠。 也许对于他来说,有玉在的梦才是真实。 那是他与小玉的定情玉,完璧无瑕,一对璧人。 茅草屋窗下,那缕残魂不束玉冠,散发垂肩,手中握着障眼法变出的完整玉佩,仍在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吟唱。 “情双好,情双好,纵百岁,犹嫌少……” 他很喜欢这句唱词。 他记得,在小玉与他的洞房花烛夜,那些小鬼一直在这么唱。 虽然苦寒之境,一切却如梦如幻。 在幻梦中与小玉做凡人夫妻,三拜天地,天地做媒,缠缠绵绵,琴瑟和鸣,生时同衾,死时同穴。 就这样恩爱无双,在幻梦中了此余生。 心魔了解润玉痕,自以为给润玉痕编了一场触目惊心的噩梦,便能恐吓到他,威逼他堕魔。 这对于润玉痕来说,确实是场触目惊心的噩梦。他知道如果郁舟真的消失,他绝对会沦落得跟这场噩梦里一样的下场。 润玉痕眼神平静至极,已有决断。 前世曾伴随他千年的君子剑就在手边,他缓缓按住剑柄。 在他想拔剑出鞘,看上最后一眼时—— 一经拔出,那剑便毫无预兆地碎了,哗啦啦掉了一地冷铁流光。 修无情道者,有情则剑碎。 这个剑碎的结果对润玉痕来说,只是果然如此。 君子剑被送上北峰后,他一次都没有让它出鞘过。一出鞘,一碎裂,只会是更加论证了他无法继续修无情道。 润玉痕曾思考过,继续修无情道一事,究竟还有没有转圜余地?他能否压抑自己的情,骗过天道,就那样一辈子都压抑着自己度过? 但润玉痕现在思考清楚了。 所谓至刚易折,至情不敢说——看似深情隐忍,实则何其窝囊。 他的选择从来都是小玉,只会是小玉。 陆照火带走了小玉。 他要去找小玉。 · 凡人界内,碧江之上,一只小小乌篷船正顺水漂下。 船尾蹲着个艄公,两臂鼓着青筋,不紧不慢地划着桨。 日近中天,已届饭时,艄公便将乌篷船划至岸边,以江水淘米,松柴生火,张罗起饭食来。 今日他的船上载了两位客人,他将粥煮多了些。至于菜,他只有自己腌的咸鱼能拿来招待,他看那两位客人衣着不凡,有些担心客人吃不惯。 饭菜盛好,艄公起身,正欲去叫船篷内的客人出来吃饭,其中一位客人恰好探身走了出来。 黑发蓝瞳的少年笑了笑:“我娘子畏寒,在船篷里不愿出来,我把粥端进去。” 这客人瞧着年纪轻轻,尚未及冠,就已有娘子……竟还是个会疼人的。 这样恩爱的少夫少妻,载人无数的艄公都鲜少得见。 那厢,陆照火回到船篷里,郁舟还蜷躺着,在装睡,不愿理他。 陆照火轻轻将粥放下,一下坐回郁舟身边,用大掌揉了揉郁舟的腰,问:“还生气?” 郁舟故意不吭声。 陆照火哪里能忍这个?他现在最忍不了的,就是郁舟漠视自己。 手掌下移,中指轻屈,带着剑茧的粗糙指腹去抚那软嫩的布料,将布料都抚得微微凹陷。 郁舟死死咬住牙,可被摸一下,他就禁不住哼一下。 乌篷外还有别人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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