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出来。 润玉痕将药膏抹在掌心,继而用整个手掌罩上软肉,一圈一圈地揉,将药膏揉开。 郁舟被揉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身子一晃一晃,在被润玉痕揉透后,终于支撑不住地向后跌坐在床榻上。 润玉痕动作自然地俯身,给他脱靴脱袜,指尖轻轻在郁舟白净的足背上滑过。 郁舟不由得蜷了下足尖,很不习惯脚被别人碰,想抽走,却反被润玉痕一掌握住整只足。 脚完全被人捉住,敏感的足心也被碰了,郁舟受惊了一下。 润玉痕不容置喙地稳稳握着他的足,道:“不要再被虫子咬了,今夜早睡,我在门口守着你。” 润玉痕在门口守着,并不是在门外,而是在门内。 郁舟心虚得睡不好觉。 宫羽令与陆照火被迫在床底藏了一整晚。 数次杀心涌起,宫陆二人都想杀人。 但郁舟的手轻轻从床沿垂下来,带着怯怯的颤意,哀哀地摸了摸他们的脸,祈求他们不要闹出动静。 这夜过后,秘境第三天,四人小队的队内氛围更差了。 除了郁舟以外,每个人都在一味地杀怪,沉默寡言又充满戾气地狩猎、夺宝,切菜砍瓜般将一头头凶兽瞬秒。 秘境在第三天午夜就会关闭,在秘境关闭前,只要他们捏碎入境前分发的令牌,就可以被传送出去。 天色渐暗,到了入夜时分,秘境内已经有大部分修士捏碎令牌出去了。 因为入夜后狩猎难度提升,回报远远少于付出,没必要对最后一个夜晚争分夺秒。 对于郁舟四人来说,虽然晚上和白天狩猎没有什么区别,但他们此行的收获已经足够多,可以收手出境了。 郁舟清点了一下自己的储物袋,已经装得满满当当。 现在,他的系统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进入秘境大肆搜刮好处”完成了。 接下来,就要“贪心不足意图逗留秘境,拖累某一位中心人物差点被困在秘境中”了。 其他三人已经拿出了自己的令牌,纷纷看向郁舟,准备跟郁舟同时捏碎,一起出境。 在三道目光注视下,郁舟头皮发麻,不得不也拿出了自己的令牌。 但他还有任务要做,不仅自己不能捏碎令牌,还要拖住另一个人不捏碎令牌。 在郁舟拿着令牌犹豫时,旁边忽然有人握住他的手腕,巧妙地卸了他的力。 郁舟一愣,转头看去,身旁的人是润玉痕。 润玉痕一边握着郁舟的手腕阻止他捏碎令牌,一边脸色淡静地看着宫羽令与陆照火。 宫羽令与陆照火手中的令牌在他们还没开始捏的时候,就突然提前破碎。 宫羽令猛然反应过来什么,脸色一变。 陆照火也骤然怒视润玉痕:“你搞什么鬼?” 他们都惊怒交加地抬手想攻击润玉痕,然而身影开始不受控地飞速变淡,很快就被强行送出了秘境。 看着这场突变,郁舟一愣,随即发现润玉痕握着自己手腕的五指加重了力道。 “现在只有我们二人了,小玉。”说着,润玉痕抬睫看向郁舟,睫毛下是黑漆漆的静谧眼珠。 · 郁舟重新被压回了营帐的床榻上。 此时四下无人,整片营地的修士都走空了,静悄悄得唯有风声。 “不要……在这里……”郁舟哽咽得不行,又哭又喘。 明明所有人都说秘境极其凶险,刚进秘境的时候他还把这当成试炼场地。但怎么到了他身上,秘境根本不凶险,反倒是队友更凶险,要让他挨草了…… 虽然他想拉着一个人逗留秘境,但并不想在逗留秘境的时候挨草啊,呜呜。 润玉痕垂眸,他还没做什么,只是开始摸郁舟臀部,郁舟就哭成泪人。 “是唯独不愿跟我?” “明明昨夜都和那两个家伙在这里,相处得很好。” 郁舟在润玉痕掌心哆嗦的臀尖僵了一瞬,又继续哆嗦得更厉害了。 “是更喜欢坐着吗?” “我想起来,前天你跟宫羽令在树上,姿势就是坐着。”润玉痕顿了顿,“水都滴下来落到我脸上。” 郁舟瞳孔涣散了瞬。 他自以为瞒得很好,没想到润玉痕都知道。 润玉痕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抱到自己怀里。 “跟他们做过几次?”润玉痕轻摸他的耳垂,开始抵着他磨他了。 郁舟小小哽咽,声音低得几乎只有鼻子听得见:“一次……” 润玉痕:“是只跟其中一个人做过一次,还是两个人各做过一次?” 郁舟头埋得极低,嘴唇嗫嚅,瓮声瓮气:“两个……是两个……但是都特别浅,也许不算是那个……” 润玉痕淡淡笑了一声。 郁舟很少听见他笑,还以为是他心情变好了,于是也跟着扬起唇角,乖乖地抿出笑唇。 然而下一刻,润玉痕就进来了。 郁舟瞬间腰腹一绷,瞳孔发直,微微张嘴,却叫都叫不出声。 “对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张口就撒谎,骗陌生人做道侣,哄人当杂役,替你劈柴抬水锄地洗衣做饭。”润玉痕平铺直叙,握着郁舟的腰,浅浅丁页了一下。 “为了拜入仙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骗吻,骗元阳。” “一进仙门,就攀高枝,趋炎附势、嫌贫爱富、不认糟糠夫。” “本性难移,走旁门左道涨修为,吃了一个人的不够,还要吃第二个、第三个。” 每说一句话,润玉痕就会丁页一下。 但郁舟反而没声儿了。 郁舟两腿光裸地坐在他怀里,肩膀塌着,脑袋没力气地往前耷拉着,浑身软得跟没了骨头一样,润玉痕看不到他的脸,只能俯视看到他柔软的发顶。 润玉痕停顿了下来,用手掌探到前面去摸郁舟的脸,发现郁舟只是在默默地掉眼泪。 “哭什么?”润玉痕语气温和。 “肚子……”郁舟开口就不禁哽咽了下,抱着自己的肚子,悲从中来地落泪,“肚子被顶破了……” 泪珠啪嗒啪嗒往下砸,乱七八糟打湿衣襟。 润玉痕沉默了会儿,手掌按住郁舟的小腹,快到胃部的地方凸起一长条。郁舟没被这么深入过,被吓得以为自己要死了。 “没有破。”润玉痕告诉他,“是正常的。” 郁舟从一开始就惴惴不安的噩梦,就是润玉痕发现他骗人,找他算账,拿剑捅他。 但如今润玉痕并没有拿剑捅他,只是草了他几下,他就娇气得眼泪流个不停。 润玉痕告诉郁舟他的肚子没有破,因为润玉痕是聪明人,所以郁舟还是潜意识相信他的话,被安慰到了,眼泪停了一会儿。 但还没停多久,郁舟又开始掉眼泪。 润玉痕连动都不敢在他体内动了,问:“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郁舟抽嗒嗒:“你修无情道,你们无情道都是要杀妻证道的。我给你草完这一顿,就不当你妻子了好不好,我怕你捅我。” 润玉痕本来是想让他好好反思的,结果被郁舟毫无章法、漫无边际的话弄得沉默又沉默。 润玉痕微微叹息:“我不会杀妻子……” 润玉痕不会杀妻子。 妻子身份原来是保命符。 郁舟灵光一闪,就说:“我是你妻子呀,我是你妻子呀。” 然后就仰头去黏黏糊糊地亲润玉痕下巴,泪水都胡乱蹭了上去。 润玉痕此世拿的一手好牌,又是草根龙傲天崛起,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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