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是不行。我们就这样下去,光明正大让他看看。” 说着,他就搂住郁舟的腰,作势提气,预备轻功下树。 “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郁舟连忙将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哭叫。 他的大月退还光裸湿濡着,下身不着寸缕,怎么能见人,怎么能见润玉痕。 “藏什么?他也不是没看过吧。”宫羽令声音冰冷。 “别这样……羽令……”郁舟仰起头,用脸颊去贴宫羽令的脸颊,湿漉漉的睫毛在宫羽令脸上乱蹭,泪水都胡乱蹭了上去。 “哼。之前一口一个叫全名,现在叫羽令?” 郁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笨笨地说:“呜,我以后都叫你羽令……你、你不要让润玉痕看到我们这样……” 说着,郁舟给了他个甜甜的面颊吻。 宫羽令眸光微动,喉结也轻轻攒动了下:“哪样?我可不是很好说话的人。” 郁舟咬咬唇,将身子上抬起来一点,月退根顿时悬空,然后轻轻往宫羽令身上一坐。 郁舟脸泛潮红,慢慢掀起眼皮,往上看宫羽令:“不要让他看到我们这样……好不好,羽令?” “……”宫羽令眼珠缓缓下移,睫毛下压,看着郁舟与自己的相触之处,再也说不出刁难的话。 低垂的狭长睫缝之间,微露的碧绿瞳珠都迷离一瞬,染上浓重情欲色彩。 他的手掌缓缓扶到郁舟的腰侧,握着郁舟的腰,轻轻扣住,向下带了几分力道,同时微微仰身。 彼此贴近,无声契合。 短短一天一夜内,类似的事发生了三次。 郁舟眼尾湿润,沁出的一颗泪珠被轻轻一撞,便坠落下去。 宫羽令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与他接吻。 他湿漉漉的睫毛合起来,用唇齿承接。 他与宫羽令在树上,衣衫不整。 而润玉痕已行至树下,眉长鬓青,白袍如雪,端的是一副玉辉昭彰的模样。 润玉痕环视地上的狼妖尸首,俯身伸手去探看狼妖的致命伤口,翻找线索。 这三具兽尸还留有余温,颈部的鲜血汩汩流出,显然刚死不久,那么射杀它们的那名修士应当也还没有走远。 润玉痕唇线抿直一下,垂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之所以会到此,是因为感知到很像郁舟的熟悉气息。 润玉痕缓缓站起身,正要仰头,即将看到树上的迷乱光景。 忽然,一滴水落在他的眉尾。 是香的。 润玉痕眉心微蹙,还不待有下一步行动,就忽听上空传来物体下坠的破风声。 润玉痕身体反应比思维更快地伸手接住。 小玉落进了他怀里,正正好让他打横抱住。 郁舟先是凝噎片刻,随即猛地一下抱住他,抱得紧紧的,声音哑哑:“秘境好危险,我刚刚在树上好害怕,差点以为要死掉了……” 他浑身被披风裹着,润玉痕眼神关切,仔细打量:“有没有受伤?我看看。” 郁舟浑身不自然地微微一僵,连忙阻拦他:“没受伤,就是底下衣服被树枝刮烂了,别看……” 郁舟将下巴靠在润玉痕颈窝,脸乖乖伏在他肩头:“附近好多妖兽,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润玉痕伸手按在他单薄的后背,将他抱牢,“嗯”了一声。 离开前,郁舟又悄悄往树上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撞上宫羽令碧绿的眼睛。 宫羽令曲着单腿坐在刚刚的树干上,坐姿松懈,金发碧眼,宛如诞生于树冠的天生树精,从生至死都要待在树上,处之自若。 郁舟刚刚在宫羽令射.精之际,趁宫羽令对他没有防备,直接夺了宫羽令的披风裹住自己,在即将被润玉痕发现奸情之前,主动滚落下树干,打断了润玉痕抬头的动作。 郁舟的计划如预想中一般成功,连宫羽令都为之诧异了一瞬。 宫羽令垂首望着树下,刚刚还坐在自己怀中的爱人,转眼就到了别人怀里。 在等到郁舟也抬头往上看时,宫羽令缓缓抬起手,向他展示满手的水,有点戏谑地轻笑了。 宫羽令无声向他张口,说了两个字:好湿。 郁舟看清了他的唇语,耳根红热,将脸埋到润玉痕怀里,呜咽催促:“快走……” 在离开树下后,润玉痕边抱着郁舟,边跟他说自己负责当了一支队伍的领队,刚刚是暂时离队了,现在就带着郁舟一起归队,他们队伍已经在水源附近安扎好了营地,郁舟一到那边就可以休息。 润玉痕是天生的领导者,许多精英弟子都自愿追随他,对他很崇敬。 回到营地时,许多弟子都对他们侧目,悄悄看了润玉痕怀中的郁舟一眼又一眼。 围观者中,一名路人弟子萧宥也在,他前不久与宫羽令分道扬镳后就加入了润玉痕的队伍,现在已是他第二次见到郁舟,他看了又看郁舟的脸,心下有些疑惑。 奇怪……这不是宫师兄从湖里捞上来的漂亮小郎君吗?怎么转眼又到了润师兄怀里? 润玉痕将郁舟抱入自己的营帐,郁舟说想要沐浴,他就亲自去打了水,还用灵力将一整桶烧热。 郁舟将披风解下,随便扔到屏风上挂着,就将自己浸入了浴桶中。 润玉痕站在屏风外,隔着屏风问他:“披风还穿吗?要不要收起来。” 润玉痕已经从储物袋中拿了崭新的衣物供郁舟换洗,郁舟已经不需要披风了,他高声回答:“不穿啦。” 此时郁舟因为沐浴而心情颇为放松,并没有将一件披风当回事, 但他不知道,其实早在入境前众人于广场集合时,润玉痕就见过宫羽令穿着这件披风。 而后来,这件披风却裹在了郁舟身上,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润玉痕将那件披风拿到手中,垂眸,无声无息地施法,将其化为灰烬。 入夜,郁舟刚钻进被子里,就发现润玉痕也跟着躺了进来。 郁舟面对润玉痕多少有点心情复杂,还有点忧心忡忡,因为之前种种事,他总觉得润玉痕是会生气的,虽然润玉痕表现出来的情绪一直很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海面。 他微微张口问:“你……你也睡这吗?” 润玉痕“嗯”了一声:“这是我的营帐。” 郁舟讷讷,发现自己问了个笨问题。 他闭上眼要睡觉,脸颊却忽然被人轻轻亲了下。 他错愕睁眼,看见润玉痕离自己很近。 润玉痕面如雪山,瞳如墨玉,寂静注视他:“之前不是每晚都要找我接吻吗?” 郁舟往后缩了缩身子:“之前是之前……” 之前是为了改善资质、提升修为,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况且,一开始他让润玉痕亲他,润玉痕不是一副很勉强为之的模样吗? 现在郁舟说不要了,润玉痕却反倒扣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退缩。 润玉痕倾身过来,吻住他的唇。 二人的长发一同倾泻在枕上,一如之前幻境中那场洞房花烛夜,结发同心,百年之好。 吻良久,润玉痕才放过他。 郁舟微微喘气,脸潮红,浑身瘫软。 “你既为我之妻子,自然我亦为你之夫。既你我为夫妻,往后一载,十载,百载,皆可如今夜……”润玉痕轻声说着,目光落在郁舟被亲熟肿胀的唇珠上。 停顿片刻,润玉痕缓缓道出后话:“皆可如今夜,枕上夜相亲。” 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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