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是需要应霁俯身很多,才能维持这个亲吻。 这是一个很费力的姿势。 应霁的神情还是很寂静无声。 他吻人时不会发出声音。 越沉默,越卖力。 郁舟听见唯有自己的嘴中有不断的涌动激溅声。 本来他的口腔就是很正常的,很本分的,只有少量的津液。 可是应霁把他叩开了。 很本分、很乖巧的这口肉腔,委委屈屈、湿湿热热地就缠住了应霁。 香津津的水,被可怜地亲出来。 郁舟很难对应霁有什么人性化的揣测。 他总觉得,在应霁的看法里,这种不叫亲吻,而是叫进食器官的互相接触。 但这种不近人情的家伙,竟然偏偏天生擅长。 郁舟被他亲惨了。整个人被按在墙上。然后软软地顺着墙滑下。 他第一次被亲出爽意,居然是跟应霁。 他跟应霁有一种近乎天生的匹配性。 唇、舌、齿都很符合对方。 应霁教他知轻,知重。 知冷,知热。 他几乎有种错觉,自己的口腔被拓开了,但又也许那是一种膨胀酸麻的肿意。 郁舟终于呜咽:“不要亲了。都是汗,不要亲了……” 应霁抽离的那一刻,郁舟恍惚一瞬,冷空气涌进他合不拢的、微张的唇缝,他才发现自己的口腔竟然变得这么、堪称高温。 要着火了。嘴巴。 被弄得很泥泞。脸上,挂满汗珠。 反观应霁,衣冠楚楚,仪容清冷。 若说唯一有什么与平常迥异的,就是眼镜摘下了,监测心率的手环也被他自己摘下了。 郁舟哭不出声地掉了一颗眼泪。 他哆哆嗦嗦地要合上唇缝,两根冰凉的手指却伸进来,卡在他的牙关之间。 应霁的食指与中指分别被他的上牙与下牙压出牙印,也并没有露出皱眉之类的神色,只是与他说:“里面肿了。要给你上药。” 郁舟有些犹豫,但感觉可能确实该上药,有些天真地露出期冀眼神。 应霁两指撑开他的唇角,手持一个小药瓶,往他嘴里喷药。 郁舟的味觉几乎失灵了一瞬,然后怔怔呆呆地被一股辛凉微苦的药味冲傻了。 他的眼泪猛涨,掉得哗然更凶了。 他给他喷的是什么药。 那是西、瓜、霜、啊。 他猛推了应霁一把,刚刚被亲得那么惨没哭出声,现在上药被上哭了。 “你,离我远点!”郁舟骂得一张小脸梨花带雨,“谁要你给我上药了?这辈子都不要你给我上药了!” 应霁眉间神色难以名状。 “……抱歉。” 他们还有很多以后。 怎么可能这辈子都不再为郁舟上药呢。 郁舟在那里,抽嗒一下,又抽嗒一下。 这并不在应霁本来的预计范围内。 他微微扶住郁舟纤弱的肩,那肩在他的掌下一颤、一颤。 应霁沉默地用手掌的温度和力度安慰郁舟。 突然,在外面的楼道上,传来一阵可怖的重响。 郁舟恍惚片刻。 他终于记起来,卫燃和柏星还在外面…… 郁舟眼睫带泪,下意识抓住应霁的衣袖,慌张道:“他们……他们还在外面打架。” 应霁宽慰他:“我已经呼叫保卫科了,不用担心,不会打死的。” 郁舟惴惴不安、心神不宁地胡乱点点头,隐约觉得应霁这话有点奇怪,但又找不出奇怪在哪里,糊里糊涂地作罢不再细想。 郁舟在应霁的安慰里,在应霁的怀抱里,如一只颠来倒去的、不安稳的小舟瑟瑟归依避风港。 但,之前应霁用游戏机催眠他的事毕竟在郁舟心里埋下了一根刺。待在应霁身边,郁舟时而就要间歇性地警觉一下,反思自己有没有又被聪明人耍了。 他仰起脸,突然问:“夜袭是什么意思。” 应霁顿了下。 郁舟小声说:“之前游戏机这么说的……说你夜袭我。所以,夜袭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误会,那,还是要解开一下。 “原来游戏机是这么评价我的吗。”应霁声音淡淡。 “你的睡眠很浅,晚上多梦,总是睡不好。” 郁舟犹豫道:“所以你才……催眠我?可是,那天晚上,你、你贴我,还闻我……” “只是离得近了些,算夜袭吗?”应霁还是那种很寡淡的神情。 “那你也不能那样呀。”郁舟眉眼有点涨红,“你怎么也得,道歉吧。” 应霁很利落:“抱歉。” 他轻垂漆黑的眼眸,目光在郁舟的脸上缓缓流淌。 “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你睡觉的时候,贴你,闻你,靠近你。” 他吐字清晰而慢,每说一个字,就好像逼近郁舟一分,让郁舟有种自己被野兽盯住缠上的感觉。 郁舟浑身紧绷片刻,才发现,原来不是错觉,应霁现在是真的离他很近,呼吸都扑在他的颈窝。 他一边说不应该,一边又在…… “没睡觉的时候也不可以……!”郁舟羞恼了。 应霁:“对不起。” “除了道歉,还要我做什么吗?” 应霁认错态度这么好,郁舟被问得呆了一下:“好像也、也没有了。” “那今晚就睡在A03,怎么样。”应霁说。 “放一个监视器在床头,监督我的行为是否合规。” “让我只能看着你,不能靠近你。” “就这样惩罚我。” 应霁的神色淡然如常,言行举止仿佛极为光明磊落。 聪明人优等生说的话总是会轻易把郁舟哄得团团转。 郁舟:“……哎?那、那……” 系统骤然出声,机械音冷冰冰。 郁舟: 郁舟: 系统: 第80章 被迫通感的男高22 “我也喜欢他,怎…… 直到第二天, 郁舟才听说卫燃跟柏星打进了校医室。 据说打得很凶,见了血,骨头打折了, 头部也撞得脑震荡,不知道要卧病多久。 应霁身为学生会委员, 有责任来慰问同学、调解矛盾。 他问郁舟要不要一起来, 郁舟点点头, 于是应霁携着郁舟来慰问卫燃和柏星了。 在应霁推门带着郁舟进来时,那姿态几乎如一对璧人, 应霁牵着郁舟的手,郁舟稍微落后半步,身影藏在应霁身后,探头出来看。 病房内,两个病患都还在昏迷状态。 幸好还在昏迷,不然他们见到应霁这副姿态带着郁舟来, 瞬间就会明白这是应霁存心的宣誓, 必定拖着病体也要跟应霁拼命狠斗杀红眼。 病患需要静养, 来探病的人都不能久待,门口边堆满了记名的鲜花和果篮。 应霁平淡地将学生会准备的果篮放进那一堆慰问物之中,就准备离开。 然而一转身,就发现郁舟已经不在自己身边。 “啊……别舔……”郁舟小声哆嗦。 刚刚郁舟只是想走近看看病患的伤情, 可刚走到病床边, 金发少年就倏然睁开碧眸,抓住了郁舟的手。 郁舟吓得当即就要甩开, 柏星却脸色泛着病态的潮红,眸光炽亮,锢着郁舟的右腕, 顺着郁舟白皙的细腕到掌心舔了又舔。 细微的水声连绵不断地快速响着。 在郁舟不知所措之时,金发少年忽然痛哼一声,停止了对郁舟的舔舐。 郁舟怔怔地抬眼。 应霁站在病床另一侧,面冷如霜,按着柏星的右手,果决地拔了他手背上的针,令状态异常的柏星吃痛。 针头连接的透明细管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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