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城主府,都要蒙蔽视觉。” “再过五天就是白大人的生日,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郁舟的眼睛被蒙住,走路有些磕磕绊绊,思维漫无目的地发散着。 白大人……是在说城主吗? 忽然,似乎前方的拐角处猛然窜出一种庞然大物,带来一股汹涌的明显气流,瞬间打破了走廊中的一片平静。 飒—— 人马侍卫当即前蹄屈跪,恭敬垂首:“白大人。” 郁舟差点被这阵气流掀翻在地,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就感到颈后的衣服布料被锐器叼住,一股大力将他往空中高抛,随即落在一片温热绒绒的长毛毛毯里。 这厚实温暖的“毛毯”开始一阵起伏颠簸,郁舟不明所以,吓得脸色微白,紧紧抓住两把长毛来维.稳。 风声在他耳边飒飒掠过,他好像被这毛毯驮着急速前进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毛毯突然一个急刹停驻。 郁舟的身子随着惯性被甩了出去。 橡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天鹅绒,缓冲效果很好,他受到的冲击力很小,但眼上蒙的白布却意外松散开来,飘飘摇摇地滑落下去。 他低垂的视野里出现了一片华美繁复的衣摆。 簌簌—— 郁舟迟钝地抬头,视线撞入一双祖母绿的眼眸。 散落着淡金色长发的青年站在他身前,肤色冷白,犹如一尊古典贵气的象牙雕像,五指倦倦地揽着熊绒大毯,使其簇拥在肩。 一头体型有小楼高的长毛白虎垂首,驯顺地蹭了蹭青年的肩,睁着澄澄如灯的铜黄兽眼,鼻头喷着一蓬一蓬的雾白热气。 郁舟全身上下都被银色斗篷裹住,脸也被面罩遮掩得紧紧的,方才抬头一瞬唯一露出的漂亮眼睛还很快就敛下。 此时他被眼前人的威压压得直不起身子,只能夹着大腿,下塌着腰身,微微哆嗦地趴在地上。 缩头缩脑,娼家行径。 金发青年俯瞰这蜷缩成一团的小魔物,五官瞬间皱起,露出极端厌恶的表情:“哪来的小老鼠。” 他冷声训斥匍匐在身边的白虎:“说过多少次,在室外进食,不要把肮脏的食物带进来。” 白虎不情不愿地受了训,似有些委屈地呜咽一声,踏着幽怨的步子,走到郁舟身边,叼起他背上的一小块斗篷衣料,就要拎走。 然而,在斗篷布料被拎起一点时,一股轻细的勾人香气忽然顺着衣服空隙逸散出来。 金发青年瞳孔微缩,指骨蓦然攥起,却隐忍不发,只是鼻翼微翕,暗中深嗅那香气,指骨紧绷至泛白。 咕咚,喉结猛然一滚,传出一点极其细微的唾沫吞咽声。 白虎将小魔物拎出去了,去而复返后,又见主人阴晴不定地看着自己。 “你把他带哪去了。” 白虎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几声,回答:花园。 地底城昼夜温差极大,到了夜里室外就会很冷,阴森森的花园里也没什么可以取暖的东西。 “倒也算配他。”他刻薄评价道,碧眸压着鬼阴阴的寒气,随即略拢了拢肩上的熊绒大毯,眉眼淡淡地走回居所。 深夜。 室外开始簌簌下雪,雪霰积压在窗框,在彩绘玻璃上压出薄薄阴影。 室内壁炉火光跃动,烧得哔啵作响,暖和而安宁。 床上的人却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最终豁然起身,抓起一件防风斗篷,便向外走去。 伏在主人卧室门口的白虎迷迷瞪瞪地睁开半只眼睛,见不是危险的动静,又垂下巨大的眼皮继续酣睡。 · 什么……激怒城主…… 郁舟正蜷缩在花圃里冷得牙关打颤时,忽然接收到这样一条系统任务,不由得微微睁大眼眸。 他在城主面前,只是被看一眼,那种压迫感凝实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就压得他爬起不来……怎么可能,还去激怒…… 肯定会死的。 ……不要。 他不要做这个任务。 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郁舟努力忍泪,手脚并用地从花圃里爬起来,覆盖在他身上的一层雪花被抖落在地。 他踉跄几下才站稳身子,狼狈地抓严斗篷,就径直往一个方向快走。 反正,只要走到围筑成圈的贝壳楼,走到城主府的边缘,总能找到出去的门。 月光黯淡,空气清冷。 他匆匆踩过露水濡湿的草皮,强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快步前行。 直到穿过一丛灌木,一道漆黑人影突现前方。 郁舟猛地止步,警惕地倒退两步。 他红着眼眶,连带着整片眼窝都泛粉,粉至眉梢,全身上下只露出洁白饱满的额头与发着大水的眼睛。 就像遇见天敌而紧张绷直耳朵的某种动物,带着一点谨慎的提防,戒备起来。 然而挡住他去路的那道漆黑人影并没有对他发动攻击,也没有拉响什么警报信号。 反倒嗓音沙哑低沉地说:“我带你走,出路在这。” 第35章 无限副本的魅魔4 连脸都没看到,就已…… 郁舟边跟着身前的人走, 边悄悄打量对方的背影。 身形高挑,披着朴素厚实的黑色防风斗篷,也不露脸……是城主府的仆从吗? 不知不觉跟着对方走了十几分钟, 郁舟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觉得附近越来越僻静荒凉了,好像走进了小树林, 出城主府需要横穿这种小树林吗? 本来郁舟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下等魅魔, 没什么可被人骗的, 别人也没有必要来骗自己。 但现在他莫名心慌起来。 “等,等一下, 别走了!”他喊住对方,“这里不像我要的出路——” 身披漆黑斗篷的人影停下步伐,徐徐转身,面朝向他。 “你的出路?”漆黑斗篷下方传出一声轻蔑哼笑,“不就是我么?” 男人抬起头,脸孔从兜帽的阴影中渐显出来, 傲然地露出骨骼峻立的一张脸, 高鼻深目, 眼褶极深,眼睛像精雕细琢的祖母绿。 这是郁舟第二次直视地底城城主。 他脸色煞白,瞬间腿软了一下,明明是想赶紧后退, 膝盖却被抽了骨头似的直往地上跌。 看见小家伙这样臣服似的下跌在地, 兰斯瞳孔缩张一下,喃喃自语:“真配合。” 下一瞬, 若鹰俯冲,迅猛扑向郁舟,兰斯的兜帽瞬间被灌满了气流于是鼓动着向后滑落, 泼洒出一片璀璨的金发,翠绿耳坠在金辉中扬起、晃动。 郁舟整个上半身都被男人狠劲按进怀里,紧贴得几乎要窒息。 犹如被猛禽死死捕住,全身上下还被男人胡乱嗅闻,一颗金发脑袋一会儿凑在他的颈窝,一会儿凑向他的背后,姿势越发纠缠不清,甚至凑向他的腰窝。 郁舟毛骨悚然,开始激烈挣扎。 “怎么,难受吗。”男人的声音伴随着紧贴的胸膛嗡嗡震动。 兰斯解下自己身上厚实的黑色防风斗篷,豁然扬起抖开,铺在雪地上。 兰斯压着他倒入满是密实羊毛的斗篷内胆里,郁舟瞬间被与兰斯身上同源的冰冷沉郁的气味包围。 “躺下就不难受了。”兰斯在他耳畔吐气潮湿道。 一路上兰斯已经十分耐着性子,陪这小魔物过家家似的走了十几分钟。 一方面,他理智上觉得自己这样有失身份,他要什么稀奇玩物要不到?偏要玩这来路不明的魔物吗。 一方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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