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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个个新副本,他才一步步爬上来的。” 祝双双惊呆:“哇!” 宁宿:“。” 分享完这个小八卦,两个女生开始认真走副本。 祝双双问:“宁宿说那个二婚的,他什么时候结婚?” 陈晴:“就在今天。” 祝双双:“?” 宁宿和苏往生立即看向陈晴。 陈晴不明所以,“怎么了?宁宿离开没多久,那个长发鬼正要宣布今天的新郎时,说白相宁的婚礼出了点意外,临时换了新娘。” “另外四个大鬼说,这么有趣,不如趁着有客人在,把这场婚礼一起办了。” 祝双双:“……” “我想,我就是被换掉的那个新娘。” 陈天陈晴:“?” 两边把消息互换了一下。 陈天:“不对,如果白相宁身边站着那个是新娘,证明新娘就是第一次跟他结婚的女人,那这次要结婚的这个换掉双双的,必然不会是新娘了,那她是谁?” 苏往生:“看看就知道了。” 十点时,阳光越来越毒辣。 在这里,即是越来越蜡黄。 把一个个鬼脸染得更诡异,他们只有身上如同油漆的色泽是一样的,奇形怪状,静默地站成两队从稀薄的雾中走来。 最前面的是两个新郎,他们身穿红色喜服,脸上全是惊恐和抗拒,但不得不一步步超前走。 五人跟上他们。 第一次参加婚礼这么瘆得慌,尤其是想到周围全是鬼时。 他们沉默地跟着大部队走着,偶尔能路过一个静静站在雾气中的兽人幼崽。 这个世界里每一处难以理解,都在加重他们的窒闷。 路过屠宰场,迎接新娘的地方在槐杨村殡葬馆。 实在是一个叫人头皮发麻的地方。 “请新娘入轿!”开口的是一只乌鸦,乌鸦特有的嘶哑声线,开启了婚礼的喧嚣。 不知道哪里出现的鬼们摇头晃脑地吹响唢呐、笛子等。 他们身上漫着浓郁的死气,可能是脸上肤色不对,参加婚礼时特意装扮过,涂了一层粉。 在他们脸上有了石灰粉的感觉。 眉间点了一颗红红的圆,脸颊上扫了红粉。 僵滞无神地摇头晃脑吹奏喜乐,却带着阴间的曲调。 他们吹的得很卖力,灰白的脸上起起伏伏,想是要吹出喜庆热闹的感觉,却激起人一层鸡皮疙瘩,让人耳蜗刺痛不已。 第一顶喜轿从殡葬馆里出来。 左边的新郎被推了一下,在更加响亮的喜乐中,他颤颤巍巍地走到喜轿前狠狠磕了三个响头,站到了喜轿一边。 第二顶喜轿从殡葬馆里出来。 白相宁四肢僵硬地走到轿前,磕了一连串的头,嘴里不住念叨着:“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 忽然觉得那个鬼被家暴也可能是真的。 这个世界里有什么离奇世界观设定。 迎接了新娘回去拜堂的路上,白相宁也一直在轿子窗口处弯腰道歉。 虽然有点不太好,但真的有点好笑。 迎亲队伍最终停在一座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别墅前。 别墅上爬满血红的凌霄花,绿中泛红的粗壮藤蔓如鼓动的血管,那是唯一没被蜡黄的阳光改变一点色泽的地方。 “请新郎接新娘下轿。” 先是左边的新郎,他走到喜轿面前,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掀开轿帘。 血红的轿子里,一只纯黑的牛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牛眼锃圆,两根尖锐的牛角上沾满鲜血。 新郎顿时跌坐到了地上。 另一边,白相宁走到喜轿前,一咬牙猛地掀开轿帘。 新娘穿着艳丽的秀禾服,裙摆遮住了双脚。 视线向上移,新娘的腰身还算细。 继续向上,胸膛宽阔没有起伏,胸口衣领上有几滴鲜血。 再向上,是一张狰狞的脸。 那张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右额到左眼角,那道伤疤原本应该很可怖才对,但在血肉模糊的脸颊的对比下,只算平常。 他的眼睛里是无尽的愤恨和疯狂。 五个玩家同时睁大眼。 没想到,这个新娘竟是黑袍身边的刀疤男。 白相宁看到他这个样子,吓得向后踉跄了一步。 乌鸦压抑嘶哑的声音如同噩耗,“请新郎背新娘入喜堂。” 第20章 鬼畜 背新娘入喜堂原本是件很正常的事,但要是一个新娘是一只五六百斤的牛,一个是188的硬汉呢。 两个新郎连靠近都不敢。 乌鸦的声音再次响起,急促地烦躁地,带着不详的压迫感,“请新郎背新娘进喜堂。” 两个新郎颤颤巍巍地站直身体。 左边新郎刚靠近一步,那只黑牛盯着他一身红色喜服,如受到巨大刺激,似乎是想到生前的事,牛蹄向后磨,猛地向前一冲。 红色的鲜血喷溅在轿子和黑色毛发上。 新郎的脖子被尖锐的牛角穿透。 他被牛角顶起,迎着蜡黄的阳光睁大眼,下一秒被甩到了十几米外的地上。 与此同时,白相宁刚靠近半步,刀疤男忽然暴起。 他从头上拔出一根金钗,掐住新郎的脖子向他脸上疯狂插。 婚礼现场鲜血弥漫,叫声凄厉,笑声癫狂。 周围的鬼好像见惯了这种事,一个个无动于衷,那几只摇头晃脑的鬼甚至又吹起了阴间喜乐。 震撼沉默的只是四个真正的人。 宁宿说:“他们有血。” “什么?” 一开始几人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宁宿说的是新郎有血。 正常的鬼会有这种鲜血吗? 如果他们有血有肉,那他们还是鬼吗? 但是他们确实没有影子,而且白相宁确实已经死了。 想到影子,祝双双向右看了一眼,说:“刀疤男没有影子。” 几人沉默。 在这个世界,他们五人都有影子而刀疤男没了。 虽然他就在这里,但他已经死了,永远无法离开游戏了。 这么想着时,远处那个被黑牛牛角戳穿脖子,鲜血留了一地浸透喜服的新郎,又完好地站了起来。 那个新郎缓了好久,崩溃地走向黑牛。 黑牛见他还能动,看起来更愤怒,直接冲上前再次顶穿了新郎的脖子,并向一边划开。 脑袋一歪,鲜血喷溅一地。 第三次,新郎站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脱自己身上红色的喜服,想来他是发现红色会刺激黑牛。 他脱了喜服后,匍匐在地,小心翼翼地爬过去,这次终于没有再刺激到黑牛。 这边被刀疤男在脸上胡乱刺拉,血肉模糊的新郎,没多久也好了。 但刀疤男一直很疯癫,他不仅用金钗在新郎脸上乱划乱插,还伸手去拽新郎的舌头,硬生生拽出来,用金钗继续插。 苏往生说:“这只牛好像是屠宰场被屠夫宰的那只。” 他们都记得那只牛,那天他们去屠宰场找黑狗,屠夫当场猝不及防宰杀的黑牛。 他们还记得牛头被砍下来的样子。 它把猝不及防被砍断牛头的怨气,都发泄了在新郎身上,用牛角刺扯新郎的脖子,是想弄掉他的脑袋。 黑牛是这样,刀疤男就更不用说了。 祝双双只是被按头磕头就受不了了,可以想象,此时神情疯狂阴鸷的刀疤男经历了多可怕的事。 他们都把怒气发泄在了新郎身上。 刀疤男因冥婚而恨新郎。 被屠杀的畜生对人类的怨恨发泄在最近的人身上。 当它在这个诡异的世界生活久了,有了意识,当它知道这个人在这里将和他绑定时,究竟又会发生什么,难以想象。 新郎有血有肉,受伤马上复原,都成了让鬼崩溃的事。 他们将一次次经历,永远沉浸在折磨中,不得解脱。 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就是地狱。 看着眼前这一幕,再回想表世界的冥婚,五人心情异常复杂。 宁宿和陈天陈晴再想那个被家暴的男鬼,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祝双双说:“殷岱君真的不是鬼主吗?这个世界似乎对新郎的恶意特别强。” 苏往生说:“不是殷岱君,但很有可能是她身边很爱她的人。” 陈天立即想到屠夫,“会不会是屠夫?他两个世界通行,也是他把殡葬馆的骨灰换成了畜生的。” 陈晴:“目前看来,除了殷岱君,我们只能想到屠夫了。” 他们说了半天,见宁宿一直没说话,他正目不转睛地向前看着。 前面刀疤男松开了新郎,正用一种诡异又疯狂的笑容看着他们。 宁宿伸出手对他挥挥,“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又见了。” “……” 他根本不是想跟我们打招呼好吗! 新郎请新娘进喜堂一共花了四个多小时。 新郎一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近乎没有尊严地连跪带爬才把新娘背进喜堂。 喜堂左红“奠”,右白“囍”,红纱弥漫。 正中央,正端坐着一个真正的新娘。 她坐在黑色雕花复古椅上,一身红嫁衣,头上盖了一个红盖头,红盖头长长的一直垂到她合放在腿上的双手上。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所有的鬼靠近她时也变得安静。 连乌鸦的声音好像都变得温柔:“一拜天地。” 那只黑牛竟然屈膝跪下了。 刀疤男没有下跪,忽地他的身体一虚,闷哼一声跪在了地上。 “二拜高堂。” 两对都面向座椅上的新娘,满堂的鬼怪也都面向她,包括广场上站在最中心的红唇男鬼和长发鬼。 五人都看出这位红嫁衣新娘地位超凡。 他们再次怀疑,这是不是殷岱君,是不是鬼主。 在夫妻对拜后,这两对奇怪的“夫妻”被送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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