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指的温度比平时低很多,主动触上自己的瞬间竟然让他感到了心微微有些痛。 这时第一次她对自己显现出那般依赖目光,这种依赖好像就是她的本能,好像她无助的时候总想钻入自己的怀里,躲在自己的身后,然后这么怯生生地喊一声:“大人。” 他应了一声,“嗯,我在。” 天婴目光中泛着一些水光,带着一些恐惧。 天婴握着容远的手,将自己那张巴掌大的脸贴在了他的掌心,轻轻地蹭着,“大人,我有些害怕。” 容远发现烛比许是给她施了一些幻术,此刻的她并不是太清醒。 他亦不喜欢与人这般亲昵,莫说手掌,这样蹭一下他的袍角,可能都会被他立刻驱逐。 可是她丝缎般的皮肤在自己手掌上撒娇般一蹭的时候,他心中却微微起了一些波澜,甚至有些发痒。 但是看着她袖口露出的指痕,琥珀色的眼睛变得深了一些,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清澈璀璨。 容远道:“不怕。” 他的声音有几分凉意,这几分凉意像驱法的咒术一般,少女迷离的双眸变得清澄了一些。 她瞬间分清了今夕是何年,一切回忆涌上脑海之时,再看容远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时,却唯有两个字——排斥。 她在容远身上吃过的苦头可是比烛比多更多。 容远看着怀中少女的目光从依赖变成了排斥,有些惊惶之色,就宛如一只漂亮的兔子睁眼发现躺在一匹狼的怀里,于是开始扑腾挣扎起来。 容远的双眸微微颤动,但是脸上还是如此平静,他并没有让怀中的白兔动弹,刚才枕着她脸的手,放在她背上,将她固定住了。 “受了伤,别乱动。” 烛比用的全是蛮力的话,容远用的是巧力,他并没有弄痛自己,但是天婴却觉得自己在他怀中根本无法动弹。 她是受了伤,此刻已觉得极为疲惫,每动一下,骨头都疼。 这时一个白衣的少年也从神殿之中飞出,看到天婴在容远怀中先是一愣,但是随即蹲下,焦急地问:“兔子,你没事吧?” 天婴轻微地摇了摇头。 青风转身看着捂着头上开裂头皮站起的烛比,双目血红,“怎么回事?” 烛比对天婴有不轨之心青风知道,但是在孤神殿前如此丧心病狂这是为何? 他拔出自己的惊雷剑,却被容远制止,“退下,你不是对手。” 这时饕餮也赶了出来,看到这景象:自己名义上的后妃躺在自己的大臣怀里,而另一个大臣被雷劈了一下,疑是对自己后妃不轨。 这场面令他震怒不已。 他大喝一声:“荒唐!” 这声怒斥震得孤神殿可谓是地动山摇,本是扭着腰肢出来的六尾吓得躲在了柱子后。 青风手上的剑被震得嗡嗡颤动。 一群八卦的妖很想好奇地看周围,但是却还是觉得脖子上的脑袋比那颗八卦的心重要,一个个都躲在孤神殿中不敢出来,不敢看。 这一嗓子把烛比震得跪在地上,青风收剑行了个礼,而容远却是依然淡然地抱着天婴。 他姿势神情却圣洁,就像如今抱着别人的后妃也只是为了普世渡人一般,半点也不亏心。 他这模样让饕餮一腔火没法撒,对着烛比怒吼道:“怎么回事!” 烛比被刚才那一道惊雷劈清醒了些,额头碰着草地,“陛下,臣本已进入了交/配期,但是为了大王一统天下的大业,日夜练兵,研究阵法,并未出兵营,一心只想报效大王,却不想……” 他抬起头怒目,用手指向天婴,“她也进入了交/配期……” 他话音一落,青风瞳孔一颤,全身僵直。 交,交/配期? 他想起了她喝的那一瓶瓶粉红色的药水。 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不知所措。 目光僵硬地移向天婴,看见她那张漂亮却苍白的小脸时,触电般转过头,怒目看向了烛比。 容远听到这两个字时感觉到怀中娇软的身躯微微一颤。 原来如此,难怪觉得她今日不太对劲。 交/配期? 他手指微微动了动。 他想起梦中前世她那不知世事,却一次次把自己推倒的模样。 灵动,可爱。 而如此怀中的她却如此虚弱,为此差点丧命。 他把目光移向了烛比,带着森然的冷意。 而此刻烛比却指着天婴,“都是她,是她勾引的臣下。” 听到这里青风抽了一口气,怒道:“无耻!” 烛比对青风道,“你非妖,怎知道我妖族的规矩?女妖若不知道在发热期隐藏自己是会给自己带来致命风险,也会给发热期的雄性带来困扰!” 况且是烛比这样强壮的雄性,到了交/配期会更加狂暴,暴虐,在发热期至少弄死十来只女妖。 在军营里关着无法发泄,一出来又遇到一直垂涎已久的天婴。 其实天婴是妖,但是从来没有融入过妖族的族群,她小时候在村庄长大,后来一直跟着容远。 她确实不知道发热期该如何保护自己。 也第一次知道发热期是如此危险的事。 但是这罪责居然是在充满危险险些会被杀死的雌妖身上吗?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烛比饕餮。 显然,他们好像都默认了这个事实。 青风脸色铁青,无法反驳。 容远悠悠开口:“将军制止力如此差,如何管军队?” 烛比一听恼火:“这与我管军队何干?交/配期的妖族更加凶猛善战。” 容远悠悠道:“若我是敌军,查探到对方将军处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敏感时期,必然会找一群处于交/配期的女妖作为先锋。到时候将军又当如何?如今日一般完全失控吗?” 烛比一听,脸色煞白。 这种战术,他从未听过。 妖族耿直,谋略不如人族仙族,仙族自诩格调,自然做不出如此无格之事。 然而传说中被评为最有神格,如神临世的大祭司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打法,却让他无法反驳。 这哪里是什么能谋善断,这简直就是无耻! 显然,他将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错归咎于雌妖时并不觉得自己无耻,而对方如果利用这个来击破他,他觉得对方相当无耻。 容远这一说饕餮竟然多出了几分担心。 烛比那么不能自控,真的能够靠仅仅二十万大军打败穷奇吗? 但是容远酌定孤神说他可以,容远应该不会那自己名义为烛比做这种无谓的担保。 他此刻怒火中烧,恨不得砍了烛比,但是没了烛比,谁能担当重任?难不成自己还要御驾亲征去对抗穷奇那小儿? 他又看向一旁的天婴,这小妖从出现开始一直吊着自己胃口。 她小圆脸有些特别又生得可爱,会弹琴写字认古经,这样的妖不多,他很想占为己有。 要说多喜欢,也没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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