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宫女也有点本事在身上。” 尤其胆子这么大,不是乱瞟就是表情乱飞。 还能被沈璟之带来这练武场,可不是不容易吗? 沈璟之听出来话里的意思,回头给了苏南初一个警告的眼神。 看见苏南初跟鸵鸟一样把脑袋缩地底下,才缓缓挪回视线道:“真有本事,朕给她个将军当当。” “哈哈哈…皇上还是这么爱开玩笑,自古哪里有女子做将军的。” 两个人去往了射箭场,苏南初跟在后边,鄙夷的瞪一眼那小郎君。 亏的刚才还夸他俊俏年轻呢,竟然还搞男女歧视。 两个人围着练武场转了一圈,生生走了一个时辰。 苏南初伤还没好利索的腿开始隐隐作痛,过台阶的时候速度不由慢了几步。 沈璟之眼神不动声色的往身后瞧了一眼,目光落到旁边的凉亭,抬着脚步走过去。 那小郎君见状也跟过去:“不知皇上对那事是如何打算的。” 沈璟之找了个位置坐下:“以不动应万变。” 小郎君拿过桌案茶壶,想要给沈璟之倒杯茶。 结果发现这里太过于偏僻,茶壶没有人打理,里边都是空的。 他朝苏南初招手:“姐姐可否去沏壶茶?” 苏南初脸色一沉,好不容易能歇歇,就他事多。 翻个白眼:“这里我没来过,不知道路,万一走丢了,还要麻烦大人跟皇上去找奴婢,到时候不更耽误事吗?” 上官堇被说懵了。 第一次见一个宫女,说话这么理直气壮的。 哪怕就算真不知道地方,也该拿着茶壶下去,到处打听打听询问吧? 他把目光稀奇的看向沈璟之,却发现沈璟之听到这话,神情没一点变化。 更没有以往身边人犯一点错,就拉下去杖毙的戾气。 反而还有几分不知名…笑意。 得! 这宫女他惹不起,默默收回茶壶,轻轻咳嗽一声:“那既然这样,还是算了。” “跟我们这么久也挺累的,你也坐会歇歇吧。” 苏南初不理会,往沈璟之身边靠靠。 你说话顶个屁用,没见这位大爷没吭声呢。 上官堇摸摸鼻子,看出问题所在,问向了沈璟之:“不知皇上意向如何?” 沈璟之笑了两声,看向苏南初:“上官将军给你求的恩德,还不谢恩。” 苏南初当即蹲了蹲身子:“奴婢谢上官将军恩德。” 然后起身准备坐他们对面,屁股还没落下,沈璟之的声音就传来了:“坐边上去。” 苏南初:“.......” 也是,都是领导在谈事,确实不能上桌。 屁颠屁颠找了个偏远的台阶,扶着可怜的腿坐下。 没了苏南初,亭子里聊起来天随意多了。 “哈哈哈....”上官堇先是大笑了几声,后又忍不住道:“表哥,你从哪整这么好玩的宫女,她还敢往咱俩身边坐,哈哈哈....” 沈璟之就比上官堇淡定不少:“年龄小,孩子气。” 上官堇笑意未减,摇摇头:“母亲给我娶的妻子,十五岁,老成的像姑母在世时候。” 他姑母可是皇后,皇后不稳重一些,怎么掌管后宫。 但是他那媳妇,也一副这模样,那真是太无聊了。 “大理寺卿的嫡女,不端庄一些,多少人盯着戳脊梁骨呢。”大理寺卿掌管刑部,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 这婚事还是他提出来的呢。 上官家执掌兵权,又是当朝国舅。 把大理寺卿嫡女嫁入上官家,也是给大理寺卿求了一个保障,对方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替皇家卖命。 沈璟之提到这事,也有几分亏欠:“若是不喜欢,养在家里相敬如宾,给大理寺卿一个面子,到时候找个理由,再纳几个喜欢的。” 跟上官堇说话,沈璟之也随意不少。 他能夺得这个皇位,出力最多的便是他舅舅一家。 同族的兄弟都明争暗斗,你死我活。 这世界上能算得上亲兄弟的,也就只有上官堇一个了。 上官堇抿了抿唇,摇头:“母亲原本也这么说,但是我觉得,那司马静宜虽然性格不讨喜,治家却也不缺贤淑,自从她进了门,家里大大小小事务都是她操持,每日早起给母亲请安,风雨无阻,是后来母亲心疼她,对她说我们上官家没这规矩,她才改做了三天一请安。” “上个月母亲受了风寒,她也寸步不离,尽心伺候,得妻如此,是我们上官家之幸。” “若非她犯七出之条,八年无子,我跟母亲已经决定,不再纳妾。” 沈璟之笑着道:“你平日里沾花惹草,成了亲还能有此觉悟,看来这大理寺卿的女儿功劳不小。” 上官堇扭捏着脸上泛起红晕:“哪里比的上表兄,后宫佳丽三千,天下女子尽收囊中。” 第39章 沈璟之那群妃子 提到后宫那些女人。 沈璟之没了闲情雅致,不再继续扯这个话题,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上官堇收起嬉皮笑脸:“皇上放心,全都已经安排妥当。” “只是…”上官堇想起来那件事,道:“表哥真的不管先帝留下的那通宫令牌吗?” 先帝是真宠那个宸贵妃,给对方安排好了所有退路,若是对方不作死,这皇位稳稳得落到宸贵妃之子手上。 可惜先帝布好了所有的局,唯独没想到宸贵妃谋反。 要不这国舅的身份,哪里能轮得上他们上官家。 沈璟之视线泛起几分迷雾,深邃的看不见底:“后宫禁卫军已经大换血,残留的那些掀不起来什么风浪,况且就算没了那枚令牌,照样也会有其他令牌,还不如放任在眼皮子底下,知根知底。” 上官堇想了想,倒也是这个理:“也是,再说现在天下已定,朝纲已稳,先帝皇子死伤殆尽,想要谋反,改朝换代谈何容易。” 加上又有他们上官家兵马压阵,什么人想要有动作,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啪!” “啪!” 这季节,蚊子正是多的时候。 两个人耳聪目明,听见这拍打声,同时瞧了过去。 女人正把整个头都蒙进宽大袖子里,好摆脱蚊子的纠缠。 那胡乱折腾的模样,莫名带着几分滑稽。 “性子这么跳脱,今年新入宫的宫女吗?” 但凡在宫里待个几年,性子也该早磨下去了。 沈璟之收回眸子:“原大理寺卿苏禀谦之女,十二年前苏家受贿,苏禀谦入狱,亲眷家人发配为奴,她被送进了宫,辗转到了杂役房。” 苏禀谦?那时候他还小倒是不怎么接触,但是听他父亲提起过,那可是个硬骨头。 各种事迹现在还在京都广为流传。 “那个倔老头还能生出来这么有趣儿的女儿。”上官堇感慨了一声。 “自小离开,长在皇宫,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言传身教很重要,自幼进宫为婢,身边无父母管束,成长起来自然多了几分野性。 上官堇“啧”了一声:“说到苏禀谦,那案子里边可不简单,先帝未经查证,直接将人下狱,民间画本子流传的冤案之首,你把这人留在身边伺候,不怕这宫女到时候知道自己身世,哪天半夜捅你一刀。” 沈璟之听见这话,余光又扫到苏南初身上,并不在意道:“只有些小聪明,朕不护着她,早暴尸荒野了。” 这点小伎俩也能捅他一刀,那他这皇位坐的也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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