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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喘息,呻吟,火热的气息膨胀塞满这个只有他们二人的房间,天边夕阳如火热烈盛大,白日与黑夜的分界之间融化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晚霞如天际线裂开一道巨大的缺口,熔岩滚滚倾泻人间。光落进大地上的一道窗,打在墙上,映下两道人影纠缠颠簸,床垫摇晃。 “爸爸抱着我,别松开......”初冬撑在吴岳的胸前,夹着他硬挺流水的阴茎竭力扭腰,喘得声娇,“不要推开我,求求你......” “唔、冬儿......” 初冬满面潮红,双目潮湿,他拉下吴岳半搭在胯上的内裤,令男人的阴茎完全释放出来,笔直地高高翘起。他握着那根粗壮的性器,五指都不能完全合拢。初冬盯着手里蓬勃怒张的阴茎,握上去用力揉捏,男人立刻发出嘶哑低沉的呻吟。初冬深深喘息着,他褪下自己湿到卷起的内裤,穴唇与布料剥离时牵出粘丝。他重新坐下去,再无障碍的阴茎和穴紧紧贴合在一起,挤出淫靡的水声。 “啊!”吴岳一时间抓紧初冬的腰,后连忙松开,转而想握住他的腿,声音紧绷沙哑,“冬儿?” 初冬挺起腰,细手哆嗦着捏紧男人红热的龟头,女穴坐在阴茎的根上沿着那粗长的形状上下滑动,反复拖出粘稠液体。初冬的声音愈发纤细柔软,充满情欲的妩媚和无力。唇肉挤压在阴茎上变形,几次在不得章法地贴合滑动中差点挤进肉缝,初冬哆嗦着,因反复细密的小高潮抽搐着,潮红的小脸被情欲熏出可爱的痴态。 吴岳几乎停止了思考。过于强烈的快感如毒药麻痹他的大脑和四肢,他陷入无边的黑暗,只感到一具湿软的身躯在自己身上如浪奔涌,耳边尽是美妙的吟叫,甚至因太过快乐而掺入难以抑制的泣音。吴岳朦朦胧胧,从云端坠入大海,又从海面升上月亮,他死死握着那把极尽扭动的细腰,手臂青筋暴起又消散,反反复复,早已在令人疯狂的高涨欲梦之中忘记自己是谁。他发出压抑至极的低吼,猛地抵着脚后跟挺起腰,阴茎发烫弹动,一股浑浊的液体从张开的马眼喷薄而出。 初冬抬起臀,跪在男人身上,握住男人硬如热铁的阴茎抵在自己的穴口。龟头用力地挤着那道肉缝,穴缝收缩不止,不断泌出液体,湿滑地被龟头霸道挤开。初冬发着抖呜咽,感到喷出的精液汹涌冲击着自己的穴,卡着肉缝喷进他高潮紧缩的穴里,源源不断流进他的肚子。 12 口交 章节编号:6476206 客厅,初冬坐在一张椅子上,收手收腿,规矩不动,大眼睛轻轻一转,落到面前的吴岳身上。 他试探着开口,“爸爸……” 吴岳转过身,目光难得严厉。初冬立刻不说话了,低下头乖乖坐着。 吴岳叉着腰在他面前来回走,一会儿揉揉眉心,一副十分苦恼的模样。 “冬儿,以后绝对不要再做那么过分的事。”吴岳严肃对初冬说。 初冬低头揪着自己衣角,闻言怯怯开口:“什么过分的事呀,爸爸?” “就是……”吴岳连开口都开不了。难道他要当着初冬的面说“不要让我射在里面”这种话?吴岳简直头大如斗,一步错步步错,是他惯着初冬,不舍得拒绝初冬,以致自家小孩愈发不知界线,如今简直“蹬鼻子上脸”。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敢去回忆昨晚的事。因为一旦想起,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味那酥麻入骨的快感,这种回味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令他满脑子都是初冬的哭吟喘息和滑腻肉体,以及那湿润肉缝的触感…… 吴岳狠掐自己一把,只想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点。他来回踱步,深呼吸,面对初冬半跪下来,认真对他说:“冬儿,昨晚那种事情想,以后都不能做了。” 初冬懵懵懂懂望着他,声音小小的,“可是很舒服的,我好喜欢。” 吴岳哽住,硬着头皮说,“喜欢也不行。” “为什么呢。”初冬很是低落,默默低下头揉自己的手指,揉得指尖红红的,“爸爸也很舒服的样子。” 吴岳百口莫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昨晚他被雄性的劣根性打败,是他的错,他最怕的是再不制止初冬的这种行为,自己甚至会沦陷其中。作为一个正值需求壮年的男人,身边没有女人,干渴太久,此时若有一个漂亮又温顺的对象缠着他要和他上床,他不得不承认内心的动摇。但是无论如何,他还是一个父亲。 “总之,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吴岳心情复杂,生硬说出这句话,强迫自己转身不去看初冬。他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否则冬儿往后的生活怎么办?就算现在不谈恋爱,如果冬儿还是对自己依赖这么深,以后又如何寻找伴侣? 他硬着头皮背对初冬,忍着不回头看。可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听到一点声音,像身后的人忽然消失不见了。吴岳犹豫踌躇,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过身,然后愣住。 眼泪无声地从那双美丽的眼中滚滚落下,已经浸湿了雪白的脸颊和脖颈。初冬孤零零坐在椅子上,像一个白色精致的玩偶,没有声音,也不动,只兀自不断流着眼泪。他低着头不发一言,衣角已经被手指揪烂了,长长的睫毛垂落发抖,像又是害怕,又是悲伤。 “......冬儿。”吴岳怔怔不知所措蹲下来,“别哭......别哭。” 他一时空白,抬手想为初冬抹去眼泪,结结巴巴开口,“是爸爸说重话了,对不起。” 初冬挡住吴岳的手。吴岳愣住。初冬低垂着眼睛,双手捧住吴岳的手,推开,声音因哭泣而微微沙哑,“对不起,爸爸。” 然后他站起身,慢慢走进卧室,轻轻地关上了门。 吴岳望着那扇紧闭的门,所有的情绪在那一刻全乱了。 一整个下午,初冬没有出来。吴岳时而坐在沙发上,时而在房门前徘徊。他无心做别的事,注意力全部放在那扇门上,仔细想听出里面的动静。他不敢敲门打扰初冬,只能无奈又焦急地等在门外,期待初冬什么时候能够走出来与他说话。 晚饭时初冬也没有出门。吴岳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他非常自责,认为自己不该用那种强硬的语气和初冬说话。他急匆匆去楼下买了初冬喜欢吃的小笼包,等拿回家里放在桌上,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却又笨拙坐在桌前,不知该如何上前敲门说话。 从前吴岳最多被赵倩抱怨的就是这一点。不会说甜言蜜语,不幽默风趣,只知道做事,做事,像头半点花样没有的老牛。女人的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发火,他总是不知道,只讷讷坐在一边,温和又无奈地等候。 天色黑下来,家家灯火熄灭。 房门终于轻轻打开。吴岳正郁闷坐在窗前抽烟,闻声立刻掐了烟站起来,见初冬纤瘦的身影站在门边,在黑暗中模糊成一片淡淡的轮廓。 初冬轻声开口,“爸爸,到房里睡觉吧。” 吴岳忙走过去,有些不知所措停在初冬面前,双手在衣摆上紧张擦擦,“冬儿不生气了?” 初冬低着头,没有说话。夜深无光,吴岳只看到初冬小小的发旋。他弯下腰,试探着问,“我们一起睡好吗?” 他谨慎抬起手,放在初冬的腰上。初冬没有动,他就小心翼翼把初冬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小孩放在床上,为他脱去义肢。他掀起被子,将他们两人盖好,无比珍惜地搂住初冬纤细的身躯。 初冬依然乖顺地窝在他的怀里,呼吸温热起伏,淡香弥漫。吴岳牢牢抱着他,心里却始终没有底,因为冬儿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 男人在心底叹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初冬要去上课。吴岳为他找了一个培训班补初中的理科知识,周一到周五每天上午上课。自从装上义肢,初冬适应得很快,如今行动起来已与常人没有任何不同,甚至有时吴岳忙得实在没有时间去接他放学,初冬还可以自己一路找过来和他汇合。 这天吴岳依旧把初冬送到培训班门口,初冬下车,对吴岳挥手,“爸爸再见。”QQ=2862309⑥70 “路上小心。”吴岳还是不大自然,叮嘱,“下课来接你。” “好。”初冬乖乖答应,转身走了。吴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叹一口气,转过方向盘离开了机构门口。 [你好。] [这几天忙,都忘了回复你的好友消息,抱歉。] [你和爱花阿姨也认识吗?] [哦......原来你是赵倩的孩子。] ...... [我是你妈妈的同事。] ...... [你在上课?] [小朋友好好学习哦。] ...... [不要告诉你妈妈我们认识,好吗?] [下次见面,我会告诉你原因的。] 初冬放下手机。 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教室窸窸窣窣,有人翻动书页,有人小声说话。初冬坐在独座的靠窗一列,他的桌面上摊开课本,笔记本上的字迹整齐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的笔画。 窗外绿影摇摇,光温柔降落,落在老旧窗棱翘起的木屑上。初冬安静看着窗棱,老师讲的每一个字都进入他的大脑,在他的脑海里搭起变幻的图景,其间穿插赵倩、爱花、秦萍和徐锐的脸,他把这些脸拼来拼去,在旁边标注跳跃的小字和符号,像在玩一个消遣的小游戏。 下课铃响,初冬起身收拾书包。身边很多人都成群结队,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他并非刻意特立独行,只是太过漂亮不接地气,不笑时冷淡,笑时惑人,一群同龄的孩子便都不敢与他来往。 初冬下楼,走上街。摇曳的长长绿茵线下,初冬看到熟悉的车停在路边。 吴岳正站在车边抽烟。他穿着干净的衬衫,配一件黑色圆领夹克,黑色长裤,身材高大结实,腿有力而笔直。之前初冬将他塞在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熨过,并一一为他搭配成套,吴岳便按照他搭配的衣裤穿。初冬提醒他每天记得刮胡子,并隔一段时间就为他修剪头发。 他整个人渐渐变得与从前不一样。温和沉稳的气质始终不变,只是稍微修饰整理一下,好像就焕然一新。吴岳本身五官英挺,家族遗传的肤质好,修剪头发和胡子后,五官便凸显出来,显得十分吸引人。再穿上初冬为他搭好的衣服,一眼看去人仿佛年轻了许多岁。 吴岳微微皱着眉沉默抽烟,直到初冬走近了才注意到他,忙掐了烟扔进垃圾桶,抖抖夹克,“冬儿放学了。” 初冬站在他面前一步远的位置,抬起头看着他。 吴岳本要转身开车门,看到他的眼睛,愣在原地。 “爸爸。”初冬安静站立不动,忽然问他,“你会再婚吗?” 吴岳被问得措手不及,“什......再婚?怎么突然这么问?” 初冬静静望着他,轻声说,“如果以后爸爸再婚了,就把我送回孤儿院去吧。” 吴岳顿住。两人沉默相对,初冬不再说其他,转身要去拉后座的门。接着他被抓住手臂,那股力量大得有些疼,他踉跄被拽回原地,抬头看到吴岳紧皱的眉。 “我不会把你送回去。”吴岳对他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把你送去任何地方。” 初冬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唇抿着,轻飘飘地站在男人面前,像风一吹就要振翅飞走的蝴蝶。 “我曾经说过。但爸爸可能没有办法理解。”初冬抬起眼,盈盈如润玉的双瞳望进男人的脑海深处,湖面的水雾温柔,冰凉,一点悲伤,“我只想和你生活在一起,现在,以后......只有你一个。” 他似乎没有说完话,但剩下的话却不再说了。他重新低下头,慢慢从吴岳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吴岳陷入长时间的思考。 夜晚,夜空如深海。吴岳坐在阳台上,折断的烟蒂落在他脚边。 透明的雾被夜色染成深蓝,缓缓升入半空。吴岳沉默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他时而揉着眉心,时而看着阳台上生长得漂亮可爱的花。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吐出烟雾,深深呼吸,闭上眼睛。 卧室里一片漆黑静谧。吴岳轻轻推门进去,只隐约见床上鼓起一个小小的包,缩在床角一动不动。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坐上床,掀起被子,慢慢躺进去。初冬睡在贴墙的位置,留下一片纤瘦单薄的脊背和雪白脖颈,离他很远。他便轻轻挪过去,抬手想小心将初冬搂过来。 他刚刚靠近,就听初冬忽然出声:“爸爸,不要抱着我。” 吴岳怔住动作,手便落上了窗台。他撑在初冬身后,低声说,“冬儿,别生气了。” “如果你抱着我,我就会觉得痒,会变湿,然后抱着你发情。”初冬的声音安静而轻小,“爸爸,我知道自己有病,我不是正常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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